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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明月迷迷糊糊探頭出來的時候,正看見哥哥站在門口給嫂子打領(lǐng)帶,嫂子說了兩句什么,湊過去親了一下臉。 任明月趕忙把頭收回去,回憶了一下,夏熙樓就從來沒有給自己打過領(lǐng)帶,他也沒有給夏熙樓打過。 趙北辰去趕飛機了,任期和任明月坐著吃早餐,任明月期期艾艾地問他,“嫂子他知道你那個……那個嗎?” “知道一點,但不完全知道。”任期說,“但是如果哪天蘭潤和蘭澤在他面前突然變成人,他還是會嚇到的?!?/br> “沒有這么快吧,你想想我們是花了多少年才可以變成人的?!比蚊髟聭n愁地皺眉,“所以到底為什么我們可以生育呢?” “有記載說,月亮是生育能力的源泉,蛇是月亮的顯靈?!保纹诙核?,“可能是因為我們的數(shù)量太少了,雌性不能支撐起繁衍,所以才有了這個能力?!?/br> “哦……”任明月摸摸自己的肚子,外頭春光明媚,他滿面愁容。 “我好像,又有了?!?/br> 任期愣了兩秒,睜大眼睛看他,“人類的……也能這樣嗎?” - 夏熙樓沒有清理關(guān)注,甚至偶爾還會上微博看一下那位攝影師的動態(tài),他不知道怎么的,對于那兩條藍色的蛇有了極大的興趣,甚至想要自己去養(yǎng)一條。 這種蛇叫藍血蛇,也叫藍蛇,成年蛇的市場售價大約在50萬美元。百年來藍血蛇已經(jīng)十分稀有,近二十年沒有在市場上出現(xiàn)過,可以說是有價無市,夏熙樓只好暫時擱置了這個想法。 但是夏天的時候,他發(fā)現(xiàn)博主拍的蛇變成了三條,新來的一條比原本的兩條小的多。 這個博主和一般的攝影博主不一樣,平時會發(fā)一些旅行的圖片,基本都是春天的景色,但頻率不高。其他時間只發(fā)一些美食,還有他養(yǎng)的蛇。 夏熙樓只見過小蛇,卻沒有看見它們的父母,在藍蛇基本絕跡的情況下,能有新的小蛇,必然有成年蛇存在。 他讓唐助去聯(lián)系了那位博主,但并沒有收到回音,對方似乎對高昂的價格根本沒有興趣,或者根本沒有私信。 夏熙樓沒有想到再看到藍蛇是在無意看到的娛樂新聞上,某一線男星“拍戲帶寵物差點被偷,寵物價值連城!” 他點開視頻,里頭有個古裝扮相的男人拎著籠子,遮蓋的布掀起一角,里頭挨挨擠擠幾條小藍蛇。 - 任期帶著余怒,拎著幾個侄子侄女,連妝發(fā)都沒卸,等著處理結(jié)果。任明月出去旅行,他作為特邀出演拍幾場戲,不放心所以把小蛇們都帶上,放在休息室里。誰知道居然會有小偷,幸好助理及時回來了。 夏熙樓翻著下面的評論,五花八門。 [怎么哪里都有這種人啊!] [我靠我的寶貝女兒原來喜歡蛇嗎?] [那幾條蛇好漂亮啊,本i蛇也心動了。] [有點人脈,這種蛇有價無市,超級貴的。] [那七七不是很有錢?] [老婆不要生氣了55,打倒壞人!] [雖然但是……你們不覺得任期今天很A嗎?] [同意!A爆了!任期,男的!] [XX全球代言人、YY中國區(qū)品牌大使、年度最具影響力演員了解一下@任期。] 視頻的像素有些模糊,夏熙樓卻意外地覺得熟悉,他把鏈接發(fā)給唐助,讓他查一下這個人。 唐助很快就給他發(fā)來了消息。 兩天之后,夏熙樓在影視城見到了任期。 任期拍完一場戲正在卸妝,蛇箱就擺在他眼皮子底下,幾條藍蛇都懶洋洋躺在里頭。 夏熙樓站在他身后,開口問:“您有兄弟姐妹嗎?” 任期從鏡子里看了他一眼,微笑道,“有幾個弟弟meimei,但都在南方。” “是嗎,您和我認識的一個人長得很像?!?/br> “人有相似吧?!比纹陂_了箱子,摸著里頭的小蛇,小蛇在他手里十分溫順,還纏上他的手,慢吞吞吐著信子。 “恕我冒昧,我也想養(yǎng)一條這樣的蛇,想問問您是從哪里得來的。” “機緣巧合??赡苁窍南壬木壏譀]到。” 夏熙樓挑挑眉,“緣分這種說法太玄,我還是傾向于自己主動?!?/br> 任期卸完了妝,提起蛇箱就走,連一個多余的顏色也沒有留給夏熙樓,“有事先走,就不送夏先生了?!?/br> 夏熙樓神色未變,上了車去機場。還是工作日,唐助留京處理事務,沒跟著他。他身邊這個助理資歷不深,但也算能用。 他知道為什么覺得任期眼熟了,他的眼睛和任明月的眼睛生的很像,或者說是一模一樣。 “再查?!?/br> - 任明月出來的時候,任期已經(jīng)在車上等他了,他倒沒有看到新聞,只是知道小孩們被哥哥帶過來了,干脆直接飛了過來。 “想不想我?”司機在前面,他沒有說得太露骨,只是隔著箱子逗著小蛇,小蛇們吐著信子爭先恐后地纏上來。 夏熙樓落地之后打開手機,微博給他推送攝影師的微博,他隨手點進去一看,攝影師發(fā)的是任期的寫真圖,任期轉(zhuǎn)發(fā)并夸了這位“專屬攝影師”。 所以這位攝影師微博里的蛇可能就是任期的寵物蛇,夏熙樓又去翻了他的微博,幾天之前攝影師曬出自己的機器說自己又吃土,他忽然想起來,任明月房間里也有一臺差不多的相機。 夏熙樓一直沒注意這臺相機,某個晚上他睡不著,去任明月的房間,才看見了角落里吃灰的它,當時也并沒有多想。回京之后,他回了別墅,找到了這臺相機。 相機已經(jīng)沒電了,夏熙樓把儲存卡取出來,插進電腦之后,發(fā)現(xiàn)有一段一個多小時的視頻。拍攝時間是他被下藥的那一天,他停了幾秒,像是下定了什么決心,打開那段影片。 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過后,鏡頭蓋被拿下來,任明月的臉湊在跟前,他低頭去看一張紙,應該是說明書,又重新抬起頭來,稍微調(diào)整了焦距。 那樣鮮活的人,就在他的跟前,夏熙樓停了一會兒,才繼續(xù)往下看。 然后是被暗算的自己回來了,任明月拿著浴巾進浴室,他抱著任明月出來。鏡頭角度的關(guān)系,只能拍到他們的上半身,十幾分鐘之后他們換了姿勢。任明月坐起來,潮紅的臉擱在他的肩膀上,正對著鏡頭。 喘息聲和曖昧的水聲交纏在一起,夏熙樓把聲音放大,聽見了視頻里兩個人的絮語。 [乖寶,這是什么?] [是生殖腔,嗚……] [生殖腔?zigong嗎?] [乖寶有生殖腔,就是可以生小孩了,那射進去好不好。] [“好——唔] 夏熙樓怔了怔,把音量開到最大,反反復復重復這一段。 如果任明月有生殖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