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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劍 影刀 封魔錄(42)同人續(xù)寫 ,xyz

    作者:天之痕

    29年4月30日

    42、傷離適斷腸

    梁王的護(hù)衛(wèi)一窩蜂般地朝著巴拉吉涌來。巴拉吉忽然仗劍在手,劍氣如秋波,

    從他的身邊蕩漾開去。凡是挨著那劍氣的,無不身首異處。

    斷離!

    韓冰秀一見,巴拉吉手里拿的,正是當(dāng)初自己相贈(zèng)的寶劍斷離,不由地暖意

    襲上心頭,道:「你居然還帶著這把劍!」

    巴拉吉道:「贈(zèng)遠(yuǎn)虛盈手,傷離適斷腸!」

    韓冰秀卻輕輕一聲嘆息道:「剛斷腸,惹得離情苦?!怪徊贿^,這話卻像不

    是對著巴拉吉說出來的。

    巴拉吉忙著對付那越來越多的王府護(hù)衛(wèi),無暇細(xì)細(xì)咀嚼這一句話里的滋味。

    在韓冰秀的心里,依然牽掛著那個(gè)人。豫郎……你究竟在哪里?

    她幾乎可以肯定,林豫并不在梁王手里。至少,她在梁王身邊待了這么久,

    也沒聽到他提起過一句關(guān)于林豫的下落。

    找不到林豫,沒有在梁王口中探聽到什么有價(jià)值的消息,韓冰秀的這次臥底,

    看來是徹底失敗了。

    將要在離開梁王的時(shí)候,韓冰秀竟有些不舍。是梁王殿下給了她久違的滿足,

    還是她自己不甘心失???她甚至沒有想過,巴拉吉會(huì)在這個(gè)時(shí)候出現(xiàn)。

    「走!」巴拉吉握緊了韓冰秀的手,縱身一躍,已經(jīng)躍出了廳堂。

    堂外是一個(gè)天井,從四面八方涌過來的人頭,幾乎要把他們兩人淹沒。

    「抓住他們……」梁王急怒攻心,大口大口的鮮血,已經(jīng)吐了出來,將他身

    上的蟒袍染得一片血紅。

    這個(gè)胡人究竟是什么身份?為什么內(nèi)功如此之強(qiáng)?

    梁王感到有些詫異,不過的還是憤怒。一直以來,他都是老謀深算,卻

    不料這次竟遭這個(gè)其貌不揚(yáng)的胡人算計(jì)。他一口氣咽不下,可咽不下又能怎么辦?

    擋在巴拉吉面前的,是像樹林一樣密集的槍尖,封住了他們所有的去路。縱

    使巴拉吉武藝高強(qiáng),一時(shí)之間,既要自保,又要護(hù)得韓冰秀周全,更是難上加難。

    「巴先生,我怕是走不脫了,你不要管我!」韓冰秀道。

    巴拉吉「嘿嘿」的一聲笑,嘴角上彎彎的胡須都翹了起來,說:「好不容易

    尋到了你,我又豈肯如此輕易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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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著,巴拉吉已將畢生的內(nèi)力都運(yùn)到了斷離劍上去。斷離如影刀出鞘時(shí)一般,

    快速地振動(dòng)起來。日月星辰的光芒,好像都在這一瞬間,凝聚到了劍身之上,讓

    那柄斷離,籠在一片凄慘的寒芒之中。

    凝聚出來的,依然是一柄長劍的形狀。只不過,已是巨大到駭人的地步。

    「破!」巴拉吉忽然大喝一聲,將斷離朝前一指。纏繞在劍身周圍的被寒芒

    凝聚起來的巨劍,忽然如離弦的飛矢一般,瞬間闖入梁王護(hù)衛(wèi)的戰(zhàn)陣?yán)镱^。

    嘩啦啦一聲亂響,那些護(hù)衛(wèi)頓時(shí)被劍氣充得七零八落,驚叫著倒了一地。

    「秀秀,快走!」巴拉吉覷準(zhǔn)了這個(gè)時(shí)機(jī),奪路而出。幾個(gè)起落,已是躍上

    了屋頂。轉(zhuǎn)眼之間,便消散無蹤了。

    「飯桶!都是一幫飯桶!這么多人,竟然捉不住那對狗男女……咳咳!咳咳!」

    梁王猛地站立起來,大喊大叫。不料又是一股氣血沖了上來,口中鮮血吐個(gè)不停。

    「殿下,你沒事吧?」護(hù)衛(wèi)已顧不得去追巴拉吉和韓冰秀,圍在梁王身邊。

    「不要管我,快去追上他們!傳本王的命令下去,封鎖城門,不得放過任何

    一個(gè)可疑之人!」急怒之下的梁王,好像已經(jīng)喪失了理智。

    「殿下,萬萬不可!」左右勸道,「殿下莫要忘了,我們現(xiàn)在可是在京師!

    眼下陛下和攝政王恐怕還不知道殿下已經(jīng)到了中都。此番殿下大動(dòng)干戈,唯恐驚

    動(dòng)了那些虎視眈眈之人……」

    梁王像牛一般地粗喘了兩聲,只恨自己大意,竟在眼皮子底下被人劫走了韓

    冰秀。這種事若是傳揚(yáng)出去,梁王府的臉面還能往哪里擱?

    「罷了!都不要追了……」等到心平氣和下來,梁王只覺得心力交瘁,「大

    事要緊!不能因?yàn)橐粋€(gè)女人,耽誤了本王的天……只是萬萬想不到,京城里居然

    還有這等高手。本王瞧他的武藝,全然不在秦家的影刀之下,這該如何是好!」

    巴拉吉握著韓冰秀的手,一路逃到京城之外。他也不知道究竟想帶著韓冰秀

    去到哪里,很多時(shí)候,遠(yuǎn)走高飛不過是一個(gè)代詞,并沒有特定的含義和目的。他

    只想帶著這個(gè)女人,離開這是非之地,走得越遠(yuǎn)越好。

    「巴先生,快放開我!我,我跑不動(dòng)了!」韓冰秀雙手拉住了巴拉吉的手腕,

    大聲叫道。

    巴拉吉這才停下了腳步,回首凝視著巴拉吉。

    韓冰秀的掌心溫暖如春,按在他的手腕讓,讓他渾身的骨頭都開始酥麻了。

    這是什么地方?巴拉吉和韓冰秀都不知道身在何處,只是明白,他們離中都

    并不遠(yuǎn),隨時(shí)有可能遭到梁王派來的高手追殺。

    韓冰秀看著眼前,好像夢回江南一般,小橋,流水,垂柳。這一切,恍然只

    在夢里,那個(gè)屬于她心目中最美好的夢境。

    原來,他們慌不擇路之下,已經(jīng)到了一處村落。村落里靜悄悄的,若不是裊

    裊的炊煙升起,恐怕巴拉吉要以為這是個(gè)無人的莊子。

    「你想帶我去哪里?」韓冰秀問道。雖然她問得有些急促,但語氣里完全不

    帶憤怒。

    「只是……只是想帶你離開京城……」巴拉吉說。見到韓冰秀之前,已準(zhǔn)備

    了萬語千言的傾訴,可真當(dāng)見到她時(shí),所有的言語都梗塞在心口。

    盡管巴拉吉沒有說出口,韓冰秀還是明白了他的心意,不由地胸口一熱,道:

    「你又是怎么來到京城的?」

    巴拉吉道:「十里渡一遇,在下寢食難安,思念姑娘。待回去燕支山,更是

    整日茶飯不思。在下拋下家中的生意,一路朝著江南而去,在云鹿城打聽到姑娘

    的下落,方知是進(jìn)了梁王府里??墒堑仍谙纶s到王府時(shí),才知姑娘已經(jīng)隨殿下進(jìn)

    京,又一路追隨而來。直到到了進(jìn)城,才知姑娘與梁王一同居住下驛館之內(nèi)。在

    下托了許多關(guān)系,方才混進(jìn)梁王府里,伺機(jī)營救……」

    「你……」韓冰秀沒有想到,原來巴拉吉為了尋找自己,竟幾番輾轉(zhuǎn)。而這

    一切,不過是為了當(dāng)初在十里渡的一面之緣,心頭不由地更加感激。

    「好在,終于把你找到了……」巴拉吉拍了拍韓冰秀的手背道。

    「巴先生,」韓冰秀的臉忽然一紅,垂首道,「我,我一定很讓你失望吧!」

    「失望?」巴拉吉道,「秀秀姑娘,此話又從何說起?」

    「我,我……」韓冰秀更加覺得臉上發(fā)燙,急忙跺了跺腳,一把推開巴拉吉,

    「你為何非要讓我親口說出來,剛才你明明已經(jīng)什么都看到了!」

    「秀秀,」巴拉吉將韓冰秀的手握得更緊,「你這又是什么話?我怎么敢嫌

    棄你?」

    沒錯(cuò),像他這樣一個(gè)其貌不揚(yáng)的男人,又怎么敢嫌棄有南仙之稱的韓冰秀呢?

    韓冰秀忽然兩行熱淚滑落下來,黯然道:「其實(shí),巴先生,我不值得你這么

    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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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不值得?」巴拉吉心中一急,進(jìn)了一步,將身子緊緊地貼在韓冰秀的

    身上,「為了你,即便是付出性命,我也是在所不惜!」剛進(jìn)了一步,又急忙后

    退了幾步。只要他一靠近韓冰秀的身體,鼻子里就能嗅到一股隱隱的體香。這股

    體香,正如春藥一般,讓他迷戀失魂,下體忍不住地堅(jiān)硬起來。他害怕自己的失

    態(tài)被韓冰秀所鄙夷,所以又朝后退去,把所有的不堪掩飾起來。

    韓冰秀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急忙甩開了巴拉吉的手道:「巴先生,秀秀,

    秀秀已是有夫之婦……」

    巴拉吉恍然若失,怔了一會(huì),又問道:「不知你是否已經(jīng)探清了林莊主的下

    落?」

    韓冰秀失落地?fù)u了搖頭,卻是沉默不語。

    豫郎,你到底在哪里?為何我千辛萬苦,走遍南北,依然未能尋到你的蹤跡?

    「秀秀,既然如此,我便陪著你一同尋找!」巴拉吉說。

    「不!」韓冰秀急忙否認(rèn)道,「先生家大業(yè)大,想必也有許多私事要處理的,

    怎可為了秀秀,耽誤了那許多大事?若是先生為了秀秀,不顧一切,又讓秀秀于

    心何忍?」

    巴拉吉道:「姑娘的事,對我來說,便是天大的事!」

    「這……」韓冰秀的臉上更加發(fā)燙起來。她終于徹底摸清了這個(gè)胡商的意圖,

    只不過,還君明珠雙淚垂,恨不相逢未嫁時(shí)。他為她所做的一切,簡直比戀人之

    間還要更加舍得。

    「姑娘切莫多想,」巴拉吉道,「在下此番前來京師,不過是求著再見姑娘

    一面,便是知足,絕無其他非分之想。如今既已見到姑娘,夫復(fù)何求?只因姑娘

    有俗事在身,在下能助一臂之力,自然義不容辭?!?/br>
    「好吧!」韓冰秀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那便多謝巴先生了,小女子無以為謝,

    在此叩拜!」說著,已是盈盈地拜了下去。

    「萬萬不可!」巴拉吉急忙將韓冰秀攙住,「姑娘不必多禮,只需肯讓在下

    跟在身邊,便已是心滿意足了!只是……只是……」巴拉吉欲言又止。

    「只是什么?」韓冰秀道,「巴先生但說無妨!」

    巴拉吉說:「上回在下已經(jīng)與姑娘說過,姑娘渾身的經(jīng)脈已經(jīng)被封住,無法

    施展內(nèi)功。若要尋到林莊主,沒有一招半式傍身,恐怕著實(shí)不易!」

    聽巴拉吉那么一說,韓冰秀這才想起,自己的一身武藝早已在十里渡大戰(zhàn)之

    后,由于身受重傷,無法施展。要不然,在梁王的手下,也不至于如此受辱,卻

    毫無反抗之力。她急忙道:「巴先生,小女隱約記得,你有破解之法。不知如何

    用來,還請先生告知!」

    巴拉吉局促地笑笑,道:「那……怕是不行!」

    韓冰秀道:「先生,這一次無論如何,你也要幫幫我!」她總算是嘗到了手

    無縛雞之力的痛楚,無論如何,也要恢復(fù)內(nèi)功。

    巴拉吉道:「姑娘,這可萬萬使不得的!」

    韓冰秀道:「有何使不得?」

    巴拉吉臉上忽然也是一熱,竟像個(gè)小姑娘一般扭捏起來,搔了搔頭皮道:

    「姑娘要想盡快恢復(fù)功力,還需男女雙修……呵呵,不出三日,不僅能夠?qū)?nèi)力

    恢復(fù)如初,還能憑空增加數(shù)倍……」

    「雙修……」韓冰秀不由地吃了一驚,面上也跟著一燙。

    「依我看,此事萬萬不妥!」巴拉吉也跟著道。

    「不!」韓冰秀一咬牙,急忙拉住了巴拉吉的衣袖,「若先生不嫌棄秀秀這

    殘花敗柳之軀,秀秀……秀秀愿與先生一道雙修!」還沒說完,已是愈發(fā)嬌羞起

    來,連眼皮都不敢抬上半下。

    「??!」巴拉吉大喜過望,「姑娘此話,可是當(dāng)真?」

    韓冰秀道:「自是當(dāng)真。只是……只是秀秀已為人婦,你我之間,不過是互

    相提升修為而已,并無其他意思。等到秀秀恢復(fù)內(nèi)功,自當(dāng)去尋郎君會(huì)面的?!?/br>
    「好!一切都依姑娘!」巴拉吉遠(yuǎn)涉萬水千山,輾轉(zhuǎn)江南中原,終于得以一

    親秀秀的芳澤,心中自是又激動(dòng),又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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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生,你打傷了梁王,想必他定然不肯罷休!」韓冰秀道,「這幾日我身

    陷王府之中,多少也是探聽了個(gè)明白。殿下在京城之中勢力也是頗大,連大理寺

    的寺卿都是他的義子。在我武功恢復(fù)之前,還是不能回到城里去的?!?/br>
    巴拉吉道:「在下也正是此意。姑娘請看,前頭不遠(yuǎn),正有一個(gè)村落,不如

    你我到農(nóng)夫家中暫時(shí)寄身,方可避開那jian王的耳目!」

    兩人一邊說著,一邊已進(jìn)了村子里頭。這村子不過十余戶人家,雖是鄰近中

    都,卻全然不見京師里的繁榮。巴拉吉打聽之下,才知近日強(qiáng)盜橫行,許多人家

    已是在此住不下去了,紛紛遷往了外地。

    「真是豈有此理!」韓冰秀頓覺憤憤不平,「天子腳下,是何方強(qiáng)盜,居然

    如此膽大妄為!」

    巴拉吉道:「雖然我遠(yuǎn)在西域,難得來一次中都,不過即便是我這個(gè)局外人,

    也能看個(gè)明白,用不了幾日,這京都必然大亂。姑娘且想,尋常時(shí)候,又是何方

    賊寇,能有如此大的膽子,敢在京城周圍行兇搶掠?想來是江湖各方勢力,已在

    人不知,鬼不覺間,都朝著京師匯聚過來了。這些人中,難免有幾個(gè)不聽使喚的,

    這才鬧得民不聊生!」

    韓冰秀覺得巴拉吉說的很是在理,道:「不行,此事我得趕緊去告訴秦家!」

    巴拉吉急忙攔在她的面前:「想必你久在王府,有所不知。秦家早已受齊王

    謀逆牽連,被抄了家。如今一家上下,發(fā)配的發(fā)配,充軍的充軍,你即便是去了,

    也是找不到人的!」

    「?。 鬼n冰秀忽然感覺腦袋一暈,差點(diǎn)跌倒在地。真是想不到,自己陷入

    王府之后,更像是與世隔絕了一般,朝中發(fā)生這樣的大事,竟渾然不知。

    巴拉吉說:「此事我也聽到過一些風(fēng)聞,似乎與梁王和攝政王等人頗有干系。

    姑娘,事不宜遲,眼下恢復(fù)功力,方為上策!」

    既然村子里逃難了許多人,便有不少屋子空了出來,巴拉吉也不需要像父老

    們借宿了,只是尋了一間稍稍干凈些的屋子住了進(jìn)去。

    一進(jìn)屋子,韓冰秀更加?jì)尚?,剛剛被梁王凌辱到高潮的下體,此時(shí)又隱隱地

    濕了起來,兩個(gè)臉蛋更是紅撲撲的,有如熟透了的蘋果。她朝著屋里的床沿上一

    坐,雙手更是不停地?cái)[弄著自己的衣角,好像恨不得把身上的布衣全都絞成麻花。

    「秀秀姑娘,」巴拉吉道,「所謂男女雙修,自是互補(bǔ)陰陽之法,攜力提升

    修為,事半功倍。所謂食色性也,即便是佛祖,不能全然戒rou,亦不能全然戒色。

    此謂之天理人欲,斷之萬萬不可?!?/br>
    即便是巴拉吉不說,韓冰秀也曾略微有些耳聞雙修之法。這種令人難以啟齒

    的修煉之法,與少林的童子功完全是背道而馳。童子功講究的是純陽之身,修習(xí)

    精進(jìn),而雙修之法,或陰或陽,令人更加難以捉摸。一曰禁欲,一曰縱欲,兩者

    集大成者,皆有不同的境界和奧妙在其中。

    巴拉吉見韓冰秀越來越害羞,也就不再繼續(xù)往下說了,干咳了一聲道:「姑

    娘可是想明白了?」

    「嗯!」韓冰秀用力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要救夫君,助社稷,她不得不用這種近乎

    邪魅的功法來替自己恢復(fù)內(nèi)力。別說是三天,她已是一天都等不及了。

    「那好!在下便得罪了!」巴拉吉說著,已將身上的衣物一件件地脫了下來。

    不一會(huì)兒工夫,身上已是一絲不掛,滿身的贅rou不動(dòng)自顫,就像屠宰場里被掛在

    鐵鉤上的半片豬身一般。

    韓冰秀見了,根本不敢將頭抬上半下,掌心里的衣角已是捏得更緊,吱吱作

    響起來。

    只見巴拉吉一運(yùn)內(nèi)力,皮球般的肥肚下,一根巨大的roubang已堅(jiān)挺起來。他的

    陽具油光發(fā)亮,好像是用深海的鑌鐵打造而成的,渾然一體,令人望而生畏。

    「姑娘快請!」巴拉吉催促道。

    韓冰秀依然擺弄著自己的衣角,良久才狠了狠心,慢慢地解起了自己的衣帶。

    盡管韓冰秀已被梁王玩弄得神采盡失,可是身上的肌膚依舊嫩滑。衣帶一松,

    那薄薄的紗衫頓時(shí)從雙肩滑落下來。方才出來是匆忙,里頭竟全無一縷遮蔽。

    「啊……」韓冰秀輕輕地驚叫著,心中好似又覺得后悔起來,急忙把手臂掩

    在胸前,身子微微地側(cè)向一旁。

    「秀秀姑娘,」巴拉吉見她這副模樣,便道,「你若是現(xiàn)在后悔了,此事你

    我便就此作罷!」

    「不!」韓冰秀忽然抬起頭來,直視著巴拉吉道,「還請先生莫要恥笑奴家

    的身子……」

    「怎么會(huì)?」巴拉吉道,「秀秀,你快先到床上去躺好了。眼下你周身尚無

    功力,便先由我替你將所有xue位都打通開來!」

    韓冰秀點(diǎn)了點(diǎn)頭,跨到了床上,仰天臥了下來。

    巴拉吉忽然胸口有一陣沖動(dòng),整顆心撲通撲通亂跳,好像要從他的胸腔里蹦

    跶出來。無論是十里渡初遇,還是燕支山啟程,他雖然對韓冰秀心心念念,不肯

    忘懷,卻從未有過非分之想。此時(shí),他一時(shí)間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仰臥在

    床上白花花的女體,正是那個(gè)朝思暮想的女人的。

    他深深地吸了口氣,順帶著將周身的真氣都朝著丹田下壓了過去。灌進(jìn)真氣

    的roubang,頓時(shí)如虎嘯龍吟一般,高高地挺了起來,幾乎撬動(dòng)了他身前沉甸甸的肥

    胖肚皮。他不假思索,也跟著一起爬到了床上。

    韓冰秀的大腿緊緊地?cái)D在一起,片刻也不敢松開。在那黑得油亮的恥毛上,

    依然沾著被梁王玷污過的痕跡。她似乎意識到了自己的羞態(tài),急忙將雙手覆在恥

    骨之上,輕輕地叫了一聲:「不要看……」

    巴拉吉一直想疼惜韓冰秀,可此時(shí)即便韓冰秀開口,已是無法阻止他的暴行。

    作祟的欲望,跟他身體里的真氣一樣,水漲船高,已經(jīng)幾乎滿溢。假如在這

    個(gè)時(shí)候停下來,不僅無法為韓冰秀恢復(fù)內(nèi)力,甚至自己也會(huì)有所損傷。

    巴拉吉忽然握住了韓冰秀的兩個(gè)膝蓋,用力地朝著兩旁扳開。那微微發(fā)腫的

    多汁蜜戶,已是完全顯露出來。頓時(shí),他感覺自己口干舌燥,忽然將腰一挺,把

    roubang完全送進(jìn)了韓冰秀的roudong里。

    韓冰秀的身子有些沉重的壓迫感,讓她幾乎透不過氣來。巴拉吉巨大的肚皮

    死死地抵在她的身體上,讓她連喘息都覺得困難。不過,這還算不得什么。那巨

    陽是韓冰秀從未體驗(yàn)過的堅(jiān)硬和磅礴,就在她的恍惚間,忽然感覺下體內(nèi)緊緊地

    撐開,讓她已是艱難的呼吸,變得更加窘迫起來。

    「??!」韓冰秀幾乎是慘叫出來的。如此巨大的roubang,已是超出了她身體所

    能承受的范圍,只在一瞬間,她心里的所有防備全部崩潰下來,包括她的羞恥和

    自尊。叫聲未落,已有一股暖流急速地穿進(jìn)她的身體里,讓她冰冷的身子立時(shí)燥

    熱起來,好像冰封多年的大地,重新見到了春日回暖的陽光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