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jiba大嗎
沈玉灼說,“我剛瘋的時候腦子一片混沌,是五彩繽紛的亂象,里面只有我自己,我有時候是個幼童,有時候卻是某種動物,連我自己也分不清?!?/br> “后來呢?” “后來……”沈玉灼笑了笑,沒再繼續(xù)下去。 后來,她就穿越過來了。 …… 沈玉灼剛穿到這具身體上的時候,她還是個傻子。 王朝最尊貴的長公主,被陛下特許以女子之身上朝的人,卻不知為何突然傻了,在朝堂上宛若三歲小兒,留著涎水,坐在朝堂正中玩自己的鞋子。 左相和右相交頭接耳,最后看不下去,上前啟奏,“陛下,不如還是讓長公主先行退下休息一番吧?!?/br> 沈嘉潤斜靠在龍椅上,漫不經(jīng)心地看著臺下這出鬧劇,聽到這話,掃了二人一眼,不以為意地一笑,“那便退下吧?!?/br> 眾臣卻面面相覷,沒一個人上前動手。 最后,還是紀(jì)睿凡走上前去,伸手替她擦了嘴角,又蹲下身子,把人背在背上,出了朝堂。 沈玉灼是在他背上時穿過來的。 她一睜眼,紀(jì)睿凡的臉近在咫尺。 緩了一會,記起自己是誰,又想起這個人,乃是自己從小到大的青梅竹馬。 沈玉灼想開口跟他打個招呼,又想起自己現(xiàn)在是個傻子,張了張嘴,鬼使神差地問了一句。 “你jiba大嗎?” 紀(jì)睿凡愣住了,問她,“公主說什么?” 沈玉灼想了想,重復(fù)了一遍,“你jiba大不大?” 然后她便看見紀(jì)睿凡的臉一直紅到了脖子根。 真純情啊,她想。 沈玉灼起了調(diào)戲的心思,yin蟲上腦,勾著他的脖子,將胸貼在紀(jì)睿凡背上,輕輕朝他耳朵吹氣,一邊用腿心去蹭他,一邊發(fā)出曖昧的喘息。 紀(jì)睿凡鬧了個大紅臉,背上的人此時像是一塊燙手山芋,扔也不是,不扔也不是,一時有些不知所措。 “紀(jì)睿凡?!彼兴帧?/br> “我想摸摸你。” 聲音輕柔地像是一團(tuán)云霧,紀(jì)睿凡被迷惑一瞬間的功夫,那只手已經(jīng)自然而然地順著他的身體往下面摸。 衣袍下面的東西硬的把衣服撐起一塊來,沈玉灼一只手摸他,一只手抱著他的脖子跟他說,“紀(jì)睿凡你要背好我啊,我要掉下去了?!?/br> 剛說完手就隔著衣服握住了那里,紀(jì)睿凡倒吸了一口涼氣,身體僵硬,嘶啞著聲音,“你到底要干嘛?” 沈玉灼吃吃地笑,用手把他的jiba從頭到尾細(xì)細(xì)摸了個遍,“我看看它大不大?!?/br> 努努嘴,“隔著衣服摸不出來,誰知道你穿了多厚的衣服?!?/br> 氣的紀(jì)睿凡的jiba在她掌心跳了跳。 沈玉灼笑得更歡了,“紀(jì)睿凡你真沉不住氣。” 一邊用手揉他的jiba,一邊用腿心蹭他,感受到他的身體越來越僵硬,托著她的手開始打顫,沈玉灼伸出舌頭輕輕舔了舔他的耳尖,拖著軟軟的尾音勾他,“紀(jì)睿凡,我好喜歡你的……” “你能不能……” “用你的jibacaocao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