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你do我,我do你,大家一起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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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個悶熱煩躁的午后。 言歡從cao場匆匆跑回教室,她可不想頂著頭上這么大的太陽鍛煉身體。可就在教室門口轉(zhuǎn)彎時,她結(jié)結(jié)實實地撞上了某個柔軟的東西。 胸? 還沒等言歡反應(yīng)過來,對面的人就已經(jīng)近乎yin蕩地發(fā)出了一聲“嗯~” 不可能不可能,這絕對是自己幻覺。 言歡趕忙對著眼前的人道歉,這才發(fā)現(xiàn)站在自己的面前的竟然是英語老師。 “老師對不起對不起,我太著急了!” 顧青祖整理下衣裳,淡淡地回了句“沒事”。言歡畢恭畢敬地給她讓出路來,靜靜地等著她離開,哪知道她卻突然開口問道: “你就這么怕我?” ??? “沒有沒有,畢竟我英語偏科嘛。” 言歡尷尬地笑著,誰讓自己門門優(yōu)秀,就是英語總徘徊在及格線呢。這要是換做普通學(xué)生,成績還說得過去,可勵志要考復(fù)旦的自己可萬萬不能這樣啊。外加上這學(xué)期新來的英語老師顧青祖恰巧就是復(fù)旦畢業(yè)的,這“老鄉(xiāng)見老鄉(xiāng)”,能不兩眼淚汪汪嘛。 “知道自己偏科就好,上課就別老是發(fā)呆了。” “有空多看看我。” “啊?” 言歡驚訝地抬頭,剛好對上顧青祖清淡疏離的眉眼。 “看看我的板書......” “哦,我還以為.....” “以為什么?”顧青祖煞有介事地追問道。 以為你讓我多看看你呢。 言歡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個所以然,顧青祖嘴角卻不經(jīng)意間勾起了一絲弧度。 “幫我把黑板擦了吧,我下節(jié)課要用。” “好!” “可是下節(jié)課不是數(shù)學(xué)課嘛?” 顧青祖頭也不回地離開,只留言歡一人在原地懵逼。 回到教室后的言歡苦逼地擦起黑板,心里忍不住埋怨起顧青祖來。 明知道我英語不好,還老是讓我回答問題。 明知道我英語不好,還非得叫我去辦公室寫作業(yè)。 明知道我英語不好,還偏叫我去幫她拿快遞...... 等等,拿快遞這個好像怪不到英語不好上去。不過她每天買的東西也太多了吧,不是化妝品,就是衣服鞋子包包,更可惡的是指套也讓我拿! 指套?什么指套?我剛剛在想什么? 言歡腦子里自動浮現(xiàn)出最近一次拿快遞的場景,她反復(fù)回憶快遞盒上的信息。再三確認下,言歡得出了一個驚世駭俗的結(jié)論:英語老師好像是個同性戀?。“パ桨パ?,難怪她沒有男朋友。我就說嘛,過度打扮吸引同性!瞧她一天天打扮得花枝招展,原來是把小心思用在了這個上面啊。不過話說回來,顧祖青這樣的大美女男人確實是配不上哦。剛剛不小心撞上她的時候,明顯能感受她胸前傲人的山峰哦。不知道她在床上是不是也像平時這樣冷冰冰的。 “想知道嗎?”顧青祖的聲音在言歡身后響了起來。 言歡收起黑板擦,老實地貼著墻壁站著。 “你不是想知道我在床上是什么樣子嗎?那我今天就滿足你?!?/br> 顧青祖朝著言歡一步一步走來,身上的衣服也一件一件慢慢褪去。 言歡著實被這個場面嚇到了,一個箭步?jīng)_到她面前,彎腰俯身撿起顧青祖扔在地上的衣物。 “老師!老師!你請自重?。 ?/br> “我不搞女人的??!” “不試試怎么知道呢?況且你的手可不這么想的哦?!?/br> 言歡低頭去看,自己的手正摸著顧青祖的大胸,忙的不亦樂乎。她正打算收回手,卻被顧青祖死死地抓住了。顧青祖推著言歡向身后倒去,轉(zhuǎn)瞬即逝間,言歡癱睡在一張柔軟的床上。四周環(huán)境色情曖昧,這個時候不發(fā)生點什么都對不起爹媽。顧青祖伸開雙腿,跨在言歡的腰骨兩側(cè)。下一秒,她松開自己頭上的皮繩,瀑布般濃密的黑發(fā)傾瀉而下。她伸出白皙的手指,自上而下,一點一點解開自己襯衫的紐扣。下體的衣物也早已不翼而飛,只剩下襯衫冗長的邊角遮擋著郁郁蔥蔥的黑色小森林。一下,兩下,隨著紐扣的解開,顧青祖雪白的雙峰也露出了廬山真面目。粉紅色挺立的花朵似乎正等著某人的采摘,是那樣的急不可耐。 “老師......” 言歡咽下口水,嬌弱地呼喚道。 顧青祖伸出手指,在言歡的嘴唇上反復(fù)摩擦。她脫下整件上衣,稱身裸體地展現(xiàn)在言歡的面前。接著,她慢慢俯身,將自己的洞xue緊貼在言歡的大腿之上,小幅度地蠕動起來。顧青祖蠕動地越來越快,伴隨而來的,是她懷著熱氣的嬌喘。言歡感覺到自己的大腿像是被裹上了什么似的,黏糊糊的。她的整個心都被顧青祖弄得亂糟糟的,不行不行,她得鎮(zhèn)定下來,不能這樣下去。 “我想喝水......” 顧青祖停下了動作,她臉上的緋紅此刻顯得分外誘人。接著,她以一種近乎誘惑的口吻說道: “想喝水嗎?自己來拿?!?/br> 言歡的世界崩塌了,她像一只野獸般起身撲倒顧青祖。她掰開顧青祖的雙腿,貪婪地吮吸著里面源源不斷流出的jingye??焖贉?zé)岬奶蝮伦岊櫱嘧鎿碛辛藦奈从羞^的快感,她緊緊地抓住手邊的床單,放肆地yin叫起來。就當快要到達高潮時,言歡停了下來。她擦干嘴角殘留的jingye,像匹惡狼般露出狡黠的目光盯著顧青祖。 “我喝飽了?!?/br> “不要,歡歡。我還沒夠,不要啊歡歡?!?/br> 言歡貼到顧青祖面前,邪魅地說道:“求我。” “求你,求你......” 顧青祖鉤住言歡的脖子,親吻著她,拼命地示好。得到滿足的言歡瘋狂親吻著顧青祖的嘴唇,手更是一路直下,來到了洞xue附近。她先是伸出了兩根,小心試探了下。顧青祖被這突如其來的插試嚇到,驚訝地叫出了聲來。言歡像是得到了反饋,加快了速度,顧青祖忍不住地求饒,直到一瞬間,她像是決堤的湖水一發(fā)不可收拾地噴射了出來。言歡的手上沾滿了顧青祖的jingye,她抬起手放進了自己的嘴里,默默地享受著自己的戰(zhàn)利品。 “老師,你水好多啊?!?/br> 顧青祖聞言,不可思議地反問道:“你在說什么言歡?” 言歡?人前叫人家歡歡,人后就叫人家言歡?好一個提褲子就跑的女人??! “言歡,你怎么了言歡?”顧青祖輕輕搖晃著躺在地上的言歡,一臉的擔憂。 言歡朦朧著眼,看向面前裹的整齊的顧青祖,不解地問道:“你怎么把衣服穿了?。磕愕哪套诱娴暮煤贸园?!” “言歡!” 平地一聲雷,言歡徹底從迷蒙中醒了過來。她像是見鬼似的,噌地站起身來,對著顧青祖止不住的道歉,隨后頭也不回地跑回了座位上。顧青祖皺著眉看向言歡留下的滿地水漬,不知道該拿言歡如何是好。但想起言歡剛剛說起的胡話,她卻忍不住地微笑起來: “總有一天你會被我吃掉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