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 菊氏立威3(立威梗/舔腳梗/鞭打梗/故事線上的重要?jiǎng)∏椋?/h1>
“咻、咻……” 乾宮寢殿的內(nèi)室里,月影朦朧,新進(jìn)的啞奴們跪在地上,垂首候著陛下的吩咐。紗幔輕搖,夜明珠的熒光映出了龍床上的春色。 錦帝靠在軟枕之上,在他的胯間,一位赤裸的女子反身跪伏著,此刻她檀口微開,伸出香舌,不斷舔舐著龍趾。 “……” 錦帝轉(zhuǎn)過臉去,阿桃跪坐在他的身側(cè),正盯著那女子的股間看,只見她呼吸漸促,眼眶也紅了起來。 “阿姊……” 錦帝抬手,輕輕抹去阿桃的眼淚。阿桃又不住地輕顫起來,低下了頭,抓住了他的衣袖。 “可是不喜歡朕叫她來服侍?” “……” 阿桃又抓緊了些,滾出了更多的淚珠,她如今患了失語的毛病,是一個(gè)字也說不出來的。 錦帝身為天子,向來不把床笫間伺候的人放在眼里——可是這樣可憐的阿桃,叫他不由得心疼起來,而他既在心里著了疼,自然地就揣度起了阿桃的心思。 錦帝把菊氏攬入懷里,踢開了還在舔足的女子。女子趕緊轉(zhuǎn)過身,怯怯地抬起了頭,露出了與菊氏七分相似的面容,正是曾經(jīng)的宵美人、如今的宵家人子了。 宵家人子遭了貶斥,又被派來御前、淪落到與啞奴們一同伺候菊氏。她心有不甘,于是夜夜在龍床之下琢磨如何復(fù)寵??删驮诮褚?,她好不容易舔上了龍足,卻又因這菊氏臉上挨了陛下一腳。 她看著菊氏,眼神規(guī)矩,心內(nèi)卻燃起了熊熊妒火——當(dāng)日這條母狗給她舔xue時(shí)是何等的卑賤,不過裝作楚楚可憐的樣子,就又哄了陛下去。 “既是阿姊不喜歡,朕便褫奪了她的封號(hào),再降她為牝犬,送給阿姊解悶可好?” 只是還未等宵家人子做上復(fù)寵的美夢(mèng),陛下調(diào)笑般的一句話,便如晴天霹靂般地打在了她的心門上。 方才那如何爭氣、如何報(bào)仇的念頭瞬間煙消云散,宵家人子慌了神,直向前爬了爬,開始對(duì)菊氏磕頭求道: “求、求娘娘饒命,嬪妾再也不、不敢了,娘娘救、救救嬪妾罷……” 菊氏向來是只會(huì)跪人、未被人跪過的,看到宵小主這樣,怕又是旁人想出來磋磨她的法子,直唬得往陛下懷里縮去。 錦帝環(huán)住了阿桃。 他原是要借著這家人子給阿桃立威的。既然阿桃已不再執(zhí)拗、也對(duì)他百般依順,他也是時(shí)候給阿桃與妃位相當(dāng)?shù)捏w面了。他低下頭,在阿桃耳邊柔聲道: “她的這條命,朕便送給阿姊了,阿姊要怎么樣,她便會(huì)怎么樣……” 菊氏從小就當(dāng)慣了下人,與一直當(dāng)主子的錦帝不同,她是深知道為人奴婢的難處的,即便是在當(dāng)御前女官的時(shí)候,她也從來輕言細(xì)語、不曾為難過旁人。如今陛下叫她整治旁人,她看著不忍,卻也不敢拂了陛下的旨意—— 菊氏不知如何是好,竟又著起怕來。 阿桃滿臉的不忍落在了錦帝的眼里,他心知阿桃良善,這威還得由他來立。他輕拍著阿桃又發(fā)起抖的后背、以示安撫,一邊輕啟薄唇,道出了那甚有辱意的責(zé)罰: “方才讓她伺候龍足,倒伺候得不錯(cuò)……不若就讓她給阿姊專司舔足,等阿姊有了旁的主意,再罰過如何?” 燭影搖曳,落在夜光杯中。氈帳中央的寶座上,坐著一位艷麗的婦人,她戴著鑲滿了紅珊瑚的頭飾,顯出雍容華貴的氣度來。 “奴婢攜江王殿下的手書,拜見太后娘娘?!?/br> 女子從懷中取出江王的親筆書信,雙膝跪地,奉向前方。原來那坐在寶座之上的婦人,正是如今權(quán)傾草原的蒙族攝政太后了。 蒙族女官上前,從女子手中接過書信,轉(zhuǎn)呈給了太后。太后瞥了一眼火漆,才撕去封口,展開紙箋,她只略看了兩行,就勃然大怒道: “那蘇錦小兒……竟然如此待鈺兒……” 女子這才抬起頭,看向了上方的太后。只見這位蒙族的攝政太后,與那相隔萬里的江王蘇鈺,在面容上竟有五分相似。 “哀家命苦,當(dāng)年華朝兵敗、越家又逼宮,先帝與jiejie沒了法子,為了安社稷、保林家,只好叫哀家充了公主嫁來蒙族和親……” 原來這位蒙族的攝政太后,竟是當(dāng)年林貴妃的meimei,小林氏。 小林氏一行說,一行拭著眼淚。蒙族的女官們皆跪倒在地,用蒙語輕勸著。女子看到眼前的情狀,也向前膝行,道: “娘娘如此忍辱負(fù)重,是華朝對(duì)不住娘娘?。 ?/br> 這話說的混帳。 華朝是天下人的華朝。當(dāng)年華朝戰(zhàn)敗,無數(shù)人流離失所,又是何人對(duì)不住小林氏呢?不過是那荒廢朝政的先帝,與亂了朝綱的她林家,又與天下人何干? 蒙族地處北方,除了木材與牲畜外一概皆無,從前是靠侵?jǐn)_華朝、叫華朝求和送來糧食、布匹和奴隸的——可是自蘇錦繼位以來,華朝國力日盛,從前蒙族還能搶到些糧食,最近卻連半點(diǎn)便宜都占不到了。 長此以往,蒙族恐不能持久。 小林氏既嫁給了蒙族,生下的兒子也為新可汗,自然是要以夫家為重的,只是如今的華朝似鐵桶一般,竟不知該從何處下口。 好在天佑蒙族。 那蘇錦小兒年輕,得罪了守疆的越家,讓她得了這樣一份大禮。小林氏心內(nèi)歡喜,面上卻繼續(xù)為自己的外甥叫起屈來: “……哀家是熬出頭了……只可憐長姐的鈺兒,沒了先帝的庇佑,想來在那蘇錦手下受盡了折磨罷……” 女子看著小林氏這番唱念做打,那淚痕都掩不住眼內(nèi)的算計(jì)。她實(shí)在看不慣這樣的場面,便打斷道: “其實(shí),先帝當(dāng)年留了另一道遺詔給江王殿下。若能得到蒙族的相助,想來蒙族與華朝便可以歲歲年年地永結(jié)同好了……” “嗚……老、老爺……別、別打了……饒、饒了奴婢罷……” 萬里之外的鳴山,越相帳內(nèi)。 女子的哀嚎聲不斷地傳了出來,隨后便是幾聲呼嘯的鞭響,緊接著是男子的喝罵: “娘的!還敢求饒?要不是你這老貨教子無方,把我兒養(yǎng)出了那些毛病,何至于……” “老爺,奴婢送鹽水來了?!?/br> 便有侍女替小李氏掀了門氈。小李氏向內(nèi)瞥了一眼,又轉(zhuǎn)過身、噙著笑,從身后侍女的手中接過了銅盆。 越相喘著粗氣,他揮了半天的鞭子,著實(shí)累了。因著皇后的謀劃,他雖死了長子、卻不能聲張,本就在悲憤郁結(jié)時(shí),正逢大李氏聞此噩耗、到他面前哭訴,又叫他趕緊打發(fā)了陛下送來的小李氏—— 他紅了眼,便將一腔怨恨發(fā)泄在這沒用的老貨身上。 只見大李氏渾身赤裸、盡是鞭痕,原本一對(duì)肥白的乳兒幾乎被打成了兩團(tuán)爛rou,她被侍女們按住了雙腿,腿間的rou唇也紫黑翻卷起來。 “打、打死你個(gè)老sao屄!” 越相見小李氏進(jìn)來,又想起這無能的老貨嫉妒新人的嘴臉來,便揚(yáng)起一鞭,正落在最緊要的rou蒂上,把那紫黑的rou蒂更打出了血來。 小李氏見狀,趕緊放下了手中的銅盆,撲通跪地,又甩出了手絹,在越相面前哭道: “老爺,姑母雖、雖教子無方,也、也害了少爺,可也要看在她伺候了老爺這么多年的份上……” 這話聽似求情,實(shí)則拱火。越相方才只說“教子無方”,卻被她引申到了“害了少爺”上面。大李氏聽了小李氏這話,本已裝好的暈厥模樣就繃不住了,合上的眼睛又瞪了起來,罵道: “你個(gè)sao蹄子,我李家給你好吃好穿、又送你進(jìn)宮,你個(gè)放下碗就罵娘的sao貨,浪到了我床上……” “啪——” 大李氏還未罵完,臉上就被摑得腫了起來,只聽越相喝道: “老賤貨!你個(gè)姨娘還敢頂撞起側(cè)夫人來了!反了天了!看爺不打爛你那屄嘴!” 說罷,越相就要掄圓胳膊去打。旁邊的小李氏見了,又用手絹拭淚道: “老爺……不怪、怪姑母……都、都是奴婢不好,還求老爺休了我罷……” 這一出以退為進(jìn)演得極妙,直把那早就沒了體統(tǒng)的越相激得揚(yáng)起巴掌、左右開工,打落了大李氏最后的一分體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