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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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家老爺子七十大壽的請?zhí)沁^年后才送上門的,那會兒葉凜葉子濯都不在家,請?zhí)侨~安歌簽收的。 新年期間,除了年頭那兩天窩在家里和父母過節(jié),后面的時間自己自由安排,葉子濯便提議不如兩人一起住到市區(qū)那邊,美其名曰過的二人世界。 只有他自己知道為什么不想留在家里的原因。 葉凜自然順了他的意,兩人窩在那個小家里,哪怕什么也不做也是十分幸福的日子。 葉子濯最近很粘人,摟摟抱抱的事情做得不少,似乎真的如他所說一般,是對葉凜越來越喜歡了。 紅紅火火的新年那兒都不想去,葉凜坐在沙發(fā)上看書,葉子濯便躺在他大腿上找了個舒服點(diǎn)的位置玩手機(jī)。 僅是這樣虛度光陰,便似是最幸福的事。 上床zuoai的時候葉子濯發(fā)現(xiàn)了,葉凜脖子上的銀鏈子也掛著一個和他手上一模一樣的素圈,葉凜的戒指小一點(diǎn),大約是女式的款式,尺寸不合適戴不到手指上便用項(xiàng)鏈穿起來掛在脖子上。 葉子濯不知說什么好了,他的哥哥在這些事情上傻得可以。 于是他什么也沒說,只輕輕在那個素圈上印下一吻。 當(dāng)天的性愛激烈又美妙,葉凜抓過他的手指又啃又舔的,葉子濯嫌棄的把口水全往他胸口抹回去。 “你是狗嗎?我又不是骨頭?!?/br> 葉凜摟住他的腰,享受著性愛后的余韻,“不是骨頭,你是我的小玫瑰?!?/br> 葉子濯笑了,“什么亂七八糟的,你是覺得我只要光合作用就能活下去是嗎?” 埋在體內(nèi)的硬挺又有了抬頭的趨勢,葉子濯捶了捶他的手臂,“你、你怎么又硬了……” 葉凜舔吻著他的后頸,“我這不是,要給你澆灌營養(yǎng)液嘛……” 他這種說法讓葉子濯渾身都泛起紅意,害羞得像只煮熟了的蝦子,輕喘著又被他拖入欲望的海洋。 距離春天越來越近,兩人的假期也消耗得差不多,能膩在一起的時間也所剩無幾。 葉凜幾乎要迷失在這場溫柔鄉(xiāng)里了,早上的時候還摟著葉子濯窩在床上戀戀不舍不想起來。 葉子濯朦朧間用手肘頂了頂他,“你要上班了,快起床。” 早晨的陽光透過紗簾照射進(jìn)來,暖黃的光線照在床沿處,驅(qū)散一室寒意。 “我是老板,有遲到的權(quán)利?!比~凜把毛茸茸的腦袋埋在他肩頸處,手臂環(huán)過他的腰肢,“再睡一會吧?!?/br> 葉子濯好氣又好笑,拿過手機(jī)一看快8點(diǎn)了,他哥哥還跟個小孩子一樣賴床不起,于是翻過身掙開他的懷抱坐起來,“第一天上班就遲到,會被詛咒的?!?/br> “才不會。”葉凜攬住他的腰享受片刻溫存。 “起來,我今天約了齊老師要出門的?!比~子濯把他手臂拿開,撿起床沿的衣服套在身上,回身捏了捏葉凜的臉,“你是小孩子嗎,這么大了還學(xué)別人賴床?!?/br> 堂堂葉氏的話事人只好不情不愿也跟著起床刷牙洗臉,把自己打理得西裝革履后默默在心里詛咒該死的周一。 葉凜現(xiàn)在有點(diǎn)體會到什么叫愛美人不愛江山了,他就想和葉子濯再好好待一會,但是他弟弟直接毫不留情的把他踹出門,叫他乖乖去上班。 一周積存下來的文件摞得高高的,葉凜在那一疊疊的文件上簽上龍飛鳳舞的大名,默默細(xì)數(shù)著下班時間。 才剛上班就想著下班,愛情真是害人不淺。 葉凜深受其害并且樂此不疲,可惜他想早下班的愿望再次被晚間的應(yīng)酬打斷了。 遠(yuǎn)道而來的是必須要見的客戶,葉凜發(fā)消息給他弟弟說晚上談生意要晚點(diǎn)回去,葉子濯發(fā)了個OK的表情。 關(guān)掉對話框,葉子濯把手機(jī)放下,輕輕呼出一口氣。 他爸的信息框躺在最上面,一行小字標(biāo)示出一個時間點(diǎn)。 齊星宙見他心不在焉的樣子,打趣問道,“怎么了?葉凜找你?” “老師別開玩笑了?!比~子濯臉紅了紅,他們的事情親近的幾個人都知道,也不知道是不是葉凜已經(jīng)提前給他們打過預(yù)防針,他們對此一點(diǎn)也不表示驚訝。 齊星宙大概本來就是沒什么道德感的人,對于這種兄弟luanlun的情感倒是看得很開,“他找你去玩嗎?快去快去,我不放人的話又會被他嫌棄老是扣著他弟弟不放了?!?/br> 葉子濯想說不是葉凜,但最終還是什么也沒說,輕輕嗯了一聲。 收拾好東西出了工作室,外面的天色已經(jīng)黑了,夕陽的光線沉在最后的地平線上,一線昏黃的光將墜不墜,路邊的街燈陸續(xù)亮了起來。 葉子濯站在馬路邊等了一會,晚高峰車流很多,他躊躇半刻才伸手?jǐn)r了一輛出租車,說了個餐廳名字便坐在后座上一言不發(fā)。 左手無名指上的戒指咯得他指骨生疼,葉子濯摸了摸染上溫度的銀質(zhì)指環(huán),想把它摘下來,弄了半天只把指縫間的皮rou弄得紅腫不已,像是擦破了皮,隱隱有些刺痛感傳來。 他咬了咬牙,一狠心用力把戒指摘下來,無名指上擦破了一個小口子,冒出幾點(diǎn)鮮紅的血珠,映在雪白的皮膚上扎眼得很,葉子濯緩緩伸手拭去。 車內(nèi)很溫暖,他的心卻像灌進(jìn)呼嘯的冷風(fēng),吹得牙齒都在打顫。 晚高峰的車流行進(jìn)得非常緩慢,葉子濯把臉埋在圍巾里,手機(jī)上顯示的時間像奪命符一樣。 他不想去,卻不得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