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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秀林沒想到,他哥會這時來。 他聽見他哥喊他,手一抖,直接射了。 他在心中吐槽自己變態(tài),但卻完全不敢對他哥的呼喚產(chǎn)生任何回應(yīng)。 他不知道他哥在門外站了多久,都聽到了些什么,會不會覺得他惡心。 他一邊厭惡自己一邊羞恥的達(dá)到頂峰。 他感到他哥伸出手把他蓋在頭上的被子掀開,露出他因高潮而泛著淚的眼。 天已經(jīng)黑了。他在黑暗中看見他哥的臉。 心臟劇烈的搏動,缺氧的眩暈一陣陣沖擊著他的理智。眼前一陣恍惚,幾乎就要撐起上半身吻上去。 他喜歡他哥太久太久了。多次午夜夢回,在臆想中的情潮和真實(shí)中的寂冷反復(fù)切換,讓他險些分不清虛幻與現(xiàn)實(shí)。 他想破罐破摔,直接脫光勾引他哥。 他不要臉,卻怕他哥因此厭惡他。 他承擔(dān)不起后果。 他貪戀他哥的溫柔。 他張嘴,喘著氣叫了聲“哥”。 江燼歡伸手捂住江秀林的嘴。 他已經(jīng)聽不得小孩兒喊他“哥”了。 江秀林感覺他的唇貼在了他哥的手掌心,好像在親吻。 他想,他哥好像并沒有因此而厭惡他。他想再得寸進(jìn)尺一點(diǎn)。 他把他哥的手拉下來,拉進(jìn)被褥中。 他說,哥,我難受。你摸摸我,行不行? 江燼歡感覺自己的手隔著一層內(nèi)褲的布料,勾勒出江秀林下體的形狀。 他動作了一下,不出意外的聽到了江秀林的呻吟。 輕輕的,卻勾著他的心。 江秀林完全沒想到他會得到回應(yīng)。 可他現(xiàn)在爽的根本無法思考。 他哥其實(shí)根本沒有章法,手法生疏??伤褪歉杏X和他自己解決一點(diǎn)也不一樣。 他哥用拇指蹭過他頂端,堵住了他噴薄而出的欲望。 他不解。為什么他哥不讓他射出來。于是難耐的挺動腰肢,蹭他哥的手。 他哥用一只手?jǐn)堊∷难?/br> 江燼歡看著少年在他手中一點(diǎn)點(diǎn)失智。 他達(dá)到了他的目的。 此刻激動到頂點(diǎn),反而平靜下來。 他開口,意義不明的,卻沒有閃爍其詞,“喜歡我?” “想好了再說。再說是不是喜歡我之前,先構(gòu)思好怎么和我解釋你剛剛一邊自慰一邊喊我的事兒?!?/br> 江秀林雙目已經(jīng)失焦。他此時只想讓他哥松開堵住他鈴口的手指?,F(xiàn)在不上不下,難受的很。 “喜歡,最喜歡了,每天都喜歡?!?/br> “為什么喊哥?當(dāng)然是只有想著你,看著你,我才能高潮。” “哥,我想你想的發(fā)瘋。得不到你,我活著還有什么意義?!?/br> “哥,救救我?!?/br> 他一股腦地將藏了六年的心里話全都說了出來。 他現(xiàn)在沒有理智,他想他哥吻他。 江燼歡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原來,原來他的少年一樣喜歡著他。 他的手指狠狠擦過鈴口頂端,看著江秀林尖叫著泄出。 江秀林眼中含著淚,是被江燼歡折騰出來的。他看見他哥把他的左手捧起來放到唇邊。 他左手手指,從后面拿出來還未擦試過。上面沾著的腸液,被他哥一點(diǎn)點(diǎn)舔干凈。 他感到他哥從指尖開始,慢慢地吮到他指根。 他被他哥的舉動刺激的兩眼泛紅。 他哥,他哥怎么這么的恥。 江燼歡吻完江秀林的手指,俯下身去吻他的唇瓣。 少年半靠著他,從被子底下伸出修長白皙的雙腿盤住他的腰,又伸手去扯他緊系的領(lǐng)口,解開扣在一起的衣服扣子。 他放任身上人胡鬧,一下一下地,細(xì)細(xì)地啄吻著少年的唇。 江秀林現(xiàn)在熱的不行。 他哥緩慢而細(xì)致的吻中含著珍重。他因此很開心,但又不開心。 性癮里對性的渴望被他哥徹底勾起,性欲燃了起來,他只想他哥占有他。他甚至想,越粗暴越好,最后把他釘在床上干。 可他哥力氣太大,攬著他的手臂鐵箍的一樣,吻他的唇卻輕飄飄。他竟從他哥的輕吻中,體會到了不準(zhǔn)備負(fù)責(zé)到底的意味。 這可不行。 可他動不了。 身上心中的急切使他將火力集中到身下人衣服上,泄憤似的把能扯開的全部扯開。 他想,憑什么他不著寸縷,他哥卻衣冠楚楚。不講理到,好像忘了剛剛是誰躺床上自慰被抓到。 他倒是越想越氣。待江燼歡纏纏綿綿的吻結(jié)束后,江秀林騰出嘴,就一口咬上他哥的喉結(jié),在人體最脆弱的地方磨牙。 他啃著,又轉(zhuǎn)移了戰(zhàn)地,把一堆亂七八糟的牙印留在他哥脖頸上,好像要將他哥脖子上每一寸皮膚都啃個遍。 江燼歡捏著少年的下巴,強(qiáng)迫他抬起頭。 少年一路委屈地看著他,嘴角還沾著口水。 他笑著,用拇指揩去江秀林嘴角的晶亮:“又怎么了?” 剛剛小孩啃他的時候,他感受著下口的力度,琢磨著明天應(yīng)該穿件什么衣服蓋掉它們。 他甚至就想直接露著。如果同事問他,就說是自己夫人弄的。 這不行。畢竟為人師表,教室里還有一群學(xué)生等著他上課。還是蓋掉吧。 江秀林纏著他哥,往死里纏。可他哥就是不為所動,跟塊兒石頭似的。偏偏他又能感覺到屁股底下坐著的東西燙的嚇人,眼前人卻還能沖他笑的云淡風(fēng)輕。 欲望擊碎了他的羞恥心。他咬著殷紅的唇,望著他哥眼睛,“哥,上我,想要。” 江燼歡見小孩兒著急到說出這些話,逗弄的心思卻還沒歇,“怎么上?” “怎樣都行,只要不玩壞,怎樣都行。求求你,哥?!?/br> 江燼歡能脫掉的衣服都被小孩扯掉了,兩腿間挺立的欲望也一覽無余。他低頭吻上小孩的胸前。 “我舍得?” “不舍的。哥你最好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