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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表妹 表姐妹的oo在線閱讀 - ,已經(jīng)無法容忍細(xì)小,疲軟,和短 暫。 噗哧,噗哧!

,已經(jīng)無法容忍細(xì)小,疲軟,和短 暫。 噗哧,噗哧!

是相信,自己比別人強(qiáng),自己最終能處理好

    自己的事情。她沒有去找雅琴,一來是覺得這件事很丟臉,二來是已經(jīng)拿了雅琴

    的錢,其它的恐怕雅琴也幫不上。解鈴還需系鈴人,徐倩只能去找另外一個人,

    一個令人厭惡的,神通廣大的人。

    在一個環(huán)境優(yōu)雅的會所里,徐倩找到了孟局長。

    孟局長和幾位老板,正在品著法國紅酒。不知為什么,孟局長的叔父,老孟

    書記也在場。舞池里,伴隨著舒緩的音樂,紅男綠女們輕歌曼舞著。對於徐倩的

    出現(xiàn),孟局長并不感到意外,只是沒想到這么快,看來得提前收網(wǎng)了。

    徐倩看上去有些憔悴,滿臉倦容,但依然遮不住平日的光彩。她穿著一身黑

    色的連衣裙,下面是黑色的長筒絲襪,和黑色的高跟皮鞋,顏色單一卻不單調(diào),

    更襯托出肌膚的雪白。

    「這位是通訊公司的徐經(jīng)理,徐倩,人稱商場一枝花?!姑暇珠L按捺住內(nèi)心

    的喜悅,向老板們介紹,「我和徐經(jīng)理最近有一次合作,有些不那么完美,今天

    徐經(jīng)理就是來和我商量,怎么把不完美變成完美。是這樣的吧,徐小姐?」

    徐倩知道孟局長話里有話,但也只能點(diǎn)點(diǎn)頭,算是和大家打過招呼。她注意

    到老孟書記嘴角流出來的口水,不由得一陣惡心。這時,一只新的舞曲奏響起來。

    孟局長站起身,對大家說:「各位自便,我和徐經(jīng)理有點(diǎn)生意要談。」

    老板們忙不迭地回答:「您忙著,您忙著?!?/br>
    孟局長伸出了一只手:「徐小姐,請!」

    這是一曲慢四,正好方便講話。孟局長雙手扶著徐倩的腰,慢慢地挪著步子。

    徐倩的手無處可放,只好像其她女人一樣,搭在男伴的肩上,看起來好像貼面舞

    一樣。

    「徐小姐,這么快就繃不住了?是來求情的吧?」

    「不,不是,我是來給您道歉的,上次我做事不周到,到您家打擾了您夫人。」

    「這就對了嘛,徐小姐啊,不是我說你,你做事確實(shí)不周到?!姑暇珠L得意

    地笑了,「你想拿我老婆壓我,也不搞清楚,我當(dāng)初雖說是靠她娘家起家的,可

    我那老岳丈早就失勢了,落草的鳳凰不如雞啊,你懂不懂?」

    「我懂,我現(xiàn)在懂了,我知道自個兒哪兒錯了。宰相肚里能撐船,求您賞我

    們?nèi)乙煌腼埑浴!?/br>
    「唉,難辦啊,你們家偷稅漏稅,證據(jù)確鑿,罰單開了,你們也認(rèn)了,現(xiàn)在

    怎么翻案?難吶?!姑暇珠L搖搖頭,把徐倩摟緊了一點(diǎn)。

    「您誤會了,局長,我們犯了法,就得伏法,不能讓您為難。」徐倩注意到

    男人越貼越近,但也沒有辦法,只能更加放低身段,「我是求您,您局里的綠化

    工程,能不能還是給我們家做?我們想找這么個機(jī)會將功補(bǔ)過。」

    「好說,也難說,政府工程都要經(jīng)過招標(biāo),廉政建設(shè)的一部分嘛,不過,」

    一縷女人的體香鉆入孟局長的鼻孔,他不由得心神一蕩,把徐倩更拉近了一把,

    差點(diǎn)就碰到那高聳的乳峰,「徐小姐,這就全看你的態(tài)度了?!?/br>
    徐倩沒有急於回話。

    孟局長的嘴湊了過去,幾乎貼在徐倩的臉上,手,也越來越不安分,從女人

    的腰部,慢慢滑下去,最后停在了飽滿的后臀上,輕輕地?fù)崦?。徐倩心中慍怒,

    卻又不能表露出來,畢竟是來求人的,於是,她停下舞步,做出恭順的樣子問:

    「局長,我們一分純利不要,全都孝敬您,只留材料費(fèi)和人工費(fèi)。您看,這態(tài)度

    合適不合適?」

    孟局長知道這是徐倩在服軟,心中暗喜。陽具,慢慢地挑起來,隔著褲子,

    yingying地頂住了女人的小腹。徐倩像是被蛇咬了一口,不由自主打了個冷戰(zhàn)。

    「徐小姐,你還是不了解我,我從來不把事情做絕。過去在基層打麻將,我

    從不通贏全吃,到最后總要拿出一部分賺頭,給大家分分。這樣呢,大家下次還

    愿意跟我玩兒,我也還有的賺。」孟局長更加得寸進(jìn)尺,手,順著女人的股溝,

    向兩腿之間的隱秘部位探去,一面放肆地?fù)崤幻骖H為通情達(dá)理地繼續(xù)說,

    「我拿走純利,你們靠什么維持?靠什么吃飯?你們不是白做了嗎?徐小姐,賠

    本賺吆喝的事,大公司能做,你們可做不了?!?/br>
    徐倩隨著音樂的節(jié)奏,挪動起腳步。她輕輕扭動著身體,一面不動聲色地試

    圖擺脫男人的撫弄,一面故作嬌媚地反問:「局長,那我們也不能不孝敬您是不

    是?那樣就壞了規(guī)矩。您要我們怎么感謝您呢?」

    「徐小姐,你這是揣著明白裝糊涂?!姑暇珠L的下體在女人身上蹭著,講話,

    越來越露骨,「我那外宅,地址你沒忘記吧?明天中午,咱們談?wù)勴?xiàng)目的具體細(xì)

    節(jié)?」

    「您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這個項(xiàng)目給你們家;你們家呢,把你給我用一次,就一次?!?/br>
    徐倩沒有驚慌,她早就預(yù)料到了,也想過對策。

    「孟局長,您這要求吧,合情合理。」徐倩的雙手,摟住了男人的脖子,身

    體,卻微微后退了一些,「可是吧,您看我已經(jīng)不年輕了,又生過孩子,我怕伺

    候不好您。出門的時候,我想過了,最近來了一個捷克民間歌舞團(tuán),都是十七八

    歲的小鎮(zhèn)姑娘,乾凈得很,我出面,給您請兩個?」

    「哈,哈,哈!」孟局長大笑起來,「你的孝心我領(lǐng)了,不過,東歐雞我玩

    兒膩了,那個皮膚啊,實(shí)在太糙?!?/br>
    「西歐的或者北美的我也能請到,北外的留學(xué)生,就是歲數(shù)大一點(diǎn)兒,二十

    多?!?/br>
    「沒什么區(qū)別,都是一個祖宗。」男人搖搖頭。

    徐倩還不死心,拿出了最后一招:「局長,要說伺候男人,南美的姑娘最放

    得開。我認(rèn)識一個委內(nèi)瑞拉的,才十六歲,發(fā)育得那個好,從小在世界小姐培訓(xùn)

    班里長大的,您看?」

    「不用,不用,徐小姐,我就要你!」孟局長摟緊徐倩,一面猥瑣地蹭著下

    體,一面毫不遮掩地說,「你也不是什么黃花閨女,這點(diǎn)小事還猶豫,出門做什

    么生意嘛,回家當(dāng)家庭婦女算了。徐小姐,你看,我的jiba硬了,就想cao你一把,

    cao完了,我爽你也爽,你老公更爽,他得著項(xiàng)目,賺錢了,可不是更shuangma?」

    徐倩再次停下舞步。

    中國人喜歡三,比如三板斧,三個錦囊妙計(jì)。出門前,徐倩也就想出這三招,

    現(xiàn)在三招都用完,她沒辦法了。其實(shí)徐倩早就知道,這三招沒什么用處,只是不

    死心,心懷僥幸而已。

    時間在一分一秒中溜走。

    音樂停止了。

    舞廳里的燈光,昏暗凄然。

    徐倩痛苦地閉上眼睛,腦海里浮現(xiàn)出丈夫絕望的神情,還有孟局長丑陋的嘴

    臉。她知道,誰也幫不了她,除了孟局長。為了拯救丈夫的事業(yè),妻子就一定要

    出賣rou體嗎?徐倩要吶喊,要控訴,千言萬語,無從說起,自己為什么去走局長

    夫人這條路?為什么不事先了解清楚,局長夫人根本沒有影響力?徐倩內(nèi)疚著,

    懊悔著,難道,自作聰明就要受到這樣的懲罰?她不甘心,一千個,一萬個不甘

    心,但是,她沒有第二條路可走。孟局長雖然是最可惡的人,卻是唯一能給她希

    望的人。

    「徐小姐,愿不愿意給我cao,說個痛快話兒?!剐熨贿€在呆滯中,孟局長已

    經(jīng)不耐煩了,冷冰冰的聲音,好像從地底下傳來,「我不難為你,你自已想清楚,

    別又當(dāng)婊子又立貞節(jié)牌坊,我這是想幫你。你記著,我要不幫你,以后這地面兒

    上沒人敢?guī)湍?,你信不信?想讓我cao的女人排著隊(duì)呢,不說話,我可走了?!?/br>
    「別,別走,」徐倩一把拉住孟局長,「我,我愿意?!?/br>
    徐倩說出最后的三個字,彷佛虛脫了一般,冷汗,濕透了內(nèi)衣。出門前,徐

    倩就預(yù)料到了這樣的結(jié)果,也做好了獻(xiàn)身的準(zhǔn)備,因?yàn)檠蚴呛茈y與狼討價(jià)還價(jià)的。

    孟局長心中暗喜,這欲擒故縱的招數(shù)還真靈。他換了一副嘴臉,涎笑著捏了

    徐倩地屁股一把,然后松開手,說:「徐小姐果然聰明,不愧是商場一枝花。明

    天上午十一點(diǎn),我在外宅等你,來不來隨你的便,你現(xiàn)在可以走了?!?/br>
    「好吧,那你必須把合同簽好,我不想?yún)⒓邮裁凑袠?biāo)競標(biāo)?!?/br>
    「好,一言為定!」

    徐倩木然地轉(zhuǎn)過身,向大門走去。她剛邁出去兩步,又被孟局長叫住了。

    「徐小姐,聽說過沒有,要想俏,一身皂。你明天把身子洗乾凈了,就穿現(xiàn)

    在這一身兒,記住,黑裙子,黑絲襪,黑高跟兒,cao起來帶勁兒?!?/br>
    徐倩沒有說話,拖著沉重的步子離開了。

    孟局長目送著美貌的婦人,消失在舞廳的門口,心中好生得意,暗想:嗯,

    雖然沒有把袁芳弄到手,先拿這個瀉瀉火兒也不錯。

    孟局長回到座位上,老板們畢恭畢敬,陪著笑臉討好地問:「局長,拿下了?」

    「拿下了。這天底下還有我拿不下的?」

    「對,對,對!」老板們忙不迭地陪著話,「局長就是想玩兒嫦娥,吳剛也

    得乖乖地送下來不是?」

    孟局長得意地笑了,舉起酒杯,猛灌了一口,禁不住心馳神蕩:這嫦娥到底

    長什么樣?結(jié)過婚,逃到廣寒宮的時候,二十出頭,古人生活苦,老得快,應(yīng)該

    像現(xiàn)在三十歲的女人,嗯,差不多就是袁芳的樣子。想到這里,孟局長有些惆悵:

    那個袁芳,怎么這么沉得住氣?難道還真拿她沒辦法了?

    正在這時,手機(jī)響了,孟局長拿起來,懶洋洋地掃了一眼號碼,猛地一個激

    靈,頓時酒醒了一半。他坐直身體,手機(jī)里邊是一個女人的聲音,低低的。

    「是我,我想好了,你明天過來吧?!?/br>
    孟局長舉著手機(jī),忘記了講話。

    對方掛機(jī)了。

    盲音。

    孟局長放下手機(jī),陷在沙發(fā)里,他問自己:老孟啊,你睡過多少女人?怎么

    一個電話,就亂了方寸?

    老板們看在眼里,不敢打擾。

    過了好一會兒,孟書記慢慢地抬起頭:「對不起各位,失陪了,我得回去休

    息了,明天上午有要事?!拐f罷,孟書記站起身,又想起什么,轉(zhuǎn)過頭對老孟書

    記說:「叔,替我再陪老板們一會兒。明兒個上午您到我那兒幫個忙,替我穩(wěn)住

    剛才那個妞兒?!?/br>
    就在孟局長對徐倩攤牌的時候,會所二樓的一個雅間里,沈蕓正和她丈夫的

    老板李校長在一起。這里的氣氛和樓下完全不一樣:沒有五光十色,更沒有紙醉

    金迷,絲竹聲中,只有一男一女,和兩杯清茶。

    燭光之下,沈蕓正淚流滿面,因?yàn)椋钚iL剛剛講完一個故事,一個凄美的

    愛情故事。

    李校長在讀碩士的時候,曾經(jīng)有過一個初戀。那是一個上海姑娘,本科在讀,

    身材嬌小,一口吳儂軟語,特別喜歡白色。也許是厭倦了上海男生的矯情,那姑

    娘和忠厚的北方小夥兒小李,也就是現(xiàn)在的李校長,走到了一起?;ㄇ霸孪?,海

    誓山盟,年輕人忘卻了城鄉(xiāng)差別和門戶之分。終於,姑娘要畢業(yè)了,一個現(xiàn)實(shí)的

    問題擺在了面前:如果繼續(xù)熱戀下去,下一步就是結(jié)婚,而結(jié)婚,是不能瞞住姑

    娘的父母的。

    上海姑娘的父母來到北京,拆散了這對單純的戀人,硬生生地把姑娘帶回了

    上海。小李后來發(fā)憤用功,讀博,結(jié)婚,出國,海歸,但是,他再也沒有見過那

    個上海姑娘。初戀成了李校長心中永遠(yuǎn)的痛。那姑娘有一個很好聽的名字,沈蕓,

    和一個更好聽的昵稱,小蕓兒。

    「校長,您就是因?yàn)槲业拿?,才這么幫我們,還不收我們的禮,是嗎?」

    李校長點(diǎn)點(diǎn)頭,又搖搖頭:「你們的名字一樣,相貌也差不多,特別是你們

    的性格,一樣的善良和單純,又都有一點(diǎn)兒軟弱?!?/br>
    「那,您有那個小蕓兒的相片嗎?」沈蕓好奇地問。

    「沒有?!估钚iL痛苦地?fù)u搖頭,「我那時年輕,不懂事,特別恨她父母勢

    利,看不起我們鄉(xiāng)下人,我也恨小蕓兒不堅(jiān)決,一氣之下把她留下的東西都銷毀

    了?!估钚iL長嘆一聲,又補(bǔ)充道:「這么多年了,我至今還記得,她姆媽痛哭

    流涕,講述當(dāng)年的上海女知青,和鄉(xiāng)下人結(jié)合之后是多么不幸,我也記得,她聽

    完姆媽的話,是多么猶豫和動搖?!?/br>
    「可是,知青的事兒確實(shí)是真的,你看咱們這兒的北京知青,在內(nèi)蒙插隊(duì)的,

    多慘啊,所以也不能怪小蕓兒,我是說那個小蕓兒?!?/br>
    「是,你說得對?!估钚iL點(diǎn)點(diǎn)頭,「小蕓兒的骨子里,其實(shí)也看不起鄉(xiāng)下

    人,細(xì)想起來,如果我和她真的結(jié)婚,時間長了,也未必處得好?!?/br>
    「您要這么想我就放心了。」沈蕓情不自禁地說,「李校長,真沒想到,您

    原先也這么不順。」

    李校長抬起頭,看著沈蕓:「其實(shí),我都記不清楚她的模樣了。要是不遇到

    你,小蕓兒,再過幾年我可能就把她徹底忘記了。從你第一次來找我,談你丈夫

    的職稱的時候開始,我就認(rèn)定,你的模樣,就是她的模樣?!?/br>
    「是嗎?」沈蕓有點(diǎn)不好意思,微微低下了頭,兩只手,不安地?cái)[弄著茶杯。

    李校長伸出雙手,捉住沈蕓的小手,緊緊握?。骸感∈|兒,你不知道,我是

    多么愛我的小蕓兒?!?/br>
    「嗯。」沈蕓的頭更低了,她試著抽回雙手,但是沒有成功。

    (第二十二章)

    這是一個陰暗的早晨。

    溺水的人通常會做兩件事:拋棄所有的累贅,抓住每一根稻草。袁芳也不例

    外。北京的夏天越來越悶熱了,雖然是早晨,卻沒有一絲風(fēng),潮濕郁悶的空氣令

    人窒息。從昨晚開始,袁芳一直拉著厚厚的窗簾,好像要把一切都擋在外面。房

    間里只開著一盞很小的燈,昏暗,好像人的心情。

    袁芳素面薄衣,隨便一條黑裙,側(cè)坐在床沿,一動不動。許多年前,她第一

    次委身權(quán)貴時,也是這樣坐了很久很久。那時,袁芳還是初婚,充滿幻想,既想

    保住工作,又想維護(hù)婚姻,最終,只得到了前者。她背負(fù)著沉重的包袱,哭泣過,

    絕望過,以為今生今世,不會再得到幸福,直到再嫁給現(xiàn)在的丈夫。

    十年過去了,經(jīng)歷了許多磨難,袁芳已經(jīng)不再幼稚,也不再幻想。她懂得什

    么是重要的,更懂得什么是可以放棄的,比如說,貞cao,更何況,她早已沒有資

    格奢談什么貞cao?,F(xiàn)在,天已經(jīng)大亮,道德的累贅也已經(jīng)拋棄,稻草,應(yīng)該就在

    路上,一切都快了,該了結(jié)了。

    俗話說,福無雙至,禍不單行。這些日子,袁芳幾乎經(jīng)歷了一個女人可能遇

    到的所有不幸。先是家里的健身館被封,丈夫找稅務(wù)局理論,一怒之下打了孟局

    長,結(jié)果進(jìn)了班房,然后是公公急火攻心中了風(fēng),在醫(yī)院里躺著。好在婆婆生性

    堅(jiān)強(qiáng),照顧老伴還帶著孫子,讓袁芳騰出精力解救丈夫。

    袁芳用盡了所有方法,想繞開孟局長,可錢花了無數(shù),結(jié)果每條路的路標(biāo),

    最終都指向同一個人:孟局長。此時的袁芳幾乎萬念俱灰,自己的榮辱已經(jīng)毫無

    意義,但她必須解救丈夫,只有這樣,公公才能轉(zhuǎn)危為安,兒子才能正常長大成

    人。

    袁芳現(xiàn)在活著就是為了解救丈夫,而解救丈夫,就必須通過孟局長,事情就

    是這么簡單。昨天,袁芳終於主動給孟局長打了電話。她當(dāng)然知道后果,那就是

    犧牲自己的身體,滿足那個丑陋男人的性欲。袁芳有足夠的精神準(zhǔn)備,她堅(jiān)信每

    個人,公公,婆婆,丈夫和兒子,都會理解和支持她。

    孟局長的心情非常愉快,雖然費(fèi)了許多周折,最終還是如愿以償。通往袁芳

    家的路很熟悉,因?yàn)樗?jīng)多次徘徊在門外。今天,終於可以登堂入室,享用一

    切,包括美貌的女主人。孟局長特意駕車?yán)@了幾個彎,才停在了袁芳的樓下,不

    為別的,只為多一些時間去體味,體味別人的失敗,體味自己的成功。

    房門打開時,女主人會是什么樣的表情?憤怒,無奈,還是謙卑?男人都迷

    戀別人的女人,孟局長當(dāng)然不例外。這些年,隨著權(quán)力的增長,身邊的女人,就

    像襪子,穿了脫,脫了穿。他玩過女下屬,也玩過男下屬的妻子,更不用說那些

    稅戶送來的女人。孟局長能記住穿過多少襪子嗎?當(dāng)然不能,他根本不在意那些

    送上門的女人,而袁芳不同!越是得不到的東西,越顯得珍貴。

    對於孟局長來說,追求女人和追求權(quán)力,就是時代的主旋律。權(quán)力,已經(jīng)得

    到了很多,女人,更是數(shù)不勝數(shù),然而,他始終有一個缺憾,就是沒有得到袁芳。

    有時候,孟局長覺得自己很可笑:袁芳,一個三十來歲的女人,別人的妻子,一

    個小孩的母親,雖然容貌出眾,但也確實(shí)談不上國色天香,值得自己這么苦心孤

    慮,夢寐以求嗎?

    孟局長停好車,慢慢地爬上樓,找到袁芳的家。深灰色的防盜門虛掩著,銹

    跡斑斑,顯示出這個家庭的破敗。許多年前,孟局長還是一個小稅務(wù)員時,就迷

    戀上了袁芳。那時,孟稅務(wù)員常去一家健身館,無意中遇見了健身館老板的女朋

    友。那是一個什么樣的女子啊?體態(tài)飄逸,身型出眾,一件鵝黃色的套裙,裙擺

    剛及膝蓋,隱隱露出淺黃色的襯裙,而rou色的絲襪,配著白色的中跟皮鞋,更顯

    得亭亭玉立,風(fēng)情萬種。那個女子就是袁芳。

    開始,孟稅務(wù)員以為不會有太大周折,因?yàn)?,他聽說這個女子剛剛離婚,是

    因?yàn)樽黠L(fēng)問題,不料,幾次試探和糾纏,都吃了閉門羹。后來,孟稅務(wù)員一步步

    變成了孟局長,健身館老板的女朋友也變成了老板娘,然而,孟局長對這個女人

    的渴望,卻與日俱增,因?yàn)閯e的女人,都百依百順,唯有袁芳,一直不卑不亢。

    越是得不到,便越是讓人心急火燎。迫不得已,孟局長使出非常手段:封館,

    抓人,逼jian。現(xiàn)在,終於如愿以償,那個女人屈服了!孟局長既躊躇滿志,又有

    些悵然若失。他緩緩地拉開防盜門,正要按響門鈴,門,卻自動打開了。

    袁芳,那個讓孟局長朝思暮想的女人,站在門邊,神態(tài)安詳,好像是在迎接

    早歸的丈夫:「進(jìn)來吧,關(guān)好門,先去衛(wèi)生間洗洗,我在睡房床上等你?!?/br>
    這么簡單?孟局長多少有些出乎意料,沒有想像中的那么復(fù)雜,沒有憤怒,

    沒有無奈,也沒有謙卑。女主人穿著家常衣裙,面色憔悴,自然而平靜,反倒讓

    孟局長有些不自然。孟局長關(guān)好門,隨女主人引著走進(jìn)衛(wèi)生間。

    舊陶瓷澡盆里,已經(jīng)放好了熱水,用手一摸,溫度適中,想必是女主人剛剛

    調(diào)好的。孟局長沒有關(guān)門,袁芳也沒有關(guān)門。孟局長很快便脫光衣服,跨進(jìn)澡盆。

    衛(wèi)生間里開了一盞小燈,模模糊糊,霧氣繚繞。孟局長坐在澡盆里,一面象徵性

    地擦洗著,一面透過敞開的門,觀看睡房里的情景。他吃驚地看見,昏暗的燈光

    下,女主人坐在床上,正寬衣解帶,不見一絲羞澀,也不見一絲遲疑。

    袁芳不需要羞澀,也不需要遲疑。她脫掉襯衫,褪去薄裙,解開胸罩,除掉

    鞋襪,最后,躺倒在床上,平攤四肢,等待。袁芳清楚地記得,許多年前的那次

    裁員風(fēng)波,也是這樣的一個早晨,為了工作,為了房貸,她褪盡衣衫,爬上了老

    板的軟床。那時的她,是多么糾結(jié),多么遲疑,多么不情愿。許多年過去了,袁

    芳早已不是那個軟弱,虛榮的小婦人,她是一個人到中年,有老有小,堅(jiān)定頑強(qiáng)

    的職業(yè)婦女。解鈴還須系鈴人。

    袁芳知道,一切苦難,什么偷稅漏稅,暴力抗法,都只是藉口,真正的原因

    在自己。那個有權(quán)有勢的男人,他要的就是自己的身體,只要給了他,一切問題

    都迎刃而解。

    這些年來,那個男人一直虎視眈眈,不斷地挑逗,威脅和利誘,而自己,也

    一直瞞著丈夫,想盡辦法虛以委蛇,搪塞應(yīng)付?,F(xiàn)在,終於到了最后攤牌的時刻。

    袁芳對自己說:我已經(jīng)盡力,走投無路了,丈夫會原諒我,孩子會原諒我,公公

    婆婆會原諒我,老天也會原諒我。

    孟局長爬出澡盆,擦乾身上的水珠,光著腳走進(jìn)臥室??栝g的陽具,yingying地

    挺著;體內(nèi)的心臟,嘭嘭地跳著。孟局長的眼睛,已經(jīng)適應(yīng)了昏暗,他清楚地看

    見,床上的女人,躺成一個大字,毫無防衛(wèi),毫無掩飾。天哪,這一刻,他幻想

    了多少年,追求了多少年,多少失落,多少惆悵。征服是一種樂趣!

    自從孟局長有了權(quán)力,他想要的東西,沒有哪樣不是輕易得到的,無論是女

    人還是金錢,然而,在袁芳身上這個規(guī)律完全失效。搞定這個女人,孟局長用了

    多少年?從青春少婦到中年女人,路漫漫其修遠(yuǎn)兮。

    有時孟局長搞不明白,自己究竟是因?yàn)橄矚g而想得到,還是因?yàn)榈貌坏蕉?/br>
    歡?一瞬間,一切都改變了,城門已經(jīng)洞開,袁芳那幾年如一日的冷淡,輕蔑和

    矜持,不復(fù)存在,剩下的,將只有乞求,哀怨和無助。孟局長走到床頭,把臺燈

    擰到最亮。他要看清楚女人,也要讓女人看清楚他!

    當(dāng)刺目的燈光突然射來,袁芳觸電般本能地縮緊身體,屏住呼吸。她明白男

    人的用意,就是要羞辱自己。她已經(jīng)無所謂了,羞辱就羞辱吧。袁芳緊張地等待

    著,等待著男人脫下她的內(nèi)褲,等待著男人插入她的身體。她甚至有些說不清的

    期盼,期盼這一切快些開始,快些結(jié)束。

    寂靜里,袁芳感到男人開始扒她的內(nèi)褲,那男人喘息著,焦急著,卻不得要

    領(lǐng),也許他太激動太緊張了。袁芳配合地抬起腿,內(nèi)褲終於被褪了下來,扔在地

    上。男人掰開她的雙腿和手臂,幫她恢復(fù)到剛才那個姿勢。

    袁芳閉著眼睛,無動於衷。她知道這是必須要付出的代價(jià),她很平靜。許多

    年前的那一天,建國門外高級公寓的臥室里,在老板寬大的席夢思床上,袁芳就

    準(zhǔn)備好了。吳彬,她的前夫,曾多次逼問她第一次出軌的細(xì)節(jié),誰先脫的褲子,

    誰先上的床。每次,袁芳都一口咬定,自己是被強(qiáng)jian的。其實(shí),老板當(dāng)時沒有逼

    迫她,是她自己,主動寬衣解帶,然后,聽?wèi){男人擺布,和現(xiàn)在這次幾乎一樣。

    孟局長的婚姻是不幸的,他的妻子,是老稅務(wù)局長的女兒,胖胖的,還有些

    愚蠢。這樁婚事是他的堂叔,也就是孟書記安排的,說是為了侄子的前途。孟局

    長常常想,堂叔更多考慮的恐怕是老東西自己的前途。孟局長懷著對岳父的敬畏,

    和對妻子的厭惡走進(jìn)婚姻,好在岳父很快就離休了,他也就解放了。

    十多年過去了,如今的孟局長,早已不是當(dāng)年那個畏畏縮縮的鄉(xiāng)下人了。他

    玩過的女人不計(jì)其數(shù),而留下印象的卻鳳毛麟角,現(xiàn)在能夠讓他心跳加速的,也

    就只有床上的袁芳,還有那個膽敢捉弄自己的徐倩。

    想到徐倩,孟局長更加興奮。一天之內(nèi)拿下兩個難弄的女人,多么具有成就

    感,不過,孟局長也不得不考慮,自己體力分配的問題。出發(fā)前,孟局長已經(jīng)做

    了準(zhǔn)備,該帶的東西都帶上了。袁芳已經(jīng)握在了手里,只要她的男人被扣住,她

    就只能服服帖帖。那個徐倩不同,潑辣,惹急了什么都干得出來,說不定也就是

    今天這一鎚子買賣。

    孟局長盯著袁芳敞開的陰戶,毛絨絨,濕乎乎,充滿誘惑,他不由得渾身一

    陣顫栗。褪下袁芳內(nèi)褲的那一刻,孟局長感到自己彷佛是一個登山者,歷盡千辛

    萬苦,終於到達(dá)頂峰,一覽無余,豁然開朗。他欣賞著女人張開的身體,這種姿

    勢表明了女人的臣服,迎合,和對多年來的堅(jiān)守的放棄。這種征服的愉悅是從來

    沒有過的,孟局長要慢慢地品味,他不急,他要的是過程。

    袁芳緊閉眼睛,腦海里想像著丈夫的模樣。她相信丈夫正看著這一切,他會

    理解她和原諒她。她心里默念著,快些開始吧,快些過去吧。她知道,男人孜孜

    以求的,往往是得不到的東西,一旦得到,也就厭倦了,厭倦了,就會放過自己。

    男人的手,在袁芳身上撫摸著,從rufang,到小腹,再到陰部。

    袁芳流下淚來,她輕松了,噩夢終於開始了,冬天到了,春天還會遠(yuǎn)嗎?袁

    芳弓起雙腿,讓下身更加開敞。既然男人要摸,就乾脆讓他摸個夠。果然,孟局

    長很快就摸夠了,前戲,已經(jīng)結(jié)束,男人,正在搬動她的肩膀。

    袁芳經(jīng)歷過三個男人,吳彬,杰克和現(xiàn)任丈夫,她了解男人,也了解男人的

    暗示。袁芳順從地翻過身,跪伏下來,主動分開腿,抬高臀部。她希望男人從后

    面進(jìn)來,這樣就不用面對面地迎和他。

    孟局長異常興奮,他懂得女人,他知道,如果女人呈獻(xiàn)愛意,那么她會抱緊

    你,和你面貼面,親吻你,迎接你的插入,如果女人表示臣服,那么她則會背對

    你,撅起屁股,敞開陰戶,乞求你的侵犯??梢蚤_始了,既要保存體力,又要玩

    得痛快,開始吧!

    噗哧!

    袁芳感覺到男人進(jìn)來了,一個硬邦邦,冷冰冰的東西進(jìn)來了,毫無生氣,緩

    緩地來回抽動著。袁芳想要快,因?yàn)樗胍M快結(jié)束。袁芳一面費(fèi)力地迎合,一

    面拚命地幻想著別的事情,這使她忘卻了屈辱,并有了一絲的快感。漸漸地,袁

    芳呻吟起來,先是斷斷續(xù)續(xù),然后越來越高漲。

    她的思緒,回到了從前:舒適的席夢思床上,老板正溫柔地?fù)崤貢?/br>
    陰戶,而女秘書渾身燥熱,情不自禁解開了襯衫的鈕扣。老板停止了撫弄,動手

    褪下女秘書的內(nèi)褲和套裙,而女秘書則自覺地卸掉了襯衫和胸罩。

    老板一言不發(fā),脫掉上衣,指指腰帶,女秘書猶豫片刻,便伸出雙手,解開

    了老板的皮帶。老板的長褲被脫掉了,然后是鞋襪和短褲。天哪,好發(fā)達(dá)的肌rou,

    好濃密的體毛,好碩大的器官!

    公司里,許多女同事,姑娘或少婦,主動或被動,長期或短期,都和外國老

    板有過床上的經(jīng)歷。她們當(dāng)中的一些人,還頗為自得地講述外國老板,比起她們

    的男朋友或丈夫,是如何更加粗壯和更加耐久。女秘書雖然有所耳聞,可當(dāng)她親

    自面對時,還是大吃一驚。女秘書知道,面對如此強(qiáng)壯的雄性,她無法抗拒,只

    能獻(xiàn)出rou體和貞cao。

    噗哧,噗哧!

    孟局長一面抽動著,一面觀察著女人的反應(yīng)。他的心里,暗自得意:看你那

    副sao樣!對付女人,老子有的是經(jīng)驗(yàn)。

    噗哧,噗哧!

    老板進(jìn)入了女秘書的身體,帶來了屈辱,也帶來了愉悅。袁芳的前夫是書生,

    無論尺寸,體格,耐力,還是技巧,都遠(yuǎn)遠(yuǎn)比不上美國的鄉(xiāng)下紅脖子。袁芳終於

    體驗(yàn)了完美的性交,也理解了她的那些女同事,為什么會前赴后繼,無怨無悔地

    向外國男人分開雙腿。那份粗大,那份堅(jiān)挺,那份持久,袁芳終身難忘。

    婚外的性愛,好像毒品,令人無法自拔。袁芳被老板徹底征服了,以至最終

    在自己的家里,圣潔的婚床上,面對墻上甜蜜的婚紗照,她主動撅起了屁股。而

    那個外國男人,其實(shí)已經(jīng)不是老板,不再有任何特權(quán),可袁芳還是自覺自愿,義

    無反顧地做了撲火的燈蛾。

    就這樣,袁芳親手毀掉了自己的婚姻和家庭。其實(shí),即使沒有那次東窗事發(fā),

    袁芳的婚姻也很難維持下去,因?yàn)?,她的身體,已經(jīng)無法容忍細(xì)小,疲軟,和短

    暫。

    噗哧,噗哧!

    孟局長抽動著,由淺入深,由表及里,層層疊疊,連綿不斷,快慢相濟(jì),無

    窮無盡。孟局長窺伺著袁芳的反應(yīng),這是一只任他宰割的羊羔,他要看她痛苦,

    看她流淚,看她掙扎,看她出丑。袁芳夢幻般的呻吟,讓男人亢奮,也刺激著男

    人加快抽動,盡力挑逗!你這可憐的女人,你的矜持哪里去了?你的高傲哪里去

    了?孟局長的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用力,越來越深入。

    噗哧,噗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