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第二天,邱櫟早早的起來,雜物間并不好入睡,起來的邱櫟渾身酸痛,頂著兩個黑眼圈起來做早飯。 邱櫟并不知道主人什么時候起來。只能做好飯以后在門口跪著等著主人起床好伺候,估摸著飯冷了,在去熱一下。 跪了兩個多小時,邱櫟動了動膝蓋,改變了一下跪姿。邱櫟自小就討教習(xí)老師的喜歡,所以在平時的教習(xí)里很少被罰。四人之中他熬刑也最差。 太久沒有跪著了,兩個小時就堅持不了了。 蕭瞿霖的門慢慢打開??匆娭魅似饋砹?,邱櫟連忙上前。他,竟然沒有伺候主人晨起,想起刑堂的刑罰,邱櫟害怕的發(fā)抖。 蕭瞿霖看到邱櫟跪在門口?!澳阍趺丛谶@里” “奴, 奴等著伺候主人,奴沒有伺候主人晨起,請主人責(zé)罰”聲音帶著些顫音,顯示著邱櫟此刻的害怕。 “不用了,以后也不用大早上跪在這里” “謝主人,奴準(zhǔn)備了早飯,主人要吃點嗎” 蕭瞿霖點了點頭。 看著豐盛的早飯,蕭瞿霖想著,有這樣一個人在也不錯,不止能做飯,也讓屋子熱鬧了一點。 邱櫟在一旁站著伺候主人,他本來想跪著又想起來主人咋晚說過不喜歡人跪著。 看著邱櫟拘謹?shù)臉幼樱掱牧匾矝]有再強迫他和自己一起吃。 吃完飯邱櫟快速的收拾了一下。想起來主人讓他今天走,邱櫟有些失落。想開口留在這里。主人看上去心情不錯,也許可以試試。 “主。。。主人”邱櫟怯怯的喚了一句。 蕭瞿霖偏過頭,示意他說。 “奴可以留下來伺候主人嗎”說完,變擺出請罪的姿勢,等著主人的怒火。 “你平時應(yīng)該很忙吧”蕭瞿霖想了想問到。 “奴,絕對不會耽誤了伺候主人,奴可以辭了工作”邱櫟看到主人松口,更加努力的想讓主人留下自己。 “這倒不用”自己平時也不需要伺候,只是多個人熱鬧一點,不至于讓屋子空著。 “你要是喜歡就搬過來吧” “奴謝主人”邱櫟格外激動,主人終于允許自己伺候了。 邱櫟得到蕭瞿霖同意,趕緊回去收拾東西。下午就搬了進來。 本來想求主人把雜物間賜給自己。 “所以你昨天晚上就睡在雜物間?”蕭瞿霖不知道是該氣還是該笑。 以為是主人不滿意自己污了雜物房,邱櫟連忙跪下。自己一個奴,怎么有資格污了主人的房子,自己縮在屋檐下就可以了。 “別睡雜物房了,客房不少,挑一間住吧” “奴謝主人”邱櫟請示以后就去房間收拾了一下。 邱櫟滿心歡喜。其他三人卻更加憂愁。得知主人允許了邱櫟伺候,不羨慕是假的,可更多的是擔(dān)憂,是因為自己惹了主人不喜嗎。 鋒瑞的員工這幾天也過得極不好,總裁最近似乎心情不好,一點錯就會被開除。 蕭瞿霖在書房看著書,邱櫟安靜的在一旁伺候。看著邱櫟,蕭瞿霖想起來當(dāng)時他們似乎給了一份資料給自己。記得自己好像是放在抽屜里。 蕭瞿霖找到邱櫟的資料看了起來。 能夠出來的家奴都是極優(yōu)秀的。資料很詳細,基本上想知道的都有。 看著無聊,蕭瞿霖翻了幾頁便又放下了。 邱櫟以為是自己的資料不夠好,惹主人嫌棄了。只能靜靜的等著主人懲罰 。 確實,他很多方面都比不上其他三人。 蕭瞿霖看見放在一旁的家奴規(guī)矩。厚厚的一本,全是字。 “你給我說說這個吧”比起來自己看,讓人說估計省力一點。 邱櫟又克制不住是害怕起來,是自己最近犯錯太多了,主人開始追究了嗎?邱櫟在心里默默的算了算自己最近犯的錯,臉色慘白。 “是,家奴規(guī)矩,奴隸不得干涉主人決定,不得自作主張,需伺候主人晨起,若是犯錯,數(shù)。。數(shù)罪并罰,應(yīng)。。。應(yīng)前往刑堂,受五日斷魂 ”邱櫟努力的說完。衣服被冷汗打濕。 看著邱櫟這個反應(yīng),蕭瞿霖嘆了口氣,知道這個人又誤會自己的意思了。自己真是可怕成這樣嗎? 隨時翻開書,第一章便是奴印。 奴?。渴掱牧赜行┖闷?,翻開看了起來。 主人若是對奴滿意就可以賜奴印,反之半月沒有得到奴印的奴隸即是不得主人歡心的,應(yīng)按棄奴處理。 怪不得他們害怕成這樣,寧愿違背規(guī)矩也要留下,原來是因為這個奴印嗎? 想到邱櫟是因為想要奴印而留下的,不知道怎么了,蕭瞿霖心里有些不舒服。 感受到主人有些生氣,邱櫟有些無措,剛才主人心情還不錯呀。 邱櫟也不敢問,只能更加規(guī)矩的跪著。 “想要奴印嗎”蕭瞿霖看著邱櫟問。 “求主人憐惜”邱櫟回答到。他不敢開口讓主人賜奴印,那樣形同逼主。 呵,果然只是為了一個奴印嗎,是呀,有了奴印才是真的安全了。 “明天叫他們?nèi)齻€過來吧”蕭瞿霖走出書房,也沒有了看書的欲望。 看著主人出去,邱櫟連忙跟上伺候,蕭瞿霖擺了擺手,讓他別跟過來。 明明并沒有要真的收了他們,為什么知道他們只是為了一個奴印才認自己的時候,心里居然有些火。 邱櫟不敢再跟上,下去打電話通知了其他三人。 得知主人召見,三人格外驚喜。第二日早早的就來到了別墅。 蕭瞿霖起來時,就看到跪了許久的四人。 “主人”四人磕頭請安。 蕭瞿霖淡淡的應(yīng)了一聲,看到四人,本來不好的心情更差了。 蕭瞿霖吃著早飯,無視了跪著一旁的人。感受到主人的不喜,四人也不敢說話。 “去準(zhǔn)備一下賜印的東西吧”蕭瞿霖吃完飯吩咐到。 邱櫟收拾著桌子,將主人沒有吃完的飯倒掉。 飯菜的香味勾起了邱櫟的食欲,可是主人今早沒有說允許自己吃飯,只能忍著。 收拾好,四人跪著書房,全身沒有一件衣物。 看著面前的四人,極好的身材,全身沒有一絲贅rou。 蕭瞿霖伸手在云浮身上摸了摸,手感很好,像極了上好的絲綢。 看著主人撫摸自己,云浮努力的放松著,怕主人有任何的不滿意。 蕭瞿霖把手從云浮身上收回來,勾起了穆棲的下巴。 穆棲順著主人的力道抬起來頭。一張極魅的臉出來在面前。一如第一次見時讓人驚艷。 “妖孽”蕭瞿霖在心里想到。 放下手,看著邱櫟準(zhǔn)備的東西,是昨天讓他準(zhǔn)備的針。蕭瞿霖不喜歡烙鐵之類的東西,對他而言有些兇殘。 看見主人對其他三人都還算喜歡,嚴振低著頭,掩飾著低落。他確實不如其他三人年輕,這樣的自己,如何討得主人歡喜。 蕭瞿霖拿起筆,看了看面前赤裸的身體,該把印落在哪里? 蕭瞿霖在邱櫟的腰上寫上了一個霖字。這個位置很安全,不會被人發(fā)覺。寫完后拿針沾了寫黑色的顏料。這種顏料是家族特制的,和他配套的還有一種藥,涂抹上就能去除奴印,而用其他辦法是沒有辦法去除掉印記的。 蕭瞿霖專注的刺著,為了讓奴隸記住被賜印的感覺,顏料里面加了加強痛感的藥物。 邱櫟強忍著痛,不敢出聲,不敢亂動。刻完一個,蕭瞿霖在同樣的位置給云浮和嚴振刻上了印。 輪到穆棲時,蕭瞿霖在穆棲鎖骨出認真的畫著圖案,是一個霖字還延伸出一朵玫瑰的圖案。 蕭瞿霖莫名的覺得穆棲和這個圖很配。特意沾了紅色的顏料,仔細的刻著。 因為圖案比其他人復(fù)雜,所以需要承受的痛苦也是其他人的幾倍。穆棲卻甘之如飴。自己居然得到了不一樣的奴印,在主人眼里,自己是特別的嗎。 賜完奴印,四人激動的謝恩。自己終于是主人的奴了呀??墒窍乱幻?,主人的話又讓他們跌入地獄。 “好了,奴印你們也有了,以后也不用擔(dān)心變成棄奴了。以后沒事都不要出現(xiàn)在我面前”他們所求的就是這個奴印吧,如今自己已經(jīng)給他們賜印了。他們亦不需要再在自己面前耍那些小心機?;ゲ桓蓴_,果然才是最好的。 四人跪在地上顫抖著。主人已經(jīng)賜印了還是不愿意留下他們嗎。一個不能為主人所用的家奴,又有什么意義。 看著害怕的四人,蕭瞿霖心里冒起一團火。不是已經(jīng)得到自己想要的了嗎,還在這里裝什么。 看著云浮,蕭瞿霖拿腳勾起他的頭,看見云浮眼里慢慢露出驚喜的神色。蕭瞿霖諷刺的笑了笑,一腳朝云浮的肚子上踢去。 云浮受痛倒地,又連忙爬起來,跪在主人方便下腳的地方。 等云浮被自己踢出去,蕭瞿霖才意識到自己干了什么。自己何時也這么殘暴了。 看著主人站在那里不動。怕主人氣壞身子,云浮大膽開口說道“主人您別氣壞了自己,若是生氣,盡管罰奴” “罰你?”許是因為第一次見面的不快,蕭瞿霖并不喜歡云浮,當(dāng)他跪在自己面前時,蕭瞿霖就有一直虐待他是欲望。剛剛的踢他的內(nèi)疚也慢慢消失。 蕭瞿霖慢慢踱步到云浮面前?!澳阌X得該如何罰你我才能解氣” 察覺到主人語氣中的冷意。云浮跪伏請罪“別墅設(shè)有懲戒室,請主人移步” 懲戒室?蕭瞿霖住了幾天還不知道有這個地方。 “既然如此,那就走吧” 四人不敢起身,快步的爬到懲戒室。懲戒室設(shè)在頂樓,蕭瞿霖上來過缺沒有多注意。 打開門,里面的刑具應(yīng)有盡有,分門別類的放好,還有一排柜子里面放有各種藥物。每一種藥物都有相應(yīng)的說明。 四人跪在懲戒室中央,屋內(nèi)四周都是平地,之間有塊鋪滿卵石的地,這些卵石并不是圓的而是有些尖的。是用來讓奴隸跪省的地方。 在懲戒室若是主人允許跪在平地上,已經(jīng)算是一種賞賜了。 蕭瞿霖坐在懲戒室唯一的一張椅子上,看著跪著的四人。 “你們?nèi)齻€去一邊跪著”蕭瞿霖指了指邱櫟,嚴振和穆棲。 “謝主人”三人規(guī)矩的跪在一旁。堅硬的地板跪著膝蓋也疼,可總是要好一點。 知道主人要罰自己,云浮更加規(guī)矩的跪著。 膝蓋仿佛被針扎一般,連骨頭里面都是疼的??墒撬桓覄樱樕系睦浜鬼樦樍髁讼聛?。 一個小時后,蕭瞿霖起身,走過擺滿刑具的柜子。 手撫摸過各種鞭子板子,停在了一根藤條上。藤條有些細,韌性極好。打在身上不會破皮流血,卻很疼。 看著赤裸的云浮,這樣的身體,加上一些痕跡會更好看吧。 啪,藤條沒有任何預(yù)示的落在云浮的背上 。 主人在挑選刑具時云浮就做好了挨打的準(zhǔn)備。云浮熬刑很厲害,卻不代表他不怕疼,恰恰相反,被打多了,才越害怕。 背上的紅痕讓蕭瞿霖很滿意,不錯,果然漂亮多了。 蕭瞿霖用藤條戳了戳云浮挺翹的臀部。示意他翹起來。 云浮臉一紅。為了不妨礙家奴做工,大部分刑罰都是鞭背。 看見云浮愣著,蕭瞿霖有些不喜。 “怎么?云總是不明白還是不想動?”蕭瞿霖拿起藤條在他身上隨意的點著。 “奴知錯,請主人責(zé)罰”云浮連忙高高翹起臀部,等著主人責(zé)打。 蕭瞿霖卻被云浮弄的沒了興致,指了指嚴振,“過來” 嚴振連忙爬了過去。 蕭瞿霖把藤條扔給嚴振,“你來打” 說完便坐回了椅子上。 “是,主人”嚴振接過藤條,也不敢起身,跪著揮起來藤條。 嚴振的力氣自然比蕭瞿霖大的多,亦更懂用刑的技巧。藤條落在云浮屁股上,傷痕很淺,卻是極疼。 云浮克制住自己維持好跪姿,放松著身體。身后很疼,心里卻更疼。原來自己是如此令主人厭惡的嗎,連親手責(zé)罰都不愿意。 蕭瞿霖沒有說打多少,嚴振不敢停,也不敢有絲毫的放水。 屋里靜靜的,只剩下藤條打在rou上和云浮越來越急促的呼吸聲。 臀慢慢的由淺紅變?yōu)樯罴t,像個熟透了的桃子。 差不多解氣了,蕭瞿霖揮了揮手,讓嚴振停下。 嚴振跪在一旁,規(guī)矩的舉著藤條。 “疼嗎”蕭瞿霖問到。 “奴知錯,謝主人責(zé)罰” “你們想留下來,明天就搬過吧?!笨粗郧蓽仨樀膸讉€人,蕭瞿霖還是心軟了。 “奴謝主人”心中的歡喜都要溢出來了,終于也能伺候主人了。 “能起來嗎?”蕭瞿霖踢了踢云浮的腿。跪了這么久,居然也沒有求饒。 “奴。。奴可以的”不想讓主人覺得自己沒有用,云浮努力的想起來??墒枪蛄颂?,一下子居然沒有辦法挪動。 “主。。。主人,奴可以的”云浮很著急,主人會不會覺得自己沒用。 看著無法挪動的云浮,蕭瞿霖笑了笑,別的不行,逞強倒是很厲害。 “起不來就繼續(xù)跪著吧”說完不再管云浮,帶著其他三人出了懲戒室。 “是,奴知錯”看著主人消失在門口,云浮跪在地上,低聲回答著。 中午吃完飯,蕭瞿霖的心情好了不少,讓三人自行吃飯去后,慢慢的走到了懲戒室。 云浮還在里面跪著,一樣的跪姿,沒有挪動分毫??匆娭魅诉M來,云浮叩首,“主人” 蕭瞿霖點了點頭,把云浮慢慢的抱了起來,向外面走去。 “主。。。主人”云浮想要下來,他怎么敢讓主人抱著,這不合乎規(guī)矩,更何況自己的一身汗恐怕會污了主人。 “不想回去跪著就別說話”蕭瞿霖冷聲說道。 云浮連忙閉嘴,身體一直僵著,無論如何也放松不了。 把云浮放在一間客房。 “以后就住這里吧”看著受了罰的云浮,蕭瞿霖有些心疼。 “奴不敢污了客房,主人憐惜,賞奴一間廢棄的房間即可。” 不識好歹,自己真是撞鬼了才會心疼這個人。 “那你睡雜物間去吧” “奴謝主人”對于一個奴來說,雜物間已經(jīng)是很好的了。 晚上其他三人被主人勒令睡在客房。云浮則來到了雜物間。 雜物房很小,堆著這種東西。云浮收拾了一下,收拾出了一個住夠睡覺的地方。 自然是沒有床的,甚至沒有被子,云浮在收拾是時候找到一塊小毯子,卻不敢用。只能睡在冰涼的地板上。 臀部叫囂著疼。沒有主人允許奴隸不得上藥,只能忍著疼。 狹小悶熱的屋子,讓云睡的極不好。 第二天一早四人就跪在門外等著伺候。蕭瞿霖起來后讓他們自己去收拾東西準(zhǔn)備搬過來。 三人離開就剩下邱櫟一人。邱櫟伺候著主人用餐。昨日跪的太久,一覺醒來,膝蓋更疼。去廚房拿牛奶時,膝蓋一疼,便把整杯牛奶撒了。 “主人”邱櫟嚇壞了,眼里閃著淚花。 蕭瞿霖示意邱櫟過來。邱櫟爬了過去,整個人克制不住的抖。 以往主人都是溫柔的,至從昨天以后,邱櫟有些害怕主人。 看著嚇壞了的人,蕭瞿霖把他抱在膝蓋上,把他的褲子挽了起來。雖然家奴平時不需要穿衣,但蕭瞿霖不習(xí)慣,所以廢掉了這個規(guī)定。 看著膝蓋烏青一遍?!皼]有上藥?” “奴不敢私自上藥”邱櫟怯怯的說道。 對邱櫟,蕭瞿霖是喜歡的,這個和自己一樣大的小男孩,讓他有疼惜的欲望。 “去拿藥過來” 邱櫟快步的跑去房間拿藥。不知道主人要那種,干脆都拿了出來。 看著抱著一堆藥搖搖晃晃跑過來的邱櫟,蕭瞿霖笑出聲來。這個小家伙,真是可愛的緊。 讓邱櫟把東西放下,蕭瞿霖看著這些藥,原來傷藥也有這么多種,甚至有些還帶著懲罰的性質(zhì)。 看著主人拿起了一個紫色的瓶子,邱櫟眼里露出恐懼。這種藥效果極好,卻能把痛放大數(shù)十倍。 蕭瞿霖選了一瓶溫和的,賞給了邱櫟。 “以后沒事也不用跪了” 三人到晚上才回來。伺候主人就寢后,四人回房處理公事。 云浮看著文件,腦袋越來越沉,一下倒在了地上。 第二日早上蕭瞿霖沒有看到云浮。有些疑問“云浮呢?” “奴不知”三人也很納悶,云浮不是這么沒有規(guī)矩的,竟耽誤伺候主人晨起。 蕭瞿霖推開雜物房,云浮還躺在地上,滿臉通紅。蕭瞿霖一摸,額頭guntang??磥硎前l(fā)燒了。 把云浮抱到客房,讓邱櫟去叫了醫(yī)生。還好別墅配了醫(yī)生。不至于太久才到。 “少主放心,他只是受寒加上低血糖才發(fā)燒了”給云浮打了點滴,留了藥就退下了。 云浮醒來時已經(jīng)是中午。睜開眼睛看著屋里的擺設(shè)。這里,不是雜物間。 遭了,居然忘記伺候主人。云浮撐起了身體,打算起來。 蕭瞿霖推開門,看到云浮正要爬起來, 云浮看到主人,連忙跪在地上。“奴忘記伺候主人,請主人責(zé)罰” “躺著去”蕭瞿霖吩咐邱櫟去端碗粥來后,命令云浮躺著。 云浮也不敢抗命。只能慢慢的爬上了床。邱櫟把粥端了上來,蕭瞿霖示意云浮吃。 云浮謝了主人后,端起來粥,算來,自己已經(jīng)兩日不曾進食了。 “慢點吃”看云浮吃的有些著急,蕭瞿霖提醒著。 云浮臉一紅,放慢了速度。一碗粥喝完,胃里舒服了不少,蕭瞿霖讓邱櫟再去盛了一碗。 “謝主人” 看著云浮喝了兩碗,蕭瞿霖就沒有再讓云浮吃了,太久沒有吃飯一下子吃太多不好。 “以后就住這里吧”實在也是不忍心再讓云浮住雜物房了。 “是,奴謝主人”云浮有些感動。主人對自己真好??墒亲约憾啻畏稿e還耽誤了伺候主人,哪里配得上這些好。 晚上,幾人伺候著主人用餐,蕭瞿霖吃完放下筷子。 “既然以后住在一起,那么就要守我的規(guī)矩” 四人跪下,等候主人的吩咐。 “以后三餐我沒有刻意要求不吃,就自己去吃,別沒事就跪著,平時去上班,晚上回來就行。另外,我不想外人知道我們的關(guān)系”蕭瞿霖也可不想哪天起來,誰誰誰又病了。 “奴謹遵主人命令,謝主人憐惜”四人叩首,抬起頭后,有些欲言又止。 “想說什么?” “主人身邊怎么能沒有人伺候,不如留一個在身邊伺候主人吧”嚴振大著膽子說道。 “哦?我是主人還是你是?”蕭瞿霖一邊說著一邊敲著桌子。 “奴知錯”嚴振連忙請罪,是呀,怎么敢質(zhì)疑主人的決定,果然是外放久了規(guī)矩荒廢了。 蕭瞿霖沒有在意,揮了揮手讓他們退下。 第二日一早伺候主人起來后,四人便各自出了門。 嚴振沒有回市政府處理公務(wù),而是驅(qū)車去了刑堂 為了隱蔽,家族外部的刑堂都設(shè)在郊外。自己惹了主人不快,自然要受罰。否則,主人會認為自己沒有規(guī)矩,而更加不喜自己。 開車到了刑堂外面,嚴振慢慢走向刑堂。刑堂對于每個家奴來說都是恐懼的。 嚴振走進去,慢慢的脫去上衣。家奴受罰一般都是脫掉全部衣服,但是有主家奴若不是主人刻意吩咐脫完,都可以保留下裝。 “奴,嚴振質(zhì)疑主人命令,按規(guī)矩應(yīng)受魚鱗鞭50,為了不耽誤伺候主人,改為軟鞭120”嚴振讓人把自己吊在刑架上,說著對自己的懲罰。語氣平靜得仿佛不是要打在自己身上。 軟鞭不會破皮流血,卻很痛,一鞭子下去,下面的rou都爛了。 嚴振奴隸克制住恐懼,等著受罰。 啪,鞭子甩在背上,痛感一下子襲來,嚴振克制住不出聲音。行刑的人停了幾秒又打下來第二鞭。 鞭子一下接一下的打下來,背上已經(jīng)沒有地方下鞭了,行刑的人覆蓋在第一次的鞭痕,又抽了下來。不得不說刑堂的人技法極好,即便是這樣也沒有破皮。 看見背上不能再打,下一鞭落在了臀部。嚴振感覺全身都裂開了,冷汗在地上滴出來一小攤水漬。 好不容易120鞭打完。嚴振謝過了行刑的人,撐著身子走出去。 還好雙腿沒有挨多少鞭子,應(yīng)該不會耽誤了伺候主人。 努力忽視身上的痛感,嚴振開車回到了市政府。 回到自己辦公室,嚴振在沙發(fā)上趴了下去。處理著一些公務(wù)。 平日里,嚴振一向?qū)ο聦賴绤?,所以也沒有人敢來打擾他。 沒有了四人,蕭瞿霖很清閑,去孤兒院看看孩子們。 看見很久沒有來的蕭瞿霖,孩子們很開心。圍著他,給他講自己這段時間的有趣事情,拉著他玩著游戲。 蕭瞿霖放下給孩子們買的東西。陪他們玩了起來。 徐院長出來,看見蕭瞿霖也很開心。 “瞿霖很久沒有來了,是不是工作太苦了”徐院長心疼的拉著蕭瞿霖。 蕭瞿霖搖了搖頭“沒有,我的家人找到我了,所以這段時間忙了一點” 知道蕭瞿霖找到了自己的家的,徐院長眼里的淚水慢慢的留下來。這個孩子太苦了,終于,終于以后不用這么苦了,她也可以放心了。 “您別哭”蕭瞿霖給徐院長擦著淚。從小到大,院長mama就最疼他了。 “好,我不哭,你找到家人應(yīng)該開心才是”徐院長擦干眼淚。 蕭瞿霖留下來陪院長吃了一頓飯,簡單的飯菜卻很溫馨。 也許自己可以幫幫院長。蕭瞿霖想著。 回去以后蕭瞿霖就得知蕭父回去了。一族之長,自然不能離開太久,得知蕭瞿霖收了四人以后,蕭父就放心了。 蕭瞿霖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他對蕭父到是沒有多少感情。但是是感激的,他知道蕭父也是真心疼愛自己。 四人下班以后就回來了。云浮,穆棲在廚房忙著,嚴振和邱櫟在外面伺候著主人。 看著滿桌精致的飯菜,蕭瞿霖沒有多少胃口,他還是想念院長mama做的飯。 草草的吃了幾口就放下了,讓他們收拾收拾,下去吃飯。 吃完飯,四人各自回房。主人睡前不喜人伺候,他們也不敢打擾。 嚴振回房,慢慢的脫了衣服,觸碰到傷口,嚴振冷吸了一口氣。用冷水沖洗了一下傷口,冷水的刺激下,傷口更疼,但是疼了一會也緩和了起來。 嚴振感覺傷口好多了,趴在床上慢慢的睡了下去。 果然是安逸日子過得太久了,一頓刑罰,竟讓自己感到疲憊。 設(shè)置好鬧鐘,確保明天不會耽誤了伺候主人晨起,嚴振放下心,眼睛慢慢閉了起來。 蕭瞿霖睡不著,躺在床上想著自己可以為孤兒院做些什么。 自從收了四人以后,四人90%的收入都歸自己所有了。似乎在經(jīng)濟上不需要自己發(fā)愁了。想起那些孩子的笑臉。蕭瞿霖準(zhǔn)備找一個好一點的學(xué)校,送他們?nèi)ド蠈W(xué)。順便自己也應(yīng)該找一個工作了,自己是真的喜歡設(shè)計,也不想天天在家躺著。 第二日一早,嚴振醒來時,鬧鐘還沒有響起。多年的規(guī)矩讓他沒有睡懶覺的習(xí)慣,只是怕昨日太累,耽誤了伺候,才設(shè)了鬧鐘。 四人做好早飯就跪等著主人起來,主人起床向來不定時,他們便靜靜跪著。 蕭瞿霖也習(xí)慣了起來的時候,看到四人。到有沒有當(dāng)時那般排斥了。 吃完早飯,蕭瞿霖叫住云浮“一會一起走”鋒瑞在極繁華的市中心,哪里的工作比較多。 “是”云浮不敢多問。 上車以后,蕭瞿霖坐在后座上,云浮安靜的跪在一邊??粗魅朔粗衅感畔?。原來主人準(zhǔn)備工作嗎。 “主人不如來鋒瑞工作吧,奴也好伺候主人”云浮輕聲的提議到,怕打擾了主人。 蕭瞿霖看了看云浮“云總怕是忘記了,我是才被開除不久的人” “奴知錯,當(dāng)日冒犯主人。。”云浮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蕭瞿霖打斷了。 “閉嘴”每日都是請罰,都聽膩了。 到達公司,云浮本來想陪著主人,卻被蕭瞿霖勒令滾到公司上班去。 蕭瞿霖一邊看著什么地方適合自己,一邊逛著。也是很久沒有出來走走了。 一直到中午,蕭瞿霖逛累了,走到一家餐館,點了一些菜吃起來。 直到吃完準(zhǔn)備付賬的時候,蕭瞿霖才想起來自己根本沒有帶錢。 蕭瞿霖一臉尷尬的坐在那里,翻看著手機,發(fā)現(xiàn)根本沒有四人的聯(lián)系方式。 服務(wù)員看著尷尬的蕭瞿霖,露出滿臉嘲諷的姿態(tài)?!皼]錢?沒錢還來吃飯,看起來穿得人模人樣的,怎么這么不要臉” 聽到這些話,蕭瞿霖有些氣,卻又沒有辦法。 服務(wù)員還在一邊說著,不少食客往這邊看過來。 蕭瞿霖滿臉通紅,心里又急又氣。 這時候老板出來了,是一個40多歲的阿姨,滿臉的和善。 “沒有帶錢嗎?沒事,下次來還上就行了”老板沒有多說什么,就放他走了。 蕭瞿霖道了謝,并保證下午就把錢送來。老板笑了笑讓他不急。 蕭瞿霖走出店門,往鋒銳走去。到公司前臺時被攔了下來。 “你找誰”前臺把他攔下,不讓他走進。 “我找一下云總”蕭瞿霖?zé)o奈,只能停下來。 “云總是你想見就能見的嗎,你預(yù)約了嗎”看著蕭瞿霖不像是有權(quán)有勢的,前臺也沒有和他多客氣。 “抱歉,我沒有預(yù)約,但是我有急事”蕭瞿霖沒有推開攔住自己的人,不論怎么樣,他都不想和女生動手。 “說了不行就是不行”前臺叫來保安,把他趕了出去。 正當(dāng)中午,外面太陽極大,蕭瞿霖站在公司門外,不知道去哪里。 呵,又一次被趕出來了,呵第一天上班的時候真像。只不過一次是云浮趕的,一次是保安。 蕭瞿霖去公園找了一個亭子坐下,估摸著要下班了,又走到了鋒瑞樓下,正好看到云浮走下來。 蕭瞿霖再次走了進去,保安一看是中午的人,連忙攔著。 蕭瞿霖不急,就任由保安攔著自己,而他,冷冷的看著云浮。 云浮剛剛出來就看到了主人,差點跪下去,想起來主人的吩咐,只能努力站好。 看著主人被攔住,云浮連忙讓保安走開。 “云總,我們走吧”蕭瞿霖看了他一眼,轉(zhuǎn)身就走。云浮連忙跟上。 到車里,云浮連忙跪下,他感覺到主人的心情極度不好,卻不知道是為什么。 “先別回去,去一家餐館”到了餐館,蕭瞿霖還了錢,并向老板再一次道謝。 回到車里,蕭瞿霖一腳向云浮踢去。 車的空間不大,云浮被踢到一邊就連忙爬了起來。 啪,一巴掌落在了云浮的右臉上。 “自己掌嘴”一天的不順,讓蕭瞿霖極度的想發(fā)泄一下。 “是”云浮抬起手,打在自己臉上,一下接一下,下手很重。整個臉滿滿紅腫起來,嘴角開始流出血,也不敢停。 “停吧”聽著巴掌聲似乎更加煩躁了。 回到別墅,蕭瞿霖走下車來,云浮不敢起身,連忙跟著爬了進來。 其他三人早已經(jīng)下班了,準(zhǔn)備好晚飯,跪在門口等著迎接主人。 看著滿臉紅腫的云浮,三人更加小心的伺候主人。 嘗了幾口飯菜,往常可口的飯菜此刻居然讓蕭瞿霖毫無食欲。 放下筷子,蕭瞿霖沒有再看飯一眼。 看著主人吃的很少,四人有些心疼。 “主人您在吃一點吧,若是飯菜不合胃口,奴再做一份”嚴振爬到蕭瞿霖面前,請求到。 “啪”一巴掌甩在嚴振臉上,“閉嘴”看著四人,蕭瞿霖格外的心煩。 嚴振不敢說話,只能跪著請罪。 屋里的氣壓低的讓四人喘不過來氣。蕭瞿霖就坐在椅子上,也不說話。 好一會,才走到自己房間去,四人收拾了桌子,都自覺的沒有用飯。 主人還餓著,奴隸斷沒有吃飽的道理。 穆棲在廚房煮了一碗面,清淡可口。端著膝行到主人房外。 敲了敲門,“主人,奴可以進來嗎” “進來吧”蕭瞿霖坐在椅子上,望著窗外。 “主人,奴做了面,主人吃點吧”穆棲規(guī)矩的端著面。 看著穆棲,蕭瞿霖卻發(fā)不出來火。似乎對著這樣的一張臉發(fā)火都是一種罪過。 蕭瞿霖接過面。很簡單,很香。慢慢的吃了起來。 “味道不錯”吃完把碗遞給穆棲。心情似乎好了不少。 穆棲出去把碗放好,又回來跪好。 蕭瞿霖摸了摸穆棲的頭。這人,似乎有一種讓人平靜下來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