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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無邊落木by洺淵【現(xiàn)代家奴】在線閱讀 - 第五章

第五章

    “還疼?”蕭瞿霖給邱櫟擦著藥問。

    邱櫟搖了搖頭“不疼了,主人”

    即便是疼,有主人親自上藥,也不疼了。

    蕭瞿霖摸著邱櫟的頭發(fā),揉了揉。這次打狠了,還害怕把這人打壞了。

    畢竟比不上其他人一樣受得住疼,年紀(jì)也偏小,蕭瞿霖還是心疼的,所以也特地過來看看。

    好好安撫了一會,蕭瞿霖才出去。

    主家的人在大廳已經(jīng)等候許久了。

    “少主”那人捧著幾個圖紙“這些是擬定的近侍信物的圖案,請少主過目,若是合適便選一個開始制作”

    蕭瞿霖拿起來,隨手翻看著,圖案有繁有簡,看起來都不錯。

    “做個玫瑰的”蕭瞿霖拿過來一張新的紙,畫了起來。

    圖案和穆棲身上的奴印極像。

    “是,那這近侍的人選,少主可是定下來了”雙手接過少主的圖紙,尋問著。

    “就穆棲吧”想起來那人,蕭瞿霖笑了笑。除了深得自己心之外,也是希望那慢慢放下心結(jié)。

    “是,奴告退”既然少主已經(jīng)定下來了,他們便可以開始制作了。

    歷屆少主身邊的近侍信物都是玉佩,以顯示與其他奴的不同。

    畢竟近侍只可一人,而且向來選了就很少丟棄。

    雖說自己并不覺得這個近侍很重要,他也沒有想丟了他們四個或者再收幾個,但是對于穆棲來說,能成為近侍應(yīng)該也是很開心吧。

    想到穆棲驚喜激動的樣子,蕭瞿霖笑出了聲音。

    “主人什么事情這么開心”穆棲端了些水果進(jìn)來,剛剛主家的人找主人應(yīng)該有事情,作為奴沒有主人的吩咐,他們理應(yīng)回避。

    “沒事”蕭瞿霖拿起來一顆葡萄嘗了起來,“味道不錯”

    說完拿起一顆喂到穆棲嘴里,穆棲張嘴把葡萄含住,剛要嚼便聽到主人說不許。

    “就這么含著,咬破了或者掉了看我怎么罰你”

    穆棲連忙止住用力的牙齒,放輕力度,用牙齒輕輕的咬住葡萄。

    看著慢慢流出口水的穆棲,蕭瞿霖很滿意,一顆一顆的吃著葡萄,嗯,似乎更美味了。

    穆棲在一邊輕咬著葡萄,長久保持一個動作臉都僵硬了,又無法活動。

    知道主人是存心逗自己,即便是自己真的咬破了,主人也不會重責(zé)。但是難得主人一掃前幾日的陰沉,有興致逗弄,他也不想破壞主人的心情。

    地上已經(jīng)有了一小攤口水,蕭瞿霖看了看僵硬的穆棲“吞下去吧,自己舔干凈”

    穆棲連忙把葡萄吞了下去“謝主人”

    謝完恩后,伸出粉嫩的小舌頭開始舔地上的水。

    蕭瞿霖將腳伸到穆棲嘴邊,穆棲會意,脫下主人的鞋子。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舔著主人的腳,時不時的含住腳趾吮吸著。

    蕭瞿霖用腳趾夾住靈活的舌頭,往外扯了扯,看著口水流的更多,不少還沾到了自己腳上。

    蕭瞿霖沒有在意,美人當(dāng)前,他也不忍責(zé)怪。

    逗了一會,便放過了穆棲,看他舔著地上的水,舌頭輕輕的動著,充滿了誘惑力。

    蕭瞿霖咽了咽口水,秀色可餐呀,骨子里透出來的誘惑,讓人毫無抵抗能力。

    舔完,穆棲后退了一步,讓主人檢查。

    看著那一塊因?yàn)樗疂n發(fā)亮的地板,“還真是很干凈,不如整個大廳都舔一次”

    “主人吩咐,奴不敢不從”穆棲笑著應(yīng)下,他自然分得清主人是認(rèn)真的還是逗他的。

    “這么漂亮的舌頭,我還真是有點(diǎn)舍不得。”

    蕭瞿霖打發(fā)穆棲退下。

    這幾日因?yàn)閲?yán)振和邱櫟的傷,他到是幾日都不曾出去了。

    走到嚴(yán)振房間里,準(zhǔn)備看看他。

    本想著如果嚴(yán)振在睡覺,就不吵醒他,所以腳步極輕的走了進(jìn)去。

    嚴(yán)振看著胸針也沒有注意到主人的到來。

    “在看什么了”看見嚴(yán)振側(cè)著身子,蕭瞿霖突然開口。

    嚴(yán)振嚇到一縮,下意識的把胸針藏到手里,爬起來跪好。

    自己居然沒有察覺到主人來了,真是該死。

    “藏什么了”蕭瞿霖看著他緊握的手心“打開我看看”

    “是”嚴(yán)振平舉雙手,攤開手掌,可能是因?yàn)閯倓偺绷耍蒯槺澈蟮尼樤M(jìn)了手心。

    看著嚴(yán)振流血的手,蕭瞿霖臉色一冷,這人,不知道疼的嗎。

    “請主人責(zé)罰”

    “又罰什么”蕭瞿霖扶額,有些無奈,這人天天都在請罰。

    “奴,沒有察覺到主人到來,還讓主人賞賜的東西被奴的血污染,請主人重重責(zé)罰”自己果然是沒用。

    蕭瞿霖知道和嚴(yán)振是說不通道理的,只能把人拉起來,拿過藥,給嚴(yán)振手心擦著。

    手心本來就脆弱,要是傷著就麻煩了。

    “主人,奴,奴自己來就可以了,不敢勞主人動手”嚴(yán)振無措極了,自己犯了錯怎么敢再讓主人累著。

    “閉嘴”把手上的傷口消毒上藥以后,蕭瞿霖輕輕的打了一下跪著人的頭“床上趴著去,我看看傷”

    聽到主人的話,即便是心里有再多的掙扎,還是立刻趴上了床,褪掉了褲子。

    “怎么還是這么嚴(yán)重”傷口已經(jīng)稍稍的結(jié)痂了,但是看上去還是極嚴(yán)重,仿佛一動就能再次出血。

    明明都上藥了,邱櫟的傷口嫩rou已經(jīng)長出來很多了,基本上沒有猙獰感了。

    難道是那根藤條的問題嗎。

    “上藥了嗎”

    “奴,奴上藥了”嚴(yán)振怯怯的答話,自己的傷口難看,又讓主人不喜了。

    “上的什么藥”幾日傷口還是這樣,看來這藤條以后不能多用了。

    嚴(yán)振說了兩個藥的名字,蕭瞿霖臉色更是陰沉了幾分。

    這藥只是外面極普通的消炎止血的藥,自然比不上蕭家的藥。怪不得傷口還是這么嚴(yán)重。

    “上過幾次?”這人真是疼不怕,變著法的折騰。

    “奴,奴,受完罰時上過一次”嚴(yán)振臉色白了白,是主人允許上藥的呀,難道是主人嫌棄自己上的藥多了嗎。

    蕭瞿霖?fù)P起手,看了看全是傷口的屁股,終是沒有落下。

    這人,真是小心到了極點(diǎn)。

    蕭瞿霖拿了藥,耐著心給他上著。

    “下次用好的,按時上藥”若是不吩咐明確了,這人恐怕是不會懂的。

    “是,奴謝主人”藥撒上傷口有些疼,心卻極暖。主人竟還愿意關(guān)心自己。

    這人,真是,一點(diǎn)好就滿足了。

    上好藥,蕭瞿霖把胸針塞到嚴(yán)振手里,“拿好了,下次要是在把手弄傷了,我就給你丟了”

    聽到說要丟掉,嚴(yán)振一急,將胸針握在手里,“主人,別,奴,奴下次不敢了”

    這是主人給自己的,怎么能丟掉,可是若是主人丟了,自己恐怕也不敢再撿回來。

    接下來的幾日,嚴(yán)振自然不敢不上藥,好好養(yǎng)著,也差不多好了。

    凌余送來近侍的玉佩與一根鞭子。

    玉佩是近侍的象征,玉制的玫瑰,少了那份妖冶魅惑的感覺,多了份清麗高潔。

    還刻了個穆字,和穆棲很是相配。

    鞭子也是特制的,打人極疼卻傷痕極淺,亦是用來讓主人懲戒近侍的。作為近侍便是離主人最近的奴,鞭子要求近侍隨身攜帶,一是為了方便主人隨時可罰,二也是為了警示近侍守規(guī)矩,不可因主人的喜愛而恃寵而驕。

    凌余送來東西,便離開了。

    蕭瞿霖把玩著玉佩,召來了四人。

    四人跪在大廳,看到桌子上擺放的東西。

    這是近侍才能有的東西!

    主人要收近侍了嗎!

    四人心里遠(yuǎn)遠(yuǎn)沒有表面上表現(xiàn)的平靜。

    心中有著隱隱的期待。近侍代表著成為主人最信任的奴,一個家奴所追求的不過如此罷了。

    蕭瞿霖倒是沒有賣關(guān)子,將玉佩遞到了穆棲面前。

    穆棲一愣,這是,給自己的!

    “怎么?不想要”蕭瞿霖作勢要收回,“不想要我就收回了”

    “不,奴想要”穆棲伸手去拿,有些著急,難的在穆棲臉上看到著急的表情。

    “哦?想搶”蕭瞿霖把玉佩拿在手里,看著穆棲著急的眼神,覺得甚是有趣。

    “奴不敢”他那里敢從主人手里搶東西。

    蕭瞿霖笑了笑,把玉佩遞給他,“拿好了,以后你就是我的近侍了”

    “奴,謝主人”穆棲接過玉佩,磕頭,語氣中竟然帶著些哽咽。

    “帶著鞭子去懲戒室等我”收近侍照理會賞一頓鞭子,讓近侍知道鞭子的厲害,以后才能更加小心的伺候主人。

    穆棲捧著鞭子,膝行進(jìn)了懲戒室,23年第一次如此激動。

    蕭瞿霖看了看剩下的三人,安撫了一下。近侍只能選一人,總是怕委屈了其他三人,也怕他們亂想。

    三人自然不敢有什么不滿,主人本無需和他們多說,卻還是留下了照顧著他們的情緒,這已是主人的恩賜了。

    心里雖然失落,卻也明白,自己確實(shí)不如穆棲能討主人歡喜。

    蕭瞿霖走進(jìn)懲戒室時,是一個小時后了。

    穆棲捧著鞭子的手微微的打著顫。

    蕭瞿霖拿過鞭子,點(diǎn)了點(diǎn)穆棲的臀。

    穆棲連忙跪伏,高高翹起臀部,讓主人方便責(zé)打。

    蕭瞿霖有心見識一下這根鞭子的厲害,打下去一鞭后隔了許久才落下一鞭。

    傷痕極淺,只是淡淡的粉色,但是看穆棲拼命忍耐的表情和鞭子落下時下意識繃緊的身體,蕭瞿霖知道,這根鞭子確實(shí)極疼,如若不然也不會讓穆棲有這樣的反應(yīng)。

    賞了50鞭,臀部還是粉色的,穆棲卻已經(jīng)滿身的冷汗了。

    “起吧,記住這個疼,以后若是犯錯了,只會比今日更疼”蕭瞿霖把鞭子給了穆棲。

    “是,奴謝主人責(zé)打”穆棲接過來,臉上寫滿了忠誠。

    有了近侍的身份,穆棲待在主人身邊的時間也比往常久了許多,不需要經(jīng)傳喚才能見到主人。

    夜晚,穆棲伺候著主人更衣晚睡,剛開始蕭瞿霖并不習(xí)慣晚上有人伺候,他晚上向來喜愛清凈,又有個人在旁邊總是別扭。被穆棲伺候了幾天后,倒是也習(xí)慣了。

    為主人放好水,穆棲跪在浴室外捧著睡衣。蕭瞿霖洗好澡,卻沒有如同往常一樣穿上衣服。

    今日的穆棲穿了一件極寬松的衣服,低下頭,便能透過領(lǐng)口看到胸前的茱萸。

    蕭瞿霖將穆棲手中的睡衣丟在一旁,把人一把抱起,扔在床上。

    “怕嗎”蕭瞿霖想起來穆棲的心結(jié),克制住自己欲望,輕輕的問“說實(shí)話,不許隱瞞”

    “奴,奴怕”穆棲努力放松著,他能感覺到主人在意他,否則也不會問他。若是那個人是主人,也許并沒有自己想象之中的那樣糟糕。

    想著,便雙手摟上了主人的腰,動作有些僵硬,卻是在告訴主人,讓主人繼續(xù)。

    感受到穆棲的邀約,小小霖瞬間興奮了起來。

    蕭瞿霖快速的剝光了穆棲身上的衣服,隨意的扔在地上。

    光滑白嫩的肌膚,微微泛著光,纖細(xì)的腰肢,挺翹的屁股,還有那隱藏于臀縫中的?。ǎ﹛ue,蕭瞿霖分開穆棲的雙腿,欣賞著美景。

    拿過潤滑劑,擠在手里,溫柔的替穆棲擴(kuò)張著。

    其實(shí)身為主人是不需要為奴擴(kuò)張的,但是他卻想給穆棲留下一個美好的初夜。

    待小()xue能容納三根手指后,蕭瞿霖將手指退了出來。

    小小霖抵住穆棲的?。ǎ﹛ue,“過程中如果有任何不適或者害怕都可以讓我停下來,不許逞強(qiáng),不許隱瞞”蕭瞿霖湊到穆棲的耳邊溫柔的說著。

    “是,奴明白”穆棲心里劃過一絲暖流。

    小小霖慢慢的進(jìn)入了后xue,因?yàn)閿U(kuò)張了許久,倒是不覺得疼。

    柔軟火熱的后xue,包裹住小小霖,蕭瞿霖舒服的吸了一口氣,這比他想象之中還要美好數(shù)倍。

    蕭瞿霖抽插著,再慢慢的加快速度。找著穆棲體內(nèi)的那點(diǎn),狠狠的刺激著。

    穆棲開始還有些緊張,后來卻忍不住放聲呻吟。

    這,似乎沒有自己想象之中的那么可怕。

    快感一陣陣襲來。頂?shù)侥且稽c(diǎn)時,就不由的收縮后xue,纖細(xì)的腰肢不停的扭動。

    “滋味如何?”看到穆棲進(jìn)入狀態(tài),蕭瞿霖忍不住調(diào)戲了起來。

    “主人,主人,讓奴射”穆棲回過頭祈求主人,雙眼含著水光。一張本就絕美的臉因情欲變得更加迷人。

    “不行,自己堵著,若是射出來了,就用鞭子抽你那處”蕭瞿霖自然是不會讓他如愿以償?shù)?,這樣的美景他還沒有看夠。

    “是,啊~穆棲伸手堵住鈴口,欲望得不到宣泄,只能不停的求饒著,呻吟著。

    蕭瞿霖抓緊穆棲的臀rou,往里狠狠一頂,射了出來。

    感覺到主人射了,穆棲也顧不得自己的欲望,爬起來想清理小主子。

    蕭瞿霖笑著抱起他,一起走向浴室。

    放好熱水,蕭瞿霖抱著穆棲一起跨進(jìn)浴缸。

    浴缸很大,兩個人也不會擁擠。

    “主人”穆棲看了看自己還挺立的欲望,又看了看主人。

    “忍著”蕭瞿霖把穆棲抱在懷里,淋了一點(diǎn)水在他肩膀處,看著水慢慢的流下,本沒有色彩的水,劃過白嫩的肌膚,多了份靈動可愛。

    “你真是漂亮”蕭瞿霖順著穆棲的背錐摸下去,手指輕輕的劃著,一直到底端深凹的臀縫。

    穆棲哪里經(jīng)得起主人的撩撥,渾身慢慢的癱軟。

    穆棲望著主人,眼里充滿情欲。

    蕭瞿霖卻沒有想再動他,第一次承歡,他不想讓穆棲累著了。

    看到主人撩撥完又停下了,穆棲只能忍著,他雖然在主人面前比其他人從容,卻也是不敢主動勾引主人的。

    看見直挺挺立著的小穆棲,蕭瞿霖笑了笑,拿手輕輕的彈了彈,滿意的看著穆棲呻吟出聲。

    “好好管好你的東西,不許軟下去也不許射出來”穆棲這般充滿情欲的誘惑樣子他還沒有看夠。

    “是”穆棲看了看身下,主人真是越來越會逗弄自己了。

    看著不早了,蕭瞿霖沒有洗多久,確認(rèn)穆棲身體里面都清理干凈了便起來了。

    睡覺以前,蕭瞿霖賞給了穆棲一塊毛毯,確保他在地上睡著不會冷。地上鋪了地毯,倒是不會睡得不舒服。

    穆棲接過毯子,睡在了主人床邊。聽著主人呼吸聲,睡得格外的好。

    清早穆棲早早的起來,跪在一旁等著晨侍。

    蕭瞿霖起來,勾起穆棲的下巴,在他額頭落下一個吻。

    “準(zhǔn)備準(zhǔn)備,今天回主島”

    穆棲滿臉通紅,磕了頭便退出去收拾去了。

    蕭父隔三差五就想著讓蕭瞿霖回去陪陪他,就像是一個普通父親等著兒子一樣。

    蕭家主島內(nèi)

    蕭瞿霖陪蕭父下著棋,小時候蕭瞿霖也曾學(xué)過一段時間,但是不精,連連落敗,蕭父一直興致勃勃。

    “霖兒收了穆棲呢?”對于自己兒子的事情,他還是很在意的。

    “是的”蕭瞿霖點(diǎn)了點(diǎn)頭。

    “聽說這個穆棲心思很多?”話音剛落,蕭瞿霖就看到跪在一旁的穆棲發(fā)起抖來。

    “他很好”看見穆棲被嚇到,蕭瞿霖有些不忍。

    他自然知道,家里的家奴都是極怕蕭父的,畢竟這是幾十年刻在骨子里的懼怕。

    “霖兒喜歡就行了”規(guī)矩什么的只要不是犯了大忌,都沒有主人的喜好重要??吹贸鰜砹貎阂彩钦嫘奶蹛圻@個穆棲,蕭父也不多說什么了。

    “你們也別跪在這里了,去看看家人吧”實(shí)在是不忍心他們在這里被嚇著。

    四人規(guī)矩的退下。

    穆棲很是開心,上次回來時,meimei還在上學(xué),自然是沒有見到,這次meimei回來了 他自然是很開心。

    對于meimei,穆棲是打心里寵愛的,父母在他們很小的時候就因?yàn)榉噶艘?guī)矩被處死了,自小他就與meimei相依為命。

    父母離世時,meimei才一歲多,少不更事,基本上是被穆棲帶大的。

    兩人的之前在家族里面生活的都不怎么好,直到自己出營meimei才過得好了一點(diǎn)。

    想想,也是半年沒有看到meimei了。

    “哥哥”穆溪撲過來抱住穆棲。

    穆棲拍了拍穆溪的頭,這個meimei又長高了,十七八歲的年紀(jì),真是美好。

    “哥哥,聽說你被少主收了,少主怎么樣,有沒有對你不好”穆溪很是擔(dān)心。

    “我很好,沒事,下次不可私下議論主人”穆棲看著meimei,認(rèn)真的說著。

    若是讓有心人聽了去,meimei就慘了。

    穆溪扁了扁嘴,哥哥向來都不兇她,今天居然這么嚴(yán)肅。

    雖然他們自小就過的辛苦,但是哥哥卻極疼愛他,盡所能的寵著她。

    “乖,哥哥是為了你好”不忍心看到meimei不開心,穆棲笑著哄起來。

    穆溪把頭偏向一邊,穆棲拿出來一個鐲子,這是之前買的,打算送給meimei的小禮物。

    “咯,給你,別生哥哥的氣了”

    穆溪笑了笑,把鐲子戴在手上,滿臉的笑容。正午的陽光也比不上meimei的笑燦爛。

    真好,他一直都想著努力給meimei一個好的生活,想看著她一直笑著。

    因?yàn)橹魅颂匾夥愿浪麄儾挥脕硭藕颍恢钡酵砩?,四人才來到主人跟前,一起回去?/br>
    看著穆棲滿身都洋溢著喜悅

    “這么開心,看見meimei了?”蕭瞿霖摸著穆棲的頭問著 。

    穆棲點(diǎn)了點(diǎn)頭。

    “看見我怎么沒有這么高興”穆棲對這個meimei的感情真是讓人羨慕,還有一點(diǎn)嫉妒。

    “奴,奴見到主人自然是開心的”穆棲蹭著主人的腿,討好著。

    “一年到頭都難得看到家人,委屈你們了”想了想也是心疼這幾個人,出營外放的家奴雖然可以讓家人過得好一點(diǎn),卻也要忍受分別的苦。

    “奴不委屈”四人齊聲答到,能跟著主人,怎么會委屈。主人待他們這般好。

    “再過一段時間,我們就要準(zhǔn)備離開這里回q市了”畢竟q市還有他們的工作,還有孤兒院,他放不下。

    回到別墅,穆棲伺候著主人,給主人按著腿。

    “這幾日沒事,你就多去看看你meimei吧,下次不知道什么時候看得見了”他知道穆棲疼meimei,要分開很久見不到估計(jì)穆棲要難受了。

    “是,奴謝主人”穆棲感恩著主人的憐惜。自己能遇到主人,這是一種福氣。

    蕭瞿霖也給四人放了假,每日兩人去陪陪家人,剩下兩人伺候,循環(huán)往復(fù)。

    雖然有些不合規(guī)矩, 但是因?yàn)槭巧僦鳑Q定的,也沒有人敢有異議。

    不少家奴都暗暗羨慕,能遇上少主這樣的主人,真是福氣。

    穆棲也盡心的陪著meimei,meimei卻連續(xù)幾天心不在焉,總是在莫名的發(fā)呆走神,似乎在想著什么。

    穆棲以為是因?yàn)樽约厚R上要離開了,meimei舍不得自己,心里不由的心疼起來,更加的想補(bǔ)償meimei。

    早上,主人賞給他一個簪子,做很精細(xì)。是島上專門為各家的大人制作首飾的作坊做的。

    本來因?yàn)橹谱饔幸稽c(diǎn)小瑕疵,便準(zhǔn)備丟掉。主人看到以后便隨手拿過來給了自己。

    自己是男子怎么會用到簪子呢,知道主人是愛屋及烏,穆棲連忙收下了簪子。

    一點(diǎn)小瑕疵并不影響簪子的美,也因?yàn)橛行╄Υ?,自然不能給上位著使用,送給meimei也不會被人說是犯上。

    、

    穆棲迫不及待的想把簪子給meimei,和主人告了假,想去見見meimei。

    蕭瞿霖自然沒有阻止,知道穆棲疼愛meimei,他也就準(zhǔn)了。

    穆棲連飯都沒有吃就趕去了主島,meimei沒有外放,沒有允許自然就沒有出島的資格。

    走進(jìn)島邊的一個木屋,家奴是沒有住所的,這個屋子還是自己外放后做出成績求來的一個恩賜,希望meimei過得好一點(diǎn)。

    那次的越矩求賞,被罰了100魚鱗鞭,在床上躺了一個月才能下來。不過他不后悔,meimei很喜歡這個木屋。盡管狹小簡陋,但是,終究是自己的一個家。

    穆棲輕輕的敲了敲門,穆溪緩緩的走過來打開門。

    看出來meimei心情似乎并不怎么好,穆棲將簪子放在了meimei手里。

    “簪子好漂亮,哥哥”穆溪眼里閃爍著驚喜的目光,好漂亮的簪子,像是家族里的小姐們才能有的東西。

    “溪兒喜歡就行了”穆棲摸了摸meimei的頭,這幾日,meimei總是不自主的走神,怕是有什么事情所以悶悶不樂,真希望自己可以幫幫meimei。

    穆溪小心的把簪子放起來。

    “哥哥今日不需要伺候少主嗎”穆溪看了看哥哥問到。

    穆棲注意到meimei似乎有些著急讓自己走,是什么事情不能讓自己知道嗎。

    不知道怎么的,穆棲心里閃過了一絲不詳?shù)念A(yù)感。

    “不是為了給你送簪子嗎,送完了就要敢回去伺候主人了”穆棲選擇了騙meimei,他能感覺到,meimei有事情。

    在規(guī)矩森嚴(yán)的家族里面,稍有不慎便會丟掉性命,他怕meimei走錯路。

    穆溪點(diǎn)了點(diǎn)頭,看著哥哥出去之后,拿著簪子也走了出去。

    穆棲其實(shí)并沒有走遠(yuǎn),看著meimei出門,悄無聲息是跟了上去。

    穆溪來到島邊,這里離主島有些距離,很少有人來。

    她并沒有注意到有人跟著自己,站在那里開心的等著誰,時不時的望著遠(yuǎn)處。

    不久,一個男子跑了過來,看上去十七八歲 。兩人見面,相擁。

    穆溪低著頭害羞的把簪子遞給他,然后害羞的跑開。

    男子連忙拉住她,兩人慢慢的親吻在了一起。

    穆棲在旁邊看著,沒有出聲,心里卻極震撼。

    家奴私下交往是大忌,被抓住了,直接處死。

    看著兩人幸福的畫面,穆棲嘆了一口氣,往回走著。

    他要想辦法,讓meimei回頭。趁著還沒有被人發(fā)現(xiàn)之前。

    穆棲回到別墅,心里還惦記著meimei。

    “怎么了,想什么”蕭瞿霖看了看穆棲,這人居然在伺候自己的時候出神,真是慣得他。

    “奴錯了,主人莫?dú)狻蹦聴B忙回過神,給主人捏著腳。

    “我問的是什么?”蕭瞿霖用腳勾起穆棲的下巴。

    “主人問奴想什么,奴,奴想主人”穆棲順勢抬起頭,笑著。

    看著雖然嘴角笑著的穆棲,但是眼里依舊無神的穆棲,蕭瞿霖有些氣。

    這人,當(dāng)自己好糊弄。

    感到主人的不喜,穆棲停下手,跪在一旁。等著主人發(fā)落。

    “過來”蕭瞿霖看了看穆棲,幾天不打,就又敢欺瞞自己了。

    穆棲爬過來,跪在主人的腳邊。

    “趴上來,皮帶解開”

    穆棲連忙解開皮帶,褪下褲子,雙手捧著皮帶,等著主人責(zé)打。

    蕭瞿霖接過來,折了折皮帶,穆棲趴在主人腿上,高高翹起屁股。

    自然是不敢完全趴在主人腿上,只能自己支撐著。

    啪,皮帶高高揚(yáng)起,重重落下,一起一落,屁股上就是一條愣子。

    打了五十多下,看著整個屁股紅腫起來,蕭瞿霖放下皮帶,輕輕的揉著。

    “幾日不曾打你,就敢欺瞞我了?上次罰輕了?”最終還是舍不得重打,看這人受罰還是心疼的。

    “奴,不敢欺瞞主人的”等奴解決meimei的事情后,再向主人請罪吧。

    “去墻角跪著”蕭瞿霖拍了拍穆棲的屁股,真是軟硬不吃。這人才是四人之中最倔的。

    穆棲從主人腿上下來,乖巧的跪在墻角邊。

    蕭瞿霖找出來一個跳蛋,連同皮帶一起扔給穆棲。

    “自己塞進(jìn)去,皮帶頂屁股上,掉一次十鞭”

    穆棲應(yīng)了聲是,撿起來跳蛋塞進(jìn)后#xue,確定不會掉后,把皮帶折好,盯著皮帶跪著。

    嗡,后xue的跳蛋震動起來,穆棲死死的夾住,不敢亂動。

    蕭瞿霖笑了笑,直接推到最大檔,看著穆棲的腿隨著跳蛋的震動有些顫抖。

    啪,皮帶落在了地上。

    “主人”穆棲轉(zhuǎn)頭看了看主人,這怎么頂?shù)米 ?/br>
    “放上去”

    穆棲拿起來皮帶,再次放了下去。

    蕭瞿霖在旁邊不時的玩著跳蛋的遙控器,時大時小。

    穆棲不時的呻吟出聲,忍耐不住時就微微扭動一下身子,皮帶一次一次的掉落下來。

    跳蛋很小,只能偶爾刺激著后xue,渾身慢慢的軟下來,只想渴望著更多。

    穆棲忍耐著后xue的空虛,這時候他那里敢和主人求歡。

    啪,皮帶第六次落了下來。

    穆棲把皮帶撿起來,刻意慢慢的放上去。

    這不知道最后要積攢下多少鞭子。

    “嗯~”感到后xue的震動又快了許多,穆棲哼出了聲。

    “快點(diǎn)”看出來穆棲刻意拖延時間,蕭瞿霖自然不能讓他如愿。

    一直到掉了十次,穆棲再次撿起來放的時候,蕭瞿霖喊了停。

    穆棲松了一口氣,找出來鞭子,給主人??粗拮樱聴杏X屁股似乎更疼了。

    “先記著,傷好了再打”蕭瞿霖揉了揉穆棲的頭,還是不忍心再罰了。

    “后面的跳蛋自己拿出來,自己上藥去”揮退了穆棲。

    “是,奴謝主人,奴告退”穆棲退了出去。

    回房間以后,穆棲給自己小心的擦著藥??磥磉@次主人是有些氣自己了,以往罰了自己,主人偶爾會給自己上藥。

    雖然受罰的過程極其痛苦,但是事后主人的溫柔也讓他甘之如飴。

    摸了摸皮帶打出來的愣子,穆棲冷吸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