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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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先虛弱的掛在周悅懷里,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滾滾而下,順著他那張因為哭泣而變得生動的臉流進敞開的衣襟里,洇濕了一小片樸素的布料。 男人在他背后堪稱溫柔的擁抱著他,一只手終于設(shè)的從他鼓脹的小腹移開,懷先還沒來得及松一口氣,就被對方下一個動作驚得呼吸一窒,慌忙按住那只要往他褲襠里伸的手。 “不要!” “小師父不要誤會,我是好心想幫你啊?!敝軔傇谒呅σ饕鞯母骛?,一手握住懷先的手腕,另一只手強硬的繼續(xù)往下探,在懷先驚慌失措的啜泣聲中一把握住疲軟的roubang掏出來,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攥著那根綿軟小巧的rou條,惡劣的揉搓起來。 “唔!你……滿口胡言、啊、為什么、別……哈啊……碰那里……” 未經(jīng)人事的小東西根本禁不住褻玩,周悅只是隨便摸了兩把揉了兩下,那根小東西就硬了起來,在他手上微微抬頭,小巧的guitou勃勃的挑動,馬眼不住張合。 懷先兩腿一軟,腰眼發(fā)麻,雙眼立刻迷蒙起來,站都站不穩(wěn),只能軟在男人懷里低低的喘息,連拒絕都顯得蒼白無力。 周悅含笑道:“可不是為了幫您嗎?我看小師父今晚喝了那么多水,卻忍著不排泄,我剛剛還好心幫你擠壓腹部,你卻哭著求我,怎么也不愿意尿出來。我想著是因為小師父面皮太薄,不好意思尿在褲襠里。俗話說得好,送佛送到西,我就受受累,幫小師父把你的小jiba從褲襠里拿出來,你就乖乖的,在我手上尿出來吧?!?/br> 說著,他握住懷先半勃的小jiba,用力擼動,帶繭的掌心粗糙炙熱,強有力的壓迫著脆弱的rou根,酸麻的刺激感從下體泛起,懷先身子在他懷里猛地彈動了一下,忍不住泄出一聲帶著哭腔的嗚咽,欲哭無淚:“你、你這是詭辯!快松開!” 周悅還在他身后笑嘻嘻的催促,濕熱的長舌yin猥地舔著懷先的耳垂,尖銳的虎牙不輕不重的噬咬,弄的他身體里酥酥麻麻,渾身都熱起來。 “別害羞啊小師父,天色已晚,快點尿出來,我們也好早點安置?!?/br> 手指靈活的撥弄軟軟的包皮,把它撥下來又拽上去,圓潤小巧的guitou像被裹在面團里露出一點的香腸,每次被剝開露出粉紅的表皮,就被粗糲的指腹或輕或重的按揉,敏感的不停輕顫,尖銳的快感伴隨著刺激的疼痛一起襲來。 “我不、啊、不行……”懷先嘴唇都哆嗦著,身子在男人懷里軟成一灘,止不住的往下滑,又被勾著腰抱回來。濕潤的鈴口好幾次控制不住的張大,剛滲出幾滴尿液就被他憑借超人的意志力忍住了,這樣來回好幾次,懷先終于承受不住了,腿腳酸的沒有力氣,腳尖虛虛的墊著,脊背難受的佝僂著,啜泣著求饒,“我不能……這樣、太……嗚、哈、啊啊……不要……啊、我做不到、真的……求求你、嗚嗚……別逼我了……” “是嗎,這樣啊。”周悅似乎有些失望的停了手,面上卻露出更大的笑容,“我也不愿意強人所難,小師父實在不愿意那也就罷了?!?/br> 懷先垂著頭,像一顆被巨石壓彎的小松,渾身哆嗦著吃力喘息,不時泄出幾聲短促的嗚咽。 “多、多謝施主體諒……”縱使心中羞憤,從小受到的教育還是逼迫他向罪魁禍?zhǔn)椎乐x,只是他始終背對著男人,不肯回頭正視對方。 周悅輕笑一聲,雙手不緊不慢的撩開單薄的僧衣,扯開系帶,懷先身上的衣袍一下子散亂開來,露出整個光潔的上身,懷先驚慌的想要攏上衣服,卻被一把扣住了手腕背到背后,大手?jǐn)y著燒人的熱度,在沁涼帶汗的皮膚上游走,調(diào)情似的。 “小師父不用客氣,都是我應(yīng)該做的?!?/br> 懷先聲音顫抖:“施主……你這是、要做什么?” “噓,別怕。”男人的下巴抵在僧人肩上,聲音低沉帶笑,“我不做什么,只是想與小師父抵足而眠而已。” 懷先掙了一下,沒睜開,早已哭紅的眼睛又蓄滿了盈盈的淚:“不、不行!這樣、成何體統(tǒng)……我、小僧是出家人,不可、不可……” “恕我直言,行與不行,現(xiàn)在是我說了算。”周悅笑著一摟懷先的腰,把他打橫抱起,三兩步走到床邊,“小師父,春宵苦短,你剛才不想尿,之后會尿在哪里,可就由不得你了?!?/br> 更聲遠遠地從外面響起來,晚風(fēng)順著半開的窗子灌進來,吹滅了蠟燭,清冷的屋內(nèi)只剩月光。帷幔半遮的床榻吱呀呀的響,伴隨著青年壓抑的嗚咽,兩具身體緊緊交纏翻滾,濃郁的酒香混合著淡淡的沉香交雜在一起,有種奇異的情色感。 懷先被強硬的壓在床上,男人看著清瘦,層層疊疊的錦袍下卻隱藏著強悍的肌rou,只用一只手就控制住了他兩只手,扣著手腕按在頭頂上,堅硬的胸膛緊貼著他的前胸,懷先被壓的喘不過氣來,再也維持不住冷淡自持的表情。 “施主……你、唔……”清淡的臉上染了一層紅暈,一下子變得活色生香起來,懷先動彈不得,僧衣被扯的凌亂不堪,衣襟敞開在身子兩側(cè),露出白皙胸脯,男人的另一只手就放在那里,肆意揉捏他薄薄的胸肌,又熱又疼,更別提原本就鼓脹的小腹,被男人的身體一壓尿意更加洶涌,懷先忍的滿臉通紅,兩條長腿窘迫的緊緊夾著,連呼吸都不敢大聲。 他顧得了下面顧不得上面,只能任由男人在他胸脯上作弄。懷先不通武藝,但從小就隨師父上山采藥,常年累月堅持下來,身材也清瘦有力,兩塊胸肌不大不小,兩顆rutou嬌嫩可人,現(xiàn)在還是普通男子的樣子,但等破了身,相比這處就會像充了氣的皮球似的漲起來,變成柔軟豐滿的奶子。 周悅心里幻想著以后要怎么玩弄和尚的大奶,手上的動作也沒輕沒重起來,白嫩嫩的皮rou被揉的發(fā)紅,軟嫩的奶尖兒被捏腫了,懷先咬著嘴唇一聲聲悶哼,眼神絕望又痛苦。 “不要……求你、施主、出家人不、不能……不能……” 周悅回過神來,朗聲笑道:“那豈不是更好?我還沒cao過和尚呢!” 他一條腿強行頂開懷先的雙腿,擠進他腿縫里,堅硬的膝蓋骨頂在懷先下身,從鼓囊囊的yinnang磨到下面的rou縫,隔著布料曖昧的頂弄揉晃,綿綿的快感從身下升起,懷先死死咬住嘴唇,rou臀忍不住跟著膝骨的頻率搖晃,不一會兒yinnang下面的rou縫就濕了,褻褲濕漉漉的貼在胖乎乎的陰戶上,中間陷進去一道縫,被膝蓋頂開露出里面的逼口,饑渴的張合,隔著布料一撮一撮,發(fā)出咕嘰咕嘰的水響,聽的懷先羞愧難當(dāng),手指死命摳著枕巾,既恨男人強迫,又恨自己身子yin蕩,氣的渾身顫抖。 “你……你若再折辱我……”懷先聲音繃的像瀕臨斷裂的琴弦,忍無可忍,“我就咬斷舌頭,死在你面前……你便去糟蹋一具尸體吧!” 周悅動作一頓,失笑:“這么烈性啊,我倒小看了你?!?/br> 懷先哽咽著冷哼一聲,一對黑漆漆的眼珠子燒的通紅,當(dāng)即就要咬舌自盡。周悅眼疾手快,一把掐住他下頜,五根手指鋼鐵般紋絲不動,不論懷先怎么掙扎都穩(wěn)穩(wěn)地扣著,直到懷先力竭,流著淚癱軟下去。 他竟連死都不行……懷先痛苦的閉了閉眼,只覺得心灰意冷,眼里的光都沒了。 他這樣可憐,倒讓周悅心中一軟,與此同時還心中一跳,蹦出個新鮮的主意。 懷先越是可憐,他就越想欺負(fù)他,當(dāng)下眼珠一轉(zhuǎn),竟溫柔的對懷先笑了笑。 “小師父別忙著尋死,我真不愛在床上見血。這樣吧,你我打個賭。一炷香的時間內(nèi),我能讓你在這張床上爽的尿出來?!敝軔偟靡鈸P眉,“若我沒做到,我就放過你?!?/br> 懷先愣了一下,似乎有些不可置信:“當(dāng)真?” “自然當(dāng)真?!币姂严妊劬σ涣?,周悅頓了頓,壞笑道:“但我要是做到了,你就得乖乖的敞開腿讓我cao,怎么樣?” “……”懷先蹙著細長的眉,左右猶豫。 這人想出這樣的賭,是為了什么?他功夫高強,如果只為了自己的身子,何必多此一舉?這賭的內(nèi)容也奇怪,竟然是賭自己會不會在床上尿出來……人非野獸,怎會隨地便溺?他豈不是毫無勝算?……難道說,他是見我堅決,不愿勉強與我,才故意定這必輸?shù)馁€局? 從小在廟里長大的懷先純粹是一張白紙,根本不懂紅塵俗人愛玩的情趣,這么左右思量一會兒,竟得出個對方有意放自己一馬的結(jié)論來,一時心中喜悅,忍不住松了一口氣。 阿彌陀佛,此人良心未泯,還有得救。 剛要答應(yīng),懷先一抬頭對上了周悅含笑的眼睛,頓時先前種種浮上心頭,心中一警。 “你、你不能再按我肚子……也不能、也不能碰我、碰我那里……” 那個詞怎么也不好意思說出口,懷先張了張嘴,小聲含糊了過去。 無奈周悅卻不輕易放過他,故意促狹道:“那里?那里是哪里?你不明明白白告訴我,我怎么知道接下來哪里能碰,那里碰不得?” 懷先被逼的沒辦法了,臉燒的通紅,磕磕巴巴的道:“……孽根?!?/br> 周悅一笑:“好,我不碰你肚子和小jiba,只玩你的奶子和小逼,怎么樣?” 不怎么樣!懷先心中一百個不情愿,但形勢比人強,他只能咬咬牙,紅著臉答應(yīng)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