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欲望已瀕臨緊繃的頂點,他粗嘎地低語:「求我 什么?給你是
吻著她,井以舌頭有力地繞住她。 賀惜惜幾乎快要負荷不了這排山倒海而來的震撼,只能依附在他壯碩的身軀 上任他擺布。天!他不能欺騙自己,他根本就是無可救藥的愛上她了!是啊,情 的魔力又是幾個凡夫俗子能擋的? 她貼著他的唇驚喘出聲,而他的舌更加恣意的逗弄她的小舌。 賀惜惜的身子輕顫著,他卻絲毫沒有停止的意思,反而更強勢地霸住她小口 內(nèi)的空間,舌尖巧妙地在里頭微妙旋轉(zhuǎn),讓她整個人暈眩極了。 過了許久,杜云羅才稍稍離開她的唇,嘶啞地問:「說,你愛我嗎?」他的 雙眸燃燒著熊熊火焰,瞳仁深處卻是幽沉難懂。 「我愛……愛你……」賀惜借睜開眼,微微顫抖道。 「告訴我永遠?!顾指碌赜謫?。 「永遠?!埂笩o論發(fā)生什么事。」他握著她細肩的力道加深,像是在尋求某 種保證。他絕不容許她離開他。 「什么?」她不懂他這句話的意思。 「允諾我,無論發(fā)生任何事,你永不離開我,愛我的心也不變?!顾蛔杂X 地加重手勁,緊張地等待她的回答。 「你抓痛我了?!官R惜惜皺緊秀眉,不解的看著表情激動的他。 杜云羅連忙放開她,這才察覺到自己的失態(tài),「我……」賀惜惜淺淺一笑, 自動勉緊他?!改惴判模覑勰?,永遠都不會離開你,無論未來如何?!埂肝乙?/br> 你記住自己的話。」他滿意地輕嘆一聲,低頭吻住她的額角、眉心,把她牢牢鎖 在懷中。 第八章 賀惜惜失蹤的消息震驚了皇上,正如杜云羅所猜測,首當其沖的便是她的貼 身宮女。他的適時現(xiàn)身,幫她們免除了皇上的責罰。 杜云羅把一切罪責全攬上身,告訴皇上是他一時疏忽,將賀王爺被劫之事在 惜妃面前說溜嘴,惜妃擔心父親的安危,以死相脅逼他帶她出宮,他為顧及惜妃 的安全只好帶她出宮。 這理由說來有點牽強,但心急如焚的皇上根本沒聽出其中的可疑處。 「這怎能怪你,惜妃的倔強朕也曾見識過,正如你所言若不聽從,她極可能 尋短啊廣頓了頓,吳上憂心仲忡地又問:」那你是把她帶到哪兒去了?朕立刻派 人將她追回來。「」奴才該死!奴才帶娘娘出了宮門后,她便堅持自己下車。奴 才瞥見娘娘袖里藏著利刃,怕她會傷了自己,只好遵命行事了。「」真是的,怎 么會發(fā)生這種事?「皇上搖頭嘆道。 「這全都是奴才的錯,多虧皇上還這么照顧奴才,請皇上降罪?!苟旁屏_敢 走這著險棋,便是已肯定皇上絕不會處置他。 「算了,多派些御林軍在大街小巷尋找,還有賀碩王府也派人去問問,若惜 妃回到家就勸她回官,告訴她狀不追究了?!够噬想p眉微攢,cao心擔憂了一日, 他向來紅光滿面的臉色也略顯憔悴。 「是,奴才這就去辦。」杜云羅心里那塊大石總算放下,事情果如他所猜測 般,他順利地逃過一劫。他的思緒隨即飄至身處在洞xue中的賀惜惜。 不知她過得好嗎? 賀惜惜倚在洞口處,引領(lǐng)而望。她不知云羅何時會回來,也不知阿瑪現(xiàn)在怎 么樣了?更擔憂額娘的身體,她本想回去見額娘,但聽云羅說,皇上一定會派御 林單在王府外暗中監(jiān)視,她根本沒機會靠近。 突然,遠遠走來一位姑娘,當她與賀惜借對視的剎那,她難掩眼里的震驚與 不解。 「你是誰?怎會跑到我表哥練功的洞xue里?」林依依拔高嗓音問道。 她是想表哥就快回來了,一定會來這里住幾天,所以她想先來打掃清理,怎 知會遇上另一個女人。 「姑娘是?!官R惜惜也有著疑慮。 「你究竟是誰?看你的穿著應該是富貴人家,怎會跑來侵占別人的地方?這 里可是我表哥先發(fā)現(xiàn)的?!埂改惚砀缬质钦l?」賀惜惜覺得好無辜。她沒有侵占 別人的地方?。?/br> 「杜云羅?!埂付旁屏_?」賀惜惜震驚地倒退一步。 「你認識他?」林依依質(zhì)疑問道。 「是他帶我來這里的,他說躲在這兒很安全。姑娘,請你, 相信我,我不是 故意住進這里的?!官R惜惜急急的解釋。 她臉上帶著淺笑,苦澀的滋味卻彌漫胸臆間。憑女人敏銳的直覺,她可以看 出眼前這女子對杜云羅的愛戀與崇拜,她既是他表妹,他倆感情必然不錯,那她 呢?她是否成為那多余的堪憐女人? 他向她索愛,卻有個深愛他的表妹,他對她的愛能持續(xù)多久? 「躲在這兒?你為什么要躲?你究竟是誰?」林依依毫不放松的追問。 賀惜惜輕搖螓首,「我……我不能說。」「你再不說,我可是會趕你走的?!?/br> 林依依威嚇道。 她對賀惜惜有著強烈的排斥感,表哥一向把這里視為他最隱密的練功處,除 了她和張穆外就連其它弟兄也不知道,他居然會帶一個女人來這兒,還讓她住下, 可見他們關(guān)系并不尋常。不行,表哥是她的,怎能讓這女子從中破壞! 「你不要趕我走,我已無處可去了?!官R惜惜梨花帶雨的說。她不能走,走 了她怎么去找阿瑪? 「那你就快說,你到底是誰?」「我是賀惜惜,是云……杜公子將我?guī)С鰧m, 他答應替我尋找我阿瑪?shù)摹!官R惜惜不得己只好說出自己的身分,希望這位姑娘 不會報官捉拿她。 「什么?你就是賀王府的惜格格?」林依依捂住嘴驚喊「道。 表哥對她應有深仇大恨才對,怎會將她帶上山,還要幫她找阿瑪?對了,表 哥一定是有他的計劃,或許這扣就叫「請君人甕」。林依依得意地想。 賀惜借點點頭,詫異地反問:「有什么不對嗎?」林依依邪氣地勾起盾,冷 笑道:「你以為我表哥真心要幫你啊,少自以為是了?!埂改氵@是什么意思?」 「老實告訴你,賀王府和我表哥之間有著血海深仇,你想他會幫你嗎?」林依依 冷冷低笑。 「什么血海深仇?」賀惜惜心頭隱隱浮上重重惶懼,似乎已有所感,她察覺 這其中必有隱情且事不單純。 「告訴你吧,賀王爺就是我表哥家鶴劍山莊的減門禍首,你說他會放過你, 甚至還幫你嗎?別天真了!」「不……你亂講!我阿瑪是個大好人,也不會功夫, 怎會殺人?」賀惜惜俏顏倏地慘白,難怪他當初問她阿瑪會不會武功,原來他那 時就已計劃如此對她了。 「我知道你不相信,但是現(xiàn)在你阿瑪在我們手上,而你不過是我表哥另一顆 棋子,懂了嗎?」林依依看著她震驚的表情,不由得暗自高興。 「不…他不會騙我的廠她猛搖頭,腳下一個踉蹌,跌坐在地。 「我看你八成是被我表哥的外表迷惑了,告訴你,男人嘛!哪個不是風流好 色的?他在外的途場作戲我全能視而不見,一笑置之,反正他永遠是我的,而且 心里愛的也只有我?!官R惜惜的心坎一陣陣抽疼,「不……不是這樣的?!埂冈?/br> 次奉勸你,別太信任他,說不定賀王爺早成了他的刀下亡瑰?!埂改愫f!我阿 瑪不會死的……」賀惜惜淚如泉涌地掉落,心里布滿nongnong的酸楚。 「那你就留下來親自問問他,反正我也不怕你逃,這座山并不好走,你苦逞 強想走出這里,肯定會迷失在這深山中,你好自為之吧!」林依依冷冷一笑,轉(zhuǎn) 身就走,以為幫了杜云羅一個大忙而得意不已。 賀惜惜全身無力地癱存地上,她告訴自己不走,她絕不走……定要等他回來 向他要句話,如果她真的只是他復仇計劃里的一顆棋子,也希望能以她換回阿瑪。 她不相信阿瑪會是殘酷的殺手!一定是他弄錯了……弄錯了…… 賀惜惜無神地坐在洞口,直盯著外頭漆黑的夜色。 昨晚她因為黑夜而害怕,祈求他盡早回來,但今晚她不怕了,傷透心的她已 不懂害怕是什么,只希望能見到他,向他要回她的阿瑪。 為什么上蒼要這么對她?在她用盡一生的愛戀去愛一個男人時,才發(fā)現(xiàn)他的 心根本不在她身上,對她好也全是有目的的。 若非還要救回阿瑪,她或許已尋短了,借由死從造令人傷心的情鎖里解脫。 「你怎么坐在這兒?夜里風大,你會著涼的?!巩斏缭屏_快馬加鞭趕來洞xue 時,看見她滿臉淚水地果坐在洞口,那憔悴的容顏讓他看了好心疼。 「為什么騙我?為什么玩弄我的感情?」她語氣冰冷地問道。 他聞言渾身一僵,血液仿佛在瞬間凍結(jié)?!改阏f什么?」「你還要騙我,當 真以為我是個無可救藥的白癡。笨蛋嗎?」賀惜惜抬起頭,看著他的冷硬臉龐, 偏裝的冷靜絡于瓦解,雙肩忍不住顫動著。 「我真的不懂你在說什么?是不是作了噩夢?」或許是他太緊張了,這里如 此隱密,絕不會有人到這里來,她絕不會知道什么。 他蹲下身,溫柔撫觸她的面頰,卻被她閃過,她眼底浮現(xiàn)的除了漩水外,還 有驚惶與憤恨的神色。 「既然你不肯坦誠,那我直接問你吧!我阿瑪是不是你劫走的?他現(xiàn)在是生 是死?」她的目光滿是控訴。 他一愣,突然搖頭輕笑道「我說你在作夢,還不承認?我怎可能劫待賀王爺, 再說我也沒必要這么做吧?」「因為你懷疑我阿瑪是害死你們?nèi)业膼喝耍瑢Σ?/br> 對?」她強忍多時的淚水終于奪眶而出,滑落蒼白的雙頰。 「惜惜,」他輕聲嶼著她的名字,「告訴我,你是不是遇上了誰?」她是從 哪兒得知的?就算有人出現(xiàn),也不可能告訴她這些,莫非是張叔或是依依? 「你表妹,你真正愛的女人,逼下你無話可說了吧!」她憤恨的吼道「我真 正愛的女人?」「是她說的?!埂杆f的你就信,那我說的呢?」杜云羅緊揪住 她的雙腕,一只晶亮的瞳仁映出一顆被情螫傷的心,冷颼颼的回視她。 就在他決定接納她的時候,她居然能他這種回報。 「我想相信你,但你卻騙我,我不要再相信你了,永遠都不要再相信你!」 她心里涌上陣陣酸楚。 「你這個女人!」他烙住她雙手的力這陡然加重。 「好痛——」 杜云羅倏地放手,心擰得發(fā)疼。 賀惜惜看著他,幽然遭:「你還想解釋」?難道你敢說沒挾持我阿瑪?好, 你說,如果你說沒有我就信你?!浮鼓愦嫘奶翎??「他臉色一凜,直視她的黑色 眼瞳充滿了令人費解的風暴。 「就算我挑釁吧!那你敢接受嗎?」他雖沒承認,但她已由他泛著邪魅眼光 的眸里看出端倪——他的確挾持了她阿瑪,也確實欺騙了她。 「沒錯,他是在我手上?!顾溆驳卣f,毫不遲疑戳破她僅存的一絲希望。 「求求你放了他,他不會是殺你一家的禍首,不是的!」賀惜惜痛心地哭喊 著。雖早有心理準備,但當她親耳聽聞他承認的話話,又是一種椎心刺骨的疼。 杜云羅不屑的撇撇嘴,「你被他騙了,他不過是只笑面虎。跟著我,我會讓 你活得更有尊嚴。」「能得到什么樣的尊嚴?你只是利用我的愛,來達到報仇的 目的,你已有表妹了,還要我干嘛?讓我天天看你們恩愛,夜夜看你們纏綿嗎?」 那痛苦的感覺宜刺入她心肺。 「你只會把我想成那種男人?」此刻的他活像冥府幽魂,凜著張猙獰駭人的 面孔等著撲向她,賀惜惜害怕的把身體往后縮了縮。 「你別過來,不要過來……」「怕我?為什么?」他一張俊美無濤的臉龐布 滿輕優(yōu)之色,然而表象下的地卻僅剩沉痛的心碎。 他已決定不管仇恨帶她遠走高飛了,她卻在這節(jié)骨眼上能他致命的一擊。 「我……我不怕你,只要你放了我阿瑪,我可以答應你任何條件,即使是上 刀山、下油鍋,我都答應?!官R惜借陡然跪下,哀哀懇求著。 「你還真是個孝女?!顾底砸恍?,英俊的外表下充滿黑暗危險的陰影。 「但我可舍不得你上刀山下油鍋呀廣杜云羅徐緩蹲下身,輕徘地勾起她的小臉, 兩眸閃著神秘的幽光與她對視。 「那你是?」她別開臉,避過他的眼光。 「這里沒別人,男人和女人能做些什么,難道你不明白?」他的長拾恣意撫 向她誘人紅唇。 「不!」她驚恐地閃躲,「你不能……」「為何不能?你惜妃娘娘早已是我 的人了,又不是第一回,何必害羞呢?」他低柔的嗓音夾帶絲嘲謔。 「為什么要這么對我?你不是這樣的人?!官R惜惜明白,他的驟變是因為她, 但她已完全沒了主張,親情與愛人之間她能為誰?既然阿瑪在他手上,愛人也只 有反目成仇了。 「我不是這樣的人?」他薄薄的唇勾起訕笑,「那你說,我是什么樣的男人? 千萬別說我是正人君子啊!」「我……我不知道」「那我告訴你好了,我不過是 拿你當棋子,把你當天真的笨女人玩弄你的感情而已,我身旁多得是女人,你又 算哪根蔥?」杜云羅口氣毒辣又無比狂妄,眼神卻冷到極點。 「你……」賀惜惜怔沖無語。 「別再廢話了,讓我再嘗嘗你這顆棋子滋味究竟有多誘人!」杜云羅邪佞一 笑,倏地打橫抱起她將她丟到木床上。 「你瘋了!」她緊緊縮在角落,晶瑩的眸子浮上一層無即的水霧。 「我是瘋了,才會救你,此刻表現(xiàn)出來的才是真正的我,你好好認識吧!」 他的笑容不變,但瀉柔多情的眸光卻不在,取而代之的是狂烈如驚的冷鷙光芒。 「你別過來……我可以去求皇上救我阿瑪……」他的激狂令她驚恐不已。 「你現(xiàn)在迫不及待想滾回皇上的床上是吧?別忘了,你已經(jīng)是我的女人了, 我要怎么對你是我的自由。」他語氣中的憤怒火烙駭著了她,她不假思索沖口道: 「我是你的人又怎樣?你……你以為我是個保守迂腐的人……」「你——」杜云 羅一把抓住她的小手,「原來你的觀念開放,就和妓女沒兩樣,看來我是看錯人 了?!顾恼Z調(diào)加一柄利刃,頃刻間將她刺得遍體鱗傷。 「那我就看看你和妓女相較下,誰的身子能讓我癡迷?」杜云羅雙眼冒火, 霍地壓住她,用力撕開她的前襟,粗魯?shù)呐e動宛似猛獸。 「你怎么可以……不要!」賀惜借只覺上身一涼,原來他連同她的乳白褻衣 也一塊撕開,僅剩一件抹胸。 「你何必假意矜持呢?剛剛又是誰說她不是個保守的女人?那我就瞧瞧你有 多放浪?」一只巨掌燃著火焰重重復在她高聳的胸脯,天頭輕舔著她削尖的小下 巴,緩緩來到她的紅唇。 「別……」賀惜惜渾身發(fā)顫,小臉布滿了淚水,一顆心陷人慌亂中。 「對,就是這樣傀裝害羞,才更能勾起我的欲望。」杜云羅粗魯?shù)孬@住她的 下頷,「賣力演出吧!讓我對你全身上下每一寸愛不釋手,那你就贏了。」「你 這個無恥之徒!別碰我……晤……」他強吻住她,冷酷的笑意在嘴角泛開,并在 她呼喊之際將舌竄入她口中,與她的香舌糾纏,用力吸吮著屬于她的香郁。 他另一只手拉開她抹胸上的紅絲繩,眼神擬在她圓潤如脂的胸脯上,兩指夾 住她失挺的蓓蕾,恣意的揉搓摩掌。 「住……住手!」她雙頰通紅,訥訥道。 他不理會她含糊的抗議,眉閑勾勒出一抹陰郁的笑痕,伸長舌急急攻占她口 中的空間,次次的戳刺、攪動,充滿了押肆的侵犯。 賀惜惜雙拳緊緊握在身惻,心在顫抖、身在顫抖。然而身子所受的侵犯卻令 她有般深沉的快感,教她不知該如何是好。 「你身子其美,的確有yin蕩的條件?!顾砰_她的嘴,粗嘎低笑數(shù)聲,俯下 頭聞著她身上那股只有他碰過甜蜜香郁的女人味。 「別……別再說了,求你別再說了?!顾龘u晃著小腦袋,低泣的聲音不斷刺 向杜云羅的心,但由他凝斂的神態(tài)瞧不出他丸痛的心思。 瞬間,他的眸光回復冷淡,「好,我不說,我用做的就是了?!埂覆豢梢?!」 她驚得移動身子,他卻拽住她的兩腿不放。 「難道你不要賀王爺?shù)拿??」他的嗓音醇厚低柔,卻帶著明顯的威嚇意味, 讓她感到惶惶不安。 「你拿我阿碼的命要脅我?」賀惜惜難以置信地看著他,沒想到他竟然會是 這種人。她緊抱住自己,突然覺得好累,為何上天不肯幫她? 「這倒是不錯的主意那就得看你乖不乖了?!苟旁屏_一雙大掌沿著她的玉腿 往上揉去,拇指放肆地隔著她的褻褲揉蹭著她粉嫩的花蕊。 「你的意思是如果我給了你,你就會放了他……啊賀惜惜閉上眼,重喘了口 氣,企圖抗拒他在她體內(nèi)所造成的影響,但逸出口的卻是聲聲吟嘆。 「這我倒可以考慮考慮?!顾麚P眉擴大笑意,狎玩起她誘人的粉嫩嬌軀,俊 逸的臉上帶有七分邪意。 「那你是?!饝伊耍俊顾X得口干舌燥,他在她體內(nèi)所引燃的火焰幾 乎要將她燃成灰盡,但她仍勉強開口問道。 他僅是揚揚眉未同意也未反對,突然伸出一指鉆進她褲內(nèi),揉弄著她的隱密 xue窩,逞自道:「瞧,這多么濕滑軟熱,絲滑甜蜜啊!」賀惜惜羞極了,一抹紅 云悄悄覆上粉腮。 杜云羅對她的身子勾撫又挑弄,倏然含住她胸前一顆花蕾,失控地以自己濕 儒的唇整個包住綻放如花的它。 那滑膩的舌尖,配合著手上的律動,讓她體內(nèi)的燥執(zhí)不斷上升。 「啊——」她不停嬌喘。 他努力集中意志力,努力與劇烈的欲望相抗衡,否則他真擔心自己獸性就要 爆發(fā)了。 為了報復她帶給他難解的痛楚,他的指尖不斷翻攪著熱情,語聲陰柔他說: 「這樣呢?可有更讓你欲熱狂熾?」「不……你不能……這么做……」她沉醉在 他帶來的激情里,語不成句地嚷著。 「可以的?!苟旁屏_手指的律動逐漸成為一種侵略性的纏綿,并以舌頭沿著 她的胸線勾勒、描繪、摸索。 賀惜惜仿佛墜人虛無中,整個人無力又恍惚,陣陣熾燙的感覺折磨著她的感 官,讓她下腹不斷緊縮,兩腿也本能的靠攏。 「好難過……」「乖,把腿張開,你就不會難過了?!苟旁屏_柔聲誘哄,用 力褪下她的褻褲,讓她女性柔美的曲線完全展露在他眼底。 他擄住她胸蕊的嘴唇用力一抵。刺激著她敏感的胸肌,又以舌尖輕輕視過它 的頂峰,婉情般的撩動摩擦著,帶給她另一種欲罷不能的快意。 「羅……」, 她瞇起眼、目光變得煥散。 「你真是可口。」他又換了另一邊豐乳。同樣是以這種讓人無法抵擋的方式 對她,手指更是瘋狂地直戳花心深處。 「我……」她說不出自己的感覺,只能痛苦地低語,柔白的身子更是在他的 挑逗下變得嫣紅。 「對,拿出你的浪蕩樣,說不定我一高興,就會放了你阿瑪?!顾难凵焖?/br> 火炬,將她牢牢地圈在懷里,他的手與唇也沒有閑著,熾人的情焰成功地把她推 到情欲巔峰。 他的話猶如根根細針刺進她的心,讓她猛然清醒。 「不……不要——你滾遠一點,我自己的阿瑪我自己救!」賀惜惜拼命想推 開他,而他即不動如山。 她的抗拒幾乎將他的理智盡數(shù)化成灰盡,「你打算怎么救回他,去找皇上幫 忙嗎?委身給他,并告訴他賀王爺在我這兒,請他派大兵來剿滅我?」「對,逼 不得已,我會這么做?!顾ㄆ鼗氐?。 「很好?!顾湫?shù)聲,「你要是稍有反抗,我立刻發(fā)出信號,要我底下的 弟兄把賀王爺宰了,連讓你去向皇上獻殷勤的機會都沒有?!顾牭剿D(zhuǎn)冷的語 調(diào)中隱隱夾帶著一股恨意,那詭譎不定的冷笑,讓賀惜惜產(chǎn)生極度的不安。 「不要!你不能殺我阿瑪,求你不要殺他,他是好人,是真正的好人……你 查清楚,求你查清楚,他不可能是殺你全家的人……不可能的……」她緊抓住他 的手,懇求的低語,淚滑落得更急促。 他僵著臉,故意不去看那張教他心動的素顏,「這件事我也正在查,只要你 不亂來,我自然不會隨意動手?!顾呎f邊掰開她的雙腿,附在她的耳畔輕聲道: 「再來就看你的本事了滁了自動獻身外,你無計可施。」「我……」她輕抬眼睫, 望著他如冰的眼眸。 他低下身子,以口吮住她腿間的蜜汁,這種貫穿全身的快感,前所未有地擊 進她腦海。 「啊——不可……嗯……」他的舌滑鉆進那甬道,細細舔舐,不僅帶給她一 股服僨張的激情,也間接讓她的抗議,轉(zhuǎn)變成一聲聲輕喘呻吟。 「你濕透了,又滑又嫩?!鼓腔伒纳嗳圆豢戏胚^她,在她的柔嫩地帶恣意 妄為,一會兒翻攪,一會兒撩勾,每一個輕旋都帶給她無法言喻的激狂。 他又是輕舔,又是吸吮,又是啃嚙,不停挑逗著她兩股的敏感帶。 「云……云羅……」她楚楚可憐的眸迎上他霸道無情的眼,心底陡生一股生 不如死的悲楚。 偏偏她的身體違抗了她,因為他的調(diào)情押戲而明顯地發(fā)出戰(zhàn)栗與抖簇。 「天,真香甜?!顾鸩紳Myuhuo的黑眸,舌尖掃了下嘴角,眼底明顯問過 一道幽魅之火。 盯著他滿是暴戾之氣的瞳仁,賀惜惜一顆心被他狠狠撕裂。她的疼,他又懂 得幾分? 「現(xiàn)在……你可以放了我阿瑪嗎?」這是她目前唯一的懇求。 他謔笑地搖瑤頭,低聲笑道:「你以為結(jié)束了?還沒呢!」「你……」她直 搖頭,難道他侵犯得還不夠?又要像上回那樣把她弄得好疼好疼? 他突然捧高她的臀,置身卉她雙腿中間,不能她逃避的機會。 就在她鍺愕驚恐之際,他猛力挺腰,將他的熱源奮力插進她的xue洞內(nèi)。 賀惜惜嚇得一陣痙孿,但奇怪的是,上次的痛楚感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著 了魔的癡狂與熾燙的憤張。 杜云羅略微抽出,邪惡地在她的幽日處摩挲,右手的兩抬突然捏住那頂端的 芭核,不斷拉扯、繚繞。 「求你……」她倒抽著氣,呼吸開始急促、心跳如擂鼓,那泌水的唇瓣不停 收縮,因而淌出更多的滋液。 見她如癡如醉的神情,他的欲望已瀕臨緊繃的頂點,他粗嘎地低語:「求我 什么?給你是嗎?」賀惜惜無助地點頭,半合的星眸已被yuhuo所籠罩。 「好,那我就給你吧!」杜云羅舉高她白腴的雙腿,突然往前猛力一撞,次 次剽焊、次次孟浪,強烈的摩擦激發(fā)出彼此最狂熾的快感。 她咬著唇,雙手掠過他結(jié)實的胸瞠,似探索似愛撫著他硬之的肌rou。 杜云羅被她摸得渾身燥熱,已是極度的饑渴難耐,他嘶啞地吼道:「回吻我!」 他俯下身,將胸前的小rutou送進她櫻唇中。賀惜惜生澀的出出舌,柔柔舔著他, 令他在狂喜中吶喊。 一股迫功的需索在他體內(nèi)膨脹,他再也控制不住地抓住她的纖腰,讓自己再 次埋入她體內(nèi),讓她的柔軟吞噬他、包裹他、淹沒他。 他深深嵌入她如絲的甬道中,與她一同律動。 賀惜惜配合著他的沖刺,將自己完全交付予他,與他相融在這份充滿爆發(fā)力 的激狂中,最后在一紀兇猛的撞擊后,雙雙跌人那無法回頭的深淵中…… 第九章 云雨過后,杜云羅未做片刻逗留,連絲毫的憐惜也不給,穿好衣服隨即離去。 賀惜惜獨自垂淚,望向外頭漸亮的天色,她不知該何去何從。 難道老天真要滅絕她,如果真是如此,就滅了她,放回她無辜的阿瑪吧!不 知他會將阿瑪囚于何處?他年紀大了,受不了這種苦的。 杜云羅會放過阿瑪嗎?他會看在她的「獻身, 上,放I他嗎? 她的心一陣陣抽緊,若非仍憂心于阿瑪?shù)陌参?,她早就拋棄所有,走上黃泉 路了。 驀地,洞口外邊傳來了腳步聲,她以為杜云羅又回來了。思及他剛才的霸氣 興粗暴,賀惜借急忙往后退。豈料進洞的人不是他,而是他那位趾高氣揚的表妹。 林依依看見她衣衫不整的模樣,與凌亂的床,不禁恨意涌上心頭。 「沒想到你這么賤!」林依依指著她的鼻尖罵道。 「你為什么這么說?」「還好意恩問我?我不是告訴過你,我表哥抓了你阿 瑪嗎」你不仇視他,還把自己搞成造副yin蕩樣,知不知羞恥?「只要一想起昨夜 里這女人與表哥在這兒纏綿,她便氣憤不已。 「我……」賀惜借無言以對。雖然昨夜他強行欺陵了她,但她的確沉醉在他 的情欲挑勾中不能自拔。 所以對于林依依犀利的言論,她不能反駁,也沒有理中反駁??! 「承認了是吧?如果你還有一點羞恥心就離開這兒,別讓我表哥玩弄。告訴 你,即使對他交出清白,他也不會放了賀王爺,更不會把心放在自動獻身的下賤 女子身上,奉勸你別癡人說夢了?!沽忠酪罋埧釤o情的話,字字刺向賀惜惜的心。 她閉上眼,淚盈于頰道;「求求你別再說了,別再說了……」「要我不說也行, 你立刻就給我離開這兒?!沽忠酪乐钢赐鈵汉莺莸卣f。 她聽說京里有不少人在找賀借惜,除了皇上的人馬,就連樊慕王爺?shù)氖窒乱?/br> 在找她,雖然她不了解他找賀惜惜干嘛?但無論是誰抓了她回去,對自己都是有 益無損。 賀惜惜看了她一眼,陡然站起身,空洞的眼直望向遠方,茫然地往外走去。 何處是終點?何處才是她遮風避雨的地方?。?/br> 杜云羅急忙奔回宮,他已決定離開皇宮,不管此刻離開是否會引起懷疑或招 惹危險,他已顧不了許多。 若非是他的靈鴿尚養(yǎng)在宮里,他定是不會再踏進紫禁城一步的。 至于賀借惜,他會托張叔帶她回賀碩王府,兩人從此永不再有交集。 只是他當真放得下她嗎?她本就不屬于他,就算不舍又能如何?杜云羅緊握 雙拳,狠狠地捶在庭柱上。 就在這時候,他瞧見皇上身后跟著數(shù)位護衛(wèi)向他走來。 「杜公公,你上哪兒去了?朕找你好久了。事情辦得如何?惜妃找到了沒?」 皇上一見他,便急忙問道。 「呃……」杜云羅頓時語塞,思緒一轉(zhuǎn)才道:「還沒,奴才與御林軍方城里 四處尋找,還是沒有惜妃娘娘的下落?!埂高@可糟了!朕聽說樊慕已耳聞惜妃失 蹤,現(xiàn)在也在找她。」「是嗎?」這么一來不是更好,不用皇上開口王爺就加人 追查行動?!付叛┝_狹眸微瞇。他得盡早通知弟兄們提高警覺。 「你有所不知,樊慕根本不是為了幫朕,他是想若把惜妃弄到手,憑朕對她 的恩寵,看朕會不會受制于他?!够噬蠚鈶嵉馈?/br> 「皇上!」這句話帶給杜云羅的震撼可不小。 「唉,事實上他早有叛變之心,但他手中掌有兵權(quán)讓朕不能治地。賀橋是最 早得知他野心的人,所以他對賀橋是痛恨萬分,再加上曾是情敵的宿怨,他早就 想致賀橋于死地,怎還會救他。如果惜妃落到他手上,他不知會怎么對待她?」 皇上嘆I口氣,憂慮不巳。 「難怪當初您怎么也不肯向他搬兵,無非是怕他耍詐,不全是賀福晉的關(guān)系?!?/br> 杜云羅恍然大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