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離垂下眼眸,靜了片刻:那我給你。
書迷正在閱讀:春風(fēng)沉醉的夜晚、不可與夏蟲語冰、深情似海、【修帝】淮蓮、也許這就是退圈的時(shí)機(jī)到了吧、情之所至、上上簽、Blood white rose、山大王與嬌美人、父愛如山體滑坡
葉落似乎對于這句話顯得很是驚訝:“你不怕我以此為由對你做什么嗎?” “……”鐘離略略垂眸,“那你會(huì)嗎?在經(jīng)歷了這么多之后,你還會(huì)那么對我嗎?” 葉落心口一痛,夢里那雙眼眸似乎和現(xiàn)在和鐘離淪為一體:“我于你,意味著什么呢?” 所以那時(shí)的鐘離說過這句話,那自己是怎么回答的?她不記得了。 那時(shí)發(fā)生的她都記不太清了,但是鐘離記得,他都記得,那為什么……她試探性的伸出手,而鐘離即便身體僵硬,卻沒有躲開。 她捧著鐘離的臉,黑色的布從他的眼睛上飄落,銀白的顏色漸漸淡去,金色逐漸顯現(xiàn),等到銀白完全褪去,他便可以重新看見了。 她傾身吻上了那雙眼睛。 而就在這時(shí),她突然意識(shí)到,那時(shí)的她沒有吻他的眼睛,也不敢去直視。 “我做了個(gè)夢,我夢到你問我……你對我而言,意味著什么?!比~落輕聲道,“我記得,你問過的……我是怎么回答的?” 鐘離反問:“你是指什么時(shí)候?當(dāng)時(shí)的話,你沒有回答,我甚至感覺你根本沒有聽見?!?/br> 那時(shí)的她一直在自己的身上發(fā)泄,自己的話緊接著就被不由自主的痛叫聲代替,傷口一次次被撕裂,仔細(xì)想來真的是不堪回首。 “這樣嗎?”葉落沒有意外,也因此他才會(huì)對這段感情產(chǎn)生懷疑和絕望吧。 “但是你后面,還是回答了。”鐘離靠在了她的肩頭。 “我不記得了,是什么時(shí)候?說的什么?”葉落不由的問道。 “在我強(qiáng)行掙脫之后,你跟我說——” 【葉落:我什么都沒了……我只有你了……】 葉落腦海中的聲音和鐘離的聲音重疊,她一個(gè)起身,吻上了鐘離的嘴唇,起來的幅度大到鐘離被壓在床上,但是葉落的手墊在了他的腦后。 “我很多次跟你說,你是我的神明,毫不夸張的說你是我的信仰,是我存在的唯一意義,如果沒有你,我應(yīng)該已經(jīng)徹底消失了?!比~落輕聲道。 鐘離輕輕地嘆了一口氣:“你想要什么?” “我只想要你。”葉落毫不猶豫。 鐘離垂下眼眸,靜了片刻:“那我給你?!?/br> 葉落怔住了,這衍生的含義似乎寬泛了些。 鐘離拉著她的手放在了自己腰帶上,而這一下,葉落不由得深吸一口氣,她該怎么說,是誤會(huì)?可是望著鐘離,她卻根本說不出這三個(gè)字。 “阿離……”葉落捂住了他的眼睛,“你不怕嗎?不怕我又收不住傷了你?” 半晌,鐘離突然笑了,葉落心跳加速,他聲音帶點(diǎn)低沉,帶著慵懶:“你舍得嗎?” 她舍不得,她再也舍不得傷他了,或者說她再也不敢了,那一次的清醒簡直就是晴天霹靂,她從未想過有一天她會(huì)這樣的傷害他。 可是縱觀這么長時(shí)間,傷他最深的也是自己了吧。 她俯身,輕輕地吻上他的嘴唇,手輕輕一拉,解開了腰帶,隨后拉開他的衣領(lǐng)。她望著那凹凸有致的鎖骨,虔誠的吻了下來。 唇舌的舔舐和吮吸讓鐘離不由得喘息,喉結(jié)和胸口不停地起伏,低沉的聲音讓葉落不由得也加快了呼吸。 “阿離……答應(yīng)我,如果我沒收住,打醒我?!彼巧狭绥婋x的嘴唇,伸手脫去了他的褲子,隨后她從床頭摸到了一個(gè)瓶子,從里面倒出了冰涼的液體,擦拭著鐘離的xue口。 “!那是什么——呃……”鐘離感覺到xue口的冰涼感,下意識(shí)就要后退,若是以往葉落直接把他拽下來了,這時(shí)葉落卻溫聲道:“歸終研制的滋潤止痛的?!?/br> “她研制這個(gè)做什么?”鐘離驚訝的看著她手里的東西,雖然看不清,但隱隱有輪廓顯現(xiàn)。 葉落吻了吻他的眼睛:“說是給我們用?!?/br> 鐘離難以置信的看著她:“誰教她的?” 葉落沉默片刻:“我也不知道,想不出來?!?/br> 鐘離靜了片刻,無奈的開口:“你繼續(xù)吧?!?/br> 葉落抵開了他的雙腿,隨后她抬起鐘離的雙腿,將自己幻化的柱體插進(jìn)了xue口。 “呃啊——”鐘離抓住了她的胳膊,真要說疼,似乎沒有以前感覺那么疼,但是他下意識(shí)的還是沒忍住叫出聲,xue口的液體起到潤滑的作用,黏在溫?zé)岬谋趓ou上,緊緊的包裹著入侵者,柱體插進(jìn)他溫?zé)岬酿?,鐘離只感覺到柱體把自己體內(nèi)塞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隨著每一次的抽出,液體也隨著再次插入發(fā)出“嗤嗤”的水聲。 隨著之前三十天的強(qiáng)制侵犯,他已經(jīng)逐漸傾向于被動(dòng),一雙手也不知道放在哪里。 “啊~”隨著柱體撞擊到他的敏感點(diǎn),鐘離沒忍住顫音,葉落深吸一口氣,加快了撞擊的頻率,他只覺得一陣酥麻從那個(gè)頂端蔓延到尾椎。 柱體一次又一次的頂撞著那個(gè)位置,他死死的抓著床單,他只覺得雙腿發(fā)軟,整個(gè)下身都不屬于自己了。但是葉落卻一直掌握著力度,只是頻率卻真的快,快到他根本來不及思考,只能躺在那里任由自己的xue口經(jīng)歷一次又一次的插入。 他低頭不由得看到那柱體插入自己xue口的一幕,壁rou死死地絞住了侵入的柱體,他不知怎么脫口道:“不……不……” 聽到聲音葉落停了下來,鐘離茫然的看著她,葉落吻著他的眼睛,輕聲道:“不要了嗎?” “……”鐘離垂下眼眸,張了張口,“沒事,你繼續(xù)吧?!?/br> 葉落伸手擦去他眼角的滲出的眼淚,鐘離的臉蹭了下她的手。 “疼嗎?”葉落溫聲道,“疼的話,告訴我?!?/br> 鐘離搖頭,那雙白里帶金的眼睛望著她,略微有點(diǎn)茫然:“不是……” 葉落心頭軟成一片:“那,阿離摟著我,好不好?” 鐘離聞言摟住了她的脖子,就這一瞬間,葉落摟著他的腰,直接帶著讓他靠在了墻壁上,床頭的帷帳被帶動(dòng)著晃了一下,鐘離的雙腿被架在了她的腰上,原本含住柱體的xue口因?yàn)榻嵌葐栴},讓柱體插的更深了,隨著頻率的加快,他的聲音也帶著變調(diào):“啊……哈……呃啊……” guntang的液體塞滿了他的xue口,他顫聲道:“太滿了……呃啊……” 柱體堵住了他的xue口,隨著每一次的抽出,xue口里的液體也不由得淌出來,死死裹住柱體的xue口被流出的液體淌的水潤,即便如此也沒法留住柱體,只能乖乖的讓它一次次插進(jìn)來,撞擊著壁rou。 鐘離的聲音因?yàn)轭澮舨挥傻脦狭丝耷唬骸安恍辛恕瓫]力氣了……唔……” 葉落吻上了他的嘴唇,鐘離的牙齒被啟開,唇舌被葉落含入口中,一推一進(jìn),鐘離的眼中又帶著水霧。 葉落隨后吻去他的眼角生理性的淚水,鐘離被她抱到水池里,他趴在水池邊,葉落拿來梳子替他梳著被水浸濕的長發(fā),隨后從身后抱著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