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歡 嬌聲顫情迷意亂 訴夢魘莫提當(dāng)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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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向安卻沒那么容易見到劉昭。不用說攝政王正乖乖地在府內(nèi)禁足,但說洛向安自己身體的狀況就沒辦法出門。 鐘硯之悄悄從房間里退出來,徑直來到陳松的書房。 “公子,洛向安暫時沒有性命之憂,但這幾日都半睡半醒,只怕要將養(yǎng)一段時間?!辩姵幹舆^陳松手里的信件,猶豫了一下,“您真的想好了?現(xiàn)在回去陳國時機(jī)或許……” “唔。不急,再等等?!标愃蛇@幾日也跟禁足似的,完全不出書房,一頭青絲甚至沒有挽,隨意披在腦后,“父皇病榻前也不缺我一個伺候,回去還要對著貴妃做那個孝子樣子,怪沒意思的。” 他掀起眼皮看了看鐘硯之,“風(fēng)侍衛(wèi)說洛公子中的蠱解不了,怎么回事?” “也不是……解不了?!辩姵幹捕┽t(yī)術(shù),聞言皺了皺眉,“這蠱蟲的引子是特殊調(diào)制的,除非知道每種藥物的比例,不然硬要拔除的話……只怕要傷及性命?!?/br> “嗯,是個控制人的法子。洛家那邊的人你們攔住了,在洛向安自己清醒之前,不要讓他們找到這里來?!标愃赊D(zhuǎn)了轉(zhuǎn)手指上的扳指,目光微凝,“有人要構(gòu)陷王爺,只怕張氏的事情只是個開始。” “呃……其實洛家倒是沒在找人?!辩姵幹畬擂我恍?,自己斟了杯茶喝了,才緩緩道,“那洛嚴(yán)家里有兩個比洛向安年長的庶子,下頭還有三四個子女,這洛公子最近沒怎么露面,他們都在家老實待著呢?!?/br> 陳松一哂,“洛公子倒是有些積威。那張至的公子呢?也不找他?” “張鈺痛失親人,也病著呢。公子,我看短時間內(nèi),這洛向安要住在我們府里頭了?!辩姵幹T外望了一眼,默默將那一杯茶飲盡了。 “行了,現(xiàn)在除了等,也沒什么多余的事情可做?!标愃瑟M長的眼尾輕輕一挑,“你覺得那風(fēng)侍衛(wèi)好?到時候我們回去的時候,我跟王爺把他討了來陪你可好?” 鐘硯之卻不笑,手里轉(zhuǎn)著杯子嘆了口氣,“公子莫要取笑我了,風(fēng)衍為了齊王甚至投身去學(xué)了邪門歪道的蠱術(shù),他是不可能——” “這么說你還真想過啊?!标愃商袅颂裘迹俺幹?,你可別太客氣了,該享受的時候,就放開點?!?/br> 鐘硯之哪里會把這種話當(dāng)真,出了門回了房,對杵在門口的風(fēng)衍點點頭,干凈利索地關(guān)了門上了鎖,自顧自休息去了。 陳松卻沒有倦意,家里的安神香都送去齊王府了,案上燃著的一爐帶著點草木清氣,令他想起劉昭佩戴的那只香囊。 好像不需要閉上眼睛,就能看到攝政王一身半舊的青衣,在夜色下的石桌旁,凝眉思忖的樣子。 硯之說過,齊王所佩的那只香囊并不是什么名貴香料,不過是祛濕避蟲罷了。 這樣細(xì)節(jié)的地方,阿昭也是孩子氣的可愛。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出于憐惜的那一點露水情意,逐漸變了味道。 陳松站起身,慢慢挽了頭發(fā),披上從齊王府帶回來的新制的外衫,輕手輕腳出了門去。 地上的血跡被熟練地沖刷干凈,一個下級侍衛(wèi)躬身道,“裴大人送過來的名單里頭還有兩個侍女,是主子跟前露過面的,囚在柴房里頭了,要不要……” “里通宮禁,外泄王爺行蹤,難怪當(dāng)日在棲柳居的事情走漏得那么快?!憋L(fēng)卓背著手,眼中沒有什么情緒,“主子說都?xì)⒘?,所以不必再問,處理了吧?!?/br> “是?!?/br> 夜風(fēng)一涼,風(fēng)卓警醒地抬頭,身邊的下級侍衛(wèi)剛要追上去,卻被按住了肩膀。 “無妨?!憋L(fēng)卓面部輪廓與風(fēng)衍相似,卻更加不茍言笑,“你守著這邊,王爺那里我過去就好?!?/br> 陳松是有意在風(fēng)卓跟前露的行跡。到齊王府來并不算什么難事,只是瞞得太過終歸不好。他遙遙對風(fēng)卓拱了拱手,便輕巧地落在臥房處。 “王爺在書房?!憋L(fēng)卓無奈,但哥哥早跟他通過氣,琢磨著主子的意思,也不想管得太多,“主子睡了,我?guī)雷舆^去?!?/br> 書房一側(cè)的屏風(fēng)隔出一小間,床帳被褥一應(yīng)俱全,可是睡在上面的人卻無法安穩(wěn)。 好痛……我不要…… 激烈的掙扎化作徒勞,劇痛成倍地增加,有人按著他,分開他的唇齒,避免他咬到舌頭。 “殿下很倔……不然就……” “夠了!停下!” 神志昏昏沉沉,有人抱著他,溫柔地安撫,“不需要做到那個地步,小昭很好,這樣就很好?!?/br> “母后……”少年聲音聽起來焦急又擔(dān)憂,“長公主來了?!?/br> 劉昭眼皮動了動,從久違的噩夢中醒來。他好像毫不在乎,撐起身輕喚道,“來人?!?/br> 風(fēng)卓卻沒有進(jìn)來,身后有一雙手溫柔地抱住了他,“殿下?!?/br> 劉昭汗?jié)竦慕廾澚祟?,身體松弛下來,后腦靠在身后的臂彎里,“鶴歸。你怎么來了?!?/br> “鶴歸想念殿下?!标愃杀緛碇皇窍胪低颠M(jìn)來看一眼,可是卻見到自己心尖兒上的人一邊小聲痛呼一邊蜷在床上發(fā)抖,難受得心都碎了,也顧不得隱蔽,便進(jìn)來摟住了脆弱的劉昭。 “誰帶你來的?罷了,這是小事?!眲⒄研岬疥愃缮砩系那逑?,這人回去才住了幾天,身上的熏香已經(jīng)換回了原來的味道。劉昭轉(zhuǎn)過頭,額上還帶著點冷汗,靜靜地端詳了他一會兒。 “陛下已經(jīng)托人帶了話進(jìn)來,說最遲三日就能解了我的禁足,鶴歸何必冒險跑過來。”劉昭眉目平和,完全沒有剛剛陷在噩夢中的惶然,“你準(zhǔn)備的如何,何時回陳國?!?/br> 陳松抬起袖子,輕輕擦拭攝政王臉頰上的細(xì)汗,“殿下做夢了?” “嗯,很痛的夢,許久沒有做過了。”劉昭疲憊地嘆了口氣,靠在陳松肩上,找了個舒服的位置窩著,“鶴歸,陳國皇室,會如何處置畸形的皇子呢?” “不需要處置,這樣的嬰孩不會成為皇子,分娩出來的時候……就記作生產(chǎn)不順,母嬰俱亡。” 陳松輕輕撫摸劉昭的脊背,他知道這薄薄的背部是什么樣子,光滑的肌理延伸到尾椎,精巧地凹陷下去。 “這是皇室秘聞,不過鶴歸已經(jīng)看過我的身體,也能理解……那時候他們曾經(jīng)試圖讓我成為一個正常男孩子的模樣。”劉昭沒看到陳松驀地冷下來的眼神,繼續(xù)低聲道,“真疼啊,幾天就要嘗試一次,我又……不聽話,斷斷續(xù)續(xù)被這么,醫(yī)治,了很久……后來,母后和皇兄都看不下去了,就沒有繼續(xù)?!?/br> “阿昭,你……”陳松心里難過,就算劉昭受了那么多苦楚,最后也還是被大梁皇室作為了棋子——一個忠心又不會有子嗣的王爺。 “也是沒辦法的事,當(dāng)時洛向安情況與我相似,被作為我的替身試了不少法子……后來淑仁母后告訴我,那時候之所以停手,是因為洛向安差點死了。后來因為這個,他身體也……受到了不可挽回的傷害?!眲⒄训貒@了口氣,“雖然他們對我苛刻,終歸是不希望我死的?!?/br> 陳松喉頭發(fā)堵,手掌落在劉昭的后腦,“阿昭對我說了這么多……鶴歸、鶴歸如何竟能得到這樣的信任……”他想起自己原本的計劃,忽然不確定起來,“是不是如果我留下來,阿昭就不會總是想起那些事?” “鶴歸令我安心?!眲⒄央[約感覺到腦后那只手掌在微微顫抖,“是我比較自私,總說些讓你為難的話。鶴歸,大梁積弊甚多,內(nèi)憂外患,我一己之力做不了太多,只能硬著頭皮做這個攝政王。”他用下巴在陳松頸窩處蹭了蹭,“我本來也沒有什么好名聲,就算鶴歸說出去了,也不過是讓我聲名狼藉,并沒什么大不了的?!?/br> “我沒那么快回陳國,沒有那么急?!标愃傻氖猪樦鴦⒄训陌l(fā)絲撫摸到腰肋,攬著那截腰身舍不得撒手,“王爺要我陪著呢?!?/br> 劉昭閉著眼睛靠在他身上,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不是說想念我嗎?!彼詈筝p輕笑了笑,“來吧,春宵一刻值千金。鶴歸,你抱著我。” “阿昭不累?”陳松轉(zhuǎn)過頭來抵著劉昭的額頭,清晰地看到他眼底的倦意,“禁足也有公務(wù)?” “豈止有公務(wù),我還殺人了呢。”劉昭用手指摩挲著陳松的眼角,拉著他倒在床上,“來,鶴歸,給本王解解乏?!?/br> 陳松小心地把人剝出來,光滑的身體仿佛在吸著他的手掌,在幽暗的光線下宛如細(xì)致的白瓷。 但劉昭是有溫度的,柔和的撫慰很快就讓獨處數(shù)日的攝政王震顫起來,修長的雙腿夾著陳松的腰,滿足地嘆息起來。 “用什么了?”陳松撥弄了一下他精巧的肚臍,目光朝床側(cè)一瞥,那里的暗格沒有關(guān)嚴(yán),輕輕一拉就露出里頭的東西。陳松長臂一伸,把露了個頭的yin器袋子扯了出來,從里頭倒出一對纏絲鏤空的緬鈴來。 “這個舒服?”陳松攥了一只在掌心,那東西得了熱氣,顫巍巍振動起來,“兩個怎么用?” “聊勝于無吧?!眲⒄褷苛怂氖滞乳g送,“沒什么意思,前頭放一個,后頭放一個,大概也就能去個一次。” 陳松覺得手里的東西越振越厲害,幾乎是鐺鐺地往掌心里撞。他雖然知道這個,卻沒碰過真的,順著劉昭的話想了想,忍不住口干舌燥,“后頭?鶴歸不知道殿下喜歡,以前怠慢了——” “我不喜歡。”劉昭的腿根細(xì)膩光滑,輕輕蹭著陳松的手背,“自己……不容易滿足,只弄前面越來越累。你別弄,我……何況我今天也沒洗……” 陳松從來不舍得違逆他,托著那嗡嗡震動的緬鈴撫上雙丸,沿著那脆弱的中線來回揉了揉,便在劉昭斷斷續(xù)續(xù)的喘息中攥住陽物,由慢至快地擼動起來。 劉昭虛握著他手腕的手垂落下來,自然而然地抓住床褥,半閉著眼睛挺了挺腰,“嗯……為什么鶴歸碰我……這么舒服……” 陳松自己也硬得發(fā)疼,可是這樣撫慰劉昭似乎有一種超越生理快感的滿足欲,尤其是當(dāng)他又一次擼到guitou,用緬鈴刺激guitou背面的嫩rou時,劉昭幾乎是喜悅地嗚咽著,用大腿根不停地磨蹭他。 劉昭的意識處于漂浮狀態(tài),被陳松這樣簡單地愛撫就足以勾起他隱秘的欲望,他說不清是自己太過于饑渴,還是別的什么,本能地只想要得到更多的觸碰。 深入的、充實的、有力的觸碰。 陳松并沒有把他弄到巔峰,在攝政王的眼睛還是被淚水浸潤的時候,那雙手就柔和地分開花唇,把沾濕了的緬鈴送進(jìn)濕潤的花腔。 “嗯……哈、啊啊……啊!”劉昭模糊地呻吟著分開了腿,無助地顫栗著。明明自己塞這個的時候就只是撐開和酥麻而已,被陳松的兩只手指推著,就好像體內(nèi)的嫩rou都變得不堪一擊,只是被玲瓏的花紋碾過就舒坦得神志淪喪。 “沒什么意思?”陳松低低一笑,循著記憶中位置把緬鈴按上花心,劉昭的呻吟聲拔了個尖兒,然后顫栗著嗚咽起來,不知所措地用雙手撕扯床褥。 震蕩好像生了根,沒完沒了地從敏感點鉆入體內(nèi),從尾椎到腰背都是酥麻一片。劉昭忍了一會兒,終于還是受不了,挺著腰去了一回,哽咽著求道,“太、太麻了……我不要……” 陳松眼眶發(fā)紅,狹長的眼尾好像著了火,一直燒到瞳仁深處。他的手是練武的手,十指修長有力,輕輕一勾就把那嗡嗡震動的緬鈴去了出來,拖著一道水跡滾在床上。 劉昭被那凹凸不平的雕花一路振著滑過水道,癢得骨酥筋軟,神志昏沉。他眼前發(fā)黑,伸手亂抓,卻沒碰著陳松,一時心里一慌,體內(nèi)的酥癢反撲,竟如同蟲蟻噬咬般難耐,“唔!不要!呃、鶴歸!鶴歸!” 陳松只是起身解自己的褲子,那硬挺的東西一解放出來,還沒得到安慰,便突突一跳。陳松被齊王這軟綿綿的聲音喚得受不了,一低頭卻見那赤裸的美人慌亂地翻了個身,優(yōu)美的脊背和腰臀形成一個脆弱的弧度。 “沒事,鶴歸在這兒呢?!标愃蓮暮竺鏀堊∧墙匮┌椎难?,嘴唇落在顫栗的肩膀,“怎么了,阿昭?” “蟲、蟲子!”劉昭的聲音帶著顯而易見的恐懼,雙腿打著顫想要合起來,“里面有蟲子!嗚……癢……” 陳松眉頭一緊,“阿昭?你怎么了?沒有蟲子,什么都沒有的?!彼麍远ǖ仃_那雙滑嫩的大腿,毫不猶豫地挺入了進(jìn)去,緊致到近乎融化的花xue抽搐地嘬著他的陽物,逼出他一聲低沉的嘆息,“沒有的,別胡思亂想,什么也沒有,只有陳松在呢?!?/br> 劉昭被煽情地抽送磨得哽咽起來,神志也不知道是清楚了些還是更加混亂,咬著被褥躲了躲,又遵循本能把身體往后送,“嗚……沒有……我什么都沒有,只有鶴歸……” 陳松本就強(qiáng)自壓著沖動,劉昭這么一哭,簡直恨不得把心都掏出來給他。陳松粗喘一聲,手掌按下雪白的腰,快速地?fù)v了進(jìn)去。 劉昭低鳴一聲,扭著身子迎合,體內(nèi)好像被搗爛的牛油,先是碎了、又化成甜膩的一攤,隨著兇悍的攻擊流瀉出來。陳松并沒有可以照顧他的花心,可是這樣充實的侵占里,從xue口到宮頸都被狠狠地廝磨著,連敏感點的位置都模糊了,漸漸成了哪里都癢,哪里都麻,哪里都受不了,然后隨著下一次深入的撞擊壞掉似的噴出水來。 陳松漸漸覺得自己這次過了,身下的rou體由激烈地迎合變成了徒勞地承受,劉昭纖長的脖頸后頭全是曖昧的紅潮,哭聲低柔到讓人不忍。 可是那軟糯的內(nèi)里卻依舊死死地吸吮著他,不許那根粗暴的rou杵有任何退縮的機(jī)會。 所以高潮來臨的時候,陳松根本就抗拒不了。 劉昭媚聲長吟,哭著喚著他,抽搐地絞緊了試圖退出的陽物,然后塌著腰把那跳動的guitou吸進(jìn)深處的rou腔。 “呃、阿昭你!”陳松咬著牙吞下自己喉中的喘息,被這激烈的索取刺激得拼命抱緊了身下汗?jié)竦纳眢w。劉昭好像醒著,又好像醉了,細(xì)細(xì)地倒著氣,依偎在他懷里。 “你剛剛……”陳松輕柔地把懷里人凌亂長發(fā)捋順,擔(dān)憂地端詳劉昭依舊陷在余韻中的臉,“我傷到殿下了嗎?怎么好像忽然很難受似的?” “唔……”劉昭舌根還有些發(fā)麻,雙腿一動就感覺體內(nèi)的東西緩緩?fù)饬鲃?。他稍微花了點力氣才明白過來那是什么,忍不住自嘲地一笑,“可能是最近睡得少了,越發(fā)不長進(jìn),想起以前的事了。” 陳松心里一緊,有點不敢問,卻還是輕聲道,“蟲子?是……蠱?” “嗯……沒什么,我那時候不是……身上被用了些手段,要修補(bǔ)這畸形的身子么?!眲⒄训氖种妇o了緊,“大蠱師親自用的蠱,其實已經(jīng)盡量選擇痛苦最少的法子了,但我那時候小,所以怕得很?!?/br> “太殘忍了,為什么一定要……”陳松自己停了下來,他太明白為什么了,皇室里,犧牲和痛苦是最常見的事,只有所有的一切都握在自己手中,才有可能…… “其實沒什么好怕,我都明白的,可是做不到?!眲⒄褱睾偷靥鹧劬?,從小質(zhì)子的眼睛里看到了疼惜,他笑了笑,沉靜又回到了嘴角,“鶴歸,我有我的懦弱,可是該去做的事情,還是逃避不得啊?!?/br> 陳松梳理著長發(fā)的手頓了頓,他垂了眼睫,看到他的發(fā)尾和劉昭的一縷頭發(fā)雜亂地纏在了一起。 “阿昭?!彼届o下來,深深地看著劉昭柔潤的瞳仁,“三個月……不,一個月的時間,我就啟程返陳?!?/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