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碰到了她的大腿,絲滑柔潤的感覺。 再往上么。俞麗嬌
“還是你好,”聽男人改了口,蕭穎又變得溫柔無比了。他們在沙發(fā)上親熱 起來。我知道蕭穎對我夜闖她的發(fā)廊是有氣的,要不是白翎機(jī)智,事情就會弄得 很尷尬。所以她當(dāng)著我的面故意加倍地與男人糾纏廝磨,就是懲罰我,羞辱我, 而她也知道今天的羞辱將會令我更加臣服于她和白翎,欲罷不能。 男人倒是顯得拘謹(jǐn)多了,當(dāng)著一個外人,他如何也放不開。但他也怕蕭穎 “瞧不起”,所以當(dāng)蕭穎解他的衣褲時,他也盡力配合。最后兩個人抱擁著上了 里屋的床。 我依舊跪在那里,高高撅著狗尾。聽著里面的喘息和嬌吟,下體也膨脹到了 極點(diǎn),瘋狂地舔起蕭穎留下的高跟拖鞋…… “你過來!”當(dāng)里面的喘息,呻吟和床板的咯吱聲停止后,我聽到蕭穎的呼 喚。我?guī)е肪吆玩i鏈爬到床前。蕭穎雪白的侗體半坐在床上,正在幫男人退下 避孕套,她隨手把套子丟在地上,把沾了些粘液的手在我臉上一蹭,一指那男的, 命令我道:“弄干凈了?!?/br> 我不敢怠慢,爬著取來紙巾,蕭穎一把奪過去,“用嘴!” 盡管對于蕭穎的這個命令我有心里準(zhǔn)備,但要我去伺候一個陌生男子,我還 是不自覺地抵觸?!拔易约簛戆?,”那男的也不好意思。見我遲疑,蕭穎啪地一 個耳光扇過來。拉著我的狗鏈用舌頭舔那男的陽具。 給男的清理干凈,我還想去伺候蕭穎,可她卻背過身自己用紙巾快速擦拭干 凈,扔到地上,命令著,“把地上也弄干凈!”看我用嘴把避孕套和紙巾叼到垃 圾桶里,躺在床上的男人輕蔑地笑了笑:“真是一條狗!白翎從哪兒找來的?” 他們躺在床上開始有一搭無一搭地聊天,我給蕭穎輕輕捏著腿腳。過了一陣, 他們換了位置,男的躺在外面,我又給他按摩。慢慢地,兩人打起哈欠來。蕭穎 把我拉到外屋,把狗鏈鎖在沙發(fā)腿上,說了句“好好跪著”就返回里屋拉上了門。 不久屋內(nèi)發(fā)出時輕時重的鼾聲。我卻睡不著,狗尾肛栓帶了好長時間了,非 常難受,我想用手動一動,可手被銬在胸前。我小心翼翼地舒展了一下身體,生 怕鐐銬的響聲吵醒了他們。這時,“啪啪啪”傳來急促的敲門聲蕭翎與白穎我一 驚?!芭九九?,”接下來的敲擊更急更重。蕭穎睡得迷迷糊糊,還以為是我發(fā)出 的聲響,喝了一句:“想挨鞭子??!” “主人,”我盡量壓低聲音,“主人,不是我,有人敲門?!?/br> 也許是蕭穎剛才的喝喊讓門外的人聽到了什么,傳來一個女人命令似的口吻 :“是我,開門!” 蕭穎一下子驚醒了,她的第一個反應(yīng)就是猛推身邊的男人,然后故作糊涂地 對門外說:“啊,關(guān)門了,明天來吧。” “我是麗姐!”門外的女人加重了語氣。 原來是那男的妻子俞麗!蕭穎和男人亂做一團(tuán)。倒是蕭穎還冷靜點(diǎn),她敷衍 了外面一句:“啊,麗姐啊,我這就來……”然后就讓男的往床下鉆?!八?, 男的意思是不行,要被發(fā)現(xiàn)的。蕭穎沒理他,徑自奔到外屋,慌亂地打開鎖在沙 發(fā)腿上的狗鏈,拉著我進(jìn)到里屋,命令我跪在床前,小聲說:“你別讓她進(jìn)屋!” 然后理了理衣服,假裝打著哈欠,只開了外屋的小燈,走過去打開發(fā)廊的大門。 俞麗搶步進(jìn)來,她推開蕭穎就往里屋闖,剛才屋內(nèi)的嘈雜使她更加確信里面 進(jìn)行著不可告人的勾當(dāng)。可一進(jìn)屋就撞到了跪爬在床邊的我。“啊,”她叫了一 聲,雖然只有外屋昏暗的燈光,她還是辨出這個赤身露體,渾身鎖鏈的人不是他 的老公。蕭穎順勢走上前,拉著俞麗回到外屋,坐在沙發(fā)上,然后把我牽了出來, 邊走邊說:“我不是讓你鉆在床下么?看你把麗姐嚇得?!?/br> 我不敢吭聲,任由蕭穎把我牽到俞麗腿旁。蕭穎抬腳使勁踩住我的頭,按在 俞麗的腳邊?!斑€不認(rèn)罪!”蕭穎的動作有些做作,這是她在極力轉(zhuǎn)移俞麗的注 意力。而這招也很管用,俞麗一下子顯得茫然。蕭穎的腳從我頭上移開,踢了一 下我的臉,我知道她是要我舔俞麗的腳。不敢怠慢,伏上去聞舔起來。 俞麗穿著一雙非常好看的高跟鞋,當(dāng)我湊上去的時候,她的腳雖沒有躲避, 可半晌才真正回過神來,問蕭穎:“怎么回事?”“是這樣……”蕭穎簡要地敘 述起來。聽完蕭穎的講述,俞麗半信半疑,不過見我那么恭順地伏在她和蕭穎的 腳邊,倒不象假的。她哪里知道,蕭穎說的都是真的,只是她講述這些的目的是 要隱藏床下俞麗的老公。 俞麗用手拉住我脖子上的狗鏈,見我順從地隨著她的手而動,噗哧笑出聲來。 “跪好,讓我看看”,她命令道。我低著頭,滿臉通紅,由于直起了身子,高蹺 的下體暴露地一覽無余。俞麗貪婪地看著,直到蕭穎打斷了她,問道:“麗姐, 這么晚你怎么來了?” 蕭穎這一問,倒讓俞麗不好意思起來,她搪塞地說了句:“啊,路過……” 但立馬補(bǔ)上一句:“不來,怎么能看到這場好戲啊。” 蕭穎吃不準(zhǔn)俞麗話里的意思,索性硬扛到底:“麗姐要是想,就住在這兒多 玩會兒。反正也不早了”她把“不早”兩字故意加重語氣。 “啊,不了……”俞麗聽出蕭穎話里逐客的語調(diào),雖很不悅,但也無法發(fā)作, 起身告辭。蕭穎踢了我一腳,“跟客人說再見!”我爬下去,舔俞麗的鞋。俞麗 咯咯笑著走了。 見俞麗走遠(yuǎn),蕭穎沖里屋喊了句:“出來吧?!蹦悄械膹拇驳桌仟N地爬出來。 蕭穎坐在沙發(fā)上,腿搭在我的身上,輕輕晃著。男人走到她身邊,坐下又站起, 可能覺著剛才的狼狽相被我看見,臉上無光。蕭穎看在眼里,故意伸出手臂, “來……”,男人推脫了一下,蕭穎拉長了聲調(diào)說:“呦,還難為情了,又沒人 看見你鉆床底了,”蕭穎搭在我身上的腿故意往下壓了壓,“他就是一條狗!” 蕭穎這么說,一是羞辱我,加深我對她的臣服,另外也是發(fā)泄對那男的不滿。 男的嘿嘿笑了兩聲。但無論如何也呆不下去了,說得回家。不顧蕭穎的拉扯, 推門跑了。蕭穎悶聲坐了一會,一種被拋棄的感覺逐漸演化為慍怒,“膽小鬼”, 她罵了句,但同時也發(fā)現(xiàn)自己剛才由于驚慌連拖鞋都沒穿…… 因為趕一個報告,星期一下班已經(jīng)八點(diǎn)多了。剛走出大樓,口袋里的手機(jī)響 起來。拿出一看,是個陌生號碼??隙ㄊ谴蝈e了,想著就按掉了電話。過了一會 兒,電話又響了,還是那個號碼?!拔埂?,我接起來。 “是我”,一個陌生的女聲。 “請問……” “你能出來一下么,我有點(diǎn)事?!?/br> “你?” “我是麗姐!” 啊,竟是俞麗,她怎么會有我的電話號碼?我的腦子飛速地轉(zhuǎn)了一下,本能 地拒絕道:“啊,我現(xiàn)在有事……” “蕭穎和我在一起呢!你不來?” 一聽蕭穎,我的口氣馬上軟了下來,忙說:“我來……” 俞麗約的見面地點(diǎn)是離發(fā)廊一站路的麥當(dāng)勞。我到的時候已比約定的時間晚 了幾分鐘,突然多了個心眼兒。我要出租停到了稍遠(yuǎn)的地方,躲在路燈柱后觀察。 俞麗果然站在麥當(dāng)勞的門口,但是只有她一個人!我明白了,她是在騙我。既然 這樣,我為什么要聽你的?!我拿出電話:“喂,是俞麗么?”我故意沒叫她麗 姐,只淡淡地喊了她的名字。 “是……你在哪兒?”俞麗急急地問。 “我可能來不了了,手頭有急事?!?/br> “你……”俞麗有些慍怒,但不等她再說什么,我掛斷了電話。俞麗馬上反 撥回來,我沒理她。 回到家已經(jīng)九點(diǎn)多了。拿出袋方便面,剛泡好,桌上的手機(jī)提示有短信。一 看是蕭穎發(fā)來的,不知道為什么,我心里頓時一緊。 “你來一趟!”短信只有四個字。 “怎么回事?”我有些疑惑,因為蕭穎找我都是直接打電話,從沒用過短信。 我反撥回去,但電話卻沒人接。過了會兒,又一條短信進(jìn)來:“馬上來,小心挨 鞭子!” 我胡亂啪啦了兩口面,雖說滿心疑惑,雖說心里有些不情愿,還是急急趕了 過去。在出租車上,一面后悔自己“不爭氣”,一面感到下體隱隱地漲動。 發(fā)廊里亮著燈,外屋沒人。推門進(jìn)去,里屋的門半掩著,隱約傳出一些響動。 我不知道是否有客人在,就沒敢喊“主人”,也沒象通常那樣在墻邊跪了,而是 在沙發(fā)的一角輕輕地坐下。大約聽到門的響動,里屋響起腳步聲,想著一定是蕭 穎來了,我急忙站起,但出現(xiàn)的人竟是俞麗!看到我,俞麗拿腔作勢地沉下臉, 卻透露出盡力掩飾的緊張:“來了。” “啊,”我應(yīng)了一聲,“那個,我的主……啊,蕭穎在么?”我本來想問主 人在么。 “坐啊?!庇猁愖呓?,拉了我一把。 “蕭穎不在?”我追問一句。 “她出去了。坐??!”俞麗拉著我坐到沙發(fā)上。 出去了?啊,我突然明白了,那個短信一定是俞麗發(fā)的??墒挿f怎么會把手 機(jī)給她呢?想著,我掙脫俞麗的手,站起來要走。 “站??!”俞麗喊了一聲。我一愣,回頭看她。她站在那里,嘴動了動,卻 一時語塞。 “對不起,”還是我先開了口,“我還有點(diǎn)事?!闭f完不顧她的攔阻就往外 走。 正在這時,一個人推門而入,由于我低頭往外疾走,差點(diǎn)撞到一起。我一抬 頭,進(jìn)來的人是許紅!她象是故意等在門外的,看了俞麗一眼,還沒等我開口, 就一揚(yáng)眉:“過去,跪下!”她用手往俞麗的腳邊一指。我臉?biāo)⒌丶t了,剛才的 反抗意識不知怎么的消失的無影無蹤。我緩緩地走到俞麗跟前,跪了下去。 “你說你是不是賤!”許紅抬腳踩著我的頭,使勁地在地上按了按?!澳阋?/br> 好好地伺候麗姐,聽到?jīng)]有?” “是?!蔽抑Z諾連聲。許紅把發(fā)廊的窗簾拉上,然后跟俞麗說了句“對他別 客氣”,拉門出去了。 屋內(nèi)又剩下我和俞麗兩人。沉默了半晌,俞麗開了口:“你今天為什么不來?” 我沒吭聲。她又說:“你討厭我?” “不”。 “那你為什么不來?”俞麗輕聲追問。 “我……”奇了怪了,怎么突然變成了我沒理。我跪在那里,一時不知道如 何回答。 俞麗要我搬過一張凳子,她把腳放了上去,吩咐我給她按腿。我低垂著頭, 開始按起來。她穿著微微閃光的rou色絲襪,往上延伸到大腿,直至被黑色的連衣 裙遮住。我按摩時,她不住地轉(zhuǎn)動著腿肚,但見我還只是機(jī)械性地按壓,有些訕 訕地說:“行了,再按按腳。”于是我退下她的黑色高跟鞋,當(dāng)手剛要觸及她的 腳底時,她猛地一抬腿,用腳將我的手壓在了凳子上。我輕輕地想抽出手,而她 卻更用力地往下按了按。 她挑逗似地望著我笑。我不再掙脫,一動不動,就那么讓她壓著。過了一會 兒,大概覺得無趣了,俞麗的腳松開了我的手?!霸侔窗瓷厦?,”她繼而吩咐道。 我無奈,從她的膝蓋處按起來。 “往上?!庇猁惞室獍讶箶[向上提起。 于是我的手碰到了她的大腿,絲滑柔潤的感覺。 “再往上么。”俞麗嬌嗔地拉長著聲調(diào),她已經(jīng)把裙子完全地掀起!能看到 下面只穿著連褲絲襪。 我的心跳開始加快,低下頭竭力掩飾,眼睛盯著俞麗的大腿,手上按摩的頻 率也在不知覺中加快了。 “按內(nèi)側(cè)么,”俞麗坐起身來,抓住我的手放在她的大腿根處。 “不……”我想抽回手。 她走了,但我心里卻是開始了激烈的斗爭,遠(yuǎn)不象里面說的那么輕松,相反 倒很擔(dān)心。一是怕,雖然以前也真玩過幾次,但象這次這樣就憑這么一次交談, 其他什么也不清楚,就貿(mào)然前去,那可是第一遭。如果對方是個騙子,那時我被 綁著,那可真的一點(diǎn)辦法也沒了,即使沒其他特別的考慮,即使她真的把我關(guān)住 不放,做她的私奴或狗了,回不來,哪我怎么跟單位和家里交代呢,我又怎么可 能真的拋棄一切做條賤狗呢,而且即使沒這么可怕,萬一被別人得知了,或者被 她拍個錄象什么的作為把柄,那么以后的自己不是從此被她控制了?我豈不是也 要身敗名裂?那樣的話,代價確實是太大了。二是也擔(dān)心自己的承受能力,以前 做的幾次,最多就是捆綁啊,跪爬啊,或者在嘴巴,肛門上塞點(diǎn)玩意,以及化裝 之類的小游戲,因為自己不愿意,哪怕連舔的行為都很少發(fā)生,更不用說喝圣水 了,鞭子輕輕的打幾下還差不多,但若真的很暴力起來,自己也承受不了,而且 萬一留個后遺癥什么的,豈不是因小失大?三是——不去的理由實在是太多了, 無論挑出哪一個,都是很站得住腳的,都足以可以不去的。但為何心里卻不塌實 呢,雖說不出什么,但總感覺不舒服。我知道產(chǎn)生這種不安的問題癥結(jié)所在,畢 竟自己是個SMER,有著不同于一般人的那種愛好。網(wǎng)上不用說了,以前真做 過的幾次,做好后總感覺不滿意,也許是游戲的成分過濃,人物,情節(jié),角色, 結(jié)果甚至場地工具都是事先設(shè)計好的,很少懸念,缺乏刺激和興奮,說說是做狗, 但實際上自己和對方都很清楚,這是一場戲,區(qū)別只是對方是來友情出演的,還 是要給付多少出場費(fèi),而這次如果成行,那就可能大不一樣了,對我來說,無論 是角色,人物,結(jié)局,道具,情節(jié)等等都是事先未卜的,這已經(jīng)不是一場戲,而 是一場賭博了,那種刺激的誘惑是以前沒曾有過的,自己不是就一直想著出現(xiàn)這 樣的機(jī)會嗎?畢竟這有可能是千載難逢的機(jī)會,現(xiàn)在單位里這么空,請個把星期 假該沒多大問題,而過了這段時期,象我這樣的要抽出個幾天工夫,又能對家里 和單位都可以交代的,可是一件十分困難的事情,再說即使有這么個閑暇,但還 會出現(xiàn)象這次這樣的主嗎,就說自己在聊天室也逛了這么幾個月了,不用說可能 真做的,連網(wǎng)上玩玩的也沒碰到幾個,更不用說有這么好的一次實踐機(jī)會了,這 次好不容易機(jī)會巧合,各方面條件又比較具備,如果再放棄,可能以后會一生遺 憾的,再說她所要求的我基本能夠作到,雖如舔之類的不太喜歡,被鞭打后可能 會很疼,要臥床休息,但看在大的方面,如果自己一點(diǎn)也沒付出,哪有這樣的好 事?想來想去,最后還是想去的念頭占了上風(fēng)。 決定之后,我感覺放下了一塊石頭,于是立即開始了準(zhǔn)備工作,首先去網(wǎng)上 查了一下去N市的班次,火車,汽車都有,但汽車快些,只要6個小時左右,雖 一天只有一班,但時間比較好,其次我跟單位里的頭先打個招呼,說我有點(diǎn)事要 出去一趟,從下星期一開始要請五天假(雖聊天時候說星期五開始,一個星期差 不多,但我為保守起見,還是做了十天打算,扣除兩個周末雙休,算了一下,請 五天假應(yīng)足夠了),頭聽了也沒問我什么事,就很爽快的答應(yīng)了。第2天我如期 到了昨天的聊天室,沒會兒,她出現(xiàn)了,在聽到我同意并具體抵達(dá)時間的答復(fù)之 后,她很高興,說她會派人來車站接我的,到時我只要聽從她的安排就是,并約 好,為便于來接的人辨認(rèn)出我,我要包扎一下左眼。說定之后,我即買好了去N 的車票,并跟家里人打了個電話,說我最近要出趟遠(yuǎn)差,回來后我會跟他們聯(lián)系 的 (二) 車站這次出發(fā),小心起見,我什么東西也沒帶,包括身份證,手機(jī)和任何貴 重物品,只帶了幾件換洗衣服和一些日常用品,當(dāng)然也沒忘記在出發(fā)之前給自己 眼睛作了下包裝。到達(dá)N市的時間約是下午3點(diǎn),一下汽車,只見到一副亂糟糟 的樣子,出口處的馬路也是同樣,人很多,我只好在出口處馬路旁等著,但約見 的人是否會來接,在哪接,心中實在是沒底,只有碰運(yùn)氣了。 N市的三月還是有點(diǎn)冷,尤其冷風(fēng)吹過的時候,路上的行人也大都興沖沖的, 很少逗留,象我這樣在路旁立著的人幾乎沒有,尤其是還包著個眼睛,路過的人 不少都要好奇的瞧我一眼,我又不好離開,感覺有點(diǎn)尷尬,這樣大概等了十來分 鐘,有個帶口罩的女孩走到我身旁,她大約一米六十多身高,中等,長著個圓臉, 三十歲不到的年紀(jì),穿著件短風(fēng)衣,雖臉被口罩遮住,看不出長得怎樣,但那雙 水靈靈的眼睛一看,就知道一定不錯,一個標(biāo)準(zhǔn)的江南女子,她看看我的眼睛, 又看了我全身一下,我猜她就是我要等的哪個人了,既興奮又緊張,但更多的還 是想接下來的會是如何,她會怎么問我,她又會帶我到哪里去,會干些什么。 正在我胡思亂想之中,只聽到一聲很清脆的聲音,很好聽,“你的眼睛怎么 呢”我回過神來,看看她,倒對剛才自己的判斷產(chǎn)生了懷疑,“難道她不是我所 要等的人嗎?”我想還是謹(jǐn)慎點(diǎn)的好,就順口編道“眼睛發(fā)炎了,請問你是?” “沒什么,我也是來接一個客人,看到你這副樣子站在車站門口,覺得挺有 趣的,也有點(diǎn)好奇,隨便問問”說完她就笑了起來,笑起來的那副樣子非??蓯郏?/br> 我倒有點(diǎn)尷尬,為自己差點(diǎn)認(rèn)錯了人,“你這樣還要來到外面出來啊,如果一定 要來,不會等眼睛好了再出來嗎”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也許是急中生智,冒出句 “出來時候是沒發(fā)炎,是在中途逗留了幾天,不過馬上快好了” “哦,原來這樣,那你來N市是出差的嗎,要呆幾天啊” “嘿嘿,可以這么說吧,呆多少要看事情辦的如何,估計一個星期差不多了 吧” “哦,那你在這里是等人來接的嗎?” “是啊,但那個來接的人我不認(rèn)識”我剛說出口,就后悔了,怎么好這樣直 說的啊,果然,她馬上就說“既然你不認(rèn)識,那你們彼此怎么知道是對方啊?” 我想既然話已經(jīng)說出口了,也只好直接說了,“來接的人知道我眼睛包著紗 布,我在來之前告訴過她的,因此只有她可以認(rèn)出我” “哦,原來如此,難怪剛才你看我眼神怪的,會否當(dāng)時你覺得我就是要來接 你的人啊?”她邊說邊呵喝的笑個不停,看著一個年輕姑娘帶點(diǎn)滑稽的笑,我真 有點(diǎn)不好意思了,想剛才自己也是,差點(diǎn)認(rèn)錯了人,我只好尷尬地笑了幾聲, “你猜的沒錯,剛才對不起,我差點(diǎn)搞錯了,真的以為是你了,弄得我一陣緊張” “奇怪,你緊張干什么啊,又不是做見不得人的事,即使認(rèn)錯人,也是正常 的啊,有什么好緊張的啊”怎么自己又漏嘴呢,正是張臭嘴,我邊埋怨自己,邊 在想找個什么托辭搪塞一下。我還沒想好怎么編了,就聽到“你不會是來做哪個 來的吧,怪不得這么緊張,答不出話來了,呵呵”我一下子有點(diǎn)呆住了,難道我 原先猜想的是對的,她就是我等的人?我還沒想好怎么回答了,又聽到她在說 “如果是來做那個的,我勸你還是別做了吧,什么東西不好做,偏偏要做哪個” “好了,好了,你不說也算了,我也不跟你開玩笑了,還有人在等著了,跟 在我后面走吧,車子在那邊停著了,賤狗”終于聽到哪個稱呼了,我一下子呆住 了,她看看表,見我還傻呆著,開始有點(diǎn)不耐煩了“你是不是叫賤狗啊,如果是 賤狗的話,就跟我走,”說話的口氣也突然冷俊了許多,而且有了見面之后從沒 出現(xiàn)過的鄙視目光,看到她那副輕蔑,譏笑和冷俊的神態(tài),我才醒悟過來,馬上 就說是的是的是的,一邊回答,一邊感覺自己的臉好象紅了起來,看我回答這么 多是,她又突地笑了出來,看她那副笑容,自己感覺好象緊張感好了許多,不過 她只笑了一會,馬上又回到那原先的神態(tài)上來,說,“你來做什么,有什么規(guī)矩, 你該都清楚的吧?”這樣一說,我更想起了自己來此的目的,于是趕快答道,清 楚的,聽到我這樣回答,她那副鄙夷的目光更加厲害了,說“那好的,那從現(xiàn)在 開始,你一切行動就要服從我們的指揮了,我們有兩個人,另外一個在附近的汽 車上。你就叫我翠主人吧,另外一個就叫婷主人,你現(xiàn)在就跟著我走吧”。 她邊說話,邊自顧前頭走了。我知道她不屑于再看我一眼,但既然來做狗了, 這也有思想準(zhǔn)備,于是我老老實實的跟在她后面,走了一段路,到了一輛小車旁 邊,只見一個差不多年紀(jì)的女孩坐在駕駛席上,從背影上看,好象身材和臉型都 比接我的那個瘦長些,穿的也是一件短風(fēng)衣,不過翠的顏色是奶黃色的,這個該 叫婷吧,卻是淺白的,看到我們進(jìn)來,她也沒什么反應(yīng),只是看了一眼,打開了 車門,就自顧看前面了。小翠用手勢示意我坐后排,然后她關(guān)好門,自己坐在前 面的位置上了。車子馬上開動了,路上一直沒人說話,我看看他們,只見它們有 時在反光鏡看看我,也沒吭一聲。就這樣開了大約半個小時,好象去的地方離繁 華區(qū)比較遠(yuǎn),路上的人和車都比較少,到達(dá)了一個旁邊樹林比較繁茂的路口,它 們轉(zhuǎn)了個彎,朝一條不寬的路駛?cè)?,只見兩邊樹林茂密,路上不見行人汽車,?/br> 一會,車子停下了。 (三) 車內(nèi)兩位小姐從前排車座下來,一左一右,開了后面的車門,坐下了,我被 夾在中間,不知道她們想做什么,心里忐忑不安,看到的均是張冷冰冰的臉孔。 這次開口的是那位開車的要稱之為婷主人的小姐,她眼睛直盯住我,聲音非常的 冷淡。 “賤狗,聽好了,我們兩位主人說話不講第二遍的,你得好好聽著,記住, 如果有問題,則用搖頭表示,沒問題則點(diǎn)頭表示,從現(xiàn)在開始,你不得開口,另 外,事先說好的,我們將對你進(jìn)行適當(dāng)束縛,并把你的眼睛和嘴巴封住,如果沒 什么,我們現(xiàn)在就開始了”,我一陣緊張,想那一刻終于開始來臨了,盡管在來 之前有充分的思想準(zhǔn)備,而且也是有約在先,但真的要來了,心里卻產(chǎn)生了不安 并甚至對自己的決定懷疑了起來,想是否現(xiàn)在就到此結(jié)束不做了,還是要再看看 情況再說,正在我猶豫之中,突然感覺到我的手被一雙手緊緊抓住了,一副冷冰 冰的手銬帶在了我的雙腕之上,我本能的一陣掙扎,想脫離開手銬束縛,觸到的 卻是一雙非常柔軟的手,感覺非常的妙,只聽到手銬咔嚓一聲,兩只手被拷住了, 同樣一樣冰冷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來不及了,你越動,手銬就會拷 得越緊,我勸你還是別掙扎了,賤狗,老老實實的服從吧,否則你苦頭只有吃的 更多”,說話時另一只眼睛被什么膠布之類的緊緊貼上了,粘得很牢,沒有一點(diǎn) 縫隙,只有自己在來之前包扎的那只眼睛還可感覺到光亮,但馬上雙眼又被一塊 黑布什么的蒙了起來,并在后面打了個結(jié)。 “喂,喂,你這樣把他包起來,等會要出去怎么行???” “沒有關(guān)系的,現(xiàn)在這條狗還不太老實,先讓他適應(yīng)一下,等會如果需要, 再重新給他打扮一下吧,”。我只聽到他們在一對一說,但兩眼看到的只是一片 漆黑,什么也看不見,兩只手也許因為剛才的掙扎,感覺比開始時更加的拷緊, 一點(diǎn)也無法動彈,剎那間,起先不過是迷迷糊糊感覺的不安突然變得非常強(qiáng)烈, 一陣懊悔之情馬上充溢了全心,但在心里這樣想的同時,感覺到自己的下面開始 興奮了起來,一種以前好象從來沒有過的興奮明顯的在身體上感覺了出來,這時, 只聽到一聲叫聲“看,他的下面,剛才一直沒什么,現(xiàn)在你看成這副樣子了,看 不出,人長得倒蠻斯文的,倒確實是賤??!” “當(dāng)然了,他是條賤狗啊,你想了,否則他怎么會答應(yīng)阿姨的要求,前來做 狗呢,因為他天性就是條狗,而且是條下賤的狗,現(xiàn)在你清楚了吧,男人嘛,別 看他外表怎么樣,本質(zhì)上都是差不多的貨色,你看這條狗就是例子” “是啊,我本來還不相信你說的,現(xiàn)在看來,你說的是沒錯啊,看來我對這 些男人是該另眼相看了,還是你厲害啊,” “哪里,阿姨才是真的厲害了,你看,阿姨這么來幾下,這條狗不是就乖乖 的爬來了啊,但真正的厲害還在后頭了,嘿嘿——”聽他們這樣在說,我真羞愧 得狠不得有塊什么地方好鉆進(jìn)去,雖然看不到自己的表情,但感覺臉象發(fā)燒一樣, guntang的很。更糟糕的是,感覺到下面哪個玩意卻是更加的硬了起來,想克制又克 制不住,而且不由自主的哼出了聲。 大概她們感覺到了吧,只聽到有個聲音在說,“我們先停一會吧,你看這條 賤狗,還在拼命的發(fā)賤了,先把它安頓好,我們再繼續(xù),剛才我在等你的時候, 阿姨來了個電話,一是問你是否接著了這條狗,二是告訴我們,她那發(fā)生了些事 情,可能晚上也不一定會來,我們談?wù)摰臅r間有好多了”,“說的是,那你說要 怎么對付他呢,唉,我還不太習(xí)慣叫出狗來” “會習(xí)慣的,只要看到他這副樣子,多看了以后,到時你自然也會這樣稱呼 這條狗了,至于怎么對付這條狗了,我有的是辦法,你看著就是”。 話音未落,只聽到啪的一聲,一記耳光打在了我的臉上,“賤狗,張開狗嘴, 張大點(diǎn),主人要給你點(diǎn)東西賞賜”,我不由自主的張開了嘴巴,好象一團(tuán)棉花樣 的東西塞到了里面,我還沒反應(yīng)過來,只聽的“嘶”的一聲,好象是在撕傷膏的 聲音,馬上感覺到一陣熱烘烘的東西粘在我的嘴巴外面,喉嚨里,嘴巴里感覺滿 滿的,粘粘的,很想嘔吐,但又吐不出來,非常難受。 “你看他那副樣子,好象很難受的,你這樣是否太厲害呢?” “這算什么啊,如果這樣不習(xí)慣,那以后的怎么辦呢,我看你就別發(fā)慈悲了, 誰叫他喜歡做狗呢,這是活該,現(xiàn)在上面安頓好了,該安頓下面了了,這可是阿 姨的寶貝啊,要好好侍侯才行,否則到阿姨來了,下面表現(xiàn)不好,那就糟糕了, 我們也要挨罵”,“那倒是,阿姨如果發(fā)起脾氣來,我們誰也吃不削的,還是你 說的對,聽你的” “這就對了,來,幫個忙,你先把他的褲子剝下來,我要去把車廂后蓋的袋 拿出來,里面有不少好東西了,別忘記了,你只要當(dāng)他是條狗就沒事了,再說狗 眼被蒙著了,什么也看不見的”?;秀敝?,只聽到有人離開了座位,還有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