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老師請別讓我戴口枷(下)
老師來應(yīng)門,看到滿臉寫著憤怒的清逸,淡定地問:“這位是清寒的哥哥吧,您有何貴干?” 清逸簡直懶得廢話:“你命不想要了?” “您此話怎講?” 清逸此時此刻真想抽根煙緩解一下痛苦:“我家王爺也是你打得的?和我回趟府里,方便嗎?” “今天的課程怎么辦?” “要我派人請你嗎?” 清寒忍不住了:“哥哥,你說的是什么話。老師對我挺好的?!?/br> 清逸剛想辯駁,清寒靈機一動:“老師沒打過我。”他覺得老師罪不至死。 “那你昨天手上的傷是怎么回事?” “哦,我不小心磕的。我和你說是老師弄的,是因為我不喜歡學(xué)習(xí)?!?/br> 清逸一時間竟也做不出判斷:“是嗎?那你以后注意一點?!?/br> 清逸深深看了老師一眼,警告道:“你也注意著點?!?/br> 清寒送走了清逸,趕緊和老師道歉:“對不起。我哥哥他——” 清寒的道歉被老師的巴掌打斷了。 “你就是管不住嘴,是吧?” 清寒被扇得暈乎乎的,心想難道剛剛不是自己替老師免了殺身之禍? 老師找出來一個鐵制口枷,強迫清寒戴上。清寒咬著口枷中央的鐵棒,感覺到口水在不受控制地往外流。這真的是奇恥大辱,但他無能為力,躲無可躲。 老師讓清寒跪在地上,把他的褲子扯下來,揚起戒尺往屁股上面抽。清寒羞得面色通紅,眼看著口水滴到地上,鋼鐵讓他的嘴里充滿了腥腥的味道。清寒狼狽地扭著屁股試圖逃離老師的魔爪,他從桌子上摸索到一張紙,拿了根筆在上面寫:“您在干什么?” 老師慢條斯理地接過清寒的控告,說:“懲罰管不住嘴的學(xué)生。” 清寒覺得老師的意思大概是他既然知道哥哥可能會找茬,就應(yīng)該把挨打的事情隱瞞下來。 “是我哥哥自己看見的?!?/br> 老師漠然道:“跪好了,忍著吧?!?/br> 清寒勸解自己“既來之則安之”,默默承受著鞭笞。屁股的疼痛由刺痛變?yōu)槁槟荆搴l(fā)覺得鐵制口枷墜得他很難受,故而挺不起腰來。 老師一戒尺猛抽在清寒的腰上:“把腰給我挺起來?!?/br> 這一打嚇著了清寒,他開始有些顫抖,幸好老師隨即只是在他的腰周圍拍了兩下,提醒他擺好姿勢,不然他可能就要疼得跳起來了。老師直打得清寒再也含不住鐵棒,發(fā)出止不住的咳嗽聲,才停手。清寒意識到身后沒了麻木的痛感,干脆把腰徹底塌下來,但他不敢把頭搭在地板上,因為地板上他的口水聚成一灘,他不愿意沾上惡心的唾液。 老師終于把口枷給清寒卸了下來,清寒的臉充血疼痛。他先著急地漱了漱口,才含糊地說:“老師……您……下午呢?” “先別著急把褲子提上,去凳子上坐下。” 清寒委屈地嘗試著坐在硬板凳上,疼得他彈起來。他不禁擔(dān)憂自己的屁股可能不僅是青的,紫色的斑塊恐怕也不少。 老師一把將清寒摁在了凳子上,疼得清寒淚水大顆滾落。清寒甚至好幾次想頂開老師的手站起來,可是都沒能掙脫老師的桎梏。 “坐在這兒把范文抄五遍,就可以走了?!?/br> 清寒得知下午沒課了,總算乖乖光著屁股坐在了板凳上。他拿著筆仔細地抄寫范文,生怕老師又拿“字跡不工整”懲罰他。過了一會兒,清寒的屁股適應(yīng)了板凳的壓力,他卻倍感羞恥。他已經(jīng)19歲了,卻還在私塾光著下身罰坐抄寫。 老師但凡有一個字看不清楚就讓清寒重寫,有時候清寒毛筆上的墨水染得太多了,筆畫重疊在一起,他就自覺地把已經(jīng)抄了不少的文章撕了。即使一共只用抄五遍,可清寒抄了有十五遍,一直抄到下午,才完成任務(wù)。他拖著疲累的身軀回家,阿善來迎接,得知他又挨打了,趕緊張羅著抹藥。 “阿善,讓秋翎來幫我吧。” 阿善還不懂是怎么回事:“小王爺,今天清逸王爺回來得早?!?/br> “我知道,叫秋翎來吧,別擔(dān)心?!?/br> 阿善只好把秋翎喊了過來,自己糾結(jié)地出去了。 “秋翎,幫我上藥?!?/br> “老師又打你了?你干脆別上這折磨人的學(xué)了?!?/br> “我以后確實不想去了。”清寒說著主動褪下褲子。 秋翎看到清寒的屁股也不免臉紅:“……你確定要我?guī)湍??讓你哥哥…咳咳…”秋翎一提起清逸就總是很恐懼,每次都忍不住咳嗽?/br> 清寒調(diào)侃秋翎道:“這勁還沒過去呢?我哥哥到底是有多可怕?!?/br> 秋翎默默搖了搖頭,心想要是他給清寒的屁股上藥這件事敗露了,清逸非活剝了他的皮不可。 清寒享受著秋翎輕柔的手法,不時發(fā)出滋潤的嘆息。秋翎聽得心下酥麻,難道清寒在床上的嬌喘就是這樣嗎?怪不得清逸被蠱得神魂顛倒。 秋翎不舍地上完藥,清寒留下他陪他玩五子棋。夕陽西下,阿善急匆匆地通知二人清逸回來了,秋翎馬上走了,清寒則收拾好棋盤,等著清逸來喜愛他。 之后的幾天,清寒都沒上學(xué),他才不去受恥辱。老師雖然知道清寒可能是被打疼了,但還是挺擔(dān)心他,所以來到了府邸,正好撞見清逸。 老師畢恭畢敬地問候:“清逸王爺。” “老師,清寒近來如何?” “實不相瞞,清寒王爺有些時日沒來學(xué)校了?!?/br> 清逸驚訝道:“他沒和我講,發(fā)生什么事了?” “恕我不知?!?/br> 老師走了,清逸納悶地在臥室找到了正在睡覺的清寒。他在旁邊等了一會兒,見清寒沒有起床的意愿,也就回去休息了。 第二天一早,清逸來找清寒的時候,清寒正在迷迷糊糊地揉眼睛。他睡了太長時間,以至于有點搞不清楚狀況。 “清寒,你醒了?” “哥哥,現(xiàn)在是白天了?” “是啊,我昨天晚上到家的時候你已經(jīng)睡著了?!?/br> “是嗎?對不起啊?!鼻搴褔谏砩系谋蛔臃畔铝耍裁匆矝]穿。清逸愣神看了一會兒,才不好意思地把衣服遞給清寒。 “寒寒,我昨天碰到你的老師了?!?/br> 清寒預(yù)感大事不妙。他沒告訴清逸自己翹課,是因為他不想讓清逸覺得他很輕易就放棄。“我的老師?” “是啊,他說你不去上課了?!?/br> “嗯……” “怎么了嗎?” “我就是不想去了?!?/br> “不要輕言放棄!之前寒寒不是還說想找工作嘛?” 清寒聽出了清逸的失望,百感交集,埋怨道:“要不是你脾氣很大……”清逸本可以簡單地警告一下老師。 清逸是沒想到這事還能怪在他頭上。事實上清寒也的確不是沒有意志力,純粹是因為老師虐待他,而他又不敢告訴清逸,怕他動不動就奪人性命。 “你不想學(xué)習(xí),怪我?” 清寒也沒想到就因為這么點事,清逸都開始諷刺他了:“是不是我永遠都是你的廢物弟弟?等著你拯救,等著你賞口飯吃?” “啪!”清逸被清寒的話惡心到了,他沒能控制住自己的憤怒,給了清寒一巴掌。 清寒難以置信,反應(yīng)了一會兒,冷笑幾聲:“行,你不是想讓我上學(xué)嗎?我去?!?/br> 清逸更是被自己的沖動嚇了一跳。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自己竟然連清寒都打,而且還打了他的臉。他瞬間墜入了無底的恐慌,清寒要是不原諒他,他的人生只會成為一攤沒有意義的可悲的廢墟。 “清寒……”清逸的聲音都在發(fā)抖。能讓清逸這么慌張的事也不多見。 清寒快速穿戴好,直奔私塾。待老師來應(yīng)門后,他一閃身躲進了教室,把門反鎖了。 老師正奇怪,清寒率先開口道:“您先別出聲,我等會兒再和您解釋。我哥哥——”他話音未落,清逸站在了門口:“清寒,我聽到你說話了?!?/br> “你要干什么?” 清逸焦急地在門外踱步:“你方便先出來一下嗎?我們談?wù)??!?/br> 清寒看到老師,猛然想起上次老師逼他戴口枷時給他下達的通牒:“以后讓我見到清逸一次,你就戴一次口枷”。清寒瑟瑟發(fā)抖,給老師跪下了,用極低的聲音乞求:“老師,您別生氣,我不會讓他進來的。” 清逸在外面等了一會兒,看清寒沒有從教室出來的可能,只得走了。 “怎么回事?” 清寒害怕得不行,眼睛忍不住瞟掛在墻上的鐵制口枷,就差給老師磕頭了:“我和他吵架了。您開始講課吧,好嗎?” 清寒熬完了一整天,身心俱疲,想到自己的學(xué)業(yè)失格,又和清逸吵架了,頓時覺得生活無望。他推開了秋翎臥室的門:“你在忙什么?” 秋翎正在擦桌子,看見清寒貿(mào)然而入,臉上寫滿了頹廢,基本料到了是怎么回事:“你和你哥吵架了?” “他扇了我一巴掌?!鼻搴f完自己先淚眼婆娑了。 秋翎大吃一驚,他萬萬想不到清逸氣急了連清寒都上手打:“啊……沒事,你哥哥不會真的生你的氣的,他脾氣很大你也不是不知道?!?/br> “我現(xiàn)在很生他的氣?!鼻搴f著往秋翎的床上一坐,解開了自己的衣服。 秋翎被戲弄得臉頰發(fā)燙,趕緊推辭道:“清寒,你這是干什么?” 清寒沒有回答秋翎的問題,而是把他拉進了懷里。秋翎這時候才不得不面對自己還是沒有放下清寒的事實。清寒為秋翎寬衣解帶,舔了舔他的鎖骨,惹得他發(fā)出滿足的喘息聲。 “清寒……”清逸到家,一推門看見清寒正要cao秋翎,視覺沖擊差點讓他暈過去。 清寒鋪墊了那么久的前戲功虧一簣,他甚至有一瞬間想無視清逸,cao了秋翎算了。 清逸強作鎮(zhèn)定:“你是故意的吧?” “不是?!?/br> “你是要讓我嫉妒吧?” “不是。我不喜歡你了。從現(xiàn)在起,把秋翎當(dāng)成我的男寵好了?!鼻搴室庹f著最刺耳的話。秋翎被清寒壓在身下,只希望清寒能少冷嘲熱諷幾句。 清逸忍了又忍,還是爆發(fā)了:“秋翎,今天你必死無疑?!?/br> 清寒不緊不慢地從床上下來,一件一件地穿好衣服,走到清逸面前,說:“你要是想把秋翎殺了,先從我身上踩過去?!?/br> 清逸簡直要氣死了。清寒觀察著清逸的情緒,又煽風(fēng)點火道:“你生氣了?扇我巴掌啊?!?/br> 清逸攥緊了拳頭,叫士卒把秋翎綁到了牢房。清寒有點害怕清逸一時氣急真的要殺了秋翎,看了眼悠閑地坐在床上的清逸:“你要是把秋翎殺了,我不會原諒你的?!?/br> 清逸知道現(xiàn)在主動權(quán)在他手上,故冷靜得很:“是嗎?” 兩人僵持不下,清逸不耐煩了,站起來往門口走。清寒果然拉住了清逸的衣服,等他停下腳步又馬上松手了。 清逸佯裝冷漠地問:“干嘛?” “你要干嘛去?” 清逸沒搭理清寒,又想走。 “誒……你不和我道歉嗎?” “就在剛剛,你故意當(dāng)著我的面羞辱我?!?/br> “那也是被你逼的?!鼻搴娗逡莸那榫w有所好轉(zhuǎn),趁機賣慘道:“你根本不知道我上學(xué)有多辛苦,那個老師都要把我打死了?!?/br> “你不是說老師不打你嗎……” “你竟然為了……上學(xué)的事打我……”清寒被自己的不易感動到了,潸然淚下。 清逸一看清寒這副樣子,心就融化了:“對不起,我太莽撞了,這種事以后不會再發(fā)生了。” “讓我去和秋翎聊聊,好嗎?” 清逸只顧著心疼清寒:“行?!?/br> 清寒來到關(guān)押秋翎的地方。 “我和清逸解釋了?!?/br> 秋翎此時心態(tài)倒是挺好的,他釋然了自己一次又一次被清寒套進懷里,攙合在他和他哥哥的絕美愛情中受苦受累:“嗯,王爺準(zhǔn)備怎么處置我?” “你和我一起去見他吧?!?/br> “他現(xiàn)在想見我?” “嗯,快和我走吧。”清寒把秋翎劫出了牢籠。 清逸面對秋翎還是有些不適:“清寒,你把他帶過來做什么?” 說實話,清寒早有這樣的幻想了。他伏在清逸的耳朵上細語:“哥哥,你覺得秋翎性感嗎?” 清逸之前確實沒有對秋翎有床事方面的想法,但這樣猛然一聽清寒的勾引,竟也顛三倒四起來:“我……” 清寒頓時明白了清逸的態(tài)度,舒了一口氣,率先坐在床上,開始嫵媚地脫衣服。清逸看了看站在旁邊發(fā)愣的秋翎,一時間還是接受不了:“清寒,你在干什么!” 清寒輕輕一挑就解開了清逸的腰帶,清逸對清寒誘人的身體完全沒有抵抗力,心想隨他去吧,也就撲倒了明顯在挑逗他的清寒。 等清逸在秋翎面前把yinjing大大方方地插入清寒后,秋翎也沒什么好顧忌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