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瀉藥與灌腸雙重夾擊/揉腹虐腹/永久除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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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兄弟兩人面前失禁,還是用從沒有使用過的女性器官失禁,白塵難以承受這雙重打擊,整個人變得呆呆的,對外界反應(yīng)遲鈍了很多,連白行什么時候把他四肢解開了也沒有察覺。 沒有給他過多時間,白簡一拳砸向他柔軟的腹部,白塵痛得蜷縮起身子,下意識捂住遭受襲擊的地方,臉上冷汗一滴滴地冒出來。白簡這一拳是為了讓白簡失去抵抗力,因此下手毫不留情,他站在床邊冷眼看著白塵抱住自己的身子在床上痛苦地翻滾,白花花的rou體反射著柔和光線,在他眼前晃來晃去。 白行掐住白塵的下巴,往他嘴里灌水,白塵咬緊牙關(guān)沒有配合,大部分的水都灑到了他身上,有一些還濺到白行的身上,把他的襯衣和休閑褲都打濕了,濕淋淋地貼在身上。白行發(fā)了狠,直接給他上了中空口枷后,硬灌了三杯水進去,在這過程中,白塵喉嚨吞咽不及,差點窒息。 之后兩人架著全身無力的白塵來到衛(wèi)生間,直接把他扔在冰涼的地面上。衛(wèi)生間的灌腸器具一應(yīng)俱全,兩人像是等待著什么,并未馬上動手給他灌腸,而是牢牢地盯著白塵的面色反應(yīng)。 很快,白塵就難受地皺眉,手在地上摸索著,好不容易摸到一個水管緊緊抓住,想要爬起身。肚子里一陣絞痛,便意難忍,他縮緊腹部和肛門,艱難地?fù)纹鸢雮€身子。 白行調(diào)笑道:“這瀉藥還挺好用的,這么快就起反應(yīng),藥店老板誠不欺我?!?/br> 聞言,白塵被水意浸透的眼睛亮得驚人,像是突然開鋒的劍一樣,散發(fā)著點點寒芒,徑直刺向兩個兄弟,衛(wèi)生間的溫度仿佛都低了幾度。只是一瞬間的事,很快他又移開眼睛,努力移動著身體,想要爬起來,抓住水管上的手指骨凸出,青筋暴起,五只手指用力得發(fā)白。 突然間腰腹一痛,白塵勉強直起的半邊身子又頹然地倒在冰涼的地板上。白簡一腳踩在他的腰側(cè),變換著角度用力碾壓。腹部本來已經(jīng)絞痛得厲害,這般刺激之下,像是無數(shù)把刀子在肚子里用力地捅,腸子都要捅斷了。白塵慘叫一聲,臉上冷汗涔涔,劇痛之下,腦海里卻始終保有一分清明,竭力縮緊腹部,鎖緊后xue。致使小腹那里深深陷下去,從側(cè)邊看過去,只有薄薄的一層皮rou,仿佛整個身體都要攔腰折斷一般。 這種瀕臨破碎的脆弱感,并未激發(fā)出施暴者的同情心,白簡的腳像釘子一樣,牢牢釘在白塵的腰側(cè),感受腳下那個身子絕望而微弱的掙扎。他略微有些遺憾,他現(xiàn)在穿的是家居的拖鞋,質(zhì)地柔軟,如果穿的是皮鞋,想必能給腳下那個人帶來更大的痛苦。 白塵的掙扎越來越微弱,直到如一攤軟泥,再也沒有絲毫的力氣,白簡才移開他的腳。 白行走過來,把水管的一頭接在水龍頭上,另一頭,直接粗暴地捅進白塵的肛門,看著透明的水管抖動著將水流輸送到白塵的后xue。 白塵痛得張大嘴巴,大口大口地喘息。水管前端粗糙,不管不顧地沖進后門,遇到括約肌的阻撓也只是憑蠻力沖進去,摩擦得整個肛口都是火辣辣的疼,更可怕的是,兩指粗細(xì)的東西強行逆入,讓脆弱的腸道憋漲感更加明顯,白塵絲毫不懷疑,這東西一抽出來,自己就會難堪地泄出來。 他已經(jīng)痛得沒法再縮緊腹部和后xue了。 接下來發(fā)生的一切,簡直就是他此生再不想回憶起的噩夢。 插入他后xue的水管暗藏玄機,不是一通到底,而是在頂管用圓形的塑料薄片封起來,又在薄片上面鉆了無數(shù)個小孔。一股水流經(jīng)過這里,就分成無數(shù)股,每一股都蘊含著強勁的力道,擊打在脆弱的腸壁上,腸壁又酸又麻,但是馬上,就被絞痛的感覺覆蓋掉。因為瀉藥的藥效,腸道里本來已經(jīng)是翻江倒海,所有的排泄物都欲往外面沖,只因為白塵苦苦忍耐,才將它們勉強攔截,而現(xiàn)在,強大的水流激射而來,與腸子里原來的東西乍然匯合,一出一進,猛烈沖撞,液體四散,擊打在腸道里每一寸地方,白塵痛得仿佛整個腸子都斷成一截截。 激烈的水流源源不斷,仿佛永無盡頭。直到白塵的腹部像懷揣著一個大皮球一樣高高鼓起,白行才關(guān)了水龍頭。 水管靠近末端十厘米左右的地方,有個控制小閥門,白行把閥門擰到底,水便不能逆流了。他握住水管,在白塵的后xue淺淺抽插,不時有黃色的液體從后xue邊緣擠出來,他覺得有點惡心,就沒有再動作,緩慢地抽出水管,趁著xue口張開那會兒腸道還來不及反應(yīng),馬上把一個金屬肛塞塞進去,堵在那里。這下,如果不把肛塞取出來,白塵即使肚子漲得要裂開,也不能排出一絲一毫的液體。 白塵側(cè)著身子蜷縮著,他的意識很輕很輕,輕得像一根羽毛,要飄向一個渺遠(yuǎn)的地方??墒莚ou身的沉重感一次次把他的意識拉回來,用水、用泥、用一切臟污的東西把那根羽毛弄濕,讓它黏在地面上,再也不能飛起來。 白塵不能暈過去,只能清醒著承受著這一切,疼痛、憋漲、惡心,以及排泄不由人的無力。 白行撥弄他的身子,又去按他的雙手雙腳,最終讓他側(cè)著的身子攤平在地磚上,任人賞鑒。 頭發(fā)已經(jīng)徹底濕透,襯托著臉色更是慘白。兩眼是通紅的,密布血絲,嘴唇被咬破,嘴角裂開,露出紅色的縫隙。如果說他那張臉還能引起一絲綺麗的聯(lián)想,那他的腹部卻只讓人覺得驚詫莫名。高高聳起,像是吹得過大的氣球,讓人擔(dān)心下一刻就會“嘭嗤”一聲巨響,爆炸開來。那里本來是白色的,因為白簡的那一拳,現(xiàn)在呈現(xiàn)不規(guī)則的青青紫紫。 白簡的手一撫上去,白塵的肚皮就貼著手掌顫動著。溫?zé)岬氖终平o冰冷的肚皮帶來了一絲撫慰,緊接著,就通過揉、按、壓持續(xù)給那里施加痛苦。白塵已經(jīng)分不清到底是哪里痛了。青紫的肚皮手一碰上去就痛,手施加的壓力,又讓腹部的水流四處活動著尋找出口,卻一次次被肛塞攔回來,腹內(nèi)的脹痛到達(dá)了頂點。肚子外面痛,里面痛,他整個人仿佛被痛楚消融了,所有的痛苦模糊成一片。 他到底還是微弱地掙扎起來,仿佛這樣就可以轉(zhuǎn)移注意力,減輕一絲痛苦。但是貼在下體的刀鋒,讓他不敢動彈。 “現(xiàn)在要給你剃毛,不要動噢,如果把你下體弄傷了,我可不管。”白行握住一個窄小的刀片,在白塵下體靈活地活動著。 這兩個瘋子,什么都做得出來。白塵咬緊牙關(guān),盡力控制著身體。白簡在他腹部活動的手掌并沒有離開,只是暫時沒有做諸如按壓這樣的大動作,但是那只手掌光是停在那里,帶給腹部的壓迫就是不容小覷的,何況還時不時地四下?lián)崦?/br> 大概白行也并沒有想真的廢掉他,動作很麻利,很快白塵的下體就光滑一片,秀氣的分身杵在那里,像光禿禿的平地上的一面旗子,可笑而滑稽地引人注意著。 白行打開淋浴,把白塵的下體沖洗干凈,擦干后,又在那里涂抹一種墨綠色的膏藥。 他一邊動作著一邊說:“用刀片刮就這點不好,刮了還會生長,下次還得刮。用這種烈性藥膏就方便多了,直接永久性破壞毛囊,讓那里寸草不生?!?/br> 白行已經(jīng)不能對這話有什么反應(yīng)了。很快,他下身的毛孔就開始刺痛起來,像無數(shù)根冰針往毛孔深處鉆,帶著刺骨的寒氣,漸漸的,刺痛的感覺消失了,下身變得麻木,連腹內(nèi)的絞痛和憋漲的感覺仿佛都能夠忽視一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