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狗奴學長
春節(jié)將近,顧展之的學校要開始期末考了。其他的課程顧展之都能輕松拿捏,除了概率論。不知道院領導怎么想的,文學院的學生竟然也要學理工科的學科,還美其名曰綜合培養(yǎng),全面發(fā)展。 顧展之一開始聽課很認真,期中考試考了八十多分,在年段里處于中上游。但是下半學期開始,這門課開始進入了一種玄學的范圍,看著題目都不知道它在講什么,更別說解題了,課上是越聽越困,越困越不懂。一開始顧展之還沒覺得多嚴重,大不了考前一周再惡補一下,刷刷題,但想象是豐滿的,現(xiàn)實是骨感的,真到了考前這周,半個學期沒聽課的顧展之發(fā)現(xiàn)她連書上的文字都看不懂了。 寢室里四個人,其他兩個都和顧展之半斤八兩,只有一個室友似乎學懂了,但是也只能勉強保全自己,她嘗試給其他人講題,最后的結果是自己也繞進去了。 顧展之不想找家里的老師,找了老師就等于明晃晃的告訴jiejie,自己在學校里沒有認真學習,這可不行。 這天,顧展之正在圖書館閉關修煉,不想去接水的時候碰到了個熟人。他看到顧展之,熱情地打招呼:“小顧,好久不見啊?!鳖櫿怪磿吹妙^都大了,兩眼迷茫地看著眼前的人:“你是誰?” “林今的同學,大壯啊。上次林今請你們宿舍吃飯,我不是也來了嗎,我們還拼過酒呢。” “哦哦哦?!鳖櫿怪肫饋砹?,“是你呀,你也來復習嗎?” “是的,這不期末了,這個學期的課又多,我們最近都在沒日沒夜的看書。”顧展之發(fā)出一聲哀嚎,“同命相連啊!” 大壯感嘆道:“是啊,要是林今還在就好了,往年期末都是他給我們補習的?!苯塘曀蚜纸駧ё吆?,讓他家里人來學校辦了休學,借口林今身體不好,要回家修養(yǎng)一段時間。 顧展之這才想起,還有個被她遺忘了八百年的人。大壯的話提醒了她,養(yǎng)狗千日,用在一時,這不就有個現(xiàn)成的工具人能幫她度過難關嗎? 顧展之猛地合上了書,“大壯,謝謝你!我有事先走了!” 顧展之沒通知任何人,自己開車回了老宅。山莊里的奴才們見到三小姐的車子, 紛紛跪地開門,顧展之一路通行無阻,來到了教習所的大門口。 教習所雖是隸屬內(nèi)廷,但其實際位置卻在內(nèi)廷北面的一處山谷里。山谷占地極大,為了更好的管理,只設置了一個出入口。顧展之在門口停下車,立刻有守在大門口的奴才充作腳踏服侍三小姐下車。顧展之把車鑰匙交給護衛(wèi),讓他去停車,自己則獨自往里走去。 主家的教習所分為南北中三苑,調(diào)教林今的地方在最里面的北苑。北苑的主管聽說三小姐大駕光臨,急忙讓手下開著園區(qū)內(nèi)的代步車和他一起去迎接三小姐。 顧展之來到內(nèi)室,會客桌上已經(jīng)擺滿了茶水點心,北苑主管矮著身子湊在顧展之面前,諂媚道:“三小姐大駕光臨,北苑蓬蓽生輝。請三小姐在這里休息片刻,屬下馬上讓人去把那只狗奴帶上來?!?/br> 這是顧展之第一次涉足北苑。北苑又稱下院,是調(diào)教賤籍奴才之所。在這里的奴隸大多是自身或者親人犯了大錯,被發(fā)配過來的。調(diào)教完成后會根據(jù)需要送到各個地下娛樂場所,為主家奉獻到他們生命的最后一刻。 顧展之拒絕了他的提議,“你帶路,我自己去?!敝鞴芑炭秩f分,“三小姐,下面骯臟污穢,屬下不敢讓您貴足臨賤地?!鳖櫿怪怂谎?,“多嘴?!敝鞴懿亮艘话杨~頭的汗珠,只能把顧展之引到下行的電梯處。 這個地下建筑似乎很深,電梯運行了三四分鐘才停下。顧展之剛踏出電梯,就被眼前的場景震撼住了。 他們所乘的電梯應該是依山而建,從電梯出來后,就來到了一個寬闊縱深的空間。這個空間有三層,顧展之粗略的看了一眼,每層大小不一,但是最小的也有兩個學校cao場那么大,每層之間通過鋼筑臺階相連。 從顧展之的角度望去,最上層的場景清晰可見。幾百個赤身裸體的奴隸趴伏在上面,屁股高高翹起。這些奴隸頭尾相接,后一個人的頭埋在前一人的臀股里,正忘情地舔著他們的屁眼,yin靡之聲充斥著整個地下。神奇的是,這些呻吟高低起伏,聽起來卻不顯嘈雜,反而像是一首千回百轉(zhuǎn)的樂曲。地下雖然沒有陽光,但是頂上的光源從四面八方照射在平臺上,照在數(shù)百只奴隸汗涔涔的裸體上,晃得顧展之都睜不開眼了。 主管連忙把顧展之往下層領,“三小姐,您上次送過來的狗奴已經(jīng)訓的差不多了,因為是小姐您用,我們沒有任何實質(zhì)性插入行為,都是用道具調(diào)教的,保證干凈?!?/br> 顧展之點點頭,助手打開一道大鐵門,把鑰匙交給守門的護衛(wèi),從他們手上換取了另一把鑰匙,又打開了下一扇鐵門,就這樣通過了四五扇一模一樣的大門,一行人終于來到了三層的中心區(qū)域。 這里的燈光昏暗了許多,數(shù)不清的鐵籠子密密麻麻地排列著,空氣中彌漫著一股不愉快的味道。顧展之皺了皺眉頭,主管見狀立刻讓助手打開了排風扇,又往空氣中噴了清新劑,對顧展之陪笑道:“三小姐,您請往這邊。” 顧展之跟著主管往前走,兩側籠子里的奴隸聽到腳步聲一個個都迅速地跪直身體,頭顱低垂,雙手在背后側交疊——這是奴隸待命的基本姿勢。 這些又臟又下賤的奴隸顧展之一眼都懶得看,從她記事開始,能在她眼前出現(xiàn)的奴才無一不是精挑細選、優(yōu)中擇優(yōu)的,她有些后悔了,這種腌臜的環(huán)境,多呆一秒都覺得惡心。 林今恍惚聽到了一陣嘈雜的聲音,但是身體上的疼痛讓他分辨不出是真實還是虛幻。今天早上調(diào)教時,因為沒有跪穩(wěn),林今被教習用淬了鹽水的牛皮鞭打了上百下,現(xiàn)在渾身下上滿是血痕,冷汗流入傷口,一抽一抽的疼。晨訓犯了錯,每日唯一的一頓飯就沒有了。他后背靠在鐵籠上,兩腿縮在胸前,雙手平放在膝蓋上,試圖恢復體力。 這是狗奴僅有的幾個被允許擺出的姿勢,也是林今嘗試過最省力的一個。已經(jīng)沒有了食物,如果再不攢點力氣,下午的調(diào)教只會更難熬。他有時真恨自己的身子,竟然在幾乎沒有藥的情況下挺過了一次又一次的重刑。 有一次受刑后,教習把他扔回籠子里,他試圖咬舌自盡,沒想到被其他狗奴發(fā)現(xiàn),驚動了護衛(wèi)。教習震怒,為了懲戒他,也為了殺雞儆猴,他們把林今痛打一頓后,給他里里外外都抹上了烈性春藥,掛在了調(diào)教所最上層。 整整三天,林今yuhuo焚身,在眾目睽睽之下扭動著赤裸的身軀,大聲yin叫著,求每一個路過的人cao他。但是所有人都只把他當做一個擺件、一個玩具,他們用各式各樣的道具玩弄他的身體,卻又堵住他身上的所有洞口,不給他一絲發(fā)泄的機會。最后,當教習把一根嬰兒臂粗的假陽具塞進林今的后xue時,他終于忍不住崩潰大哭。他自虐般收縮屁眼,已經(jīng)分不清自己的舉動是迫于威勢還是屈服于rou體。他痛怕了,也饑渴極了,三條三夜的折磨讓他認清了現(xiàn)實,他不能選擇如何生,更不能選擇何時死。一開始,他怨恨主家、怨恨顧展之、怨恨父母、李達……怨恨一切和這有關的人??蓾u漸地,他又開始乞求,乞求這里面的任何一個人。只要能把他救出去,他可以當狗、當賤奴、當rou便器,只要能離開這里…… 疼痛令林今神志模糊,他又陷入了混亂的思緒中,絲毫沒有察覺四周又變得安靜了,有一雙白色的女式球鞋出現(xiàn)在了籠子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