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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色情男主播在線翻車(主攻)在線閱讀 - 12、在小黑屋里被變態(tài)強(qiáng)制猥褻(有蛋,記得看哦)

12、在小黑屋里被變態(tài)強(qiáng)制猥褻(有蛋,記得看哦)

    夜色將近,顧酒拒絕了云落的邀請,回到了自己家中。

    這些天被云落纏著,都忘記直播的事情了,好在顧酒沒有留下什么社交方式,不然催直播的消息怕是會紛至沓來淹沒了他。

    不過今天顧酒沒什么性致搞顏色,每天都在和云落胡鬧,就打算上線和直播間里的粉絲們聊聊天。

    顧酒把直播設(shè)備搬了出來,廢了不少力氣才將東西組裝好。之前這些都是亂七八糟地堆在客廳,還是云落幫著收拾起來的。

    調(diào)整好設(shè)備,顧酒想了想,將直播間命名為‘無內(nèi)鬼,閑聊’。

    他消失的這些天有不少人在密切關(guān)注他的動向,一開播沒幾分鐘直播間就熱鬧起來。

    【哇看我看到了什么】

    【無內(nèi)鬼,搞簧搞簧搞簧!】

    【主播!鴿子精!】

    【怎么這么多天沒直播?】——這條發(fā)言金光燦燦的,在眾多彈幕之中尤其顯眼。

    顧酒被晃了一下,也奇怪這條彈幕的顏色,湊近去看。

    “這條彈幕怎么是金色的啊?”顧酒問。

    彈幕答:

    【哈哈哈哈笨蛋弟弟是不是都不看自己打賞榜的】

    【主播這么不在意金主的么?】

    【我來回答,在平臺打賞超過十萬塊的壕彈幕就會變成金色!】

    “十萬?”顧酒一愣,他根本沒看自己賬戶里有多少余額,他根據(jù)彈幕的指點打開了自己的貢獻(xiàn)榜——也就是所謂的打賞榜,一眼就看到了剛才那條金色彈幕的貢獻(xiàn)者。

    “……無根之秋?”顧酒慢慢念出了那個id,這個id后面還跟著很長一條數(shù)字,看得顧酒眼花,用手抵著去數(shù),“個、十、百、千……不是,這是多少錢???”

    彈幕氣氛又活躍起來:

    【哈哈哈哈個十百千萬爹!】

    【平臺和人民幣的比例是100:1,主播把這串?dāng)?shù)字減去兩個零就是人民幣的數(shù)了】

    顧酒看到這條,又去數(shù)有多少個零,他驚訝:“十八萬?!”

    【ohhhhhh好多錢】

    【主播真的好招富婆】

    【富婆喜歡小顧,我也喜歡小顧,四舍五入我等于富婆】

    貢獻(xiàn)榜前五十名可以上,顧酒隨意扒拉了下,發(fā)現(xiàn)前十名都打賞了四位數(shù)以上,前六更是達(dá)到了五位數(shù)!

    顧酒:“你們這么有錢的嗎?”

    【不不不不,不要把我和富婆混為一談】

    “不用給我打賞的,我沒和平臺簽約,也不缺錢,這些錢你們自己留著吃好吃的吧?!?/br>
    【主播看起來就挺好吃的】

    【樓上說的對】

    【咕咕別忘了之前那個壕問你的問題呀!??!】

    顧酒:“???”這才反應(yīng)過來之前有個金色傳說的粉絲問他。

    “為啥這么多天不直播……”顧酒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其實是玩得高興忘記還要直播這回事兒了。“我快要開學(xué)啦,有任務(wù)在身,這些天在努力學(xué)習(xí)呢!”

    【嗚嗚,主播好嫩,開學(xué)一詞感覺離我好遙遠(yuǎn)】

    【差點忘了漂亮弟弟還是個學(xué)生,加油學(xué)習(xí)呀寶貝!】

    【無根之秋:什么任務(wù)?】

    【大佬講話怎么自帶高冷氣息,這就是富婆的氣場嗎?】

    “啊,”顧酒猶豫了一下,才繼續(xù)說道,“唔,新生不是快要軍訓(xùn)完了嗎?院里要搞迎新晚會,我被抓壯丁啦?!?/br>
    看著彈幕聊得熱火朝天,顧酒笑著問道:“你們大學(xué)軍訓(xùn)完不搞迎新晚會嗎?”

    ……

    半干的長發(fā)披散在肩頭,臥室里的燈光很暗,電腦屏幕里的人眉眼含笑,干凈的五官看起來還帶著雨后的味道。坐在電腦桌前的人握緊了手機(jī),想了想播出了一個號碼。

    “……喂,學(xué)姐,這么晚了,不好意思打擾了?!?/br>
    “對,我打電話過來正是為了說這件事?!?/br>
    “不會,我有時間,不過可以先給我看看你們的節(jié)目單嗎?”

    “好,合作愉快,麻煩你了?!?/br>
    ……

    顧酒伸手打了個呵欠,雙眼都沁出生鹽鹽水:“這么晚了,你們都不困的嗎?”

    【夜深人靜,才是成年人的快樂時光啊】

    【可惡,本來是想過來沖一發(fā)的,結(jié)果就真真的不蓋被子純聊天】

    【咕咕有對象了嗎?】

    這條彈幕一發(fā)出,直播間里甚至安靜了一瞬。

    緊接著就有人懟他:

    【不是吧不是吧不是吧,你是主播什么人啊還管他有沒有對象?】

    【管得是不是太寬了……】

    【啊這不就是隨便問一句嗎,你們至于戾氣這么重嗎?】

    【還戾氣重,你不覺得問主播有沒有對象有種過年其間沒有眼力見的親戚問你工資多少嗎?煩不煩啊】

    顧酒皺眉,對彈幕馬上要掀起罵戰(zhàn)有點不高興:“不要吵架,有事好好說。”

    【好好好,不吵架不吵架】

    【弟弟說什么就是什么】

    顧酒:“沒有對象,不用問了?!?/br>
    【……】

    【咕咕我不是那個意思】

    【干什么啊你們,主播沒有對象這不是件好事嗎?可以理直氣壯喊老婆了不是嗎】

    【就是就是,老婆貼貼】

    【主播會出去和人約嗎?】

    【約啥?樓上說清楚點】

    【還能約啥……主播連對象都沒有,你說還能約啥】

    【會在網(wǎng)上約嗎?】

    【哇如果這樣的話,那我是不是就有機(jī)會了(幻想)】

    【杏玉起來了,主播有需要可以找我!我屁股大水多,人長得還可以活很棒!】

    【啊,和主播做一次死而無憾了】

    【能不能有點出息,做一次就夠了?】

    顧酒:“會不會約不知道誒,沒約過,也不知道怎么約,不過你們這樣不會被人騙嗎?”

    【只能自己長點心眼咯,批癮重的人被騙活該】

    【出去約不安全,還是小玩具自給自足安全】

    【玩具哪有人來得爽,cao完還能抱著你溫存,玩具給不了這種體驗】

    【現(xiàn)在這世道,什么牛鬼蛇神都出來約炮了,你怎么就知道你們約的人就一定器大活好呢?說不定又小活又爛】

    【看主播手沖多快樂啊】

    【+1,快樂】

    顧酒又打了個呵欠,道:“我好困啊,今天就直播到這里吧,下次再見,拜拜。”

    【不要?。∩岵坏谩?/br>
    【好哦,咕咕晚安】

    【拜拜】

    ……

    事實證明,咕咕咕是會上癮的。

    在開學(xué)前,顧酒都沒有再開過直播。

    專心和云落練節(jié)目去了。

    “學(xué)姐……哦哦好,知道了,馬上到?!鳖櫨萍珙^夾著手機(jī)貼在臉頰邊,手上正將小提琴放進(jìn)琴盒中。

    “現(xiàn)在就要過去了嗎?”一旁剛和顧酒練完琴的云落問道。

    顧酒點頭,放好琴盒拿起手機(jī),“學(xué)姐叫我們?nèi)プ鲈煨??!?/br>
    “看來這次是真的大手筆啊?!痹坡涓懈?。

    顧酒摁掉手機(jī),扭頭看云落,“聽說學(xué)姐把她家里的化妝師都請過來了,還申請了學(xué)校里的化妝室?!?/br>
    云落疑惑:“我們學(xué)校有化妝室嗎?”

    “……哥哥,咱們學(xué)校里的化妝室您是一次也沒去過是么?”顧酒扶額,音樂學(xué)院每次搞活動的時候化妝室都會發(fā)揮自己的作用,云落都不知道學(xué)校里有化妝室,他是從來沒有參加過院里的活動嗎?

    “我去化妝室干嘛?我又不化妝?!?/br>
    顧酒突然湊近,臉對著云落的臉,雙眼睜大細(xì)細(xì)打量云落,然后道:“嗯,天生麗質(zhì),確實用不著化妝。”

    云落:“……都湊這么近了不親一下說不過去吧?”

    顧酒笑嘻嘻地再湊近一點讓云落親親。

    云落親自開車帶著顧酒回學(xué)校。

    顧酒坐在副駕駛上,語氣抑揚頓挫:“我什么時候才能坐上駕駛座??!”

    云落:“在你考完科目四之后?!?/br>
    連駕校都還沒有報名的顧酒:“……”

    “系好安全帶,”云落坐在位置上斜眼看了一下顧酒,最后還是傾過去給顧酒系好了安全帶?!熬湍氵@樣沒有安全意識的笨蛋,科目一都懸?!?/br>
    “不要看不起人??!”顧酒抓狂。

    “都大二了,該去考個證了?!痹坡淠钸?。

    “……我媽前幾天也是這樣跟我說的?!鳖櫨屏妙^發(fā),頭發(fā)長了有點扎眼。

    云落輕哼一聲,表示不滿顧酒把他和他媽相提并論。

    “下次一定,下次一定!讓你看看兩個月拿證的天才!”

    “你最好是?!痹坡浒l(fā)動了車子,往學(xué)校開去。

    來到舉辦晚會的禮堂,這里是學(xué)校最大的禮堂,平常不用的時候都租出去給別人做各種演出。

    “人好多?!蓖饷嫣於歼€沒有黑,禮堂里就已經(jīng)人來人往了。

    云落不認(rèn)識路,顧酒就抓著他的手臂往后臺走去。

    “哇,那不是大明星沈秋然嗎?他竟然也來了?!比ズ笈_的路上顧酒看到了認(rèn)識的面孔,側(cè)過頭和云落小聲說話。

    云落:“誰啊?”

    顧酒拍了一下他的手臂,“就是那邊人群中最閃閃發(fā)亮的那個,我們班上的天才耶,前段時間在xx大賽上拿了金獎,好厲害的!”

    都是搞音樂的,像沈秋然這種光環(huán)加身的天才自然是他們普通人仰望的角色。顧酒心里也不無羨慕,只是他也很清楚,以自己的天賦想達(dá)到沈秋然那種地步可能性基本為零。

    只好躺平仰望啦。

    “那確實很厲害。”云落附和點頭。

    “學(xué)姐之前說過邀請了他,只不過能不能來還得看他的檔期,現(xiàn)在他人都在這里,想來是今天的壓軸大戲了?!鳖櫨瓶聪蛏蚯锶坏哪抗忾W閃發(fā)亮,都是憧憬仰慕的眼光,看得云落心里發(fā)酸。

    如果自己也達(dá)到那種級別,是不是也會被這樣的目光所注視呢?這個念頭在云落心里一閃而過。

    云落笑:“你很崇拜他嗎?偶像?”

    顧酒拉著云落繼續(xù)往后臺走,沈秋然消失在他們的視野之中,“偶像應(yīng)該也算不上吧,他真的很厲害,嗯……更多的是向往羨慕吧?!?/br>
    都說天才是百分之九十九的汗水和百分之一的靈感構(gòu)成的,可是那一點點靈感就能甩掉普通人幾條街的距離了。

    云落停住腳步,認(rèn)真地對顧酒說道:“你也很厲害的,他在你眼里閃閃發(fā)亮,你在我眼里也是發(fā)光體??!”

    顧酒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噗嗤笑出聲來,“你這句話不覺得rou麻嗎?”說著還很形象地抖了抖身體,“說得他好像不是人一樣,我也不會發(fā)光啦!”

    “快走!慢了要被學(xué)姐罵的!”兩個人迅速消失在禮堂里。

    他們沒有注意到,身后那個被他們談?wù)摰闹鹘钦谧⒁曋麄兊谋秤啊?/br>
    如墨似的雙眼像沒有邊際的黑洞,看不出情緒,似乎能將看到的一切都吸進(jìn)去。

    看著顧酒和另一個人關(guān)系密切的樣子,沈秋然手里給別人簽著名的手頓了頓。

    回過神來快速簽好手上這個名,沈秋然拒絕了后面的請求,“不好意思,我該去后臺了?!?/br>
    “好啊好啊,我們都很期待您的表演呢!一定是能讓全場觀眾都能歡呼起來的演出!”

    沈秋然點頭,嘴角勾起一抹禮貌而又疏離的笑:“謝謝?!?/br>
    說完便跟著顧酒后腳去了后臺。

    “小顧,能麻煩你去后面放衣服的房間里找到這套衣服并且?guī)н^來嗎?”云落被學(xué)姐叫去幫忙,落了單的顧酒正打算無所事事地亂逛,就聽到某個手上拿著化妝品的學(xué)姐叫他,還遞給他一張照片,“不好意思啦,本來應(yīng)該是我的活,不過我現(xiàn)在真的忙得有點脫不開身,晚會結(jié)束后請你喝奶茶哈!”

    “好?。 鳖櫨埔豢诖饝?yīng)下來,接過學(xué)姐手上的照片,照片里面是一套優(yōu)雅的燕尾服。

    放衣服的房間在很偏僻的地方,顧酒七拐八拐才找到地方,門沒有關(guān),顧酒伸手一推就能進(jìn)去了。

    “咦?怎么這個時候燈出故障了,這怎么找衣服啊?!狈块g里很黑,按了燈開關(guān)發(fā)現(xiàn)沒用,顧酒無奈只好用手機(jī)自帶的手電筒打光找衣服。

    “這么多衣服,要找到什么時候啊……”顧酒小聲嘀咕,敏銳的耳朵聽見身后有人走過來的聲音。

    “誰呀?房間里的燈壞了,小心別被衣服絆倒了?!鳖櫨普肱e著手電筒的燈光回頭給來人照亮,他想著應(yīng)該也是哪個過來找衣服的人。

    “誒,別關(guān)門,小心待會兒打不開!”還沒等他看清楚來人的臉,就又聽到門被關(guān)上的聲音,立馬出聲阻止。

    不過很明顯,他的阻止還是慢了一步。

    “啪——”手里用來照明的手機(jī)被打落,顧酒心里一慌,“你……”干什么??!

    話還沒說完,顧酒就被人撲倒了。

    “唔……”房間里被堆滿了衣服,被人撲倒了也是倒在衣服堆上,到是不疼,手機(jī)被打落,不知道碰到了哪里手電筒的光滅了,黑暗的房間里唯一的光源沒有了。

    “你誰……”質(zhì)問的話還沒有說出口,就被人堵在了嘴里。

    顧酒的瞳孔猛得緊縮,哪里來的變態(tài)突然撲過來強(qiáng)吻陌生人?。。【让。?/br>
    “唔唔唔——”顧酒的手腕被抓住,他用盡力氣想推開身上這個壓著他親吻的死變態(tài),對方卻絲毫不動。

    顧酒手腳并用,對其拳打腳踢,但是盡數(shù)被壓制下來。

    “唔……”用了力氣卻沒有得到想要的結(jié)果,顧酒身體逐漸無力。

    身上人在急切地吻他,毛頭小子般的撬開他的嘴,勾起他的舌頭,只不過動作很生疏,顧酒被對方的牙齒磕得嘴巴痛。

    “嘶唔……”對方還有虎牙,劃到了顧酒舌頭,火辣辣的疼,可能都破了皮,氣得顧酒用力往對方舌頭上一咬。

    對方被咬了也沒有退縮,只是停下深吻緩解了一下疼痛。

    那一下顧酒咬得極狠,瞬間鮮血的味道都涌進(jìn)顧酒的嘴里,又甜又腥,惡心得他直想吐。

    這個血腥的吻持續(xù)了好久,久到顧酒氣得大腦都有些缺氧。

    “變態(tài)……放開我!”唇齒恢復(fù)了自由,顧酒立刻怒罵道。

    黑暗的環(huán)境里他看不到對方的臉,只能從觸感方面去猜測。

    對方應(yīng)該是長發(fā),扎了起來卻還是有碎發(fā)戳到顧酒臉上,身上還帶著香水的味道,聞起來稍顯甜膩。

    可對方不可能是女性,必定是個體型能壓過他的成年男性。

    長發(fā)男人……顧酒腦海里突然浮現(xiàn)了沈秋然的臉。

    不、不可能!顧酒只覺得是自己氣瘋了,沈秋然是什么人?他和這個亂親人的變態(tài)就是云泥之別,將他們相提并論都是侮辱了沈秋然。

    “滾!”顧酒壓低了嗓子,心情突然糟糕透了。

    對方的動作頓住,好像在思考什么,顧酒以為這是他的機(jī)會,又加大了反抗的力度。

    “死變態(tài)!神經(jīng)病啊!”顧酒驚恐的發(fā)現(xiàn)對方的手已經(jīng)在往他衣服里面鉆了。

    為了配合今天的演出,顧酒穿著一件襯衫過來的,學(xué)姐覺得顧酒這個打扮還不錯,就沒打算再讓他換衣服。

    襯衫被這個死變態(tài)一弄待會兒肯定皺得不成樣。

    “別、不要扯……”對方開始不耐煩地單手扯他襯衣扣子,扣子要是扯掉了顧酒待會兒就要丟臉了,他頓時慌了,“求求你……”只能低聲下氣地去乞求這個死變態(tài)。

    死變態(tài)好像將他的話聽了進(jìn)去,不再粗暴地扯扣子。顧酒越想越氣,自己被變態(tài)壓在這里猥褻,還得委屈求全讓對方不要扯壞自己的衣服。越想越不岔,開始放狠話:“這里是學(xué)校,你不要太過分了,想找到你并不是很難的事情!”

    感受到雙手被什么東西捆住了,顧酒氣急敗壞,“死變態(tài)你還要對我干什么?!”

    手被布條狀的東西捆住了,顧酒伸腿去踢,結(jié)果雙腿又被人抱住,同樣不能幸免于難的被捆住。

    本來就看不見東西的眼睛也被蒙上了一層布條,“你他媽的真是神經(jīng)病?。。?!”對方的行為已經(jīng)讓顧酒失去理智,向來是個文明寶寶的他也忍不住爆了粗口。

    無論顧酒如何咒罵,對方都像精蟲上腦般什么話都聽不進(jìn)去。

    一雙手從顧酒腳踝處往上摸,摸得顧酒毛骨悚然,被捆得結(jié)結(jié)實實的顧酒如今就只是只待宰的羔羊,只能被對方為所欲為。

    顧酒罵得口干舌燥,發(fā)現(xiàn)對方一點都無動于衷,便只能悻悻的放棄了。

    算了,又不會少一塊rou,就當(dāng)被瘋狗咬了。顧酒破罐子破摔地想到。

    突然間顧酒的頭皮一緊,對方的手已經(jīng)鉆了他的褲襠里來了。

    好家伙,手沖的水平還不如之前的顧酒。

    顧酒滿懷惡意地一笑:“就你這糟糕透頂?shù)募夹g(shù),也不怪約不到和別人上床,只能在暗地里做這些見不得人的勾當(dāng),下水溝的臭老鼠。”

    “傻逼憋壞了吧,可算讓你逮到機(jī)會了。來吧,讓我看看你到底還有多少花樣,伺候的好了說不定我還會放過你。”這話當(dāng)然是騙他的,顧酒已經(jīng)打定主意了,等出去后要找到這個變態(tài),給對方打個半死,以解他心頭之恨。

    對方從始至終都不發(fā)一言,像是怕讓顧酒聽見他的聲音,做的簡直可以說是滴水不漏。

    面對這種變態(tài),顧酒只能盡全力的用言語激起對方的怒火,逼得對方出聲??墒撬@目的,很顯然的是達(dá)不成了。

    “呃——”喉結(jié)被人含住啃咬,熟悉的情欲由內(nèi)而外的傳遞至他的全身,從而導(dǎo)致顧酒的性器哪怕再面對如此糟糕的手沖之時,也慢慢的勃起。

    房間里沒有燈光,對方應(yīng)該是看不清顧酒衣服上的扣子,便放棄了脫他衣服的打算。

    “呼、死變態(tài)……”顧酒被弄得又爽又痛,哪怕對方的技術(shù)再爛,身體的反應(yīng)總是最真實的。

    察覺到對方的腦袋漸漸低了下去,顧酒慌張道:“不準(zhǔn)口我!”

    媽的,和這變態(tài)親個嘴都能被對方的牙齒劃傷,要是要這等奇才給他口,怕不是要落得個二級殘廢。

    也不知道這個變態(tài)也沒有聽到顧酒的慌張,腦袋還是義無反顧地接近了顧酒的下半身。

    顧酒下半身只有一條偏修身的牛仔褲,對方拉開他的褲鏈,隔著內(nèi)褲去舔。

    “啊……哈……”顧酒臉漲得通紅,不過在這種環(huán)境下,沒有人能窺視到他的表情。

    顧酒的身體很敏感,基本上jiba被人一舔就會往外冒水,性欲上頭,整個人就容易不管不顧了。

    “死變態(tài)你還挺會舔,沒少給別人舔過吧?”顧酒曲起雙腿,猛得用膝蓋去頂對方的下巴,他的動作很突然,撞得對方悶哼一聲。

    對方被咬的時候都沒有出過聲,這會兒到出聲了。

    對方還是什么話都沒有說,動作停了一會兒之后又去舔顧酒的jiba。

    他含住顧酒的guitou,輕緩的吮吸,吸得顧酒渾身顫抖,顧酒原本還攻擊性滿滿的身體這會兒已經(jīng)全部被情欲擊潰,整個人軟成了一灘水。

    小黑屋里并不透氣,現(xiàn)下的氣溫又說不上涼爽,顧酒被這樣那樣了一番,身體上已經(jīng)沁出了薄薄的一層汗水。

    完了,看來這套衣服還是保不住了。被口射出來的顧酒失神地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