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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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是穿慣了玄甲,燕梁的常服大多也都是深色,若非穆歲秋視力極佳,便是借著月色也難以發(fā)現(xiàn)坐在廊下,近乎與夜色融為一體的燕梁。光聽腳步聲燕梁便能判定來者是誰,直接抓住了穆歲秋的手,讓他挨著他坐了下來。 穆歲秋緊緊握住燕梁的手,感受著傳遞而來的溫?zé)釟庀?,這時燕梁卻松脫了手,尚在穆歲秋詫異之時,已經(jīng)把人摟進(jìn)懷里。 明明幾個月前兩人才陰差陽錯的睡在一起,卻有已經(jīng)在一起很久了的錯覺,或許這就是認(rèn)識時間長的壞處了。燕梁的大手沿著他的肩膀上下?lián)崦?,最后滑到腰部,不輕不重的摸了一把,接著便溫柔地揉捏起來。長期要坐著批復(fù)堆積如山的工作,對腰椎的負(fù)擔(dān)很大,所以燕梁的按摩,穆歲秋很受用。 穆歲秋反手抱緊了燕梁。 “明明認(rèn)識那么久,卻到最近才看清穆大人,一想到浪費(fèi)了那么多時間,就很不甘心?!边@是燕梁少有的喪氣話,他從來是個貪心的人,若是能早些拋開偏見,他便能霸占得更多一些。 “我們往后會有很多的……時間,很長的時光……”吮著燕梁的氣味,穆歲秋用頭蹭了蹭頸窩,將身體更多的縮進(jìn)燕梁懷里。 對于穆歲秋來說,長安城四處皆危,睡在哪里都不踏實(shí),所以無論是住在燈火闌珊的地方,還是漆黑一片的穆府,都是一樣的。 只有在燕梁懷里時不同,令他覺得安穩(wěn)。 燕梁則恰恰相反,和外人對武將的固有印象不同,他是個觀察入微,聰慧剔透的人,尤其清楚長安的規(guī)則,明白在權(quán)利游戲中異類的下場。 惡鬼之軍的統(tǒng)帥,外族懼之如修羅夜叉一般的人,平生第一次知道了害怕的滋味。 越是抱緊心愛之人,越是感到不安。 “穆大人,你自己都講得那么沒有底氣,還指望我能相信嗎?”燕梁毫不留情的拆穿了穆歲秋,同時也將人圈得更緊,好似懷里的人一不留神就會消失一般?!氨绕鹫鲬?zhàn)沙場的燕將軍,身在朝堂的穆大人處境更為糟糕……不管你同權(quán)貴虛與委蛇也好,與貴族世家結(jié)親也罷,只要在長安活下去就行……人活著才有辦法?!?/br> “啟用我的人所看重的,正是我不被長安貴族勢力裹挾這一特質(zhì),若我真的和侯門貴族結(jié)親,便真的沒有立足之地了?!蹦職q秋這話說得十分直白,以燕梁的聰明,自然能反應(yīng)過來,他是圣上的人。 “年歲尚幼就已經(jīng)懂得藏拙周旋,即便將來不是個明君,也不至于昏庸無能。”正三品大將軍當(dāng)著中書令的面妄議天子,氣得穆歲秋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澳恪?/br> 燕梁卻不以為意,笑道:“凌雪閣也不是隨時隨地都監(jiān)視著咱們的,要不然穆大人也不會對我擺明立場了。從接手蒼云軍的一刻,朝堂探究我們立場的風(fēng)向就沒有停止過,他們根本不知道被稱為惡鬼之師的蒼云軍心思單純,就保土安民而已。作為他們的統(tǒng)帥,若心思也這般質(zhì)樸,只會像我的恩師沈?qū)④娨粯樱詈舐涞锰瓟厥?,蒼云軍被苛待的下場?!?/br> “……在這樣的亂世之中,哪個人又能由得了自己?先皇、太后、當(dāng)今圣人、高老侯爺、各部的尚書們,哪怕是你我,都是被時局推著往前走罷了,所以燕將軍討厭的根本不是長安,而是無能為力的自己吧?”兩人一同注視著夜空,因?yàn)槟赂疀]什么燈火,點(diǎn)點(diǎn)星光更為明亮。 無邊的黑夜好似能將點(diǎn)點(diǎn)星子吞噬一般,令燕梁想起許多不好的事?!皩?,很不喜歡,所以穆大人也被吞噬了的話,只怕燕將軍會瘋。” “穆大人倒是想哄哄燕將軍,說他一定不會,但燕將軍太過清醒了,只怕不會買賬,所以穆大人只能說他盡量?!?/br> 燕梁將直接穆歲秋壓倒在廊檐下,手也不規(guī)矩的解他的腰帶,穆歲秋不甘示弱,一邊親吻燕梁的鼻尖臉頰,一邊將他的外袍也扯開了來。 燕梁回應(yīng)著穆歲秋的輕吻,問道:“至少,穆大人會拼命掙扎的對嗎?” “會的,穆大人現(xiàn)在不想死了?!?/br> 聽到答案的燕梁笑得滿足又甜蜜,從前穆歲秋只知道他容貌俊朗,卻不知道為什么能吸引如此多的女性愛慕,就是這樣透著沒心沒肺的孩子氣的笑容吧,它的感染力會讓人隨著揚(yáng)起嘴角,這便是燕梁獨(dú)一無二的魅力了。 穆歲秋抱著燕梁滾了一圈,兩人的衣裳早已松松垮垮,尤其燕梁手最快,把穆歲秋的鞋襪長褲都褪去了,又長又白的腿就這么跨坐在燕梁身上,明明衣裳尚未全部脫去,卻香艷得很。 “是因?yàn)檠鄬④妴??”燕梁把人抱住后往下壓,自己湊上去輕咬了他的鼻尖。 穆歲秋當(dāng)即便捧住燕梁的臉,伏低身子在他喉結(jié)處也輕咬了一口?!把鄬④娮屇麓笕碎_始喜歡長安了,讓穆大人覺得暫時生活在這里,也不是很糟糕。” 兩人這么你來我往,咬來咬去,相互拉扯著對方的衣裳,不一會兒便落在了一旁,兩具溫暖的身軀交疊而坐的姿勢,讓私處不住摩擦,不一會兒那根沉甸甸的東西變得直挺起來,讓自身和周遭的溫度再次攀升,硬邦邦的提醒著穆歲秋,兩人現(xiàn)在的狀況。 燕梁是個行動派,伸手從衣服堆里摸出軟膏,揉著穆歲秋的臀rou,找到了藏于其中的幽xue,熟稔的開拓起來。異物的入侵會讓身體本能的排斥,但只要看到眼前的這張臉,知道這是燕梁的手指,便會自然而然的打開,隨著手指的侵入搖動腰肢。 “我從前覺得沙場拼殺的人,有了孩子必定會害人害己,所以竊玉偷香的時候,都是春風(fēng)一度,水過無痕?!甭牭窖嗔哼@么說,穆歲秋當(dāng)場把那張俊臉捏得變形,表示他在睜眼說瞎話。“亂講,你每次都……” 但凡燕梁和他做那事的時候,次次都往他體內(nèi)大力穿鑿,頂著最深的花蕊拼命澆灌,腹部被他弄得發(fā)漲,xue內(nèi)更是吞咽不下往外溢,燕梁偏偏要堵著,讓穆歲秋從里頭到外面全是燕梁的味道。 “嗯……大概是想穆大人給我生只小獅子?”燕梁一邊說,一邊扶著自己的昂揚(yáng),一點(diǎn)點(diǎn)往窄xue內(nèi)擠入。兩人想要彼此的欲望早已洶涌而出,這般小心翼翼的緩慢推入,反而如同折磨一般,溫柔的掌心扶住穆歲秋顫抖的腰肢,終于全部都進(jìn)來了。 穆歲秋仰頭深吸了一口氣,才止住從結(jié)合處脈動所傳來的顫栗感,他大概這輩子都難以適應(yīng)這根龐然大物,每次都像身體被剖成兩半,連呼吸都被阻礙了一般。 “若穆大人能生,按燕將軍這貪得無厭的性子,恐怕得十只八只?!蹦職q秋話音一落,腰就被燕梁扣住,他開始前后摩擦,顛晃他。 “嗯……啊……”明明才接納包裹住,就等不及一般夾縮吞咽,穆歲秋扶住燕梁的肩膀,嘗試自己掌握節(jié)奏,燕梁見他如此,便放開了手,讓他自己來。 穆歲秋提著腰開始在燕梁身上動,長腿隨著起落動作而屈折,一下一下全插入花芯之中,黏膩的水聲伴隨著進(jìn)出越發(fā)清晰,這種姿勢雖箍得更緊,卻也會讓燕梁把人拆吃入腹的沖動,化為焦躁在心中慢慢聚集。 “穆大人……再快點(diǎn)唄……”燕梁雖然也有配合,卻沒有給穆歲秋省力氣的想法,他只是偶爾挺腰,卻不伸手幫扶,全然靠穆歲秋的體力來加快節(jié)奏。 “嗯嗯……”呻吟不斷從穆歲秋口中發(fā)出,看他在自己身上起落,睫毛微顫,眼角發(fā)紅,人雖在努力,卻不得要領(lǐng),一下一下落到實(shí)處,只是速度怎么都快不起來,勾得燕梁yuhuo中燒,恨不得現(xiàn)在就把人翻身壓住,往死里干他。 “要是穆大人有了我的孩子,豈不是就能把你拐回家了?” “唔——!”穆歲秋于此道上經(jīng)驗(yàn)匱乏,燕梁又使壞不配合,不過弄了一會兒便體力流失,大汗淋漓,關(guān)鍵時候他還弄一句葷話出來,攪得穆歲秋猝不及防。 穆歲秋搭著燕梁的肩,腰和腿都感到異常酸軟,他病過一場之后,身體雖恢復(fù)了,體力卻真的不如從前。“你,你來……” 燕梁將人抱住翻身壓下,往前猛地一戳,進(jìn)得更深,挑著穆歲秋最要命的敏感點(diǎn)大力抽插,只是這一招便讓穆歲秋的腰就徹底軟了,紅紅的眼角和不斷張合的唇,讓他看起來無辜又可愛,就像被獅子欺負(fù)的白鴿一般。 燕梁捏住穆歲秋腳踝,將兩條長腿扛在肩上,便知他是真的沒力了,遇上刺客確實(shí)能過幾招,時間一長必然落敗?!澳氵@體力著實(shí)堪憂,得找個人盯著你習(xí)武練劍才行,穆大人有人選嗎?” “柳左丞么……” “高家小侯爺?他家有只老狐貍,指不定照看著照看著,你就成他家的人了?!?/br> 燕梁明知他力氣用盡,還故意磨著圈兒不往他的敏感處撞,非要他癢得發(fā)疼一般自己往上蹭,每每要觸及又扣住他的腰拉開距離來,幾次三番這般要而不得,撩撥得穆歲秋瞠圓了一雙美目,眼尾發(fā)紅,無聲的控訴著。 燕梁愛慘了他現(xiàn)在的模樣,眾人只知道穆歲秋蘭枝玉樹,仙姿佚貌,卻不知他在床上時的媚骨蝕艷,攝人心魄。尤其現(xiàn)在,白皙的肌膚滿是潮紅,兩條白晃晃的長腿隨著細(xì)腰一陣一陣的扭動,不安的蹭弄著,再往下就是小小的幽窄正含著它的大家伙,被撐得殷紅子熟,供人采擷。 體內(nèi)的巨大撐得穆歲秋極其充實(shí),卻偏偏停著不動,只能感受到突起的經(jīng)脈不時跳動,把敏感的內(nèi)壁挑逗得更為難耐。 穆歲秋伸出雙臂,抱上了燕梁的頭頸,壓下唇邊溢出的支離呻吟,沒有喚他燕將軍?!把嗔骸銊印瓌右粍印?/br> 此舉,著實(shí)犯規(guī)。 燕梁的雙手掐緊穆歲秋的細(xì)腰,開始全面的侵入,大幅度的進(jìn)出,每一下都重重撞在敏感點(diǎn)上,穆歲秋在床上一向遵從自己的本能,隨著燕梁大力的動作呻吟著,搖著頭只說舒服。 看著心上人為自己沉淪迷亂,燕梁心滿意足,沉下腰又是猛力一撞,重重戳入蕊心深處,惹得穆歲秋只能挺起腰緩解,燕梁趁機(jī)壓上,將本就大開的雙腿,分得更開。 “嗯哈!深……啊……啊啊……”燕梁聞言一笑,伸出一只手托著穆歲秋的腰,開始了更為兇猛的插干,濕滑溫?zé)岬酿缹⑺o緊包裹,像是討?zhàn)堃话?,讓燕梁暫時放過脆弱的蕊心,只是嗜血的獅子怎么肯放過到嘴的獵物,對準(zhǔn)xue心花蕊就是猛烈而持續(xù)的撞擊。 洶涌而來的快感蔓延到四肢百骸,穆歲秋被劇烈的動作弄得渾身顫抖,無助的扭動腰部,吟叫不止“”“燕……燕梁……別動了……啊……” “燕梁一邊笑著一邊動作?!澳麓笕讼惹耙粋€勁讓我動,現(xiàn)在又說不讓動,著實(shí)難伺候呢。” 托著細(xì)腰的手轉(zhuǎn)到腰側(cè),溫柔的揉捏起來,穆歲秋腰部敏感怕癢,尤其身體相連的現(xiàn)在,感覺更被放大,忍不住一把抓住燕梁的手,花xue也隨之痙攣收縮。“別……摸……我受不住……嗯哈……” 燕梁盯著穆歲秋的臉,美麗又魅惑,尤其是那雙狹長的鳳眼,被欺負(fù)得尾部發(fā)紅,讓人忍不住要將他揉碎一般。不看還好,現(xiàn)在瞧得燕梁呼吸變重,粗喘連連,插在穆歲秋身體里的碩物變得更為堅硬澎湃。 穆歲秋神色迷離,被燕梁逼得情欲勃發(fā),哪里曉得他什么都沒做又惹得身上的雄獅發(fā)情,只覺得撐滿身體的器物又變得更大,硬邦邦跳動著真能把身體劈成兩半一般。“為、為什么……哈啊……又大了……” 燕梁這次回到長安,與穆歲秋糾纏多次,這具身體可謂是他一手調(diào)教,自然知道穆歲秋的敏感點(diǎn),見他瞠圓了眼睛,迷惑又不解的模樣,只覺得可憐可愛,便只對準(zhǔn)那處進(jìn)攻,一次次鑿入深處,抵在嫩蕊上反復(fù)碾磨。 燕梁給予的快感鋪天蓋地而來,穆歲秋別說拒絕了,連逃走都做不到?!岸靼 瓌e……別再弄那里了……別……哈啊……”燕梁知道穆歲秋是個工作狂,私生活更是如同苦行僧一般的人,在這個事情上一向點(diǎn)到即止,這次卻沒有要放過穆歲秋的意愿,時而放緩了速度,再狠狠進(jìn)入,時而又重重頂著那一處猛插。 “哈……不要……不要這樣……”穆歲秋的聲音變得沙啞,甚至帶了顫音,“我……我受不了……不要……啊……求你了……唔啊啊……求你……” 若是將來穆歲秋去到雁門關(guān)蒼云堡,他絕不會把人放走,戰(zhàn)事稍停之時,直接把軍師擄到帥帳,按在那張虎皮長椅上就把人辦了,就像現(xiàn)在這樣將他干得呻吟連連,脆弱又無助,致力于“欺負(fù)”軍師,恨不得天天干這事。 燕梁對穆歲秋的懇求置若罔聞,深吸了一口氣,定了心神,順從瘋狂的穿鑿動作起來,穆歲秋還是第一次意識遠(yuǎn)去,只知下身持續(xù)傳來的強(qiáng)烈快感,兩條腿虛軟無力的大張著,任由身上的雄獅將他抱住狠插猛鑿,吞吃入腹。 廊下喘息聲和rou體撞擊聲交匯不斷,蜜液更是隨著杵入蕊心的巨物而一波波噴涌澆淋,在穿鑿的動作中順著xue壁流出,將兩人相連的地方打濕,更因?yàn)槟Σ炼仟N不堪,yin靡至極。 終于,在穆歲秋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幾次過后,燕梁終于將他緊緊抱住,低吼著將自己的東西全部注入。熱流灌入脆弱的腸壁,燙得腦中模糊的穆歲秋找回了些許意識,剛要說燕梁水過無痕的事,果然是騙人的。 燕梁卻像知道一般,俯身死死堵住了他的嘴唇,伸舌探入。“唔……”穆歲秋避無可避,嘴和下面都被堵了個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眼睜睜看著燕梁在他體內(nèi)又射了個痛痛快快。 快感退去之后,燕梁從穆歲秋體內(nèi)退出,坐起將脫下的衣袍墊在他的身下,然后又用穆歲秋自己的衣裳將外泄的春光蓋住,以免大病過一場的穆歲秋又著涼。 “涼一會兒我去廚房燒水?!毖嗔核α怂︻^,順帶將汗水一并甩了出去。 “我只怕連洗澡的力氣都沒了?!蹦職q秋嘗試著支起身子,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腰發(fā)酸顫抖,接著被燕梁的大手一壓,又重新躺回他的腿上,蒼云軍重盾重甲,長期負(fù)重,自然一身的肌rou,燕梁整個人硬邦邦的,實(shí)際算不上好枕。穆歲秋太瘦了,沒幾兩rou,也不柔軟,所以兩人只能是五十步笑百步,他也就不開口說這個了。 “我?guī)湍阆矗缓笸袄镌僮鰞纱?。”穆歲秋一聽臉色當(dāng)即就白了,燕梁看他整個人都怔住了,忍不住在那張俊臉上擰了一下。“穆大人,燕將軍之前都留手了,就沒一次吃飽過,是真的餓?!?/br> 穆歲秋一想到若他將來真的去了雁門關(guān),壞心眼的主帥找他商量的不管正事私事,地點(diǎn)都怕是在床上,他根本下不了燕梁的床,重新練武果然是有必要的?!把鄬④婐埼野?,穆大人還有正事要辦,經(jīng)不住這般的體力消耗?!?/br> 雖然和酒井約在后天給答復(fù),但計劃總是沒有變化快,今晚雖然讓柳文博先回去了,但明天他們兩一定是要隨時綁一塊行動的。 燕梁將穆歲秋輕輕抱起,笑道:“穆大人所言有理,好吧,就只再做一次好了?!?/br> 看著穆歲秋又氣又不知如何罵人的樣子,甚至憋得雪白的頸子都爬上緋紅,連帶著耳朵也變得紅彤彤,燕梁忍不住在他鼻尖輕咬了一口?!澳麓笕瞬毁p我一個全飽,吃個七成飽也不過分吧?!?/br> 穆歲秋知道燕梁在吃柳文博的飛醋,所以不管他說什么,這位惡鬼將軍也不會善罷甘休,只能寵著了。雖然他真的不明白,燕梁為什么要醋柳文博,甚至還有葉千枝……先不說一個是兄弟,一個是同僚,就是歲數(shù)也相差很多啊。 穆歲秋忍不住嘆了口氣?!澳蔷鸵淮伟伞!?/br> 明明是燕梁自己軟硬兼施,反而還賤兮兮湊著問道:“穆大人這么寵的么?” “自己選的惡鬼將軍,穆大人不寵著怎么辦?”先前燕梁擰了他一把,現(xiàn)在換穆歲秋雙手把燕梁的俊臉捏變形。 “我只是穆大人一個人的‘餓’鬼將軍?!?/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