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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的最后一個弟子(16-17)

    作者:酥糖

    字數(shù):13078

    第十六章、新人加入

    大漢被一腳踢的滿口鮮血,含糊不清道,「想不到你年紀輕輕,竟會這移經(jīng)

    錯骨的奇功,我輸?shù)男姆诜R獨⒁獎?,悉聽尊便。其他的話不必多說?!?/br>
    少年依然笑道:「話不能這么說。倘若一開始你們便打著殺死我的決心,那

    必是另一個結(jié)果了。我本就不是你們的對手,只是占了點便宜而已。你既不愿說,

    我可不擔保你這幾位兄弟的死活了?!?/br>
    大漢慘笑道:「我是接任務的人。他們絲毫不知情。你對付我一人便可,為

    難他們也沒有用。事已至此,還望你能放過他們一條活路。我的話,便用此命抵

    過?!拐f完一掌擊向自己的天靈蓋。

    這一掌卻在半空中驟停。少年抓住大漢的手腕,笑著道,「開個玩笑而已,

    何必那么認真。不愿說就不說罷了。想抓我的人,反正也抓不住我。你們快快離

    去便是。」說完起身扭頭走開。

    大漢沉默不語。緩緩的起身,喚醒了地上的一名大漢,兩人肩扶起癱軟在地

    上其余兩人。大漢剛走出兩步,突然回頭道,「我雖不能出賣我的雇主,但我聽

    說,有人似乎想用你脅迫一個人?!拐f完一行人一瘸一拐的走進林間的陰影中。

    少年沉默了片刻,似乎仍在思考著什么。良久,他展眉一笑,「何必想那么

    多。做人還是要看重眼前的,你說是吧?」

    在他面前的不遠處,坐著另一個少年,旁邊或坐或臥著一個黑衣少年,一個

    俏麗少女,一個胖子和一只猴子。

    另一個少年面無表情,淡淡的說道,「是啊,你還在等毛?」

    旁邊的俏麗少女急忙站起來,說道:「這位公子,我家少爺剛才明明有幫到

    你的,你……」

    少年笑嘻嘻一揮手,說道:「我知道,所以我要道謝。」說完往前走出幾步,

    低身一拜,「若不是你先前分散他們的注意力,打亂他們的節(jié)奏和站位,現(xiàn)在躺

    下的就是我了。那幾個混蛋,配合起來的確有一手,我?guī)缀鯖]有出手的機會。多

    謝了?!?/br>
    少女微微一笑,剛松了口氣。誰料少年繼續(xù)說道,「但是呢……。我就是看

    你不爽。」說完抬頭,露出一個邪魅的微笑,右手緊繃,「唰」一道影子甩出,

    只見少年一個手刀快速的劈向小白。

    「嗖」的一聲,少年手還在半空中,只覺得腳踝處一緊,整個人視野猛地一

    個顛倒,待回過神來,發(fā)現(xiàn)自己竟被倒吊起來。他一臉懵逼的看著一行人,「這

    是什么個情況?陷阱?」

    眼前一個面帶賤容的少年,淡淡說道:「你以為我坐在這種滿是枯葉的地上

    是干嘛的?」原來小白一坐下來便將腰間的藤蔓取下,做出陷阱隱藏在枯葉之下,

    只等獵物上鉤。

    旁邊的黑衣少年和胖子均嘆了口氣,王胖子更是語重心長的說道,「兄弟啊,

    你說你找誰的茬不可,非要找我們老大的茬。唉,不作死就不會死啊?!?/br>
    被吊在空中的少年一個飛速抬起上身,對著這藤蔓又是唰唰幾下凌厲的手刀,

    藤蔓依然絲毫無損。少年懵了,繼而憤怒的揮舞著手和腳,使勁的掙扎著,卻發(fā)

    現(xiàn)這藤蔓堅實無比,越掙扎越是緊。最后,他只好嘆了口氣,「唉,好吧,我服

    了,放我下來吧?!?/br>
    小白手一松,藤蔓宛如有生命般的收回。少年趴在地上,不停的嘆著氣。阿

    奴乖巧而溫馨的安慰道:「沒事的,不要灰心,遇到我家少爺被吊打是很正常。

    一次小小的挫折說明不了什么,只能說明我家少爺太強了。「

    少年聽得目瞪口呆,顫抖的說道,「你這真的是在安慰人嗎?」阿奴側(cè)著腦

    袋天真答道,「是啊?!股倌曜タ癜恪赴 沟囊宦?,突然猛的又是一個手刀向前,

    「唰」的一聲,他整個人又被倒吊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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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他哭喪著大喊:「你他媽還要不要臉!有完沒完!你到底設了幾個陷阱??!」

    過了好一會,一行人向前繼續(xù)行走著。走在最后的是剛才被吊起的少年,他

    神情萎靡,目帶淚光,一個人喃喃自語逼叨逼叨:「想不到,想不到,我竟然栽

    了。這世上竟有比我還賤的人,我真是井底之蛙,鼠目寸光啊。世界之大,無奇

    不有,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旁邊一個美貌的少女拍著他的肩膀道:「不要

    傷心,我們一起走多好,大家結(jié)伴而行,都是好朋友。對了,你叫什么名字?」

    少年萎靡的回道:「我叫東方朔?!?/br>
    前方的王胖子和江央耳朵一豎,身子一怔。紛紛緩緩的回過頭來,幽幽的望

    了一眼,然后又繼續(xù)淡定的往前方走。

    阿奴笑著說道:「哦,原來是東方朔少爺。我叫阿奴。我旁邊的這是金剛。

    前面的依次是,虐你的小白少爺,高冷的江央少爺,和嘴炮的王胖子少爺?!?/br>
    王胖子回頭驚訝道:「你竟然給每個人的名字都加上了屬性描述?!?/br>
    少年垂頭喪氣,無心細聊,形容枯槁,如喪尸無異。

    眾人又走了許久,終于走出了森林。赫然發(fā)現(xiàn)眼前竟是個充滿人煙的小村莊。

    村莊里滿是別致的小樓,鱗次櫛比,錯落有致,剎那間眾人有種回到繁華都市的

    錯覺。每一棟小樓均有三層之高,細細一看,門口紛紛掛著字體顏色各異的牌子,

    比如,「酒樓:補充體力?!埂杆幮校貉a血回血?!埂感蓍e會所:

    男士補魔?!沟鹊戎T如此類。

    江央不由得贊嘆道:「商人真是個偉大的存在,能把生意做到這里來,著實

    不容易?!?/br>
    王胖子眼珠子一轉(zhuǎn),湊到東方朔身邊諂笑著說道,「東方兄,我看,我們不

    如在這里休息一番,補給一下,您意下如何?」阿奴歪著腦袋好奇什么時候王胖

    子這么謙遜了。

    東方朔依舊頹廢的說道:「手下敗將,但聽安排。」

    王胖子笑嘻嘻的說道:「好,好,咱去找家最貴最好的,不能委屈咱東方兄?!?/br>
    說完開心的到處東張西望。小白一臉狐疑的湊近江央問道,「這死胖子什么個意

    思?!菇氲吐曊f道:「你肯定不知道」東方「這個名字了?」

    「不知道?!?/br>
    江央嘆了口氣,湊到小白耳邊說,「東方家便是當今奇異大陸四大家族之一,

    大名鼎鼎的軍火制造商,天下的八成兵器都是出自他家的熔爐批量鍛煉而成。

    正所謂,「天下兵器皆東方,兵荒馬亂人不慌?!埂?/br>
    「所以?」

    王胖子突然也湊近過來,賊兮兮的小聲說道,「所以,他是一個標準的富二

    代。」

    阿奴的小腦袋也突然湊了進來,小心翼翼的問道:「所以呢?」

    王胖子憐惜的看著阿奴說道:「傻丫頭,所以我們傍上了個金主了,接下來

    跟著他混,便能吃香的喝辣的,享受頂級服務,登上人生巔峰,嘿嘿……」

    阿奴點了點頭,「哦,原來如此?!?/br>
    東方朔一臉萎靡的看著四人竊竊私語,一種不祥的預感油然而生。

    果然,王胖子領著眾人來到一處看起來格外奢侈豪華高逼格的酒樓,大搖大

    擺的走了進去。一臉囂張的對著迎面而來的店小二呼喝道:「廢話少說,直接把

    店里最貴最好的酒菜全給我端上來!嗷嗚!」店小二一聽,心里一樂,知道遇到

    財大氣粗的二愣子了,此類人群被業(yè)界俗稱為「人傻錢多,扒手愛摸」。趕忙嬉

    笑回道:「好嘞!各位里面請!隨便坐!酒菜馬上來!」王胖子大搖大擺的挑了

    一個最大的桌子,豪氣的揮手,引領著小白眾人坐下。

    王胖子給了江央一個深意的眼神:花別人的錢當大爺,真是爽!

    江央只是微笑,顯得莊重而肅穆,并不多言。

    幾人此時四周打量,才發(fā)現(xiàn)酒樓里竟然零零散散的坐著不少人。目測都是途

    經(jīng)此地的考生。眾人臉上無不透漏著幾分喜悅和輕松。阿奴小聲問道:「這些人

    難道一點都不擔心接下來嗎?」江央淡淡笑道:「我猜的沒錯的話,目的地應該

    快到了?!拱⑴@喜道:「真的?」江央笑而不語。

    果然,旁邊幾桌的考生酒過三杯,嗓門也開始大了,「終于到了這官方中轉(zhuǎn)

    站了,再越過前面那片」霧靄森林「就到了凌煙閣的大門外了!哎呀媽呀,我太

    激動了,來來來,再喝幾杯?!?/br>
    一人訕訕問道:「等下的」霧靄森林「聽說里面彌漫著瘴氣和毒霧,怕也是

    有幾分麻煩?!?/br>
    另一人大笑道:「哈哈哈,兄臺怕什么!這里哪家酒樓不兜售」清神丹「的。

    買下幾粒,進入前服下,便可無視瘴氣,輕松通關(guān)了!」

    「哈哈哈,說的也是,是我多慮了。」

    江央聽了搖搖頭,嘆道:「想不到大名鼎鼎的太古學院考試,竟然有如此之

    多的徇私舞弊現(xiàn)象。實在是令人失望。」

    東方朔突然幽幽開口道:「江央兄看來有所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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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哦?但聞其詳?!?/br>
    「自從十年前傳聞水鏡先生閉門修煉,整個凌煙閣便由」施仇「施院長掌管。

    過去的凌煙閣,但凡水鏡先生出面,四海之內(nèi),只怕沒有人不俯身膜拜。而如今,

    水鏡先生竟已整整十年未曾露面,幾乎只成了個名號噱頭,有人甚至私下懷疑,

    水鏡先生已死?!?/br>
    小白身子一僵。

    「但是我有小道消息,確定水鏡先生依然尚存。聽說十年前的考試,水鏡先

    生必會親自出題,講究公正公平。如今水鏡先生杳無音訊,考試監(jiān)管愈加松散,

    漏洞也多了起來,有了漏洞,自然有想尋捷徑的那些個權(quán)貴公子哥。施院長再如

    何盡力,畢竟不是水鏡先生。這一路走來,想必有院里的內(nèi)部人員泄密于外,不

    足為奇?!棺詈?,東方朔也嘆了口氣,「太古學院搞不好已經(jīng)成了天下權(quán)貴最后

    榨取的一塊凈土了?!?/br>
    眾人聽了無不感慨,江央點點頭表示贊同,「只憑一個施院長,來接手如此

    巨大的資源,確實不容易。聽東方兄的口氣,似乎對此頗有不滿。既然如此,東

    方兄又是為何如此認真的來參加考試?」

    東方朔抬頭,神情嚴肅的說,「因為今年,我聽到一個說法?!拐f完神秘兮

    兮的望向各人,然后低聲說道,「我聽說,水鏡先生今年會出關(guān),并且要多收一

    位關(guān)門弟子。」

    江央問道,「哦?此說法可有根據(jù)?」

    東方朔搖搖頭,「完全沒有根據(jù),有人花錢從內(nèi)部買到的消息而已。我的猜

    測是,沒有了水鏡先生,凌煙閣已經(jīng)處于一個千瘡百孔,極度動搖的狀態(tài)了。水

    鏡先生今年必須出來露面一次,平息一切內(nèi)部和外部的矛盾。多收一個弟子,便

    意味著天下又要出現(xiàn)一股新的勢力了……」

    眾人聽了,皆盡唏噓不已。

    這時,店小二已經(jīng)端著菜肴走來?!竵韥韥?,各位客官,這些全是我們店里

    最好最貴的菜?!拐f完將菜肴們魚貫排列擺滿了桌面。「各位,請慢慢品嘗。」

    眾人呆呆的望著桌上的菜:幾乎全是清一色的焦黑糊狀,幾乎都看不出食材

    原料,幾乎都是黏糊糊的深黑色醬汁,幾乎聞起來都像是來自茅房的深處。

    王胖子拍桌而起,怒道:「麻痹,好你個小二,敢拿這些來誑我們!」

    店小二似乎早已對此習以為常,淡然鎮(zhèn)定的回道:「客官且息怒,這附近都

    是什么窮山惡水,想必各位比我清楚。你覺得一般的廚子誰愿意來這兒?誰他媽

    能活著來這兒?能有頓像樣的吃的,在這里已經(jīng)是極奢侈的了。還望客官且吃且

    珍惜??凸倌恍牛伤闹芸?。可千萬別得了便宜還賣乖!」

    眾人向四周看去,果然每一桌上都是些奇形怪狀,恐怖莫名的未知物體,相

    比之下,他們這一桌的反而算佼佼者了。王胖子只好嘆了口氣,揮揮手說,「行

    了,你下去吧?!沟晷《?yōu)雅的微笑,轉(zhuǎn)身離去。

    眾人面面相覷,誰也不敢先動筷。最后,所有的目光漸漸的聚焦在王胖子身

    上。王胖子發(fā)現(xiàn)后怒道:「合著我看起來就像是該死的那個!」眾人不說話,只

    是面無表情的盯著他。良久,王胖子嘆了口氣,「唉,誰讓我是戰(zhàn)斗力最沒幫助

    的那個呢。我他媽該死。」說完用筷子夾起一坨黏糊糊的黑色物體,一口吞了下

    去。

    「臥槽!」王胖子哇的一口,轉(zhuǎn)身全部吐了出來?!高@是毒物!不能吃!」

    眾人「哦」的點點頭,紛紛從包里拿出之前剩下的果子和干糧。眾人稍微略

    填肚腹之后,王胖子沮喪著揮揮手要買單。店小二興奮的跑過來,將寫滿金額細

    節(jié)的紙單子遞了過去,「一共一千三百二十五兩六錢四厘銀子。哦對了,各位如

    果需要」清神丹「來通過接下來的瘴氣,小店可以代辦,每位再加一千兩。謝謝

    惠顧!」

    如果換作平時,王胖子一定劈頭就是一頓臭罵,「你們這兒簡直就是比黑木

    耳還黑的臭店!」但是今天,他心平氣和,優(yōu)雅的說道:「小意思,沒問題。」

    說完將單子接下,遞到東方朔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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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東方朔一臉狐疑,「干嘛?」

    王胖子微笑,「給錢啊?!?/br>
    「為啥我給?」

    「你姓東方,你家能沒錢?」

    「那到也是,我家挺有錢的?!?/br>
    王胖子諂笑道:「這就對了嘛,出門靠朋友,大家互相幫助嘛?!?/br>
    「可是我是偷跑出來的,身上沒帶錢?!?/br>
    王胖子的表情頓時凝固在臉上。他拿著單子的手在顫抖,他的聲音也在顫抖,

    「哥們,你不是在逗我吧。」

    東方朔直截了當?shù)膶⒍道锏腻X袋一下子甩出來,將里面的東西一股腦倒出來。

    「你看,這就是全部了,大概有個百八十兩吧,你全拿去好了?!?/br>
    王胖子差點一口老血噴出,顫抖的問道,「兄弟,你……麻痹的偽富二代?!?/br>
    王胖子望向眾人,「大家都把錢拿出來吧?!?/br>
    眾人均無動于衷。王胖子一臉詫異,「都給我拿呀。」

    小白面無表情說道,「我從來沒摸過這玩意?!?/br>
    阿奴弱弱的說道,「我是被趕出來的,也沒錢?!?/br>
    江央淡定的說道,「不好意思,我們那里是以物易物,不用貨幣?!?/br>
    王胖子已經(jīng)快崩潰了,他內(nèi)心仿佛有一萬匹野馬奔過,「老子遇到的都是什

    么奇葩??!」他顫抖的從自己的腰兜里掏出一個錢袋,顫抖的打開,將里面一股

    腦的倒出來。數(shù)了數(shù),一共幾百兩。他滿頭大汗,還在渾身上下到處搜刮著。

    店小二冷冷看著他,說道,「諸位,在我們店里吃霸王餐可是件極度愚蠢的

    做法哦。能在這種地方開店,莫不是以為我們都是吃素的?」說完渾身真氣一凝,

    上半身的肌rou竟蠢蠢蠕動逐漸膨脹起來。他挺了挺胸口,胸前的肌rou愈顯的夸張。

    就在場面劍拔弩張的時刻,一只毛茸茸的小手伸了出來,如變戲法一般,堆

    滿了銀兩。眾人一看,只見金剛滿臉不甘的立在一大堆銀子旁。王胖子感動的快

    落淚了,差點一口親在金剛臉上。他趕忙把錢匯集在一塊數(shù)數(shù),差不多剛好夠飯

    錢。

    店小二鄙夷的看著一堆大大小小的碎銀,認真的核對了兩遍,最后一下子摟

    在懷里,冷冷的說,「零頭就算了,這些只夠飯錢,」清神丹「嘛,呵呵,各位

    好自為之?!拐f完扭頭離去。

    現(xiàn)在桌子上有了兩個頹廢的人,一個是東方朔,一個是王胖子。王胖子哭喪

    著臉說,「都把錢花在沒用的地方了,買不了清神丹,接下來怎么過去那片瘴氣。」

    江央說道,「那只好硬闖過去了,看看我們能不能挨得住了。」眾人又是一

    陣冗長的沉默。

    眾人走出門外,發(fā)現(xiàn)天色已暗,只好商量著去附近林里安營扎寨,隨便應付

    一下。王胖子閑不下來,硬拉著眾人要去附近的「休閑會所」補魔。「走啊

    走啊,睡你媽逼,都起來嗨!」

    江央禮貌的揮揮手,「不用了,不感興趣。」

    頹廢少年東方朔搖搖頭:「我口味比較獨特,不用了?!?/br>
    阿奴緊張的望著小白,小白不知為何,陡然想起了不久前與如意的云雨中,

    那浮現(xiàn)出的印象中的熟悉rou體,不由的臉一微紅,扭過頭往林里走去。阿奴微微

    放心,嗔怒的瞪著王胖子。王胖子訕笑道:「阿奴妹子,不能怪我呀。這是你未

    能盡職的地方,我這是填補你職責上的空缺。嘿嘿?!拐f完嬉笑著跑開。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阿奴不由的愣住了,腦中滿是王胖子的戲言:「這是

    你未能盡職的地方……」阿奴喃喃自語道:「我的職責么……」

    第十七章、阿奴的職責

    眾人無奈,只好在這個小村落的旁邊安營扎寨,燃起了一堆篝火,和衣而睡。

    小白安逸的躺在阿奴的大腿上,阿奴正用著竹簽和棉花幫他掏耳朵。小白舒服的

    咿咿呀呀直叫。蹲坐在一旁的王胖子,金剛,和東方朔個個一臉的苦大仇深,眼

    紅的直咬牙。

    「哼,等我這回通過考試回到城里,我要吃最好最貴的東西,找個最漂亮的

    小妞來服侍我?!雇跖肿铀崴岬囊鈟in道。

    「哼,等我這回通過考試回到城里,我要吃最好最貴的東西,找個最漂亮的

    大jiejie虐待我?!箹|方朔也酸酸的意yin道。

    「哼,嘎嘎嘎嘎……」金剛也酸酸的意yin道。

    兩人一猴突然覺得好像對方的話里有什么不對勁,各自對望了幾眼。接著又

    低下頭默默的在地上畫圈圈,嘴里嘟嚷著未來的美好。

    只有江央一臉擔憂的坐在那兒,想問問小白接下來的策略??尚“字皇莾?yōu)哉

    游哉的閉著眼睛躺著,嘴里輕輕的哼著歌謠。小白想起了他的mama,小時候他媽

    媽總是這樣將他的小腦袋放在大腿,然后一邊哼著歌一邊給他掏耳朵。慢慢的,

    他就開始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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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江央只好作罷,選擇相信小白的輕松淡定。「希望你已有對策吧。」

    眾人睡后,阿奴開始拾掇行囊。多年的奴仆生活讓阿奴養(yǎng)成了晚睡早起的習

    慣。三下五除二,眾人的行囊都被打理的井井有條,最后一步,阿奴靜靜的走到

    小白的身邊,溫柔的將一條布毯輕輕的蓋在小白身上。望著小白熟睡的臉龐,阿

    奴不由的出神,「我的責任……」

    不知為何,自從之前與如意一番云雨后,小白近來越來越多的做著那個詭異

    而香艷的夢。就在今晚,他又在夢中見到她了。

    還是完美的無法挑剔的身材,一頭如瀑布般的黑發(fā),和那張模糊不清的臉龐。

    也許是因為有了經(jīng)驗,小白知曉了女人的好處,他不由的開始聯(lián)想那具美妙的胴

    體,該是怎樣的觸感,按在身下,又該是怎樣的快感?

    「呵呵,開苞了呀。怪不得……」女子發(fā)出脆鈴般的笑聲,妖嬈的行至小白

    面前,「隱藏在你體內(nèi)的本能,開始越來越渴望我了么……所以才能與我越加頻

    繁的夢境相連了么……」

    小白不曉得女子在說什么,只覺得滿心的渴望像是沸騰鍋里快溢出的開水。

    可是跟往常一樣,在夢里的小白無論如何也無法動彈,只能眼巴巴的望著那

    拳頭般大小的潔白rufang,在眼前晃悠,既無法伸出舌頭去品嘗,也無法伸出手掌

    去采擷。他的下體硬如磐鐵,作為自己的第五根枝干,它拼命的想要觸碰到女子,

    可是無論下體如何向前延伸,似乎也無法觸碰到眼前的玉體。

    「本能開啟了就會這樣么?呵呵呵……可惜啊,我只是你的本能與生俱來對

    我的幻想幻化而成,沒有實體,只有一絲我出生時留給你的神識,你能見到我的

    軀干,聽到我的聲音已是奇跡了??烊ふ椅业膶嶓w吧……快來找我吧……」女

    子的聲音飄渺虛無,仿佛漸漸的在散去。

    小白的下體突然仿佛有了意識,不受控制,極力的試圖阻止著幻象散去,瘋

    狂而爆裂的勃起,幾欲脹破,向前極限的延伸著。

    「傻孩子,不可以哦……這樣會出事的??上覅s做不了什么……

    唉……「女子的身影正在逐漸的變得朦朧起來。

    正在發(fā)呆的阿奴回過神來,嚇了一大跳。只見小白的襠部高高的撐起,仿如

    一個帳篷?!高@……這是……」阿奴過往服侍如意的經(jīng)驗猛地讓她意識到,「這

    是……男子想要了!……」

    阿奴臉唰的一下通紅,她之前沒少見如意玩弄各式各樣的棍棒。老鴇麗姐常

    常會讓阿奴在旁觀摩,順便讓如意親身示范傳授經(jīng)驗。如意總是在那兒媚笑著,

    仿佛那小棍是玩具一般,在她的手上總能翻出百種變化玩法。一次,如意輕輕的

    將一熟睡的男子褲子脫下,用小指鉤挑起一坨皺巴巴的軟rou,說道:「你看,男

    子若無意,這坨小玩意最老實?!?/br>
    阿奴怯懦的問,「男子若有意呢……」

    「呵呵,你看……」如意用手指輕輕的taonong著,過了片刻,那坨小rou竟然慢

    慢的膨脹起來,有了初步的形狀,像是個剛出生的小葫蘆?!高@算是男子有三分

    意了。你再看?!谷缫饴裣骂^去,開啟朱唇,伸出鮮紅而靈巧的舌頭,輕輕撩撥

    著那小rou頂端的孔縫。又過了片刻,那小葫蘆竟又膨脹了不少,成了一根挺拔的

    小棍?!高@便是有八分意了?!?/br>
    阿奴竟忘了嬌羞,只覺得神奇好玩?!改鞘忠庥质侨绾??」

    如意再次笑了,她一手輕握住小棍底部,張開小口,慢慢的含了進去。一開

    始只含住那小棍頂部鼓起的部分。朱唇慢慢下滑,整根小棍竟被完全沒入口中,

    無影無蹤!如意又緩緩的抬頭,那朱唇緩緩的沿著小棍上移,整根小棍又被徐徐

    吐出。阿奴看得目瞪口呆!

    如此若干個來回,那小棍竟仿佛有生命般,再次蠢蠢欲動,又膨脹了少許。

    小棍的頂端變得一片朱紅,像個快爆炸的小石榴。如意趕忙從口中吐出,小

    手不停的上下摩挲。忙道:「嘻嘻,看好了,這便是十分意?!鼓切∈衽蛎浀?/br>
    極點,突然從前方孔縫出噴涌出一抹乳白的液體,濺射至床單上。接下來小石榴

    繼續(xù)掙扎,那小孔噴了兩下似乎后力不足,變成了緩慢流出。一開始還是乳白色

    的液體,最后慢慢變成了晶瑩剔透。小棍也再次緩緩的退化成那卷縮在男子腹下

    的一坨皺巴巴的小rou。下體處的床單一片污濁,散發(fā)出腥濃的惡臭。

    「呼,開始清潔收拾吧?!谷缫馀懒似饋?,懶洋洋的拍了拍阿奴的肩膀。

    時間回到現(xiàn)在,阿奴盯著小白撐得高高的帳篷,內(nèi)心深處做出了某個決定。

    她先是緊張的四周望了望,眾人皆發(fā)出均勻而安詳?shù)镊?。阿奴這才放心,

    她咽了下口水,深吸了幾口氣,鼓起勇氣悄悄的退下了小白的褲子。

    「這……這……不對呀……」阿奴慌了,她明明記得男子下體是一根小棍,

    頂端是個小石榴,怎么現(xiàn)在眼前的如此不一樣?首先,這哪里是什么小棍,她比

    了比自己的小手腕,竟然粗細相當。這分明就是根小木樁!她又瞅了瞅頂端,圓

    圓的小石榴去哪兒了?這分明是大片蘑菇!阿奴一下子亂了分寸,這。

    地祉發(fā)布頁4V4V4V點

    .

    ……這跟教的完全不一樣?。?!

    阿奴腦海中陡然又回想起一幕。

    「阿奴啊,這天下棍棒,殊途同歸,原理相似。大的也好,小的也罷,身為

    一名合格的rou體治療師,必須做到,」棍棒在手,天下我有「的地步。」如意一

    邊把玩著自己的剛剛?cè)竞玫闹讣?,一邊漫不?jīng)心的對著身后的阿奴說道。

    「如意姐……什么是」棍棒在手,天下我有「啊……」阿奴虔誠的問道。

    「呵呵。你想想,男人喜歡舞槍弄棒,去爭天下。我們女人嘛,也是」舞槍

    弄棒「,最后得了男人,不也得了天下嘛。管你大棒子小棒子,到了我這兒,都

    讓它都變成軟棒子!」

    軟棒子!阿奴如醍醐灌頂。

    她伸出顫抖的雙手,緩緩的握住眼前的小木樁。木樁上布滿著堅硬的條紋。

    阿奴開始緩緩的上下taonong起來。不出片刻,果然小木樁有了回應,開始微微

    顫抖。阿奴內(nèi)心本是沒底,加上緊張萬分,此時仿佛聽到了小木樁的鼓舞:來呀

    來呀,可愛的阿奴,愛我就摸摸我的小腦袋吧。

    阿奴顫抖著騰出一只手撫摸頂端的大蘑菇。大蘑菇竟然也有了反應,微微顫

    動著。緊張的阿奴仿佛又聽見了大蘑菇的呼叫,來呀來呀,可愛的阿奴,愛我你

    就親親我吧。

    阿奴顫抖著俯身過去,張開了櫻桃小口,試圖含入。可這蘑菇太大,阿奴只

    好盡力撐開,「啊嗚」的一下,終于勉強將其包裹入內(nèi)??趦?nèi)的蘑菇堅硬如鐵,

    阿奴被撐的兩腮撕裂般的疼痛。她強忍著,內(nèi)心回想著如意的教導,開始緩緩的

    往口內(nèi)深處含入。才前進了不到一寸,便卡在咽喉處,欲吐不能。阿奴又急又疼,

    眼淚都流了出來。

    她趕緊「哇」的一口吐了出來,趴在旁邊連吸了幾口氣,平復下心情。她回

    頭望去,那蘑菇上沾滿了自己的唾液,在月光下晶瑩剔透,反射著皎潔的光芒,

    竟突然覺得有幾分可愛。她定了定神,又爬了過去,這回她學乖了。她用舌頭輕

    輕的撩撥著那蘑菇,一邊用手上下taonong著小木樁。

    果然,阿奴仿佛聽見小木樁和大蘑菇心滿意足的聲音,好舒服呀。阿奴此時

    終于taonong的手法更嫻熟了,動作愈加流暢自如,心中開始泛著小小的得意。也不

    知過了多久,小木樁突然變得憤怒無比,木樁上的盤旋條紋堅硬得發(fā)燙,大蘑菇

    也出奇的憤怒了,開始變得通紅而腫脹。

    「這……這……怎么……」阿奴一陣惶恐,不明白自己做錯了什么惹得小木

    樁和大蘑菇如此生氣。只聽「噗哧」一聲,那大蘑菇竟吐出一口大大的濃痰!乳

    白色的液體如噴泉一般一涌而出,射了阿奴一嘴。阿奴趕緊抬頭后退,那蘑菇頭

    頂上的噴泉竟然絲毫不減弱,依然持續(xù)的噴涌而出。一股,兩股,三股……皆盡

    射在了阿奴的臉上。

    也不知射了多少股,小木樁這才心滿意足,漸漸的疲軟了下來。阿奴愣愣的

    呆立在原地,滿口滿臉盡是乳白色的液體。她略微回過神來,不小心一咽,「咕

    ?!挂宦暎瑢M口的液體吞了下去。這才赫然發(fā)現(xiàn),小白少爺射出的東西竟然絲

    毫沒有那腥臭味,聞起來只有絲絲果香,在嘴里逗留片刻時,竟隱隱有酸甜感。

    吞下的一瞬間,咽喉處感到如絲綢般滑膩,不僅不覺得惡心,反而有點意猶

    未盡,內(nèi)心竟隱隱期盼能再吃點。

    突然,阿奴聽到旁邊有輕微挪動的聲音,她內(nèi)心著急,趕緊將還沒完全疲軟

    的小木樁塞進褲子里,蓋上布毯。猛地又想起自己臉上仍然掛滿了黏糊糊的液體,

    想也不想,趕緊用手胡亂擦拭。

    「阿奴,你干嘛呢……」王胖子睡眼惺忪的問道。

    「沒……沒什么……在為大家收拾東西……」阿奴回過身低下頭道。

    「阿奴妹子,你也要早點睡呀,明天可是艱苦的一天啊……」王胖子打著哈

    欠,伸了個懶腰。

    「嗯嗯……我明白了……王胖子少爺,我這就準備睡了?!拐f完趕緊起身往

    旁邊的草堆走去。

    「等下!」王胖子突然輕聲喝道。

    「怎……怎么了……王胖子……少爺……」阿奴羞得差點把頭埋進胸部。

    「你的臉……」

    「我的臉……」阿奴心想,完蛋了,被看出來了,這下可怎么做人呀。

    「你的臉……怎么突然皮膚變得這么好?阿奴,你似乎突然變漂亮了!」王

    胖子滿臉花癡。

    阿奴這才松了一口氣,只當王胖子耍嘴皮子,也不理會,徑直走向干草堆倒

    下就睡。

    王胖子自覺沒趣,也繼續(xù)癱軟下去。

    小白的夢中,那女子嘻嘻笑道,「看來,有人幫了忙啊,傻小子,你剛才差

    點就出了大事了……別著急,你終究會找到我的……嘻嘻,我等你…………」女

    子的身影這才消散而去。

    小白一下子坐了起來,才發(fā)現(xiàn)天已微亮。整個人精神抖擻,仿佛這段時間的

    不快都一瀉而出,輕松無比。四周除了王胖子,眾人都已起來收拾。小白心情奇

    好,見阿奴走來,便打起招呼。阿奴卻低頭不敢看他,快步走過。小白心內(nèi)滿是

    問號。

    江央伸展了下四肢,說道:「好了,馬上可以開始下一個挑戰(zhàn)了。咦………

    …」

    東方朔似乎也恢復了點精神,少了昨日的頹廢,好奇道:「咦什么……」

    「你們……有沒有覺得阿奴……好像變得有點不一樣?」江央瞪大了眼睛盯

    著阿奴。

    東方朔也上下打量起來,「是呀……覺得皮膚好像變好了……臉上的疤痕也

    淡了不少……」

    地祉發(fā)布頁4V4V4V點

    .

    王胖子此時也一躍而起,「是吧!是吧!阿奴你聽,我沒騙你!你就是變漂

    亮了!」

    阿奴內(nèi)心又羞又喜,連江央都開口夸贊了,可見自己的容貌的確有所變好,

    哪個少女不愛聽人夸贊?可是又擔心眾人探本溯源,發(fā)現(xiàn)昨晚之事,不由得羞的

    臉紅。

    眾人只道阿奴少女心,經(jīng)不起夸贊。小白竟也破天荒贊道:「嗯,是皮膚變

    好了。我從小食用各種奇花異果,曾發(fā)現(xiàn)有幾種果子能祛疤護膚。之前本跟你提

    過,打算下次回去給你帶上少許,沒想到你竟天賦異稟,能自行修復皮膚,看來

    是我杞人憂天了?!?/br>
    阿奴呆呆的想到,莫非昨夜吃進的東西,和抹在臉上的東西,與小白少爺?shù)?/br>
    飲食有關(guān)?

    眾人彼此無視阿奴的呆滯,隨意交流了幾句,便開始出發(fā)了。

    一段時間后,

    眾人怔怔的站著,望著眼前這片森林發(fā)呆。除了小白依然若無其事,面無表

    情,其余人等皆顯得有些愁眉苦臉。眼前的這片森林彌漫著不詳?shù)臍庀?,被一?/br>
    霧蒙蒙的霾氣籠罩著,氤氳在虛與實之間。還未靠近,已讓人覺得有點頭昏眼花,

    那看似薄薄的霧霾,稍微吸入一點,便想咳嗽不止,還未踏出,便已讓人沒有繼

    續(xù)走進去的欲望了。

    旁邊陸陸續(xù)續(xù)有其他的考生有說有笑的輕松從小白一行人身邊經(jīng)過。他們?nèi)?/br>
    性而隨意的將幾顆「清神丹」塞入口中,談笑中,瀟灑的步入霧霾里。有的會好

    奇的回過頭,問道,「你們幾個等什么?」王胖子立即諂媚的笑道:「兄弟,我

    們忘了買」清神丹「,有沒有多余的送我們幾粒?」問的人一聽,心里明白遇上

    窮逼了,呵呵一笑,「真不好意思兄弟,剛好用完,你們自祈多福吧。保重。」

    說完人影便消失在霧靄之中。

    有的回頭瞥了一眼便似找了魔般,怔住了,「你……長得好俊啊?!?/br>
    然后流著口水,色迷迷,笑嘻嘻的走了上來。王胖子一把擋在阿奴的前面,

    喝道,「休想!」卻見那人穿過他和阿奴,徑直走向江央,諂笑道,「小哥哥,

    我這兒尚有多余的丹藥,要不要一起走?呵呵?!菇雽擂蔚男α诵Γ瑩]揮手:

    「多謝兄臺好意,還是不用了。」那人又軟磨硬泡了一番,最后只好垂頭喪氣的

    一步三回頭的走進了霧霾。只留下王胖子等人一臉震驚的表情。

    有的則跟小白一行人一樣,怔怔的站在林邊發(fā)呆。然后嘆了嘆氣,咬緊牙往

    里面沖。蒼白的霧霾仿佛怪獸的大嘴,一般瞬間將他們吞沒。

    「好了,可以走了?!剐“资忠粨],就要領著眾人走。王胖子興奮的一跳,

    「有辦法了?小白?」「哼哼哼……」小白高深莫測的望著王胖子詭異的笑。

    王胖子雖然看著他的笑臉心里發(fā)怵,但是依然能安下心來,因為經(jīng)驗告訴他,

    只要小白覺得沒問題,那這事就沒什么大問題!他立馬放松了下來,拍拍小白的

    肩膀豪邁笑道,「有主意早說嘛,搞得大家那么緊張,哇哈哈哈。」其他人聽見

    王胖子的笑聲,似乎也被感染,紛紛放輕松起來。江央也微笑著問道:「小白,

    什么計劃,怎么執(zhí)行?」

    小白不語,只是看著眾人高深莫測的笑著。一副胸有成竹,「你們少廢話,

    跟我走」的態(tài)度。

    眾人都覺得隱隱的不安,可又說不出哪兒不對。這時,小白掏出藤蔓來,將

    每個人的腰間系住,全都連在自己的腰間。然后蹦蹦跳跳的進入到霧霾之中。

    一行人紛紛決定不再庸人自擾,魚貫的跟著進入。

    進入森林后眾人才發(fā)現(xiàn)這里仿如異世界一般,可見度極低,四周的一切景物

    變得霧蒙蒙灰皚皚。才走了幾步便已被腳底看不清的石頭樹根雜草絆了不知道多

    少回。王胖子更是走得迷迷糊糊,連身邊的人影都幾乎不可捉摸。若不是腰間仍

    有根藤蔓牽扯著,王胖子壓根分不清東南西北。

    最先察覺到不對勁的是江央。他開始覺得呼吸有點不順暢了,吸進去的似乎

    不再是平時的空氣,鼻孔里能明顯感覺到粗糙的顆粒感。他想張口說話問問,卻

    發(fā)現(xiàn)發(fā)不出聲音。他急了,想要拍拍前方人的背影,卻發(fā)現(xiàn)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

    了。

    接著,他緊張的四周望了望,果然,王胖子,東方朔,和阿奴都已經(jīng)開始搖

    搖晃晃,似乎隨時將會倒下。江央又呆呆的望著最前方小白的背影,那個背影堅

    定的往前邁著步伐,絲毫沒有動搖?!感“?,希望你有辦法,我快,撐不住了。」

    江央心里默默的想道。

    突然旁邊一個身影猛地往前一撲倒,阿奴最先撐不住。小白及時伸手攔住,

    隨手將她一把抗在肩上,繼續(xù)往前走。

    江央在最后的意識里,見到此情此景,喃喃的想道:「原來,你一開始就打

    算把我們扛出去……」接著眼睛一黑,意識模糊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