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惹火上身(下)(美人騎木馬表演,當(dāng)眾出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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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br> 淮安王見到那指甲修整的異常整潔,又不曾涂油修飾過的手一時(shí)間有些恍惚,很快反應(yīng)過來,說道:“你來了?!?/br> “王爺?!卑滓鹿釉谒干戏畔乱煌肷徸鱼y耳甜湯,立在一旁道?!巴鯛斒且鋈??” “是?!?/br> 他瞧著那身低調(diào)卻明顯顯示出身份的衣服,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說道:“可是要去接那位側(cè)君?” “嗯?!彼麘?yīng)聲承認(rèn)了,隨后拿起碗喝起湯來,里面又加了許多蜜糖,燉煮得粘軟酥爛,想必是廢了些心思,見那公子又要開口,便說?!澳氵@些日子在東邊的院子住得可好?” “謝王爺,住得很好,就是如今天熱了道還掛著那么厚的帳子?!?/br> “本王早說過你有什么要求就去跟管事的提?!?/br> “可在下卻不是他們的主子啊?!?/br> 淮安王聽了,放下喝了一小半的湯碗,岔開了話題:“那商賈的事兒本王也讓人做妥當(dāng)了,原是冤枉的,但也與那鹽政的案子有些關(guān)系,因而查抄了家產(chǎn),他過些日子便要回北面老家去,本王想著派人送你去同他團(tuán)聚再給些銀子?!?/br> ”……“面前的人想說些什么,可又沒開口。 ”他那邊還有些祖產(chǎn),吃喝是夠用的?!?/br> “王爺?!卑滓鹿用蛎虼?,眉毛微皺,好似受了什么奇恥大辱似的:“王爺,跟著他的這一年多日子,表面上風(fēng)光靚麗,可實(shí)際卻是度日如年生不如死,他那主君本來就容不下我,如今就更容不下我了?!?/br> 他還要說些什么,卻被進(jìn)門的王七打斷了:“見過蘭公子,王爺,王府的馬車備好了?!?/br> “好,現(xiàn)在就出發(fā)?!闭f罷,竟是有些興奮的從椅子上跳了起來,大步朝外面走去。 這公子無法,便只能回了自己的住處,之后那進(jìn)來收拾吃剩湯碗的小丫頭不是別人正是梳了頭的小燕兒,嗅著房中殘留著的淡雅熏香不覺皺了皺眉頭。 教坊里因著這’冷公子’的名號,不知吸引來了多少達(dá)官貴人。坊主收了這十幾金,一時(shí)間得意忘形起來,遂同那調(diào)教么么商量著從頭等教坊里頭討了個寶貝來玩兒。兩人把這數(shù)月來的錢比幾年扣下的都多,再加上這些人暗地里聽曲兒喝酒使的錢,還有送來的珠寶首飾衣服,竟是快比得上頭等坊里頭上等貨色的排場了??恐@錢暗中搭上頭等的大官兒,愈發(fā)囂張起來。 “mama,都說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您連那貴人是誰都不知道,那下人看著也富貴來送了這么多次,就更得小心著?!?/br> “怕什么?讓人在外面把風(fēng),出事兒了立刻停下來,這背后可是官家要是來接不早來接了?指不定貴人也好這口暗地里看著呢?!?/br> 南宮玥又因不肯做一些下作動作而挨了責(zé)罰,這日又被綁了放在這木馬上,旁邊有打手看著。調(diào)教么么上前拍了拍那臀,檢查了下分開的xuerou,又讓人喂了他一壺蜜水,才從這刑具上放了下來。 “好生憋著,一會兒表演給官人老爺們翹,若是提前瀉出來晚上還有三十藤條等著你!” 南宮玥被帶下去被人拿干花泡得水擦身梳頭,渾身撲了一層粉,尤其是xue口,顯得格外白嫩些,又仔仔細(xì)細(xì)摸了些香膏。接著讓人取了對翡翠乳夾掛在身上,下面垂著鏤空銀鈴,聲音分外清脆。隨后是一套純白的紗衣并面紗,穿好后讓他在房間里走了走,甚是滿意的點(diǎn)點(diǎn)頭。最后便叫人拿了盒子來,從里面取出了鳳頭鳳尾的塞xue玉給他戴好。 “官人賞的,可得仔細(xì)著。”坊主說完這話,注意到他渾身僵硬,就隔著衣服又打了幾下他的后腰,見腿間滴下點(diǎn)水來再次威脅道?!叭讨?,一會兒好生尿出來給大人們看,要是做得不好了就把你放那木馬上一天一夜!” 這從頭等教坊討來的便是個真實(shí)大小的木馬,用上好的木頭雕刻而出,涂上鮮艷的色彩,還用真的馬毛做了鬃毛和尾巴,瑪瑙為目,貝殼做齒,馬頭上戴著純金的籠頭,四蹄便是擺出馬踏飛燕的造型,看著甚是艷麗。而那馬鞍則是上好皮子和綢緞制成的,掛著成排銅鈴,只是胯下伸出跟真人模樣的玉勢來。坊主讓健壯的打手把南宮玥抱到這木馬上坐好,后xue對準(zhǔn)了玉勢慢慢插入。馬頭馬尾被打手推動,下面的輪子一轉(zhuǎn),里面的玉勢便抽插起來。 “到時(shí)候也叫得好聽點(diǎn),別忍著假清高,若是叫得不好聽,就把你這衣服和面紗都摘了倒街上再遛一圈?!?/br> 這“冷公子身著薄紗,佩戴yin具一出場便讓人都看呆了。那馬向前動著,馬上的人低著頭只能透過面紗縫隙看到些許模樣,一雙手扶著馬脖子,胸前的銀鈴輕輕甩動起來。 ”啊……啊啊……“那隱忍又帶著些情欲的呻吟把人的神經(jīng)撩撥得無以復(fù)加。 明明只能透過紗看到那玉勢抽插臀部的模樣,卻正應(yīng)了那句千呼萬喚始出來,猶抱琵琶半遮面,反而更加凸顯出坤澤獨(dú)有的美來。方才穿衣的時(shí)候便是故意沒把衣襟拉好,一邊肩上的薄紗便隨著這木馬的動作從肩上落下露出半邊胸來。 “比那頭等坊里的如何?” “有過之而無不及啊!” “這馬想必是花大價(jià)錢借來的吧?想當(dāng)年那蘭公子因觸怒了貴人也坐上過去一回,便立刻被人看中贖身了?!?/br> ”他那時(shí)可是被王爺開了身的,前后兩處一起坐上去,倒不如這’冷公子’的一處有滋味?!?/br> 那玉勢因馬行進(jìn)的速度而改變抽插的力道,南宮玥下身又被血玉刺著,鳳頭直直的往那小嫩rou里頂,他咬住唇想要克制,坊主便裝作不經(jīng)意的來到那馬前,在他腿上暗中狠掐了一把。 ”啊……“鳳頭和玉勢同時(shí)狠狠的戳向前后兩點(diǎn),再加上這如同游街示眾般的屈辱,木馬上的坤澤終于忍不住的當(dāng)著眾人的面出恭,也是分著多次強(qiáng)忍著直到忍不住才瀉了出來,下面涂的香膏便化了,散出陣陣濃香。 眾人見了,紛紛慷慨解囊,把銀的金的扔到木馬腳下的凹槽里,頃刻間就滿了大半。坊主見了,就又把那紗衣掀了掀,露出臀來給人瞧,那調(diào)教么么雙手捧了臀抬高些,讓人看清那緩慢進(jìn)出的玉勢,上面也有水留下。 “輕插慢搖抹復(fù)挑,春潮帶雨晚來急?!?/br> “那識輕紗內(nèi),銷魂別有香?!?/br> “難道不是感時(shí)花濺淚,曲徑通幽處?” 南宮玥聽著那肆無忌憚的笑聲,和品評他身子的聲音,已是有些堅(jiān)持不住了,還是被那兩人死死抓著才沒摔下來,偏又把紗衣往上掀了下,探手正了正血玉,飛快的露出點(diǎn)xue來,又引起了一陣驚呼。南宮玥叫人隔著面紗捧了臉,仰起頭,目光略過那人,不禁設(shè)想自己那時(shí)若嫁了他,恐怕也會如這般被展示給達(dá)官貴人玩弄。 這教坊上下被那些高官打賞無一不是心滿意足,到底還是這群人有錢,給門房少說好幾百錢來,幾天下來到趕得上月錢了。就在那門口翹著腿說些閑話,一面嘴里還吃著東西。 “倒是想進(jìn)去瞧瞧,呸,看個婊子也得使錢?” “誰讓那些個人喜歡?也不知哪里值錢,是多長個洞還是只眼的?” 淮安王這次雖然不是大排場但車上王府的標(biāo)志卻很明顯,前前后后帶了十來個護(hù)衛(wèi),停在這次一等的教坊前很是扎眼。 “拿著,賞了。”王七隨手掏了些銀子坐打賞。 “謝謝王爺謝謝王爺,您老里面請?” 淮安王看著腌臜地方,皺了皺眉,想那南宮二房家真真是下作,這一賣便不是為了錢,是讓他永無出頭之日。讓南宮玥在這里待了這么久,倒是委屈他了,可那時(shí)因事情諸多不便,卻是覺得留在教坊里更安全。 “你!往哪兒跑?”王七瞥見一小侍步伐飛快,面有異樣便覺得不對,兩步就追上去按住了。 那小侍見了真刀真槍,沒等人問就嚇得腿軟了:”官爺饒命饒命?。 ?/br> 王七見他有些面熟,便又詐了一句:”人呢?” 那小侍一直看著南宮玥,自然就認(rèn)出了他便是那使了錢的下人又見旁邊是兇名在外的王爺,便毫無保留的都招了:“真的和小的沒關(guān)系,小的也勸說了,可mama說背后有官府,只拿錢就行……若是不聽話,就不給飯吃賣出去,小的也不敢……” “帶路!” 小侍被人狠踢了一腳,吐了點(diǎn)血沫子出來,也顧不上痛了連滾帶爬的帶他們?nèi)チ四峭骠[的大廳。在樓梯下便聽到里面坤澤的唱曲兒彈奏聲和陣陣?yán)诵?,等上了樓就見到十來個官員在哪兒飲酒作對,旁邊樂妓歌妓助興,并幾個衣著暴露的坤澤勸酒夾菜。那房間中央便是頭等教坊里才有的玩物,上面坐了個近似一絲不掛的坤澤,正被人從上面抱下來,xue里排出根粗大玉勢。 “王爺,哎呦王爺稀客啊?”那坊主正上前搭訕,便瞧見旁邊那瑟縮的小侍,心中大喊不妙,頓時(shí)抖如糠篩跪了下去。 淮安王一看哪還有什么不明白的,上前把那調(diào)教么么一推,抬手將人摟在懷里,雙目圓睜朝侍衛(wèi)呵道:“把這老貨,還有那個給本王拖出去砍了!” “王爺饒命啊王爺!是這坤澤自己yin蕩……非要坐上去的!” “老奴也是想著將來能讓他好生服侍王爺這才……王爺饒命??!” “拖出去砍了!” 南宮玥見到自己這般yin態(tài)被他看去,心中羞憤難當(dāng),只扭著頭,xue里的血玉夾不住似的掉在了地上,發(fā)出一聲響?;窗餐跻娏四菛|西,本來還能稍將克制住的火氣徹底爆發(fā)了:“來人,把這屋里頭的都帶走關(guān)到牢里去!坊里上上下下都給本王砸了,一個碗都別留下!” 能來這地方尋歡作樂的又能是什么真名士自風(fēng)流,見了侍衛(wèi)拔刀便嚇得屁滾尿流,跪了一地,誰能想這包了冷公子的貴人竟會是王爺?只求那坤澤記得不自己的臉,坊里的人不去亂說,把那些下作事情說出來?;窗餐鮿t是脫了外衣,將南宮玥整個裹了抱在懷里,一腳把那血玉踩了個粉碎。 教坊鬧得動靜這么大,便圍了些人看熱鬧,便都瞧見他抱著個看不清臉的人從坊里頭走出來,直接上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