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四:情人節(jié)特供之被吸陰器玩弄到潮噴不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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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節(jié)那天臨近下班那會兒,顧漫不停地在看表。 張嘉佳跟顧漫打著趣地說到,“顧總情人節(jié)有約啊?!?/br> 顧漫白了她一眼,涼聲涼氣地說到,“那當(dāng)然了,可不像某個單身狗,一把年紀(jì)了還老是出去泡吧?!?/br> 張嘉佳立刻炸了毛,對著顧漫張牙舞爪。 “靠哦,顧漫你特么扒拉我,老娘要跟你拼了,當(dāng)初要不是老娘,你以為林書鈺能那么快跟你好上喲,個不知好歹的小白眼狼!” 顧漫哈哈大笑,“誰讓你跑過來找虐。” 但顧漫的快樂時光沒有維持多久,大概五點五十的時候,林書鈺發(fā)來一條消息。 “有個數(shù)據(jù)出錯了,今晚要加班加點弄了,回去可能差不多都十一點了,你自己好好吃飯,不用等我?!?/br> 看到這條消息的時候顧漫心都是拔涼拔涼。 顧漫在外頭隨便對付了兩口便回了家,她實在看不得那些成雙成對的情侶隨時隨地地親親我我,你儂我儂。 定了一大捧的玫瑰放在玄關(guān),家里空蕩蕩的。 林書鈺回來的時候果然如她所說的,十一點半了,她一回家就進(jìn)浴室洗澡去了。 顧漫在外頭問她晚餐吃的什么,林書鈺的聲音從磨砂玻璃門傳出來,模模糊糊的,她是說是一起點了外賣。 林書鈺包沒拉上拉鏈,露出一個大盒子,顧漫心下頓時一緊,她抽出來拆開看,蝴蝶結(jié)散落,下面壓著一封信,她打開來看,毫無疑問地是一封情書。 字跡清雋,委婉表達(dá)了對林書鈺的喜歡。 顧漫黑著臉將信撕碎,來到外面的廁所將信沖進(jìn)了下水道。 林書鈺踏著霧氣出來的時候,顧漫已經(jīng)收拾好了臉上的表情,晃了晃手里的巧克力,朝她笑著說到。 “誰送你的巧克力啊,剛才你包拉鏈沒關(guān),盒子一角露出來了,我就拿出來看了一下?!?/br> “一個新來的同事?!?/br> “是男同事嗎?” “是啊,怎么了,他給組里每個人都帶了啊?!?/br> 是帶了呢,不過也就只給你寫了這么一封纏綿悱惻的情書吧。 林書鈺34歲了,和20歲時的模樣沒什么差別,長相清麗,氣質(zhì)脫俗,一直以來都在不停地收獲著表白,但她自己對這事很沒有什么感覺,都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了,忽視、拒絕,沒有模糊的灰色地帶。 但顧漫有時候還是吃味得厲害,她面上不顯是,心底可酸了。 顧漫笑了笑,沒說什么,只是轉(zhuǎn)移了話題。 “寶寶,你的戒指呢,又忘記戴了?!?/br> 她佯裝生氣地拍了拍林書鈺的后臀,接過她手里的毛巾給她擦頭發(fā)。 林書鈺順勢背對著顧漫坐下。 “在包里,我收著了,做實驗要帶手套,戴著不方便。” 晚上睡覺的時候,燈已經(jīng)熄了,林書鈺在黑暗中說到。 “你是不是有什么話要跟我說?” “沒有,睡覺吧,今天加班辛苦了?!?/br> 顧漫親了親她的額頭,便松松環(huán)著她的腰,準(zhǔn)備睡覺了。 第二天林書鈺是被身體的sao動弄醒的,剛開始意志還昏昏沉沉的她以為是顧漫在舔。 不一會兒過后待顧漫的唇吻上她的唇角,下體的吮吸依舊沒有停止的時候,林書鈺才注意到那是個舔陰器。 吸陰器的小嘴將陰蒂整個地包裹住了,邊瘋狂吮吸,邊給予高頻的強(qiáng)震動,全部的注意力都被其奪去,林書鈺早就領(lǐng)教過吸陰器的厲害了,一旦被貼上,就像被yin虐的毒蛇纏上了,不榨干到一滴不剩,決不罷休。 “啊啊——” 強(qiáng)烈的快感在還沒被完全喚醒的身體到處亂竄,林書鈺無助地在床上扭動著,她動了動手,發(fā)現(xiàn)自己被綁住了。 “顧漫,解開我。” “不,這樣很美。” 兩只手腕被紅色的絲巾綁住,眼睛同樣蒙上了紅色的絲巾,她的肌膚是牛奶般的白皙,和紅色最配,又純又欲的感覺,很吸引人的眼球。 rufang被一雙粗糙的手握住,變著法的肆意揉弄,唇舌舔吮。 奶白的嬌軀渾身震顫,簌簌發(fā)抖。 身下沒有任何的插入動作,緊緊只是貼上了一只吸陰器,超強(qiáng)的刺激讓大腦內(nèi)的每一根神經(jīng)都在震顫。 全身的力量,在短短的幾十秒內(nèi)被快速積攢、壓縮,最后從雙腿間噴薄而出...... 隨后,時間仿佛靜止了一般,大腦一片空白,整個世界似乎只剩下了自己的心跳與喘息,在耳邊縈繞著。 第一次的高潮過后,顧漫并沒有將吸陰器取下來,陰蒂依舊在高頻的震動以及讓人醉生夢死的舔吮下抽搐著,xue口吐出一股又一股的汁水,空氣中散發(fā)著淡淡的腥甜。 瑩白的臉蛋沾了些粉色,在紅色絲帶的映襯下,愈發(fā)嬌艷動人。 覆在眼上的絲帶挺薄的,林書鈺濕潤的眸子能夠透過絲帶看見窗戶外射進(jìn)來的光暈,加上自己的精神狀況,她大概推測目前是她平時起床的時間。 她喘著氣,瑟縮著后退,想逃離顧漫的桎梏。 “顧漫,別,別這樣,拿出來,我還要上班?!?/br> 顧漫卻將她抱了起來,胸貼著她的后背,想抱個大娃娃似的,將林書鈺鎖在了懷里,嘴唇貼上她白皙的耳。 “噓——” “乖寶,還有時間,不著急。” 一小時的時間,顧漫將林書鈺兩顆櫻花色的綿軟rutou吮得又紅又腫,看起來時穿內(nèi)衣都困難的程度,只能穿那種薄軟到極致的內(nèi)衣才不會難受。 顧漫還隱秘地在她后頸的位置留下了兩個淺淺的吻痕,宣誓著自己的占有權(quán),明眼人兒一看便知道那意味著什么。 一早晨的時間,林書鈺被吸陰器弄得噴了無數(shù)次,直到身體再沒有一點力氣。 顧漫拉下林書鈺眼睛上的絲帶,地絲帶輕輕飄落,就像在拆禮物,她將林書鈺的手也解開了。 耳朵貼上林書鈺的耳,將那枚鉑金戒指套上她纖細(xì)白皙的無名指,半是狠厲半是狎昵地說到。 “小笨蛋,再忘記戴戒指,就要把你cao到失禁,信不信?!?/br> 窩在顧漫懷里的林書鈺聽到這話,抖得更厲害了,于是那枚戒指只是在她做實驗的時候會取下來,脫掉一身防護(hù)服的時候又立刻戴上。 顧漫用林書鈺的微信發(fā)了朋友圈,圖片就是她當(dāng)天早晨為林書鈺戴上戒指后拍的,兩只戴了戒指的手親昵地牽著,配文是很簡單的三個字”十六年”。 她后來又將這張圖設(shè)置成了林書鈺的頭像,便再也沒有碰到過在情人節(jié)的時候別人以各種理由塞情書給林書鈺的情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