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能上了mam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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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睜開眼時,已經(jīng)是大中午了。 我猛地從床上坐起,腦袋里暈暈乎乎的又躺了下去?! ama趴在我的床邊睡著了,被我的動靜驚醒,愣神了片刻,一下子緊緊抓住了我的手,急切地問道: 「亮亮你終于醒了!有沒有覺得身體哪里不舒服?頭還疼不疼?要不要再睡一會兒?……」 「您放心,我沒事……」 我再次嘗試著重啟,暈眩的感覺已經(jīng)消退了許多,mama也攙扶著我靠在了床頭?! o散的思維逐漸收攏,我環(huán)視了一圈,這里應(yīng)該是mama的房間,大姨并沒有在這里?! 』叵肫鸹杳灾坝≡谀X海里的那一幕,我心里咯噔了一下,急忙抓著mama的手問道:「大姨她在哪里?有沒有出事?!」 我的情緒難免有些激動,本該保護(hù)大姨的我,卻讓她就在我的面前遇險,而我更是成為了她的累贅。 只要大姨平安無事,就算真的發(fā)生了什么不幸,我也愿意用一輩子去彌補(bǔ)大姨的心傷。 「呃,亮亮,你捏的我好疼……」 mama掙扎著將小手抽了出來,有些埋怨的說道?! ∥仪敢獾男α诵?,但還是直勾勾地盯著mama?! 笡]良心的白眼狼!mama可是在床邊守了你整整一夜!你倒好,一醒來就問你姨,不知道關(guān)心一下你老娘嗎?!……」 mama搓揉著被我勒出了幾道紅印的手掌,嗔怪地斜了我一眼?! ‰m然mama沒有直接回答我的問題,但她輕松的語氣已經(jīng)足以說明一切,大姨要是出了什么事情,mama絕無可能這么平靜?! 竼?,黛玉你可算醒了?!埂 〈笠糖『迷诖藭r推開房門走了進(jìn)來,手里還拿著個手抓餅,毫無淑女形象地大口啃著?! 】吹酱笠陶麄€人完好地站到了我面前,我這才徹底松了一口氣,緊繃的神經(jīng)終于得以放松,這時候我才感覺到身體上傳來的一陣陣空虛感,我的胃都快把自己消化了。 「早就說讓你加強(qiáng)一下鍛煉,看著人高馬大的,一下子就被人撂倒了。腦袋上丁點(diǎn)大的包,愣是昏迷了整整一夜,老弭從醫(yī)十幾年都沒能看出來你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給他都整不自信了。你再不醒過來都可以用你的名字命名一項新的發(fā)現(xiàn)了,不過你的名字沒什么特色,我替你想了一個,就叫趙氏孤兒吧……」 大姨說著,又咬了一大口手抓餅,還將沾到佐料的蔥蔥玉指輪番放進(jìn)嘴里狠狠嘬了一口?! 岗w詩蕓!亮亮這才剛醒過來,你能不能少說兩句?那一棍子敲你頭上試試!」 mama扭過頭,對大姨怒目而視?! 盖?!本女俠神功蓋世,區(qū)區(qū)小毛賊就算來陰的,能奈何的了我嗎?……」 看著mama愈發(fā)陰沉的臉色,大姨悻悻地閉了嘴,聳了聳肩,走到床邊坐了下來?! ∥医z毫不在意大姨的嘲諷,只要大姨人沒事,區(qū)區(qū)嘴炮又有何受不得?遲早我要還到大姨身上的另一個地方去?! ‰m然迫切地想知道昨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但腹中的饑餓感非比尋常,要不是mama說我只昏迷了一夜,就算是七天七夜我都不覺得驚訝?! ∥茵I的都快再次暈厥了過去,食欲壓過了求知欲,我咽著口水,抬手一指大姨正要往小嘴兒里送的手抓餅,大喝一聲:「麻~麻~,人家想吃那個~!」 「噫,想屁吃呢?自己買去!你知道我加了多少個雞蛋和火腿腸嗎?!」 大姨不屑地瞥了我一眼,挑釁似的當(dāng)著我的面又狠狠咬了一大口。 「這么大個人了,都不知道讓著點(diǎn),他還只是個孩子?。?!」 mama語氣埋怨,劈手就將大姨手上的頂配版手抓餅奪了過來塞到我手里?! 竵?,寶寶,趁熱吃!不夠讓你姨再去給你買~」 「yue」大姨渾身一顫,惡寒的看著我們母子倆,雙手抱著胳膊瘋狂的上下搓揉著雞皮疙瘩,逃也似的沖出了房間?! ∥液蚼ama相視一笑,露出了勝利者的表情。 我們母子倆的默契可是在一場又一場的晉級賽中磨煉出來的,久違地配合依然沒有絲毫的生疏。只要我的一個眼神、一個動作,mama瞬間就能明白我的意思,靈魂伴侶,不過如此。 五塊錢的手抓餅愣是讓大姨加料加到了五十塊,我低下頭,嘴巴張到了極限,滿滿地咬了一大口,這才滿足的出了一口氣。殘留著大姨津液的手抓餅格外的香甜,也可能是因為那層層疊疊的番茄醬?! ama見我狼吞虎咽的樣子,連忙幫我倒了杯溫水,下樓打包午飯去了。 吃完大姨超級豪華的手抓餅,我的胃終于不是一副要和我同歸于盡的架勢了,枯竭的體力也恢復(fù)了些許,我嘗試著下地走出了房間。 大姨正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翹著二郎腿,愜意的看著相聲?! 咐弦棠銢]去吃飯嗎?」 「呵呵,我的午飯不是讓你吃了嗎?」 「呃……」 我尷尬得笑了笑,原來那是大姨準(zhǔn)備的午飯,難怪那么奢侈呢…… 不過我絲毫沒有感覺到愧疚,干飯最積極的大姨這副老神在在的樣子,一看就是準(zhǔn)備蹭我的東風(fēng),等著mama投食了?! o視窩在沙發(fā)捧腹大笑的大姨,我仔仔細(xì)細(xì)觀察著客廳,一切還是原來的樣子,絲毫沒有打斗痕跡。 雖然大姨安然無恙我很開心,但我實在是想不通大姨是如何從那兩人手中逃出生天的,尤其是那個窮兇極惡的刀疤臉,我著實是輕敵了,沒想到他居然會這么快就找上門來,而且也沒有走流程,一出手就是如此狠辣,我的社會閱歷果然是太匱乏了。 我坐到了大姨身邊,謹(jǐn)慎地措著辭,小心翼翼地開口詢問道:「老姨,昨晚我昏迷之后發(fā)生了什么?您……沒事吧?還是……出廠時的配置嗎?」 大姨止住了笑容,冷冷地盯著我,一把勒住我的脖子夾在身側(cè)。 我憋得滿臉通紅,瘋狂地拍擊著大姨的胳膊大喊道:「I,?。簦猓颍澹幔簦瑁澹。?, tbreathe!……」 眼見我即將再次暈厥,大姨這才不情不愿地松了手,我差點(diǎn)沒享年十五歲,慘死在大姨的魔爪之下?! 〈笠滩恍嫉睾吡艘宦暎骸肝沂悄惆??這么不堪一擊。你當(dāng)申城四害是白叫的嗎?咳咳……」 我揉著通紅的脖頸,腦子有些缺氧,沒有注意到大姨似乎說漏了什么東西?! 〖词刮沂潜煌狄u的,但我還是嚴(yán)重失職了,明明信誓旦旦地想要保護(hù)大姨,結(jié)果連敵人的面都沒有見到就坐了冷板凳?! ≡掚m如此,我能感覺到大姨剛才趁著打鬧的機(jī)會偷偷摸了摸我的后腦勺。大姨總是用自己的方式默默關(guān)心著我,就是希望下次下手能輕一點(diǎn),保不齊哪天我就在大姨的關(guān)心下真的沒了。 大姨優(yōu)雅地端起茶幾上的高腳杯,呷了一口奶茶,這才繼續(xù)說道:「那個老混混和他的姘頭暫時被我捆了起來,關(guān)在了村委會。本來昨晚就報警了,結(jié)果說太晚了山路不好走,第二天才能出警,然而都到這個點(diǎn)了還沒個人影,鄉(xiāng)下的派出所真是沒有丁點(diǎn)效率?!埂 】吹轿矣粲舨粴g的模樣,大姨放下了杯子,嘆了口氣接著說道:「你也不用太過自責(zé),這次連我都被擺了一道。也怪我犯了懶,要不是你替我挨了這一悶棍,我恐怕真的兇多吉少了。」 我連忙追問道:「此話怎講?」 「每次出門在外,我都會在房門上做一些小標(biāo)記,以確保在我離開之后沒有外人進(jìn)入過房間。難得這么多人一起出來玩一次,又是這么一個鳥不拉屎的小地方,我也就松懈了不少,而且開門的時候我并沒有感覺到鎖芯有被破壞的跡象,你猜他們是怎么進(jìn)來的?」 大姨臉上微紅,難得的有些慚愧,以大姨的臉皮來說,殊為不易?! 高溃_鎖不是他們的基本功嗎?」我疑惑道,刀疤臉雖然看起來五大三粗的,會溜門撬鎖之類的技藝也不算太過驚奇吧,大姨有什么必要在這里賣個關(guān)子? 「呵呵,如果他們是開鎖進(jìn)來的我也就認(rèn)了,他們是用鑰匙大搖大擺地走進(jìn)來的?!埂 甘裁矗?!」 我下意識一摸口袋,想起我跟大姨又不是一個房間的,大姨的鑰匙自然還在她的手上?! 甘莔ama的鑰匙丟了讓他們撿到了嗎?」 「你mama她就沒有鑰匙,一個房間只給配了一把。那個老混混住在二樓的這個套間里,結(jié)果特么每層套房的鑰匙居然是一樣的?!埂 〈笠虥]忍住爆了個粗口,我也是驚愕不已,想想?yún)s也在情理之中。 隨著酒店的發(fā)展,后面肯定會逐步替換成房卡系統(tǒng),老板為了節(jié)省成本,隨便批發(fā)了幾扇普通的防盜門就開始營業(yè)了?! 改撬降资怯玫氖裁礀|西襲擊得我?我頭上既沒傷口也沒起包的,怎么就昏迷了這么久?」 「棒球棍唄。那男人下手倒是有點(diǎn)分寸,手法老練,知道在棍子上裹了一層毛巾,只是想把你敲暈了綁起來,不然你的小命都有可能交代了。不過說起來也很奇怪,弭明誠過來給你檢查過了,當(dāng)時就起了個小包,連包扎都不需要,現(xiàn)在更是已經(jīng)消下去了,按理說也不是很嚴(yán)重,你又處在生命力最旺盛的年紀(jì),看面相也沒有貧血什么的,撐死了恍惚個幾分鐘。結(jié)果弭明誠到場的時候你都暈過去快一個小時了,他的醫(yī)術(shù)我是知道的,能查的也都查了個遍,完全看不出你到底為什么會暈厥這么久,要不是生命體征穩(wěn)定,你媽她差點(diǎn)就要和我同歸于盡了……」 大姨心有余悸的回憶著,仿佛mama比那刀疤臉更加可怕?! ∥颐竽X勺,如果真起了個小包的話應(yīng)該沒有這么快就消下去吧,然而我摸不到任何異常凸起的地方,加上我又不明不白地昏迷了這么久和醒來時不同尋常的饑餓感…… 難不成是系統(tǒng)在搞什么鬼,在關(guān)鍵的時候抽走了我的精氣? 可也沒見給我造出什么強(qiáng)力道具卡啊,我已經(jīng)好久好久沒有看到系統(tǒng)的提示了,連個垃圾廣告都沒有。 我又想起了昏迷之前看到的最后一幕,刀疤臉分明已經(jīng)向著大姨撲了過去,那時候可沒有超級英雄及時登場?! ‰y道我是那種失去了意識之后就會化身超人的設(shè)定嗎?昨天晚上力挽狂瀾,拯救大姨于水火之中的人,會是我嗎? 也不對?! ∪绻停郑惺俏业脑?,mama和大姨就不會像平常那樣對我了,尤其是大姨,怎么還敢在我面前大放厥詞?不怕我按著她打屁股嗎? 我打斷了大姨,追問道:「您到底是怎么脫險的?」 當(dāng)時的歹徒可不止刀疤臉一個人,還有那個黃頭發(fā)的小太妹,雖然只是個女生,但也是多了一分兇險。 如果我沒有爆發(fā)小宇宙的話,大姨一個人是怎么化險為夷的? 大姨沒有直接回答我,而是緩緩地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往旁邊空曠的地方挪了兩步站定,左腿以腳掌為軸隨著身體轉(zhuǎn)動,同時后腿翻胯,踝關(guān)節(jié)繃緊,上身向左側(cè)后仰,修長有力的大長腿順著身體的發(fā)力方向猛地向斜上方踢出,寬松的運(yùn)動褲都被帶出了隱隱的破空聲?! ∫挥浱叱隽艘舯Ч母弑尥龋 〈笠痰腸ao作直接給我看傻了,以前似乎聽大姨說過略懂一點(diǎn)防身術(shù),果然學(xué)霸所說的略懂,普通人就不要輕易的相信了,容易自取其辱。 「小伙汁,還有什么問題嗎?」 大姨依舊保持著高高抬著腿的姿勢,僅靠著左腿作為支撐,卻彷佛釘在地上一樣,穩(wěn)如泰山?! ∠挑~,就該有咸魚的自覺?! ∥疫B忙站了起來,用力地鼓著掌,大聲喊道:「6666666……」 大姨來了興致,又是顯擺了幾個招式,差點(diǎn)沒讓我當(dāng)那個木樁表演一套詠春。 在我的苦苦哀求之下,大姨這才掃興地收了神通,重新坐了下來,連氣都不帶喘的。 等到大姨坐定,我才輕輕地坐了下來,屁股只敢沾著沙發(fā)的邊緣,保持著半邊身體的懸空,生怕女俠大人覺得我態(tài)度不夠端正,拉著我cao練一番?! 岗w教主果然神功蓋世、天下無敵!區(qū)區(qū)一個拿著木棍的歹人收拾起來還不是易如反掌~」 我極盡諂媚地拍著大姨的馬屁,唯恐舔得不夠到位。 什么? 你說我沒有骨氣? 骨氣是什么? 能熬湯嗎? 我的字典里查不到這兩個字?! 负呛?,那家伙覺得對付一個女流之輩不需要借助外力,陰完你之后就把棍子扔了,算他走運(yùn)。」 大姨對我的吹捧很是受用,又端起了奶茶,小口地喝著,補(bǔ)充著剛才運(yùn)功的消耗?! ∥矣行┢婀郑骸冈趺此恿藘雌鞣炊€是他走運(yùn)了?」 雖然大姨有兩下子,不過也有點(diǎn)托大了吧,一個手持棒球棍的成年男子,威脅程度幾乎翻了一番?! 〈笠虥]有過多的解釋,努了努嘴?! ∥翼樦疽獾姆较蚩催^去,那是大姨放在茶幾上,一直隨身攜帶的手包。 輕輕地拿了起來,我有些不確定大姨是想讓我打開還是遞給她,要是讓我翻出了姨媽巾什么的,我這顆狗頭可不一定保得住了?! ≈钡酱笠虥_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我這才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劃開了拉鏈。 靛藍(lán)色牛皮革的DIOR手袋沉甸甸的,里面不知裝了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我雖不清楚大姨想讓我找什么,不過大姨既然讓我自己動手,那一定是件特殊到一看就知道是大姨想要我拿出來的東西?! 》_上層一疊厚厚的人民幣,雜七雜八的金卡、黑卡什么的,忽然,我的指尖觸碰到了什么金屬質(zhì)地的硬物,瞳孔驟然收縮,倒吸了一口涼氣?! ∈裁措姄舭?、辣椒水、防狼噴霧劑都他媽弱爆了好嗎?! 我顫顫巍巍地從包里的拿出了一把通體漆黑的手槍?! ”M管烈日高懸,一股寒意還是直竄心底?! 〈笠踢€是優(yōu)哉游哉地品著奶茶,淡淡地開口道:「如果他沒有放下武器,我要制服他就需要更多的時間。當(dāng)時你的生死不明,我可沒那么多閑工夫跟他周旋,我會選擇直接將他擊斃?!埂 ∵@么說來刀疤臉的確是走了狗屎運(yùn)…… 要不是他覺得大姨一個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女人已經(jīng)是囊中之物,這會兒都坐上通往地獄的班車,到達(dá)黃泉站了?! 〈笠痰妮p描淡寫驚的我一身冷汗,她可不是說說而已的那種人?! ∵@女魔頭不會真的埋過很多人了吧…… 而且從大姨的語氣判斷,似乎根本就不需要考慮掏槍殺人的后果…… 想想我以前對大姨做過的小動作,甚至還將大姨按在馬桶上打屁股…… 我特么多少有點(diǎn)色令智昏、色膽包天、膽大妄為、不知好歹、不知死活了…… 還能活到現(xiàn)在,大姨不知道已經(jīng)網(wǎng)開多少面了?! ∥已柿丝谕履?,恭恭敬敬地將沉甸甸的手槍收好,小心翼翼地把包放回桌上?! 〈笠虨槭裁磿惺謽尣皇俏以撽P(guān)心的問題,知道的越多,火化的越快?! ∥疑钗艘豢跉?,站了起來,朝著大姨深深的鞠了一躬:「小人不識泰山,以前多有得罪,還望大人海涵!」 大姨正小口抿著奶茶,聞言一愣,隨即嘴角上揚(yáng):「小亮子,哀家昨兒個走的有些乏了,給哀家捶捶腿吧?!埂 ∥胰缏勈ブ?,連忙抱起大姨的雙腳,橫放在膝,輕輕地錘了起來,不敢有一絲綺念?! 〈笠膛浜系恼{(diào)整了個姿勢,心安理得的享受著。 飼養(yǎng)員mama終于拎著三人份的食盒走了進(jìn)來,看見我和大姨的樣子,柳眉一豎:「趙詩蕓!我兒子才是傷員吧!你好意思讓他給你捶腿?!」 大姨絲毫沒有覺得不好意思,理所當(dāng)然道:「他傷的是腦子,手又沒什么事情,萬一以后傻了,正好給他培養(yǎng)個謀生的技能不是?」 mama氣哼哼地放下了餐盒,隔著茶幾和大姨互懟了起來?! ∥疑麓笠虗琅聦⑽覀兡飩z都斃了,連忙打圓場道:「不礙事的!不礙事的!大家各退一步!」 我將大姨的一條腿放了下來:「噠噠!這樣不就行了……」 …… …… 我實在沒想到會變成現(xiàn)在這個局面?! ama沉默地走到了我身邊,脫下了鞋子,抬起一條玉腿,也搭在了我的身上…… 說好的傷員呢…… mama在大姨的刺激下,不管不顧地橫插了一腳。 我無奈地看向mama,mama回瞪著我,我只好雨露均的在mama和大姨的小腿上來回敲打揉捏著。 然而mama的小腿擺放的位置太高了,柔軟的小腿肚隔著褲子摩挲著我的雞兒,很快,我就覺得不妙了?! ∥铱墒且晃粺嵫倌臧。 injing開始漸漸充能,mama的小腿貼地這么近,一定會被查覺到異常?! ∥倚乃茧娹D(zhuǎn),連忙喊起了肚子餓,和大姨較著勁兒的mama這才想起我已經(jīng)餓了十幾個小時這一茬,果然收起了腿,還順帶將大姨的腿從我身上踹了下來,擺起了碗筷。 三人并排坐在沙發(fā)上,我的碗里加了兩個雞腿和一個大肘子,大姨不滿地拿著筷子在自己沒什么葷腥的碗里來回攪拌著,目光直直地盯在我的醬肘子上?! ∥胰缑⒃诒?,有心將大肘子進(jìn)獻(xiàn)給大姨,可mama還在一旁虎視眈眈,我又沒辦法厚此薄彼?! ∥业挠H娘哎,那女人可是有槍的?。。?! 我折了個中,給mama和大姨一人夾了個雞腿?! ama直接又把雞腿夾了回來,不容拒絕,我只好埋頭吃了起來,沒想到大姨也把雞腿夾了回來,目光直視著電視,再也沒有往我這邊看一眼?! 嶋H上mama和大姨的碗里雖然沒有大rou,光是青菜都有四五種,各色小丸子塞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也是十分的豐盛。 吸溜聲此起彼伏,彷佛在比賽著誰吃的更快一般?! ∫贿呂鏃l,一邊看著電視,我就像一家之主一般坐在了mama和大姨中間,我愿意為了守護(hù)她們付出任何代價?! 〔灰粫汗Ψ颍藥缀跬瑫r放下了筷子,愜意的長長出了一口氣,慵懶地窩在沙發(fā)里看著電視。 彷佛漏了個大洞的肚子終于得到了滿足,沒過一會兒,我就感覺一陣倦意襲來,打了個哈欠,身體緩緩的傾斜,靠在了mama的肩膀上。 mama伸手?jǐn)堉业募绨?,輕揉地?fù)崦业念^發(fā),大姨忽然也靠在了我身上,原來早已睡著?! ∥绾蟮年柟馔复岸耄∠÷渎涞臑⒃诳蛷d里,我倚著mama,大姨靠著我,在這個世界上血緣關(guān)系最近的三個人窩在這張小小的沙發(fā)上,看著電視上的演員嬉笑怒罵,歲月靜好?! 赴““?,麻了麻了,手麻了!你快起來??!」 溫馨的場面還沒持續(xù)兩分鐘,mama的手就按在了我的面門上將我推開?! ∥业囊稽c(diǎn)睡意在mama的面門殺下消散一空,大姨也被我的動靜驚醒,直起了身子靠在沙發(fā)上,咂了咂嘴,似乎又睡著了?! ama揉捏著自己的肩膀,可憐兮兮地說道:「亮亮,mama感覺不到手的存在了……」 我一陣好笑,剛要開口調(diào)侃兩句,mama緊接著又道:「你要不幫mama收拾一下桌子吧。」 淦,原來是在這等著我呢! 我說mama怎么吃完飯也不收拾一下桌上的一次性碗筷,合著是醞釀著甩鍋給我?! 〈笠痰侥亩际且桓笨腿说臉幼?,指望她是不存在的。 我無奈地站了起來,不小心踩了一下大姨的腳,大姨嗖的一下就把腳縮到了沙發(fā)上,好在我只是穿著拖鞋,應(yīng)該不會很疼?! 〈笠萄劬Χ紱]睜開,卻是將兩只白嫩的蓮足從拖鞋中抽出來,精準(zhǔn)地踢著我的屁股,當(dāng)然,并沒有用上多少功力,不然我一介凡人,哪里扛得住趙教主的無影腿? 不過還別說,大姨有一下沒一下的輕踹著,感覺還蠻舒服的…… 我不會有受虐傾向吧…… 收拾停當(dāng),我又回到了沙發(fā)上,開玩笑,左邊坐著mama,右邊坐著大姨,沙發(fā)又不是很大,這種左擁右抱的機(jī)會能有幾回? 本想飽暖思一下yin欲,偷偷干點(diǎn)壞事,可惜mama雖然昨晚守了我一整夜,看起來卻是沒什么睡意,美眸炯炯有神的看著電視,反而大姨睡得跟一頭死豬一樣。 「對不起啊mama,害你難得放個假還要窩在房間里看電視?!刮矣行┣敢獾恼f道。 mama嗔怪地看著我:「這怎么能是你的錯呢?你姨已經(jīng)跟我說過事情的緣由,mama以你為榮!再說看電視怎么了,總比在外面瞎跑有意思多了。當(dāng)然,這件事情你處理的也不是很妥當(dāng),你應(yīng)該第一時間告訴我,mama心里也好有個底不是?以后不要再去招惹那種社會敗類了,助人為樂的前提是得保全自己,凡事不要總想著自己出頭,不然還要警察做什么呢?」 「嗯,我知道了?!埂 ∥尹c(diǎn)了點(diǎn)頭,接著問道: 「那彌叔叔他們呢?」 「明誠又去那些農(nóng)家小院調(diào)查去了,不知道他哪來那么高的興致?;ɑㄔ缟系臅r候還堅持要跟著去,下午就被蚊子叮的受不了,跑回房間寫作業(yè)了。對了,你見到明誠的時候可得好好謝謝他,人家可是特地趕了回來幫你檢查了身體?!埂 ∥掖饝?yīng)了一聲,拿起了手機(jī)和mama打起了雙排,雖然我不待見弭明誠,但我還是很感激他的,不只是因為他幫我治傷,更重要的是給mama吃了顆定心丸,要是沒有弭明誠這個權(quán)威的醫(yī)務(wù)工作者在場,這小山村里的赤腳醫(yī)生mama肯定是信不過的,恐怕mama會急得連夜趕回城里,崎嶇的山路本就不好走,更何況是視線更差的晚上?! ≥斴斱A贏了一個多小時,大姨才抻了個懶腰醒了過來,本來還老老實實地呆在一旁看電視,結(jié)果看我和mama玩得起勁,大姨被勾起了興趣,非要插足我們的二人世界,卻又不屑于玩這種幼稚的手機(jī)游戲,翻箱倒柜地找出了撲克,硬是逼著我們跟她打起了斗地主。 才玩了兩把,大姨又覺得這么干玩也沒意思,非要搞點(diǎn)彩頭?! ∥颐翡J的捕捉到了契機(jī),內(nèi)心祈求著系統(tǒng)賜我一張脫衣斗地主的道具卡,想想mama和大姨在我精湛的牌技下嬌羞地輕解羅衫,jiba就開始不住得跳動?! ∪欢还芪业闹饔^意愿有多么強(qiáng)烈,所有的祈禱一如既往的泥牛入海。 到頭來還是俗氣的人民幣加入了戰(zhàn)斗,mama的手氣出氣得好,我和mama大姨三人斗了一下午地主,各自輸給mama三千到五千不等?! ∫恢蓖娴蕉亲庸緡9緡=辛似饋?,我轉(zhuǎn)頭看向窗外,嚇了一跳?! √柌恢裁磿r候躲了起來,外面的天空昏暗的仿佛深夜一般?! ∥疫€以為和mama大姨打牌上了頭,忘記了時間,抬頭看了眼掛鐘,時針才堪堪指向了十七的方向,這丫是壞了吧,五點(diǎn)鐘天能黑成這個樣子? 拿起手機(jī)對了下時間,現(xiàn)在居然真的才五點(diǎn)出頭,mama和大姨注意到我的舉動,也望向了窗外,嘖嘖稱奇?! 〈笠贪咽峙坪鷣y一丟,跑到窗臺前向外張望?! 肝?!耍賴是不是?!這把還沒打完??!我手上三個炸呢,對尖你要不要??!」 mama緊握著手牌追了上去,我偷偷從牌堆里抽了張梅花七,連上了我殘缺的手牌,這才將手牌壓在手機(jī)下,跟了過去?! 高@是日食了還是要下暴雨了,也沒打雷啊,怎么就黑成這個德行,土地公忘交電費(fèi)了?」 「跟你有一毛錢關(guān)系嗎?!趙詩蕓!你外甥還在這里呢,你好意思玩賴的?!快回來打完這把!」 mama不管不顧地往回扯著大姨的衣袖,大姨雙手扣住窗沿,就是一步不退。 「你都贏那么多了,收手吧阿祖!做人可別太貪心了啊!」 mama見大姨鐵了心要耍賴了,這把難得抓了三個炸,不打完這一把簡直寢食難安?! 〈笠桃劳兄欣匦?,不管mama怎么拉扯,就是穩(wěn)如泰山。 mama索性直接環(huán)住了大姨的纖腰,牟足了勁地往回拖著。 盡管mama用上了全力,但大姨的手勁也不小,加上有窗沿可以借力,雙方僵持不下?! ∥已劬Χ伎粗绷?,只見兩個豐腴性感的美婦貼合在一起,mama胸前的大白兔緊緊壓在大姨的背上,大姨隨著mama的拉扯,滾圓的美臀高高地向后撅著,mama的胯部嚴(yán)絲合縫地頂在大姨的翹臀上,隨著來回發(fā)力的慣性研磨著?! ama見持續(xù)拉扯的策略并不能奏效,又改為蓄力猛拽的方式,而大姨則是趁著mama蓄力的空隙又扒著窗沿挪了回來,就這樣mama每往后拽一下,大姨就往前縮回來,場面一時間似乎變得更加yin靡,mama抱著大姨的肥臀大開大合地撞擊著,仿佛要將一根無形的roubang狠狠貫入大姨的嬌軀?! 扇讼裥『⒆影爿^著勁,嘴里時不時發(fā)出意義不明的呻吟,我腦子里幻想的畫面越來越不對勁,漸漸偏向了十八禁的范疇?! 【驮谶@時,mama扭頭朝我使了個眼色,以我和mama的默契,我自然是領(lǐng)會了mama的意思,mama需要我這個第三方的勢力來打破平衡?! 碜詡鞯哪曌屛覊毫Ρ对觯欢笠桃彩莻€心狠手辣的角色。 我權(quán)衡著利弊,mama和大姨倆個富婆本來想一百塊錢起步,考慮到我這個窮逼的面子,當(dāng)然,主要還是擔(dān)心我債多不愁,還不起干脆就直接賴賬,最后選擇了十塊錢作為底分。 饒是如此,在mama一個接一個的炸彈和大姨不管不顧的超級加倍下,我還是輸給了mama小四千塊錢。mama可不會因為我是她唯一的兒子而對我心慈手軟,可以預(yù)見我被她剝削到只剩下一件褲衩子的未來。 我微薄的積蓄在上次被大姨狠狠宰了一筆之后,還不夠債務(wù)的三分之一,得罪大姨是死,得罪債主也是死,相較而言,人活著,錢沒了,活著又有什么意思呢? 下定了決心,我假裝站到了窗臺旁看著風(fēng)景,黑漆漆的也不知道該看些什么,左手借著身體的掩護(hù),悄咪咪地伸到了大姨緊緊扒著窗沿的手掌上方,捻起大姨的一根手指,緩緩地往上抬著。 「趙亮!你……!」 大姨驚怒交加的瞪著我,話還沒說完,就被mama獰笑著拖走了?! 改銈€傻嗶——,我嗶——……」 大姨憤怒的咆哮依稀從遠(yuǎn)方傳了過來,我雙手插著褲兜,仰頭四十五度看著漆黑的天空,默默嘆了口氣?! Σ黄鹆死弦?,死道友,不死貧道。 「亮亮,你也快過來呀,mama要出牌啦~」 還沒等我傷感完,mama的召喚又緊隨其后。 我猛地打了個激靈。 我特么忘記了mama才是地主?。。?! 我不僅投敵叛變,幫助地主斗了農(nóng)民,到頭來自己還得被地主卸磨殺驢了! 顧不得再裝什么憂郁的美男子,我急急忙忙地趕了回去,還好我偷偷留了一手,希望能夠力挽狂瀾,至少保住我的底褲?! 〈巴馍铄涞暮诎道镫[約彌漫起淡淡的霧氣,遠(yuǎn)處人聲嘈雜,火光四起,分不清是在歡呼,還是哀嚎?! 〈遄永飪H有的幾根路燈下,不時有奇形怪狀的陰影一閃而過…… …… …… mama害怕節(jié)外生枝,寧愿舍棄了一個炸彈,四帶兩對走完了手牌,我再次欠了mama一千塊錢的債務(wù),鑒于我立功的表現(xiàn),mama小手一揮,豪爽的給我打了個八折。 合著我冒著吃槍子的風(fēng)險居然就為了區(qū)區(qū)兩百塊錢的好處費(fèi)?? 大姨原本一直神色不善地盯著我,看到我吃癟的樣子,心情一下子又好了起來?! 〈蛲炅诉@一把,眾人暫時也沒了興質(zhì),惰性上來了,都懶得不想下樓吃飯了。 大姨催著mama下樓去打包飯菜,贏了那么多錢,沒道理不請客?! 肝覜]說不請呀,中午不是我去的嗎?這回輪到你了,給你一百!」 mama一下午就掙了將近一個大不溜,出手十分地闊綽?! ‰p方爭執(zhí)不下,我連忙舉起了手說道:「我去!我去!」 本該是出門放松娛樂,我卻欠下了一屁股債,我只能抓住每個掙錢的機(jī)會,不然我接下來的日子里,只能靠撿瓶子度過了?! 〈笠谈吲e雙手表示同意,然而卻被mama一票否決了,理由竟是我還需要靜養(yǎng),不要過多的走動?! ∥耶?dāng)即單手做了兩個俯臥撐,卻還是被mama無視了,我靈光一閃,那我是不是也能以腦子不夠清醒來抵消債務(wù)呢? 思考著這個可能性,一旁的mama和大姨已經(jīng)開始猜起了拳?! 娜謨蓜俚轿寰秩齽僭俚狡呔炙膭?,mama輸?shù)皿w無完膚,恨恨地摔門而去?! ama不知怎的被大姨拐帶到石頭剪刀布里去了,和一個搞心理學(xué)的人玩猜拳,那不等于明牌跟人家打嗎? 大姨大馬金刀地坐著,得意地翹起了二郎腿,手上若是夾根雪茄,懷里再摟個妞兒,簡直就跟一個土匪頭子一模一樣?! ∵@個點(diǎn)的電視節(jié)目已經(jīng)陸續(xù)接近尾聲,準(zhǔn)備播放新聞了,我拿著遙控?fù)Q了兩圈臺,不是在唱片尾曲了,就是比新聞還要無聊,和大姨兩個人也沒法繼續(xù)斗地主,我突然想起昨天大姨不也租了幾個攝像機(jī)嗎,不知有沒有什么收獲,便開口詢問道: 「老姨,你今天去收攝像機(jī)了嗎?有沒有拍到什么有價值的線索?」 「沒去啊?!埂 〈笠桃话褗Z過了遙控,挑起了下飯劇。 「我讓老弭順道幫我收了,再幫我看一下,沒有錄到什么好玩的話就換個地方接著拍?!埂 ∥覠o語的看著大姨:「那您直接等弭明誠拍完之后借過來看看不就好了?何必昨天白白忙活了一下午。」 大姨不屑的切了一聲:「你懂什么?重在參與知道嗎?」 我懶得再跟大姨爭論,就怕她一急眼就掏出手槍頂在我腦門上?! ∽詮闹来笠虝r刻帶著槍之后,我對大姨的敬畏等級又往上撥了兩格?! ∥遗阒笠炭雌鹆斯叛b懸疑劇,左等右等,都快半個小時了,mama還是不見蹤影?! iT找來下飯的劇集都快看完了,大姨一扔遙控器,掏出了手機(jī)開始搖人了。 「你媽那個小心眼子絕對是躲起來喝奶茶去了,我又沒有作弊,明明是她自己非要一直出剪刀的……咦,你手機(jī)有信號嗎?」 我們的房間靠里側(cè),加之山里的信號本就弱一些,手機(jī)信號一直在一兩格之間游離,就是站到戶外,最多也就三格的信號而已,雖然網(wǎng)速時快時慢,不過直接連電話都打不了倒還是第一次。 我拿起了手機(jī),結(jié)果也是顯示得無服務(wù),大姨煩躁的弄亂了自己的頭發(fā),起身走向了里屋?! ]一會兒,大姨又走了出來,手上提著一個袋子:「我先去洗個澡,哼,要是我洗完你媽她還沒回來,今天的賬可就一筆勾銷了!」 我眼前一亮,這感情好!說不定我也能搭個順風(fēng)車,賴了這筆巨債?! W嘩的水聲很快從浴室傳來,我擺弄著手機(jī),嘗試著來回切換飛行模式、開關(guān)機(jī)來重新搜尋信號,結(jié)果依舊是無服務(wù)的狀態(tài),明明早些時候還十分正常?! ≌?dāng)我百無聊賴地玩著涂鴉跳躍時,大姨忽然一聲驚叫,緊接著就是一陣乒里乓啷,東西掉落的聲音。我連忙跑了過去,本以為大姨是不是不小心滑倒了,結(jié)果還沒等我靠近,大姨忽然打開了浴室的門,沖了出來?! ∮橙胙酆煹模且粚ωS滿而挺翹,白得攝人心魄的巨乳?! 深w碩大的乳瓜先聲奪人,隨著大姨的跑動,上下翻飛著;硬幣大小的乳暈上,粉嫩如少女的蓓蕾不規(guī)則的舞動著,晃得我?guī)缀鯐炑??! 〈笠叹谷徊恢|的跑出了浴室! 她的身上還彌漫著氤氳的蒸汽,布滿水珠的嬌軀如剛剝了皮的雞蛋;兩條修長勻稱的美腿之間,一道粉嫩的細(xì)縫若隱若現(xiàn);高聳的rou丘肥美誘人,仿佛能掐出水兒似的;平坦光滑的倒三角地區(qū)和mama一樣,并沒有芳草的點(diǎn)綴,如稚女一般,配在成熟性感的rou體之上,非但沒有一絲違和感,反而增添了百倍的魅惑,更加讓人獸血沸騰?! ∫粫r間,我渾身的血液竟不知該往上還是往下流去,倒是避免了我流著鼻血挺著一個大帳篷的尷尬?! 〈笠躺裆@惶,看到我呆呆的站在客廳里,直勾勾的盯著她的身體,卻并沒有勃然大怒,反而加速朝我沖來?! ∥疫€以為大姨要給我來一套失憶拳,沒想到大姨卻是一個閃身,躲到了我的身后,揪著我的衣服,渾身止不住的顫抖著,像一只被獵人追擊的小鹿?! 咐稀弦?,怎么了這是……」 我強(qiáng)壓著心頭的悸動,佯裝鎮(zhèn)定地說道。 大姨抬起胳膊,指向了浴室,顫聲說道:「上次那種東西……又出現(xiàn)了……」 我一下就理解了大姨的意思,然而這回我可沒有發(fā)動任何道具卡?! ‰y道,這小村子真的不太對勁,大姨撞上野鬼了? 我咽了口唾沫,今時不同往日,上次的[ 鬧鬼] 事件,我之所以能那么鎮(zhèn)定,是因為所有的異?,F(xiàn)象都是由系統(tǒng)引導(dǎo)出來的,就像家養(yǎng)的藏獒,雖然危險,但脖子上栓了條大粗鏈子,嚇人歸嚇人,但不會涉及到生命危險?! ∪欢吧墓砦锟删蜎]有什么條條框框的限制了?! 〈笠屉m然勇猛過人,但畢竟還是一個女生,遇上這種超自然的東西,無助地就跟一個尋常得小女人一般,再不見一絲一毫的兇悍?! 〈藭r大姨正緊緊貼著我的后背,急促得喘著氣,兩團(tuán)柔軟的凝脂白玉頂在我的背上,讓我回過了神?! ⊙巯虏皇切脑骋怦R的時候,我剛想脫下衣服給大姨穿上,一條白色的浴巾突兀地從浴室里緩緩飄了出來?! 】湛帐幨幍脑〗碇?,卻是被撐出了一個人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