墮入魔界被低等魔物玩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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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殊睫毛已經(jīng)被汗浸透,眼皮沉重地幾乎抬不起來,身體內(nèi)部猶如被重錘碾過,將骨頭一寸寸碾碎又重新粘合起來,漆黑長發(fā)被汗水念在白的幾乎透明的臉側(cè),然而與此同時,他身體內(nèi)部又有一種奇異的感覺騰起,那股火焰從腹部升起蔓延到全身,乃至到身下那不可言說的部位,奇異的渴望蔓延到全身,疼痛與渴望糾纏,他艱難睜開眼睛,眼前陣陣發(fā)黑,耳朵里傳來悉悉索索的帶著惡意與狎昵的聲音,源源不斷涌入腦中。即使看不清他也能想象出來,此刻身邊定然圍了千百只魔物。 丹殊失去血色的唇邊還染著一抹紅到發(fā)黑的血,是剛才因欲念而入魔的魔物給他強行灌下的?!澳强墒堑な獾劬?.嘻嘻......”“天上地下獨一無二代表祥瑞的鳳凰,竟然也會入魔。”“不知道一會兒他忍不住主動求歡的時候到底是什么樣子呢..”“小聲點,他還沒完全入魔呢?!薄芭率裁矗憧此F(xiàn)在估計連動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要不是攝于威壓,真想現(xiàn)在就cao死他!” 魔物議論地起勁,臉上神情yin邪非常,卻小心圍繞著丹殊身邊一尺之內(nèi)不敢靠近,他到底未完全入魔,天界帝君的威壓沉甸甸壓在周圍,魔物只能守在周圍只等欲魔的血發(fā)揮作用,就將這位帝君瓜分。 空氣中的威壓忽然重了一倍,魔物幾乎被壓的跪下,瀕死的神君勉強睜開了眼睛,縱然被疼痛和欲念染上水色,那眼神依然冷地讓人心顫,魔物不由后退了一步,然而誰都知道,鳳凰不過是強弩之末,被誅仙劍穿心而過,又遲遲不肯完全入魔,淪落到魔域,連最低等的魔物都驅(qū)趕不了。 丹殊嗆咳兩聲,身體內(nèi)部空虛的感覺愈發(fā)明顯,衣服和身下粗糲的砂石帶來的感覺都能讓他忍不住顫栗,疼痛促使欲望更加明顯,他甚至覺得后庭處已經(jīng)自發(fā)絞緊分泌yin水了,魔物們躁動不安,已經(jīng)嘗試著靠近他身側(cè),空氣中情欲的氣息愈發(fā)明顯。他心里冷笑一聲,自嘲道“現(xiàn)在連這種東西都能近你的身了啊,丹殊帝君?!绷硪粋€聲音從心底冒出來“不如直接入魔吧,入魔后這種低等魔物誰敢近你的身?”那聲音柔媚帶著誘惑,丹殊吸了口氣,并未理會心底的聲音,手在地上幾乎磨出血來,勉強拿著劍,強行支撐著自己站了起來,甫一站起,他就咳出了兩口血,魔物卻齊齊后退了兩步,yin邪的神情還未退去,帶了幾分戒備躍躍欲試地看著他。 羽類一族天生姿容艷麗,鳳凰更是其中翹楚。丹殊漆黑長發(fā)有幾縷黏在臉上更襯的他膚色幾乎透明,偏偏唇被血染得嫣紅,眼尾微微上挑,弧度漂亮得宛若工筆細細描繪,睫毛長得仿佛拿水墨暈染出了一條線,在魔族昏暗的天光下,比以色相出名的艷魔還要攝人心魄一點,偏偏他神情凜冽,白衣染血執(zhí)劍站著,好像下一秒就要倒下,又好像誰也不能讓他屈服。 魔族天生放蕩缺少恐懼感,眼見丹殊明顯已經(jīng)沒了力氣,對自己血效用最清楚的欲魔搶先往前了一步,頂著威壓試探著用魔力將丹殊衣服從腰齊齊割裂,帝君下體毫無阻礙地暴露于一眾魔物之間,最引人注意是那本不該生于男人身上,在陽物之下被掩蓋的縫隙,此刻rou眼可見的流出透明的液體,順著白皙筆直的大腿下滑,那rouxue不斷收縮,好像急切想要吞吐什么一樣。 魔物們sao動起來,艷魔一怔,隨即神情更加愉悅,他舔了舔嘴唇“傳說中鳳凰雌雄同體,沒想到是真的。帝君,生了這樣一個身子,平日里卻裝一副高貴冷漠的樣子,該是寂寞壞了吧”魔物們發(fā)出大笑,“不如我們今日滿足帝君,帝君該是饑渴太久了,看這小嘴都流水了!” 丹殊神情不變,周圍的yin詞浪語對他仿佛沒有半分影響,縱然落到這個境地,他依然是九重天上高貴冷漠的帝君。魔物們見他這個樣子,反倒更加興奮,鳳凰尚未完全入魔,神界帝君威壓仍在,除了丹殊主動收回威壓或魔君親自前來誰也近不了他的身,魔物們身體雖然靠近不了,魔力卻沒有阻擋,丹殊衣服很快被魔力撕扯的七零八落,只有幾根布條勉強掛在身上。 九重天一向可望而不可及的尊貴帝君如今赤身裸體站在魔域中,任由一群低等魔族打量,只是這個認知便足以讓一眾低等魔物硬了,許多魔物已經(jīng)扒下自己的衣服,手摸上自己的陽具,盯著丹殊開始自擼。還有更多的魔物凝聚魔力往帝君胸前兩點柔嫩紅櫻襲去,細細的一條魔力如小針一般鉆進胸前紅櫻的孔中,不住鉆挖。 丹殊悶哼一聲,蒼白臉上浮出淺紅色澤,依靠疼痛強行壓制的欲望噴涌而出,魔物們他身下rouxue絞緊,大腿繃緊,再次流出透明的yin水,“這也能潮吹,cao,就這還裝什么清高,還不躺下乖乖讓我們cao!” 興奮的魔物開始凝聚更粗的魔力往他身下探去,指頭粗細的黑色長條,靈巧地撥開緊閉的兩片rou瓣往內(nèi)里毫無章法的亂鉆,丹殊猛然咬牙,咽下了幾乎出口的呻吟,往前踉蹌兩步,握劍的手指節(jié)攥得發(fā)白。長久未被人觸碰過的地方此刻被進入,四處亂鉆,還不斷變化形狀勾一下內(nèi)壁,細而長的魔力不斷深入到從未有人進入過的深度,深到讓他有點想吐。欲魔的血在他身體里翻滾叫囂還不夠,身下的rouxue只能徒勞的收緊,試圖從這指頭粗細的魔力上找到安慰。 欲魔明顯發(fā)現(xiàn)了他的窘境,帶著惡意和欲望的笑綻開“帝君可是嫌棄不夠粗,不如帝君放開威壓,這里數(shù)百魔族總能滿足你?!彼贿呎f一邊挺了挺腰,丹殊幾乎控制不住往他身下掃了一眼,粗大扭曲的黑色陽物挺立,頂端滲出絲絲液體,不住跳動著,空氣中的威壓似乎淡了點。 欲魔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試探著靠近了一步,再往前卻不能了,他微微一笑想天界帝君果然能撐,尋常人昏迷喝了他那么多血早就沒了意識任他cao干了,這位帝君竟然還能清醒過來強撐,捕食者捕獵前總是樂于戲弄一下到手的獵物,此刻的丹殊在他眼中也不過是案板上的rou,屈服只是時間的問題。他心情很好的加粗了自己掌控的魔柱,明顯看到這位帝君身形晃蕩了兩下,臉色緋紅,眼睛里已經(jīng)彌漫起了水色。 丹殊感覺到那脹大的魔柱從體內(nèi)抽出又猛然進入,每次進入都深入到一個新的深度,恍惚中甚至有種自己要被整個捅穿的錯覺,yin水順著大腿汩汩流出,那魔物卻故意次次錯過最關鍵的一點,從那上面輕輕碾過,又快速離開,瘙癢的感覺一直彌漫到全身,他終于站立不住,緩緩倒下。 空氣中惱人的威壓終于散開,魔物們狂歡著往前撲去,欲魔收回魔力,舔了舔手指,準備享受自己期待已久的大餐,他最后看見的就是空氣中遽然炸開的鳳凰虛影,來自九天的神鳥,拖著長長的絢麗的紅色尾羽,發(fā)出一聲清鳴,聲音清越凜冽,神鳥長睫低垂,看起來竟然像是悲憫,隨后就是沖天而起的純白火焰,他最后一個念頭是丹殊帝君,以殺入魔,為天界所不容,隨后他甚至沒有感覺到灼燒的疼痛,就在鳳凰的真火中化為一縷黑霧,連灰也不曾留下。 丹殊蓄力已久,趁魔物松懈之時致命一擊,徹底耗盡了他最后的精血,虛影消散,他徹底跌坐在地上,垂著頭,血從指縫中流出,靜靜等待死亡的到來。 遠處華麗的宮殿中,男人聽到傳來的清鳴,拂開攀附于自己身上的手,不理會身邊女子故作不滿的柔媚聲音“魔君,是妾身哪里不好嗎?”輕笑出聲“蠢貨?!迸_下魔物攬過身邊妖媚女子,嘴對嘴渡了口酒過去,懶洋洋笑道“魔君所言甚是,這群蠢貨當真沒發(fā)現(xiàn)先天魔族一個也沒過去,果然是低等族類。” 被稱為魔君的男子站起身來,勾了勾手指“走吧,這下我們那位帝君,該是真的沒有力氣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