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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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別墅一樓大廳燈火輝煌。 賓客們齊聚一堂,圍成一圈,正在看出好戲。 一個秀麗的男孩兒幾近赤裸地跪在中央,只在下身系了條白布圍裙,正顫顫巍巍地哀求一個中年男人。 “求您了,主人,下奴真的不行,會死的……” “阿齊,你知道違背我的下場?!?/br> “不……求您了,下奴愿意做別的……”男孩兒不停磕頭。 “好吧?!蹦腥藝@口氣,讓人把等候一旁的獵犬牽下去,然后對其他人道,“我的奴隸不愿意遵從主人的意愿,所以很抱歉大家看不成表演了。” 賓客中有人發(fā)出譏諷笑,一個男人說:“您的奴隸是從哪里購買的,顯然不太合格?!?/br> “不……他只是太害怕了,很多情況下我還是很滿意他的。為了彌補大家興致,我可以讓大家觀看如何懲罰一個不聽話的奴隸。不知在座的各位是否聽說過繩刑?” 有人點頭,露出心照不宣的笑容,但更多的則是一臉茫然,伸著脖子圍觀。 男人揮手,兩個男仆分別向上扯住男孩兒的手,迫使他不得不跪直身體,另兩個男仆取出一根粗糙的麻繩,從男孩兒分開的雙腿之間穿過,緊陷進臀縫,繃直拉住兩端。 準備就緒后,男人對眾人說:“刑罰簡單,但卻很有效,你們也能這樣教訓(xùn)自家的奴隸,保證只要一次就會終身難忘。” 男孩兒已經(jīng)嚇哭了,知道要發(fā)生什么,不停求饒:“主人,下奴知錯了,求您別這樣……” ”噓……”男人做了個噤聲的手勢,聲音輕柔,“不聽話就要罰,十下,你自己數(shù)?!?/br> 刑罰開始。 男仆拉扯繩子劃過男孩兒的臀縫,只來回一下,就在麻繩上留下點點血跡。 刺耳的尖叫響徹大廳,而圍觀的人們則發(fā)出驚嘆,甚至有不少人鼓掌叫好,用最簡單的成本和力氣制造最大的痛苦,這是所有主人們都希望掌握的懲戒技巧。 “一……”男孩兒沒有忘記主人的命令,顫聲報數(shù)。 男仆并沒有很快拉動繩子,而是等男孩兒從剛才的痛感中緩過來之后,才扯動麻繩。 凄厲的尖叫再次響起,男孩兒瘋狂扭動身體,但卻掙脫不掉,最后無力地垂下頭抽泣:“二……” 如此數(shù)到七時,男孩兒雙眼迷離,快暈死過去,麻繩中間一段已經(jīng)完全被血浸透,上面還掛著些粉紅rou絲,血滴在男孩兒下方的地磚上濺出一朵朵小花。 原本還竊竊私語的人們都被眼前的景象震撼住了,誰都不說話,不愿打斷精彩的演出。 男人掏出一個小瓶,放到男孩兒鼻子下方,很快,男孩兒的眼神又重新聚焦,恢復(fù)清醒。 剩下的三下一氣呵成,男孩兒美麗的面容糾結(jié)成團,不住哀嚎,仆從的手剛一松開,他就跌到地上再也動彈不得。 此時他曾經(jīng)粉嫩的xiaoxue血rou模糊,中間縱貫一道一指深的血槽,皮rou外翻,不斷滲血。 “真是精彩絕倫。”有人說,“當醫(yī)生的就是不一樣,比我們用蠻力抽頓鞭子要來的輕松有效得多?!?/br> “確實,張教授的手段高??!” “不會留下疤痕嗎?”有人問。 “不會,那個地方的皮膚更類似粘膜組織,恢復(fù)速度快,修復(fù)力強,不會留下疤痕,除非本身就是瘢痕體質(zhì)?!?/br> 人們接連發(fā)出贊嘆,絲毫不理會跪在地上疼得發(fā)抖的男孩兒。 張鶴源,也就是人們口中的張教授很是得意,對男孩兒居高臨下道:“該說什么?” 男孩兒被折磨得早就失了力氣,下身的劇痛令他眼前發(fā)黑,他額頭觸地,嘶啞著嗓子道:“謝主人賞。” “很好,我的乖孩子。”張鶴源心情好一些了,丟失的顏面被找了回來,他揮手讓人把現(xiàn)場清理干凈,將男孩兒帶下去。 很快,地上光潔如初,賓客們繼續(xù)談笑風(fēng)生,仿佛剛才的酷刑從沒發(fā)生過。 林越站在后排的角落,默默看著發(fā)生的一切,發(fā)出無聲嘆息。 他不是這個圈子里的人,只是張鶴源的實驗室助理,借住在他家中。平心而論,他并不排斥同性情感,只要是好看的臉蛋兒,可以男女通吃,但剛才的事似乎有些過頭。 張老師——實驗室里的人都這么稱呼——平日對他們項目組里的人都很溫和,從來沒有大聲說話過,甚至都能和給實驗室做保潔的大媽聊上幾句。 可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在他自己的祖宅里卻變成了暴君。 那個叫阿齊的男孩兒什么都沒做錯,僅僅是因為拒絕和狼狗交合,就要被如此對待,簡直令人發(fā)指。 可他無能為力,他不像他的老師有著雄厚的家族背景,他只是普通人,父母遠在他鄉(xiāng),只身一人來到陌生的城市求學(xué)深造,憑借出眾的頭腦和韌勁獲得院系導(dǎo)師的贊賞,后來幾經(jīng)介紹,他遇到了張鶴源。這個資源和人脈都很雄厚的教授是他邁向另一個階層的引路人,得到他的青睞和舉薦,他可以輕易進入生物制藥領(lǐng)域的頂尖試驗機構(gòu)工作,成為真正的業(yè)界精英。 所以,他只能默默看著。 入夜,賓客們陸續(xù)走了,張鶴源手握酒杯來到他跟前:“抱歉,讓你受驚了?!?/br> “沒有,只是還不太適應(yīng)?!?/br> “沒關(guān)系,你的適應(yīng)力已經(jīng)很強了。不要有心理負擔(dān),奴隸算不得人,只是漂亮的物件而已?!?/br> 他還想著阿齊,問道:“他會死嗎?” “不會。這其實是很輕微的處罰。”張鶴源笑了,“就像我剛才說的,看著嚇人,但實際上半個多月就能痊愈。在俱樂部,調(diào)教師給出的懲戒會比我的更嚴厲十倍甚至是百倍?!?/br> “我……能去看看他嗎?” “你想干嘛,他現(xiàn)在恐怕不能伺候任何人?!睆堹Q源好心建議,“要不我給你從俱樂部叫一個過來,賬算我的。” “不不,我想給他處理一下傷口,現(xiàn)在是夏天……” 張鶴源很認真地想了想,隨即點頭,他的怒火來的快去的也快,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怎么生阿齊的氣了:“給他清理一下也好,可別化膿了,畢竟我還是挺喜歡他的?!?/br> *** 阿齊趴在地下室的木床上,雙腿打開,下身像被烙鐵碾過,火辣辣的疼。 他不知道后面?zhèn)墒裁礃?,用手去摸,血跡已經(jīng)干涸,試著動腿,尖銳的疼痛瞬間將他擊潰,失聲痛哭。 他不敢再動,等身后的傷痛減緩時迷迷糊糊睡著了。 第二天,他被身后的疼痛弄醒,好像有根刺在傷口里亂攪,他回過頭發(fā)現(xiàn)有人給他上藥。 “先生?” 他認識林越,是主人的同事和朋友。 “別怕,你的主人同意了?!?/br> 他忍著疼痛說:“謝謝您?!?/br> 林越上完藥,仔細端詳阿齊,他以前從沒認真看過,只知道是個漂亮的大男孩兒,此時細看,卻發(fā)現(xiàn)比先前更加美麗動人,五官立體而富于中性美,眉眼透著柔媚,臉型輪廓卻又帶著些棱角,就像西方油畫中的貴族肖像。 肌膚雪白細嫩,吹彈可破,他不禁摸上后背,阿齊感知到異樣,試探道:“先生?” 他回歸神來,給他一盒藥:“我去藥店買的,你記得吃,預(yù)防炎癥?!?/br> “先生您真好?!卑R眼睛濕了,還從沒有人對他這樣好過。 “這沒什么?!彼麊枺澳阈帐裁??” “姓江?!?/br> “你是怎么被……”林越?jīng)]說下去。 江齊知道意思,說:“我家里很窮,十歲那年父親病死了,母親一人養(yǎng)不活我和兩個弟弟,她想給一歲的弟弟另找個人家。我們在縣城住了幾天,有人過來看我們,他不想要我弟,卻想要我。” 林越明白,來的人并不是普通的人販子,而是俱樂部的探子。張鶴源透露過,這些人專門四處尋找合適的男孩兒賣到俱樂部去,經(jīng)過幾年精心調(diào)教,成為出色的性奴,或出售或在俱樂部旗下的酒吧坐臺陪客,有些更驚艷絕倫的奴隸則會帶到國際拍賣會上競價。 “母親一開始并不同意,她舍不得我?!苯R繼續(xù),“但那人開出了20萬元的價錢,這在我的家鄉(xiāng)就是筆巨款,條件是她永遠不再見我,就當我不存在了。母親最后同意了?!?/br> “你恨她嗎?” “不恨,她要活命,還要養(yǎng)活孩子,用我一人換他們?nèi)?,值了。”江齊抱住枕頭,不讓自己哭出來,他一直記得離別前母親對他的囑咐,要乖,要聽話,別偷懶……母親一直以為他是賣到富人家里去干活。他一直走出去好遠還能聽見她的哭泣。 “那你恨俱樂部嗎?” 江齊搖頭。林越有些驚訝,他以為江齊會抱怨。 “在俱樂部里只要乖乖聽話不犯錯,日子比在家里好,每頓飯都能吃上rou。” “哪怕是要去伺候別人,你也不覺得什么?”林越不可思議。 “先生沒過過苦日子,所以感覺不到,只要有飯吃,什么都好?!?/br> 林越不知該說什么,停了一會兒才道:“你這些天忍一忍,喝些稀湯吧。” 江齊聽見遠去的腳步,心道,他真是個好人。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