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發(fā)泄,我們結(jié)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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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深咬著牙靠在門上不語,半響外邊的人再次不耐煩,加重警告: “別讓我生氣,我們現(xiàn)在還可以談?wù)??!?/br> 呵,氣死你算了,狗男人。 “我們沒什么可談的?!?/br> 云深開了口,明確的表示拒絕。男人既然找到了這里,就一定確認(rèn)了身份??珊蘧频晏追烤尤粵]有窗戶,現(xiàn)在要出去也只有背靠著的門一條出路。 “開門云深,我最后說一遍,別讓我生氣?!?/br> “……” 外邊這樣說了,再開門倒顯得是自己認(rèn)慫了,但云深別無選擇,只能轉(zhuǎn)身開了門,對上門外顧軒文漆黑的臉。 “現(xiàn)在能好好談?wù)劻嗣??!?/br> 回答他的是青年帶著嘲諷的哼笑和看待敵人的疏離戒備:“我還有的選么?!?/br> 心臟突然被針扎了一下的難受,顧軒文選擇忽視掉情緒的悸動,讓其他人都出去,只留他和云深在關(guān)好門的密閉包廂中靜默對坐。 半響沉寂,顧軒文煩躁的想點煙,剛含到嘴里就被云深拉扯著假意的笑容瞥了一眼。 “我不喜歡煙味?!?/br> 顧軒文頓了一下,這些年他也有不少次在云深面前,甚至兩人zuoai的時候抽煙,云深都沒有過表現(xiàn),甚至在離開前那幾天會笑嘻嘻試著學(xué)著抽,換得半天咳嗽。 他從來沒想過這樣的表現(xiàn)都是偽裝。 表情變了又變,顧軒文最后還是冷著臉發(fā)泄一樣的將煙蒂在煙灰缸里按滅。 “為什么要逃跑?!?/br> “啊?”云深對上他的視線,表情驚訝到夸張:“您說笑的么,確定要問我這個問題?” 顧軒文聽著不同以往的語調(diào)皺了皺眉,他抬頭看著陌生的云深,心里萬般復(fù)雜,他想剝開青年用于偽裝的假面看看內(nèi)里的真實,像是第一次了解云深一樣去看待分析青年,模糊的猜測在腦中閃現(xiàn)。 面前的云深還不是真正的他。 如果連現(xiàn)在的防備疏遠(yuǎn)都是偽裝,那他過去五年又了解云深多少呢。 心里甚至有暴躁情緒生出,這對眾人面前一向沉穩(wěn)示人的顧大少都不是很少見了,連過去他父母的死亡都沒有讓他慌亂。 心如亂麻的他選擇直接拐人。 “你今天必須和我回去。” “我說了,我不!” 失望于顧軒文的選擇,云深加深了對他的厭惡,這些厭惡抗拒完全表現(xiàn)在了臉上,叫對方看的明明白白。 胸口更悶痛同時,顧軒文也越發(fā)瘋狂,他的偏執(zhí)也直接浮于表面,云深越拒絕,他越是想要直接帶走人。 他心底有明確的認(rèn)知,這次帶走云深,就算把人鎖在身邊,云深的心也永遠(yuǎn)會想著逃跑。但相比較這種情況,他更無法接受云深遠(yuǎn)離他,在他看不見的地方,甚至身邊有了別人。 “你別動我!” 云深猛的拍開顧軒文伸過來的手背后緊貼著沙發(fā),因為站立得太遲被顧軒文搶了先機(jī),先一步將他鎖在了兩條手臂和沙發(fā)之間。 “你到底怎么才能和我回去?!?/br> 男人咬著牙,臉上是難得的情緒外露,然而云深并不為此高興,甚至覺得可笑,氣的發(fā)抖。 “回去?我說的還不清楚么,我不愿意!我厭惡你們!我想要獨自一個人的自由唔!” 嘴被唇堵住,夏季單薄的衣擺被撩起探入一只作亂的手,云深瞪大了眼睛,反應(yīng)過來之后開始瘋狂的掙扎。 他想要掙扎著罵人,被堵住的嘴卻只能發(fā)出嗚咽的聲音,像是要被弄的難受哭了。 那一定是被惡心哭了。云深不客氣的想。 力氣懸殊,云深亂動中碰到了他慌亂中拉著小瑞跑進(jìn)套間時留在沙發(fā)上的酒瓶,然后狠狠一揮。 砰一聲巨響后,顧軒文吃痛咬上了云深的舌頭,將一個人的痛苦轉(zhuǎn)移成兩個人,但顯然男人更疼一些,云深都感覺到有一些濕潤液體滴到了他臉上,可即使這樣,顧軒文也沒有放開他,轉(zhuǎn)而抓住了他的兩個手腕鎖在胸前。 酒瓶被攔在云深兩邊的胳膊擋了一下卸了大半力道,即使這樣甩到顧軒文頭側(cè)的力氣也不小,沒砸出血也少不了青腫一片,可以看出云深是真的一點沒留情。 顧軒文就這么頂著一頭傷痛惡狠狠盯著云深,酒水打濕他半邊頭發(fā),他額前的短發(fā)拉聳下來貼在頭皮,狼狽又滿是戾氣,像是什么地方爬上來的惡鬼。 “你就這么恨我?!闭Z氣肯定。 云深像是聽到了什么笑話:“哈,你們原來是真的沒有自知之明啊?!?/br> 他現(xiàn)在極度不耐煩,還有不愿意承認(rèn)的恐懼。 就如顧軒文明白云深這次不抓住就會逃離的更遠(yuǎn),云深也明白要是這次回去了,他要么就在更可怕的男人手底被徹底弄壞,要么就這么渾渾噩噩一生再也無法得到自己真正想要的。 他也不掙扎了,語氣可憐的求饒,這些年他求饒的都成了習(xí)慣。 “還有意思么,顧軒文,你不是有新的小可愛了么,我已經(jīng)被你們折磨了四年了,我什么價值都沒有,放過我不可以么?!?/br> 云深有自己的驕傲,要他現(xiàn)在把自己的驕傲放下低聲下氣貶低自己他也會難受,為自己不齒,但他更覺得自己是在為自己謀路,是為自己好。變質(zhì)的想法已經(jīng)在這幾年根深蒂固,曾經(jīng)云深有過察覺,是他自己放棄了糾正。 難道糾正了就可以讓男人們放過自己么,倒不如讓自己好受一點,自己放過自己。 顧軒文也察覺到了云深想法的不對,太過明顯的指向讓他更覺沉重,像是有什么東西沉甸甸壓在心頭,叫他無法對云深的行為發(fā)泄情緒。 是我,不,我們把云深變成了這樣。 心中被烙下一塊硬石,本來強(qiáng)硬的話語哽在喉口無法吐出,顧軒文頓了頓,放開了云深。 “我不能忍受你離開?!?/br> “所以我就活該被你們鎖著當(dāng)籠中雀,看著你們想來就來想玩弄我就玩弄沒興趣了想走就走么!” 身體得到了暫時的自由,云深還是不解氣,他冷靜不下來去思考為什么顧軒文沒有發(fā)怒,甚至有縱容他的意向,但原因重要么。 既然你找打,那我就滿足你。 積累了幾年的的壓抑憤怒爆發(fā),他用力一拳打上了男人發(fā)泄。 顧軒文沒有躲開,任由云深將他的臉打出一塊青紫,身體不穩(wěn)的后退了一步。在云深還想打第二拳的時候抓住了他。 “夠了?!?/br> “不夠!”云深又是一口咬在男人抓他的手臂上,讓顧軒文又悶哼一下。顧軒文竟然也沒有生氣,就算狼狽讓他憤怒他也沒有冷言暴力對待,而是妄想繼續(xù)和云深談條件,像是遲來的補(bǔ)償。 “我可以斷開和其他人的聯(lián)系?!?/br> “我不稀罕。” 云深是真的不稀罕這樣的補(bǔ)償,他都已經(jīng)離開了,這些男人再也不要闖進(jìn)他的新生活才是真的最好。他厭惡男人的一切,可男人下一句話確實讓他驚異。 “我可以和你結(jié)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