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紙條和吻痕,小白花發(fā)現(xiàn)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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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嶼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不在那間會客室了,而是在睡在樓下一層的休息廳里,他驚醒過來的時候,恍然間還感覺在霍一舟身下被不停cao弄,雙目凝神集中注意力一看,才發(fā)現(xiàn)自己早已經(jīng)離開了原來那間會客廳。 “程總,你醒了?”肖南那張放大的臉在他眼前晃悠。 “額……幾點了?”程嶼頭疼欲裂,嗓子要燒掉一樣渴得不行,他起身一看,自己衣衫完好,仿佛沒有不妥,只是渾身被車輪碾過一遍的酸痛感騙不了自己。 “已經(jīng)九點了。”肖南看了一眼手機屏幕,“昨天我找魏總談了半天,他也不理我,但是不知道為什么最后卻說,你找霍少談估計能成功?!?/br> “沒有的事,這個案子談不下來了,我們回A市吧?!背處Z一想起霍一舟感覺頭更疼了,強行撐起身體,穿上外套,結(jié)果腿軟了一下,肖南眼疾手快地扶住了他,“程總你還是不舒服嗎?要不我們休息一會兒再回去吧?!?/br> “沒事,”他突然意識到肖南是不是知道昨晚發(fā)生了什么,回身問道,“我昨晚是怎么回事?” “我回來的時候沒找到你,俱樂部這邊服務(wù)員說你和霍少在談事情,讓我在下面等著,我就一直等直到后半夜睡著了……”肖南無害地笑了一下,“醒來后他們說你身體不舒服在休息,我就在這個房間守著你清醒過來。” 也就是說這個傻瓜也什么都不知道,他總不能去問霍一舟,算了,這趟出來就是賠了夫人又折兵,毫無所獲……程嶼想著,站直了身體,緩緩走了出去。 程嶼的心情低落,面色也不好看,一路上肖南都戰(zhàn)戰(zhàn)兢兢看他臉色怕惹他生氣。 事實上,是一路行路顛簸讓程嶼屁股很難受,火辣辣地坐立不安。 “程總,回公司嗎?” “不用,送我回家,我休息一天?!?/br> 看來程總是真的身體抱恙了,肖南默默地想。 到家之后,剛好是中午,程嶼沒想到一開門正好碰到虞渺在吃飯。 “嶼哥,你回來了?!庇菝炷樕细∑鹨粋€淡淡的微笑,立刻迎上來接過來他的行李箱,“過來吃飯吧?!?/br> 程嶼從前一晚到現(xiàn)在中午都沒有吃任何東西,確實饑腸轆轆,這下也沒客氣,自己乘了一碗飯就大口刨了起來。 “我不知道你中午能回來,所以準備得不多?!庇菝煺f道,“如果不夠,我再去煮?!?/br> “不用,沒關(guān)系?!背處Z一邊吃一邊低聲含含糊糊地回答。 虞渺已經(jīng)吃得差不多了便停下了筷子靜靜地看著他。 他看出他很累,也不怎么想說話,因此也沒有強行搭話。 但此時二人的氛圍卻透出如老夫老妻一般的和諧與溫馨,像山中的一股潺潺流水,給人溫柔安定的力量。 程嶼進自己的房間以后就脫下了身上所有的衣服洗了個澡,換了一套家居服,蒙上被子倒頭就睡。 虞渺下午沒課也沒試驗,就在家里用筆記本寫論文,一直到了晚上。 程嶼醒來之后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已然是霓虹燈初上的夜晚。 他穿著拖鞋走出來,看見虞渺坐在客廳,正在用他那個破舊不堪的筆記本電腦記錄試驗數(shù)據(jù),不一會兒電腦卡住了,退出之后登錄進去,又卡住了。 “你這什么破電腦,該換了?!背處Z在他身后站了一會兒說道。 虞渺沒有接話,反而”啪!”的一下關(guān)上電腦,轉(zhuǎn)身盯著程嶼看了一會兒,像在確認什么,又迅速別過臉去,起身去了廚房,“嶼哥,飯做好了,就等你醒來一起吃?!?/br> 熱菜上桌,二人安靜地吃著飯,但氛圍不知為何透著一絲詭異。 “嶼哥,”虞渺放下碗筷,不知從哪兒拿出一張皺巴巴的紙條遞到程嶼面前。 “這是……”程嶼疑惑地展開一看,上面寫著一串電話號碼,和一個龍飛鳳舞地“霍”字。 他有一個不好的猜想。 果然,虞渺解釋道,“這是我洗嶼哥襯衫之前從口袋里找到的,想著可能是重要的人給的,所以還是交還給你?!?/br> 程嶼摸不準霍一舟給他留聯(lián)系方式是什么意思,是可以繼續(xù)談收購案?還是要說別的? 總不至于是還想找他打一炮? 程嶼一時心亂如麻,想了想還是把紙條收了起來。 虞渺一直在觀察程嶼,從他接到紙條復(fù)雜而糾結(jié)的神色,到他穿的家居服敞開至鎖骨麥色肌膚,隱沒入衣領(lǐng)里的深色吻痕…… 琉璃色的眼睛看似清冷無波,其實內(nèi)心早已翻騰了無數(shù)情緒。 “嶼哥,昨天去B市出差玩得怎么樣?” “還行。”程嶼明顯一副不想多說的樣子。 但這正好肯定了虞渺的猜想,他已經(jīng)描繪出了完整的場景:出差過夜,估計是商務(wù)應(yīng)酬,身上的吻痕很可能是應(yīng)酬中找來助興的MB干的,而襯衫里的紙條也印證了上述猜想。 畢竟現(xiàn)在誰還用這種方式留電話?多半是不好意思當面留電話的關(guān)系或者干脆就是約炮用的…… “虞渺?”程嶼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想什么你?那么專注。” “沒事。”虞渺抿唇劃出一個完美的弧度,壓制住了內(nèi)心那些黑暗而森冷的想法。 晚上,程嶼站在陽臺一邊踱步一邊語音電話處理工作消息,打完一個接著一個,剛剛和財務(wù)聊完,市場的電話又接了進來,“肖南,什么事?” “程總,云慕科技那邊同意我們的收購了,按照我們之前擬好的意向合同簽!” 程嶼沉默了一下,指節(jié)在窗臺邊沿叩了幾下,這是他感到不安的時候無意識愛做的小動作,“按500萬重新簽署?” “對,說他們股東大會過會后就簽正式協(xié)議!” “行,你繼續(xù)跟進吧?!?/br> 程嶼掛了電話,還是有點不可置信,霍一舟改變主意了?為什么? 他想起霍一舟掐著他的下巴說,“乖乖挨cao,500萬賣給你”的乖戾傲慢,一時之間握緊了掌中的手機,有種想退縮不愿意繼續(xù)收購的強烈想法…… “嶼哥……”虞渺不知何時站在他身后,近到呼吸都能夠聽見的地步。 他側(cè)過臉來,柔軟的嘴唇卻正好擦過對方,輕微的碰觸引起一陣過電般的酥麻。 程嶼愣了一下,想退開一點,卻發(fā)現(xiàn)虞渺分毫不讓,不由皺眉,“虞渺?” “嶼哥,我看你身上需要涂點藥特意給你拿過來?!彼稚夏弥镣鈧乃幐?,深琉璃色的眼睛盯著程嶼,一厘米寬的鋁制藥管代替手撥弄開了他松垮的V字形衣領(lǐng),按在接近胸口位置的深紫色暗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