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期權訴訟,表明心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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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一臣先把葉蔚明送回去,然后又送程嶼,等他把男人順利送到公寓的時候,已經(jīng)凌晨三四點了。 程嶼困得不行,加上酒精的作用,上下眼皮打著架都快睡著了,他摸出身上的鑰匙怎么都對不準鑰匙孔。 “我來吧?!被粢怀寄眠^鑰匙咔噠一下打開了門,扶著程嶼走進了漆黑的屋里。 程嶼跌跌撞撞地倒在了沙發(fā)上,他實在是太累了。 等到霍一臣打開燈,找到杯子接了一杯水過來的時候,程嶼已經(jīng)睡著了,均勻的鼾聲正輕輕從鼻腔里哼出來。 霍一臣輕輕地把杯子放在茶幾上,俯身去拍程嶼的臉,“程嶼!你醒醒,起來喝點水?” 英俊的臉龐一片潮紅,水潤的嘴唇微張,對他的sao擾毫無反應。 霍一臣立刻想起來上次程嶼喝醉的時候,他在酒店把人脫光了按在床上cao了一次,雖然不夠過癮,但那滋味真是不錯,后面和他哥一起的時候反而沒有盡興,導致他一直心癢癢的…… 這么想著,他已經(jīng)低頭含住了那張吸引住他視線的嘴唇,剛剛吸吮了兩下,就蹙著眉起身了,指尖在對方凌厲的下頜線捏了幾下,震驚之下心里居然生出一股憤怒。 熟睡的beta身體里有別的alpha的味道,霸道的信息素讓他聞著就難受,居然還不是他哥哥的信息素……好像還有點熟悉? 他和哥哥霍一舟的信息素差別不大,即使程嶼被霍一舟標記也不會對他造成太大影響。 然而短短半個月,霍一舟給的臨時標記就被覆蓋了? s級alpha的標記不可能這么容易被覆蓋…… 為了確認,他將程嶼的腦袋輕輕翻過去,解開他的上衣紐扣,拉開了后背的衣領,低頭湊過去摸索他后頸的肌膚,凸起的腺體上可怖的牙印又深又密,腺體肌膚的顏色泛紅,顯然那并不是正常的狀態(tài)。 難道是手術嗎? 他一時半會兒想不出答案,在心里忍不住罵程嶼yin蕩,可手再次摸到那身緊實的皮rou又讓他舍不得放開,在衣服里四處撫弄,摸上胸肌和內(nèi)縮的rutou揉了幾下,他忍不住喉結滾動,身上涌起一股熱意。 程嶼晚上喝得不多,所以醉得不厲害,如果他像上次酒店一樣激烈地侵犯他,他一定會醒……到時候就不好解釋了…… 他眸中的神色變了又變,咬了咬牙,撤手去房間找了一床被子給程嶼蓋上。 臨走時,又特意在他身上摸了摸,找到一張看起來無關緊要的信用卡,揣進了自己的兜里,這才靜悄悄地關上房門離開了公寓。 程嶼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頭疼欲裂,昨天他喝得不多沒有斷片,思維保持得比較清晰,想起霍一臣主動借給他十萬,后面還紳士又盡責地分別送了葉蔚明和他回家,頓時十分慶幸。 還好霍一舟的弟弟跟他完全不一樣,他因為霍一舟的關系之前沒有和霍一臣深交的打算,這么看來還真是失策了…… 自從程嶼遞交了辭職報告,人事總監(jiān),財務總監(jiān),市場總監(jiān)都分別找他談過話,無一不是勸他留下的言辭,他應付得頭疼。 而當他再一次收到董事會決議得知自己的行權申請沒有通過時,他也徹底寒了心。 都到這個時候了,禮晏還想威脅他。 既然他選擇無義,那就不要怪他無情了…… 距離程嶼和公司解除勞動關系還有七天的時候,法務緊張地敲開總裁辦公室,遞給禮晏一張法院的起訴書副本。 禮晏掃了一眼就臉色大變地站了起來。 他匆匆忙忙地捏著那幾張薄薄的紙,直接奔向了程嶼的董秘辦公室。 “程嶼,你有必要做到這種程度?!”禮晏臉色蒼白地哐當一聲拍開了程嶼辦公室的門。 程嶼緩緩地站了起來,面對怒氣沖沖的禮晏,絲毫不為所動,“董事長,看來你收到起訴書了?!?/br> 禮晏強行讓自己壓住脾氣,低聲道,“我沒有說一定不讓你行權,一直都有商量的余地,你這么做,把公司的利益放在哪里?” 禮晏一直都在等程嶼來找他,只要他愿意放棄辭職,甚至推遲辭職,他都愿意讓他行權,他已經(jīng)不要求他搬回家住了,為什么對方要做得這么決絕? “我只訴求個人的權利,對公司不會有什么實質(zhì)影響,公司最多擔一個苛待管理人員的名聲……”他踱步走到禮晏面前時,停下腳步,“可是這也是事實吧,董事長?” 禮晏受不了程嶼這么跟他說話,他小巧的鼻梁尖沁出來一層汗,眼看就要壓不住自己的情緒,而門外已經(jīng)聚集了不少竊竊私語的員工。 他快步走到門口,寒著臉厲喝道,“都沒事做嗎?滾!” 然后重重地關上了門。 s級alpha的信息素躁動不安,但仍然在努力壓制著以免過于向自己的beta施壓。 他重新走到程嶼面前,胸膛劇烈地起伏著,紅著眼眸,啞著嗓音道,“要我說多少次對不起?只要你愿意留下來,條件隨便你開?!?/br> 因為標記的作用,程嶼的心情難以避免地被影響,他蹙著眉沉默了一下,“法院一般會在一個月左右發(fā)出開庭傳票,你考慮下?!?/br> 禮晏不相信眼前這個無情的男人會是他的程嶼,他瞪大了一雙深棕色的漂亮眸子,瞬間就水霧彌漫,他本能地想抬手確認一下,還沒碰到熟悉的臉頰輪廓就立刻被人揮開了手。 “國內(nèi)期權訴訟案有離職勝訴的先例,只要有證據(jù)證明行權期到了本人還在職并提交過申請,而公司沒有正當理由卻不予批準,那么,我勝訴的可能性很大?!?/br> 禮晏一點都不想跟他討論這種事,這些事,法務去研究就好了,他只想知道,程嶼是不是已經(jīng)一點都不在乎他了,“你一定要跟我劃清界限嗎?你只知道我騙了你,你問過我原因嗎?” 程嶼感到后頸的腺體隱隱發(fā)燙,山茶花香的信息素在他的身體里內(nèi)跟著躁動起來,他的呼吸漸漸急促,不由得退后半步,靠在了桌沿上。 “因為你早就計劃要離開禮家離開我了,只要我一旦痊愈,你就會毫不留情地摒棄我,就像現(xiàn)在如果你拿到期權,就會馬上離開公司一樣!”禮晏漸漸逼近他,眼淚瞬間就落了下來,水光里面是深沉而強烈的感情。 他不容反抗地握住他的手,放到了自己瘋狂跳動的胸腔上,“就算只是同情和責任,我愿意坐一輩子輪椅,只要你留在我身邊?!?/br> 熱燙和有力的胸腔讓程嶼掌心發(fā)燙,連帶著也傳到了自己的心上,他能感受到alpha對他的渴望,“禮晏,有些東西只屬于過去,不屬于以后?!?/br> “那是因為你一開始就沒有把我納入你以后!”他悲憤地吼道,聲音都哽咽了。 程嶼無言以對,他第一次意識到,禮晏對他居然這么執(zhí)著。 執(zhí)著到顯得自己十分薄情…… “你撤案吧,行權我會在你辭職前批準,”禮晏見程嶼表情終于有所動容之后,心里稍霽,他掏出口袋里的支票簿,現(xiàn)場寫了一張30萬的支票放在程嶼手里, “就當是遣散費。” 程嶼搖搖頭,眼神復雜地看了一眼,又塞了回去,“我主動離職的就不應該拿遣散費,何況我現(xiàn)在不需要了?!?/br> 禮晏抹了把臉,扯出一個難看的笑容,沒有堅持,“那好?!?/br> 他走了。 程嶼心里悶悶的,明明已經(jīng)贏了,卻并沒有感到想象中的欣喜。 不用訴訟也好,他也不想和禮晏對簿公堂…… 他垂眸想著些有的沒的,一整天都心不在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