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淚痣我不免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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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人就仿佛是一條渾濁的河流,要想容納這種渾濁,你們就必須要變成大海,只有這樣,才不會被渾濁污染。 [查拉圖斯特拉如是說] 而我永遠不會成為這片大海。或許倒是可以成為同樣的河流。 你,編號1187。捧著書,翹起一抹笑。 這是有些人的天堂,也會是某些人的地獄。一個沒有規(guī)則束縛,沒有國家機器,沒有既定齒輪,沒有所謂群體的地方。暴力,性欲,貪婪,藥劑,交易。 死亡如生如懷抱。 你的這具身體便是在機體死亡后接手的,并未產(chǎn)生相應的交易,原主身邊也沒有密切的關(guān)系人,無聲無息毫不起眼,這樣帶給你的麻煩會少很多。死亡原因是吸毒過量,系統(tǒng)給你微調(diào)了身體,以保證你任務期間的健康。 但“你”仍舊蒼白單薄,一副高大的身軀已瘦骨嶙峋,漆黑的發(fā)遮著眼睛,陰郁不好接近。 隨心所欲。 無論是這個世界,還是你。 房間破落凄涼,墻皮斑駁,沒多少家具,頭頂上的燈搖搖欲墜,但平時你并不舍得打開,唯有摸幾張書頁時會動用。此刻你關(guān)了燈,任由自己在黑暗中行動,本能已經(jīng)練出,甚至不必摸索,便在盲視中動作流暢。 幸好冷清歸冷清,但沒什么異味。 身體已經(jīng)三天沒有進食,全靠喝水,但如今水也已經(jīng)用完,你過于虛弱,走路都踉蹌,走兩步停下喘息。 這幾天里你已經(jīng)踩好了點,此刻你手指往后梳發(fā),露出光潔的額頭。半長不短的發(fā)散落肩上。 這張平日里隱藏在過長劉海下的臉俊美的驚人,此刻的蒼白都另其如英俊病態(tài)的陰鶩貴族,眉眼幽深,鋒利中透著一絲傲慢,左眼下一滴淚痣?yún)s帶上了幾分無可奈何的艷色,形狀優(yōu)美的薄唇適合被撕咬,被改變冰冷的顏色,染上血腥。 你把領(lǐng)口仔細束好,一絲不茍。過于突兀的鎖骨撐起一道凜冽直線,衣服空蕩,徒有身形。你把襯衫扎進腰帶中,顯露出對于一個高大男人來說過于緊實纖薄的腰。褲料倒是妥帖,完整的勾勒出腰背下滑至臀挺翹的弧。 你離開家,在夜色中走入巷角。對三三兩兩叼著煙奇形怪狀的人目不斜視,也毫不在意他們落在你身上下流的舔舐目光。 “喂,婊子,來一炮?兩包餅干,如果你能邊被cao邊叫爸爸,老子再給你加瓶水?!币粋€男人撞了過來,大手抓住你的臀,放肆揉捏,往股溝中滑。 他甚至想湊過來舔你的耳朵,你側(cè)開頭避過。 你的聲音并不清亮,沙啞低沉?!敖裢硪呀?jīng)有買家了?!?/br> 男人聽見你的聲音,呼吸重了幾分,又聽到自己看上的貨物已經(jīng)預定了買家,有些惱怒。正要強行拉拽你,巷角的店口出來一個人。 這家店算不上漂亮,沒有招牌,但周圍人隱隱避開。 出來的是個穿著侍者制服的少年,他看到你眼睛一亮,連連招手?!熬褪悄懔税??快進來,A已經(jīng)在等你了?!?/br> 男人明顯對對方心存忌憚,不知是畏懼這乳臭未干的少年,還是畏懼A,抑或是這家店。總之他不甘不愿的放了手,湊在你的耳邊?!熬淳撇怀猿粤P酒的婊子,下次見到你,我什么都不會給你?!?/br> “但我會把你cao死…然后一口一口,把你吃掉?!彼b牙,濁黃色牙齒和裸露的牙齦,帶著腥氣的氣味沖進了你的鼻腔。 你動了動,手腕上綁著的刀帶微松,一把尖刀滑進手中,你利落的捅進他的腹腔。 “這玩意兒cao的你shuangma?”你朝他笑。冷冷淡淡,淚痣艷成血色。 少年對這一切毫無所動,甚至有些不滿的催促你?!翱禳c呀,別讓他等急了。” 你朝他點頭,信步走去,拋下有紅色液體不停流出的男人,無視了對方不敢置信的無力抓留。 你和少年進了店,里面布置完善,是個酒館。 他帶你上了二樓,領(lǐng)你進入一個房間。 里面堪稱群魔亂舞,赤裸的白花花的rou體相互交纏,吟哦和粗喘,混濁的情欲氣味。 只有一個人衣著完整,好端端的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fā)上,他見你進來,朝你勾了勾手。 你過去。 “跪。” 你順從的跪在他的腳邊。他用手指挑起你的下巴,左右端詳了下?!安诲e。”“編號?” “1187?!?/br> “唔?!彼c了點頭?!暗蹲右娧耍俊?/br> “恩?!蹦愫喍袒卮稹_@把刀子是男人給的首付。 他來了興趣,收回手,抱著手臂閑適的望著你,挑眉道?!罢f來聽聽。” “說了幾句我不愛聽的話。”“哼?” 這哼聲有些不滿,看來對方是要聽細節(jié)了。你略沉吟,“我不免費。” 又補充道?!八f下次見了要搞我,不給錢?!?/br> 這次男人笑了,拍拍你的臉?!靶辛?,起來說話。” 你站起身?!暗故峭Ω叩?。脫了衣服我看看?!?/br> 從最上面的扣子一路解下,襯衣落地。 “褲子也脫。” 你沒反對,依言照做。 他站了起來,比你還略高一些,肌rou飽滿的身軀比你結(jié)實了太多。 他繞著你慢慢轉(zhuǎn)了一圈,時不時捏捏你的腰,撫摸你的背部。最終興致大好,拍了拍你的屁股。“有點瘦,腰有點太窄,屁股倒是挺翹的?!?/br> “耐cao嗎?”他問你。 你回他一個挑眉,沒說話。 他重新坐下,大敞著腿,指了指自己胯前的空間。“行,驗驗貨。過來,背對著我趴下?!?/br> 你站著沒動。 “怎么,不會?母狗求cao的時候怎么趴的知道吧,就這么趴。你應該挺熟練的啊——畢竟有這張臉。”他有點不耐煩,催著你動作,低聲嘟囔。“別是個被cao松的爛貨吧,那可就虧大了?!?/br> 你突然翹起一抹笑,大大方方的道?!澳愀沐e什么了吧?我不做下面那個?!?/br> 男人聞言,臉沉了下來。“耍我?” “耍你——沒有。當初說好的生意是今天我陪你一晚,這不是來赴約了嗎?”艷的滴血的淚痣在昏暗的燈光下若隱若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