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命令(兄弟攻互撫取悅女王受,雙人配合將人cao至失禁,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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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然和江炎很快達成了一致,表現(xiàn)出兄弟二人不爭不搶還會相互配合的態(tài)度,路鹿卻無語地翻了個身,趴在天鵝絨枕頭上軟軟地說:“這么多人,我挺累的?!?/br> 剛才在浴室和季風玩了一次,這些人的體力又個個強悍到不行,年輕也不能這么荒yin無度,還得小心身體。 江然走過來和江炎一起坐在床邊,擰開膏藥,勻了一點抹在路鹿和季風因為浴室py而青紫交加的膝蓋,用手心將酸痛感溫柔地揉開,他的聲音和動作一樣輕柔,“本來你就要和哥哥做,接納我的話不是更好嗎?哥哥有時候還挺粗魯?shù)??!?/br> “那你說對了,我正打算把他的xiaoxue插廢呢?!苯滓回炞钯v地在旁邊杠。 江然用“你看,果然如此吧”的眼神看著路鹿,江炎也挑挑眉,毫不掩飾他欠揍的野心。 路鹿有點頭疼。 真的,要不是路鹿領(lǐng)教過被江然插到失神的厲害他還真以為這是個鄰家治愈系暖男來拯救自己的,但是以前前后失禁的慘狀告訴他這兩兄弟二人就沒有一個是省心的。 路鹿的眼睛在溫柔的江然和野性的江炎之間來回打轉(zhuǎn)。 弟弟是不論何時都溫聲和氣的好脾氣暖男,就連zuoai的時候聲音也是和聲和氣的,哥哥是粗野性感的野獸派猛男,光是站在那里,荷爾蒙就令無數(shù)女人和零號腿軟。 路鹿漾起笑意,“一起的話,也不是不行……” 他說得慢吞吞,江然和江炎的目光灼灼地盯著那張還有話說的一啟一合的小嘴, “但是我現(xiàn)在有點累……剛才被季風哥哥玩得有點狠呢?!?/br> 他眨了一下眼睛,露出抱歉的微笑,全然不顧江然和江炎鐵青的臉色,伸了個懶腰。 他將床頭柜的巨峰葡萄拿過來,紫黑色的葡萄垂下來映得他手腕的皮膚像是發(fā)光一樣的白皙,卻遲遲不說下文。 路鹿這樣說,就是還有余地,但是他綿長的話語將兩人的心思勾起來,懸而不下,兩人連嫉妒都沒有時間,只想知道自己今晚是否能夠占據(jù)這幅攝人心魄的rou體。 江然拿著藥膏的手不自覺地用力,江炎打算撬開那張小嘴到底要下什么決斷的時候,路鹿開口了, “如果等我緩過來之前,江然哥哥可以和哥哥互摸給路鹿看的話,路鹿今晚就和你們兄弟二人一起做,好嗎?” “嗯?”江然全身好像被潑了一捅冷水,又好像耳邊打了個響雷,路鹿的聲音很軟,但是他聽起來的沖擊怎么這么大? “路鹿,哥哥沒聽明白……” “喂喂,”江炎將路鹿的后頸像小雞一樣拎到自己面前來,看著他的眼睛獰笑,“我們兄弟雖然一起玩女人,卻不搞luanlun,你要讓我們兄弟互jian,我就先把你插廢,再讓我弟弟把jiba塞進去?!?/br> “呵?!甭仿菇z毫不受江炎威脅,冷笑了一下。 “哥哥,別這樣和他說話?!苯徽f。 江炎不可置信地回頭,“你還護著他。” 江炎覺得自己弟弟的瘋了吧,他們都是一起玩的,知道自家弟弟雖然表面和氣卻是不愿意吃虧的性子,向來只有他奴役性伴侶沒有自己委曲求全的道理,卻不知道江然比他認識路鹿的時間長,當然更加死心塌地。 路鹿將江炎的手拂開,趴在枕頭上淡淡說:“不是強迫你們,你們可以一起留下來,也可以一起離開?!?/br> 他想看野獸如江炎會退步到什么地步,征服一個這種人是很有成就感的,他這么想著,腳也開心地翹起來,在空氣中一晃一晃的。 圓潤的趾頭,纖細的小腿,潔白被單遮蓋了大腿了位置,像是優(yōu)美的平丘一樣畫出平滑的線條,到了大腿根部峰巒凸起,挺翹的臀部撐起圓滑的弧線,然后下凹,那是路鹿纖細的腰肢,被單的防御到這里就斷了,再往上是裸露的背部,路鹿雙手扒著枕頭,胸口乳尖似有似無地暴露出來,一點點嫩紅,展露出無限風光。 江炎后槽牙都快咬碎了,看著路鹿的眼睛滿是怒火,看著他半藏在被單里的身體又滿是yuhuo,肩膀一暖,是自家弟弟的靠近。 路鹿看到江然率先妥協(xié),他靠近江炎,手從江炎的衣領(lǐng)往下?lián)崦?,在江炎耳邊說了什么,江炎才不是很情愿地動了起來,回頭和他接吻。 衣料窸窣,兩兄弟一邊接吻一邊互相脫著彼此的衣服,將彼此強壯的身體從衣服中剝落出來。 和路鹿纖細性感的身體不同,兩人都是八塊腹肌整整齊齊,江然的身材偏白一點,也比江炎的身材小一號,江炎的身材可以稱得上是壯碩,膚色也是漂亮的古銅色,人魚線很性感,性器像巨龍一樣蟄伏在濃密的毛發(fā)里——他的腰帶被江然解開了。 路鹿看著心儀自己的兩個男人相互撫摸,他們的臉上都不是很開心的表情,但是又因為自己的命令不得不做出取悅自己的性表演,心里居然感受到報復性的快感,似乎平日里因為作為承受方被肆意玩弄的不滿情緒發(fā)xiele出去,他又成為情感鏈的頂端,站在上面隨意支配情感。 江然的性器也被釋放了出來,尺寸也非??捎^,卻不是很精神的樣子,他們兄弟二人到底沒有互玩的興趣,就算互摸也不能勃起。 路鹿看著他們垂頭喪氣的兩根jiba忍不住笑了出來,結(jié)果因為這一笑引起了公憤,兩人銳利的眼神投了過來,江炎再次抓住路鹿的后頸拎了過來說:“你看得很開心啊。” 江然也皮笑rou不笑地說:“路鹿休息夠了吧?夠了我們就開始吧?!?/br> 路鹿看著這如狼似虎的兩兄弟后背一涼,感覺自己可能會遭到非人的對待的他弱弱地說:“我請求輕一點?!?/br> 江家兄弟只笑不說話。 江炎將第一場讓給了自家弟弟,讓路鹿跪在江然兩腿中間和自己接吻,江然則在路鹿身后給他擴寬和潤滑。 當江然用雙手撫平路鹿后xue褶皺的時候,江炎也用雙手食指撥弄路鹿的乳尖,路鹿像是乖順的小貓一樣跪著,舌苔、乳尖和后xue同時受到了刺激,忍不住哼哼唧唧喘起來,雙手將江炎的脖子攬得更緊。 江炎被路鹿貼近身體,雙手沒有玩奶頭的空間,就穿過腰側(cè)狠狠揉弄起他的臀瓣來。 “啊~不要這樣玩……”路鹿趴在江炎肩膀上抗議,他正被江然擴張著,江炎又壞心眼地大力揉弄他的白臀,兩人好像打配合一樣搗鼓他的xiaoxue,刺激得他條件反射地收縮甬道,卻被江炎將臀瓣往兩邊掰開,xue口被扯開,江然順利插入第三根手指,“唔!”xiaoxue里搗弄的動作更加放肆,路鹿不僅無法收縮xiaoxue,反倒被手指插得噗滋噗滋響,腸壁分泌出香甜的yin水,路鹿聽到兩兄弟的喘息都粗重了起來。 “路鹿,哥哥忍不住了?!苯徽f著,扶住了他的腰。 路鹿回頭一看,江然胯下那兇器已經(jīng)十分挺翹,光看著就知道很硬了,柱身又粗壯,上面根盤錯節(jié)地纏繞了數(shù)條青筋,他往前一步,guitou抵在自己濕漉漉的xue口處,光是貼著路鹿的xue口就充分感受到了那熱度和硬度,想著江然有一個月沒和自己做了可能會不知節(jié)制,路鹿趕緊說:“哥哥輕……??!” 想要制止的話沒來及說,路鹿被這暴力地插入捅得眼神渙散。 “路鹿,你好緊,”江然又全部拔出,“好熱!”又是一記狠插,好像要將路鹿整個后xuecao爆,恨不得將兩顆卵蛋也塞進去。 “哥哥,輕,輕一點……嗚哇!” 江然不理會路鹿的請求,一個月以來的性欲和妒忌全匯聚在他胯下這一根兇悍的性器上,這是唯一能夠懲罰卻不傷害路鹿的兇器,他火力全開,大力插入大力拔出,讓千層rou浪緊緊包裹自己,將兩片軟嫩的臀瓣撞得啪啪作響,把yin亂的xiaoxuecao得水聲連連。 “哥哥,太深了……路鹿受不了……啊,哈,啊啊。”沒有多少適應的時間,路鹿被大roubang瘋狂地抽插著,他才知道江然和氣的表皮下早就攢滿了負面的妒意,就等著這一刻報復他,鵝卵般的碩大guitou粗暴地刮擦著他的層疊rou浪,腸壁被cao得榨出了汁,整個xiaoxue被插得又酸又軟,雖然有些粗暴,像螞蟻啃噬一樣的酥麻快感還是一點點涌上來,xiaoxue開始享受到了交媾的樂趣,點擊般的快感逼得路鹿眼角都紅了,后面被摧殘得有些厲害,路鹿眼淚滾落地抱緊了江炎,似乎要在他身上尋求慰藉感。 “我弟弟cao得你有那么shuangma?”江炎一語道出了路鹿撒嬌的本質(zhì)。 沒錯,他真的太爽了,欲仙欲死,兩條腿都被cao得發(fā)軟,根本合不起來,整個人都是靠著江炎才能支撐起來,他像是小孩子一樣掛在大人身上尋求慰藉,如果忽略屁股中間那根飛速進出的紫紅jiba。 從江炎的角度,他能清楚地看到那根roubang是怎么挺進圓滾的臀部中,弟弟的胯部撞在路鹿臀部上,發(fā)出啪的一聲巨響,與此同時xiaoxue里的水聲也不甘示弱地回應起來。 而被弟弟插地渾身顫抖的這只小貓,正趴在他肩膀上尋求依靠,小聲地哭著,不知道還以為是個被強jian的處女,明明爽得臀部一直在抽搐。 弟弟一臉被夾得爽得不得了的樣子,就算看不到那yin蕩的xiaoxue,他都能想象到那嫩xue是如何熱切地裹著男人的jiba,卯足了力氣地想吸出男人的陽精。 明明說要給自己裹jiba,結(jié)果現(xiàn)在卻被被人插到哭饒。 江炎臉色下沉,心里第一次在意弟弟碰了他的東西。 到底是兄弟,江然很快就察覺到了江炎的情緒,“哥哥,你不開心嗎?”江然放慢了抽插的速度問江炎。 “有什么不開心的,一個sao洞而已?!苯仔χf。 說完感覺路鹿的身體顫抖了一下,江炎以為路鹿誤解他搪塞弟弟的話了,頓時有些無措起來。 其實路鹿壓根沒在意他們兄弟說什么,他被插得有些失神,感覺江然的jiba速度放緩了,又深又重地摩擦著他的腸壁,guitou在某一時刻掃過他的G點,他爽得顫抖了一下。 回過神的時候江炎將他推開,臉色不自然地說:“喂,你別亂想?!?/br> 路鹿根本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只知道江然的抽插已經(jīng)停下了,只留一下碩大的guitou卡在xue口處很難受,他晃著臀部主動用濕滑的xiaoxuetaonong江然的大roubang,說:“哥哥,路鹿難受,快動一動……” 江然雖然也想理解江炎的心情,可是這個xiaoxue實在太濕太熱了,路鹿迷人sao浪的呻吟像是春藥一樣,他忍不住再度挺起roubang噗滋一聲插進路鹿yin蕩多汁的rouxue,發(fā)出一聲滿意的喟嘆,“路鹿,你咬死哥哥了。” 江炎看著他們和諧的這一幕心里又氣又后悔,將路鹿主動夾江然jiba的動作當做是對自己的示威,他捏著路鹿下巴質(zhì)問:“為什么無視我?” “唔啊,”路鹿從快感中分出點神來,就看到江炎一臉鬧脾氣的表情,好像最頑皮的孩子沒被分到糖吃那樣氣急敗壞,他吻了吻江炎的嘴角,哄道:“你乖一點,摸摸我,等江然哥哥射了,我就挨你的cao好不好?” 路鹿像是哄小孩一樣的強調(diào),卻聽得江炎心里一顫,他也說不清楚這是什么感覺,有點酸,又有點奇怪,從來沒有過的情緒在心底浮現(xiàn)。 江炎想氣也氣不起來,佯怒道:“待會我就cao廢你!” 路鹿早就知道江炎在他面前是紙老虎,也跟他爭辯,一張嘴將江炎性感的兩片薄唇含住,吸飲料一樣吸吮起來。。 江炎被這逗弄多過纏綿的一咬給咬怔了,他跟很多人接過吻,多么火辣的吻他都玩過,但是這種幼稚的咬法還沒有,江炎發(fā)現(xiàn)這個人根本不被他威懾,心里竄起一把火,但是卻不是憤怒,只是想把這個人狂拍一頓屁股,再把他cao得下不了床! 江炎反客為主,身體力行地告訴告訴路鹿什么才是真正的接吻,又掰開路鹿的臀瓣,扯開嫣紅的xue口,讓江然的jiba更順利地插入。 啪的一聲,江然的jiba到達了從未有過的深處,“唔??!”路鹿驚叫起來,這深度讓他整個人都激靈起來,江然也吃了一驚,剛才那一捅阻力好輕,干得更猛也干得更深,jiba更是比以往還要更爽。 “弟弟,快插,”江炎壞心眼地說,“這樣玩很舒服的。” 江然抬起頭看向江炎,很快就明白了自家哥哥要跟自己打配合的想法,他們對視一笑,江然粗大的性器漲大幾分,江炎的十指抓著路鹿的臀瓣揉捏,將臀rou都擠了出來,然后往兩邊扯開。 江然一個挺腰,jiba噗滋一聲快速插入濕燙的xiaoxue,xiaoxue將粗長jiba整根吞沒,路鹿被刺激得仰頭浪叫,求饒不要這樣玩,江然只是用大roubang狠狠貫穿路鹿的身體,碩大的guitou毫不費力地頂撞結(jié)腸,他插進去的時候江炎就扯開臀瓣,抽出來的時候江炎就攏起臀瓣,這樣插地又深,抽的時候又充分被摩擦,爽得他眼睛都紅了,更別說早就哭個不停的路鹿。 “哥哥,慢點……路鹿要壞了,輕點,?。。 甭仿贡粌蓚€人配合的動作干得死去活來,他的屁股時而被蠻力打開,時而被狠狠攏緊,兩兄弟的配合天衣無縫,他的xiaoxue被這異樣的快感折磨得yin水四濺,他從來沒被人這樣cao過,比以往的玩法都要刺激,只是隨便被插兩下就爽得淌水,密集的快感像是巨浪一樣淹沒了他的頭頂,他搖著頭浪叫求饒,卻沒有人聽他的話,只有更加迅速用力的cao干回饋給他。 嬌嫩的結(jié)腸承受不住江然兇狠的頂撞,路鹿哭得渾身顫抖,整個人貼在江炎身上,試圖躲避江然暴戾的抽插,江然不肯放過這美味的獵物,將路鹿雙腳抬了起來,抱著路鹿啪啪啪地狂jian猛插,每一記都jianyin到這具身體的最深處。 “嗚嗚,不啊,??!輕點,受不了啊嗚!”路鹿的示弱只會換來江炎的施虐欲和江然更加兇狠的攻擊,兩個男人被路鹿刺激得熱血沸騰,排隊中的江炎要炸了,正在插xue的江然加上射精的沖動更是熱血沸騰,他猛烈聳動狂插saoxue,又快又狠,路鹿好像要被cao破了一樣上下晃動,尾椎骨快被撞得沒有知覺,他眼淚朦朧地向兩個惡棍求饒,saoxue卻咬著roubang留在里頭,加上江炎對臀rou的擠壓,他的層層rou浪瘋狂蠕動啃咬著柱身不讓離開。 “受不了了嗚嗚,哥哥太會cao了,路鹿要壞掉了,嗚?。 北煌娴锰?,路鹿幾乎哭成一團,他軟綿綿地趴在江炎身上,這個玩法三個人都靠得很緊,路鹿貼著江炎,江然貼著路鹿,江然抬頭就能看到自家哥哥一臉情欲的樣子,江炎的五官粗獷立體,沾惹情欲后十分性感,江然胯下不停,卻問江炎:“哥哥,我們接吻吧?!?/br> 江炎也是憋了一肚子yuhuo,路鹿哭得有點兇他不敢讓他憋氣,聽到自家弟弟的建議他自然地湊過唇去,卻不知路鹿的表情有一瞬間地發(fā)怔。 “哥哥”和“接吻”兩詞連在一起觸動了路鹿的情緒,兩兄弟接吻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被插得失神的路鹿迷糊地響起自己以前的事情。 路鹿感覺江然將他放下,一手撫摸他的身體,一手撫摸他哥哥的身體,這種近親自愿相jian的事情讓路鹿莫名感到興奮,兩兄弟接吻完之后路鹿聽到江然情不自禁又叫了江炎一聲“哥哥”,路鹿因為這一聲稱呼,渾身顫抖了起來。 江然江炎感覺到路鹿突如其來的興奮,路鹿喘著氣說:“我好像要射了。”他主動撅起臀部。 看著路鹿這著急挨cao的模樣,江然江炎也不多話,江炎加大力氣擺胯暴戾撞擊路鹿的臀部,roubang狂風驟雨般地在路鹿體內(nèi)進進出出,江炎也扯開路鹿的后xue,方便江然瘋狂地狠cao路鹿,cao得路鹿水聲大作,yin水四濺。 路鹿被cao得渾身亂晃,他整個人像提線木偶一樣在江家兄弟兩人之間被肆意擺動,沒有一點點自主權(quán),只能擺動臀部迎接欲生欲死的抽插,被動承受甜蜜的巨大快感,他情不自禁想去撫摸自己從未嘗過女人身體卻被男人插得射精連連的性器,但是被江炎反剪到了身后,“我和我弟弟會讓你射的,別急。” “唔??!”路鹿因為江炎這句“弟弟”更是性欲暴漲,大腿一抖,一股yin水噴濺到了江然的guitou上,澆得他十分爽利,江然再遲鈍都反應過來了,邊抽插邊問:“路鹿,你是不是對兄弟的稱呼很有感覺?” “嗚嗚啊嗯嗯啊嗚嗚”大力的抽插中路鹿被cao得話都說不清楚,只有拼命蠕動的后xue傳達了他的興奮。 江炎感覺路鹿后xue的水多得他都快抓不住了,在路鹿耳邊嘲笑著問:“難道你是個喜歡親兄弟luanlun的變態(tài)嗎?” “親兄弟luanlun”幾個字傳到路鹿耳朵,路鹿渾身都顫抖了起來,眼淚掉個不行,已經(jīng)興奮到幾乎極點,江然知道他要射了,對著xiaoxue最深的地方狂jian猛插,棍棍到底,粗暴地又插又捅,“嗚啊?。 甭仿贡籧ao得魂都快飛出來了,神智迷亂,又哭又喘,雙手在江炎身上又扒又抓,爽得幾乎喘不上氣,這時候他突然聽到江炎在耳邊問:“你是不是有個哥哥,還是有個弟弟?” 腦袋轟地一聲煙花炸開,回過神來已經(jīng)全身痙攣,江然的roubang還在他體內(nèi)進進出出,而他雙腿已經(jīng)失去控制,無法控制地噴濺出yin液尿液和jingye。 他完全被干到失禁了。 他被cao得神智迷亂,高潮不斷,又因為江炎的話內(nèi)心震動,連江然什么時候在他體內(nèi)射了都不知道,稍微回過神來的時候,床上已經(jīng)換了床單,自己被翻了方向,江炎炙熱的jiba沒有一聲招呼,就噗滋一聲,整根cao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