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無辜社畜被巨鳥囚禁產(chǎn)卵(3):淪為靠j巴維生的牲畜,別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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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生越來越習慣被羽人畜養(yǎng)的生活。 習慣只在一個幾平方的空間內活動,習慣被哺喂平淡無味、甚至有些奇怪的食物,習慣生活中只有羽人的溫度,習慣每天被cao。 羽人最近有點改變。zuoai的頻率比之前還多,每天都要干上幾次。但不再整根cao入,而是像人類一樣在適合的深度抽插,反復戳sao心,讓安生爽到哭出來。 羽人現(xiàn)在更常親吻安生,似乎是因為發(fā)現(xiàn)人類喜歡親吻。這讓安生舒服許多,甚至會主動求歡,一邊親吻,一邊坐在羽人身上、掰開臀rou,握著jiba塞入自己xue里。 安生也改變了。他開始對jingye上癮,每次羽人在體內灌滿熱精,他就會嗚咽著顫抖痙攣,xue跟著噴出sao水,yinjing梆硬,紅潮從耳根延伸至肩膀,滿臉都是情欲,扭動著要求更多。 不知為何,安生總是肚子餓,感覺怎么吃都吃不飽,卻不想吃面包、rou等固體食物,只對蛋白質豐富的流食特別感興趣。 羽人現(xiàn)在大多給他液體食物,rou或水果則嚼成泥,再口對口的喂,舌頭交纏,zuoai和進食變成同一件事。 現(xiàn)在,羽人每次干完他,就會把流汁的xue塞起來,像是希望精水留在里面被吸收一樣。 每次被cao完后,低頭就能看見被喂飽的紅潤小嘴,被撐得微微鼓起。安生看得嘴饞,有一次終于忍不了,主動去含羽人的jiba。他全身赤裸趴伏著,如同吸奶一樣,嘖嘖吮著雄獸的yinjing。 羽人縱容的摸他頭發(fā),把長yinjing收成人類該有的大小,讓安生能埋在他腿間舔吮,臉幾乎貼上羽人的泄殖腔。 眼前只有對方rou紅色的yinjing,口鼻間都是雄獸私處腥臊的氣味,特有的yin穢和私密感讓安生興奮,他滿臉潮紅,眼神迷茫,更賣力仔細的用舌頭舔吮rou刃。 沒多久,羽人就在他濕熱的口腔內射了精。又熱又多,安生差點被嗆到,但還是盡力全部吞下,連嘴角邊的白濁都像舔牛奶般貪婪的舔掉,又接著把jiba舔干凈,一滴都不留。 他滿足的摸著肚子,嘆了口氣。 過沒多久,下面的嘴又餓了,搔癢著要roubang插。不過,只要他打開雙腿,伸指把xue拉開,羽人就會過來cao他,給他任何想要的。 他變成了靠jiba維生的牲畜。 干完后,上下的嘴都被喂飽,安生會懶洋洋的躺在羽人身上。羽人會用柔軟的羽翼蓋住他,用手和唇為安生清理身體,安生則用手指梳對方金色的頭發(fā)。 羽人不喜歡長發(fā),覺得不方便,以往總用石刃粗暴的削掉。但安生喜歡他陽光般的金發(fā),會為他梳理整齊,用藤蔓編成的繩子綁成美麗的側辮,有時還會玩笑般綴上小朵鮮花。 或許對人類來說是很奇怪的生活,但接受之后,就會發(fā)現(xiàn)這種日子很輕松,比當社畜輕松。 安生不知道羽人是怎么想的。對他來說,每天只要翹起屁股,像動物一樣搖著腰給cao,依偎著對方,剩下的什么都不用想,腦子一片空白就好。 他已經(jīng)很久沒想起以前的事,認識的人。 安生不是沒有不安,但他選擇不去思考?;蛘哒f,他也無法思考。 他的肚子開始微微隆起,雖然小,卻很確實。不知為什么,但這里沒有醫(yī)生。 他常站在洞外的小平臺。這里是一片荒涼的山谷,只有褐色的石頭和雜草,冷漠的堆在地上。這里沒有人類,除了飛鳥,罕有生物能越過山谷。 除了不想,他還能做什么呢? 但事情很快迎來了轉折。 某日上午,羽人照例出去獵食。今天的天空布滿陰云,似乎要下雷雨。山谷和往日一樣空空蕩蕩,安生獨自在巢中,裹著羽毛,看著天空,開始大聲唱歌。 他把許多歌連在一起,歌詞如果忘記,就索性用“咿”之類的單音代替,唱得亂七八糟。這是他無聊時的排遣,沒人會嫌他唱錯,沒人會稱贊他,所以怎么唱都無所謂。 突然,他聽見不屬于山谷的聲音,越來越大。 像某種巨大的人造機械......他認出來了,是引擎的轟鳴! 安生奔了出去,從小平臺上,可以看見一架直升機懸在上空,帶起呼呼的風聲,葉片和碎石隨之亂舞。 安生瞪大眼睛。他已經(jīng)很久很久,沒看見屬于人類文明的東西了。 而此刻,在這個罕有生命的荒蕪山谷,巨大直升機以不容置疑的姿態(tài)落入其中,主導所有視線,將山谷染上人類的色彩。 直升機飛得很低,上面?zhèn)鱽韽V播的聲音:“有人嗎?有人請回答!” “我們是陳XX教授率領的生物研究團隊,路經(jīng)這里時,聽見了聲音.......” 上面的人看到安生,便派一人拉著降梯下來。是一個很有朝氣的年輕人,他說自己是A大的研究生。 太久沒看到人類,安生有些畏縮的抓緊身上羽毛,年輕人則驚奇的看著他。 “天啊,你在這里待多久了?吃什么?這些羽毛是哪里來的???”年輕人連珠炮般問個不停,安生出于本能想回應,但太久沒和人說話,他渾身僵硬,喉頭一時卡住,發(fā)不出聲來。 年輕人對這好奇得很,說著,就要擠進洞里看巢。安生突然鼓起勇氣,拉住他,說出第一個句子:“不、不行!” 說不清為什么,但他不想讓其他人進去,讓這個羽人精心編織的巢,沾染上其他味道。 年輕人愣了下,好脾氣的摸著頭笑:“不好意思,忘記這里是你的家,我差點就擅闖民宅啦?!?/br> 接下來,年輕人又說了一大堆,但安生都沒聽進去。 家? 這里是他的家嗎? 那么,過去二十年,自己住的地方算什么?現(xiàn)在又算什么? 年輕人得不到響應也不氣餒,他以為對方落難太久精神不佳,好奇四顧:“這里好荒涼,你怎么上來的,靠什么活?” “我之前進山調查,在里頭時滿腦子都是可樂和炸雞翅,出來后,吃到差點沒把自己撐死,山里真不是人過的日子.......不過我想當厲害的研究者,所以也沒辦法啦!” 不是人過的日子。想當厲害的研究者。 這兩句話,在安生的腦中回蕩。 在這個世界,要過成什么樣,才是人過的日子? 比方說,每天朝九晚九,在公司庸庸碌碌? 比方說,和不熟的人相親,找到人生的合伙人,簽一份包括性和財產(chǎn)的長期契約,舉辦眾人覺得“應該要有”的婚禮? 而現(xiàn)在,他又活成了什么樣?他想當什么,想做什么? 無論如何,現(xiàn)在他只不過是個逃避一切的垃圾,被雄獸豢養(yǎng)的牲畜。 他摀著臉,終于發(fā)出痛苦的嘶聲。 羽人今天覺得自己運氣很好,因為他碰到一只剛生育完的蹬羚。 懷孕期間的伴侶需要營養(yǎng),而人類的體質,讓他們在懷卵時只能吃流質食物或軟食。他費力周旋許久,終于把母蹬羚活著抓回。 殺死雖然難,但把掙扎的蹬羚帶回更難上數(shù)倍,對所有獵食者來說,都不是容易的事。 雖然疲憊,而且剛才被雄蹬羚的角刺傷,腹部還在流血,羽人的心情卻很好。他想,伴侶喝到新鮮又營養(yǎng)的奶水,一定會很高興。 但他降落在平臺上時,只看見空蕩蕩的巢。 精心編織的鮮花還沒凋謝,但他的卡諦,連同未出生的孩子,都不見了。 他找遍山谷,都沒有發(fā)現(xiàn)伴侶的痕跡,就像是憑空消失一樣。 但他知道人類有能夠在天上飛的機器。 直至夜幕降臨,羽人終于回巢,獨自蜷縮在巢中。蹬羚已被他殺死,躺在一旁。 這里沒有掙扎的痕跡,平臺上留有陌生雄性人類的氣味。 他不得不承認,自己的伴侶,是自愿離開的。 卡諦選擇回到人類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