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受迷戀/溫柔黑龍胯間有大蟒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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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夫人打從南城回來,便聽說了兒子被高政那家伙欺負的事,回到家里顧不上歇息,便去看寶貝兒子。 裴夫人十八歲和嫁入裴父,二十年過去,依舊宛若少女,與裴鹿音站在一起猶如姐弟一般,花容月貌又活潑可愛,也難怪裴老爺喜歡的緊。 裴夫人還穿著一身花里胡哨的外出服,像是花孔雀飛到裴鹿音身邊,蹙著秀眉,語氣嚶嚀:“小裴,娘聽說你被人欺負了,那個混蛋,最好別讓老娘瞧見,非得把他閹了才好?!?/br> 跟著裴夫人進屋的花衣青年呵呵一笑:“煙jiejie,你也別太生氣,那畜生都被李老爺軟禁起來,不許他出去丟人現(xiàn)眼了?!?/br> 三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說起之前的事情來,黑龍端著藥碗進來時便感覺到又一雙銳利的目光扎向了他。 何寧驚訝挑眉:“啊呀,這是誰?”又仔細看了對方怪模怪樣的角和尾巴,目光深邃,“噢,小裴,你不老實啊?!?/br> 裴鹿音道:“我之前和你說的那個事,可惜司南府不肯收下,不過府主仁義,還是答應(yīng)與我合作。所以……”他面頰突然羞了,“便將他留在身邊了?!?/br> 裴夫人不大清楚,睜著杏眼上下打量這高大魁梧面容溫朗的龍妖:“他,他是不是?”說著揪了揪裴鹿音的耳朵,“裴鹿音,你小子花這么多錢,買了個什么回來?小敗家子?!?/br> “我哪有……”裴鹿音癟嘴,“娘,他叫今朝,你別看他長得和我們不同,他可好了?!闭f著沖黑龍招手,“今朝,過來?!?/br> 黑龍微微一笑,那一笑,將在場三人都看紅了臉。 “咳,為娘看他長得很是禮貌的樣子,既然都買下來了,便養(yǎng)著。你那死鬼爹爹沒有說什么?” “沒有?!迸崧挂舻?,“他說不惹出岔子就行。” “這……是蛇?不對,哪有蛇長角的,”何寧不可思議地瞧著從未見過的異族物種,伸手去摸他的角和尾巴,黑龍垂下頭顱,溫順的任由他撫摸。 “真不錯。”何寧露出深意的笑容,摸著摸著手滑向?qū)Ψ浇Y(jié)實的胸口敲了敲,“個子大又結(jié)實,不知道在床上……” “咳咳,何寧!”裴鹿音蹙眉,嚴肅的宣示主權(quán),“你手、摸哪兒呢?” “喲,瞧你這護食的小氣勁兒。”何寧只得收手,但眼睛還是貪婪地掃了掃黑龍的臉和他雙腿之間的位置,忍不住滑動喉結(jié),何寧一屁股坐上床,握著裴鹿音的手笑,“音音啊,你這寶貝借我玩幾天,我保證不弄壞?!?/br> “我不?!迸崧挂籼裘迹缹Ψ叫睦镉惺裁葱【啪?,“你自己買一個去?!?/br> “姐,你看你兒子那副恨嫁的小家子氣嘴臉。”何寧立馬抱著裴夫人的手臂撒嬌,“就一天,一天也成……” 何寧和裴煊年紀相仿,比裴鹿音大個幾歲,原本他和裴鹿音是同窗,但陰差陽錯的和裴夫人成了好閨蜜??粗螌幉灰啦火埖臉幼樱崧挂糁缓谜f:“正好我要和今朝出去逛街,你一起吧?!?/br> “好??!”何寧笑嘻嘻的抱住裴鹿音,“音音最好了!親一個~” 聊了一會兒,裴夫人便被裴老爺找去了,裴鹿音說要收拾收拾,便讓黑龍和何寧先聊著。何寧打扮的花枝招展,又生的狐媚,跟著黑龍出去一邊問東問西把人家褲底什么顏色也問了,還風sao地不住摸黑龍寬大的手。 “何公子,你和我說話就好,不要這樣。”黑龍抽出指尖,卻被何寧抓的更緊,往自己的臉上蹭。 “今朝,你有所不知,我和小裴是異父異母的親姐妹,他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他的,我摸你幾下他不會生氣的。今朝啊,你和他做了幾次了啊,一次做多久啊……” 何寧不依不饒的纏著他問東問西,黑龍根本擺脫不了,倒是問的越來越露骨,讓他羞紅了臉不知道如何開口。 “我看見你就濕了,今朝,我們一會兒上床好不好……讓我摸摸你到底有多大……” “何何公子!”黑龍趕緊后退一步,但是何寧技高一籌抓著他的龍根放肆的揉搓著甚至就勢倒在他的懷里,抓著黑龍的手摸自己的胸口。 “今朝……你的男根好大啊……”何寧面色嫣紅,濕媚地說,“嗯……你摸摸我好不好……” “我說怎么家里突然飄出一大股sao味兒,原來是狐貍精又來發(fā)sao了?!币坏览淙秽托Υ驍嗔撕螌幍膭幼?,裴煊眼珠子猶如刮刀狠狠掃一眼兩人緊緊依偎的身子,接著湊過去一把將黑龍拉開,“喲,今朝,挺受歡迎嘛,雞兒被這sao狐貍弄硬了?” 說著不客氣地抓了抓黑龍的龍根,當著何寧的面揉著,黑龍蹙起眉梢,低喘著拽他的手:“大公子,請別這樣?!?/br> “這不是沒硬嗎,這個sao貨那么賣勁兒,也沒讓你硬起來啊?” “哼,大公子一開口,連空氣都污濁了。一口一個sao貨的,也不想想自己又玩弄了多少女人,也沒有干凈到哪兒去。” 裴煊不理他,而是抓住黑龍的龍角逼迫他低頭,然后在他耳根子咬了一口。 “他可不是善茬,你伺候裴鹿音也就算了,敢和其他人亂搞,我就割了你的rou泡酒?!迸犰诱f完,便松開他,一臉不爽地走了。 裴鹿音出來,剛好看到裴煊大步離去的背影,何寧一臉不悅,今朝表情也不大自然。 “裴煊那個混蛋又做什么了?”裴鹿音問。 “他那個嘴臭的,天天把sao貨蕩婦掛在嘴邊,也不想想自己平時管沒管住下面,哼,俗人一個?!闭f著親親熱熱摟住裴鹿音,又伸手拽住黑龍,“走吧走吧,不合那種傻缺置氣?!?/br> 兩人一龍在街頭的畫風沒什么不對,何寧拉著裴鹿音撒歡了的買,很快黑龍便提了一手的牛皮紙袋。裴鹿音時不時回頭看看身后的今朝,沖他露出關(guān)懷的表情。 “你過幾天又要出差,我都快無聊死了。”何寧拉著裴鹿音嘟嘟囔囔,“要不是那個死老頭子最近盯得緊,克扣我的零花錢,小爺……” “阿寧,你還是和那個老男人分手吧,你這么年輕漂亮,何必和他糾葛呢。” “還能為啥,為了他的錢唄?!焙螌幬⑽⒁恍Γ拔乙窍衲阋粯映錾藤Z之家,又一個有錢的爹,也不至于找能當我爹的老男人上床了?!?/br> “你可以來我這里,阿寧?!迸崧挂舻?,“我管吃管住,給你工錢,也夠你生活了啊。” “小裴?!焙螌幫蝗粐@了一口氣,“過慣了驕奢yin逸的日子,就很難忍受苦日子了。我現(xiàn)在就想多攢點錢,在平墨城買一座房子……我真的很羨慕你,要是我也能眼也不眨的花三百萬買一只龍,那該多快活啊……” 黑龍抱著一堆的商品,沒有注意到兩人的對話,倒是發(fā)現(xiàn)周圍有不少視線在盯著他們。自從凌何瑞在他體內(nèi)灌輸了什么之后,他渾身的筋脈通透了似的,感覺更加敏銳,體內(nèi)也隱隱有一股靈力流動。 “差不多午時了,找家客棧歇息吧?!焙邶埓驍鄡扇说膶υ?,建議到。 “也好?!迸崧挂粜χf,“辛苦你了,抱這么多東西?!?/br> 今天難得天晴,也沒有大風,街頭擁擠不堪很是鬧熱。黑龍聽見那些聲音越來越近,他警惕地將裴鹿音和何寧擠入人群。 “啊……”何寧一不小心和一個嬌嫩的靈人撞了滿懷,他雖然沒有一般的靈師結(jié)實,但是肯定比靈人耐撞,這么一撞,便有一只手將他和靈人隔開,何寧抬眸,瞧見了一張陰媚冶麗的臉。 長相嫵媚的男人卻有著健美強壯的身子,頭頂一雙柔軟的黑色獸耳,他護著懷里嬌小的靈人,問道:“香香,沒事吧?” “沒事……” 何寧心里納悶,現(xiàn)在靈人都買得起那昂貴的性奴盲盒了?看來那只靈人應(yīng)該是靈人世家的后嗣。 這么想著,他突然被一只手拉了一把,人群突然sao亂起來,混亂之中,今朝拉著他,裴鹿音挽著今朝,往街巷而去。 “怎么了?為什么突然……” “有殺手?!苯癯啙嵉卣f。 何寧往后一看,卻見天空飛下幾道黑色身影,直直向他們飛過來,驚嚇之間,人群里有一抹黑色騰空而起,那人手持利劍踩中幾顆人頭,將幾名殺手了去。 “待在這里?!?/br> 黑龍把他們?nèi)搅穗[蔽的地方。 “今朝!”裴鹿音想要追上去,卻被何寧一巴掌摁住。 街道混亂不堪,數(shù)道身影迅快交錯, 一抹白色身影搶先一步,袖子一揮飛出幾朵巴掌大的白蓮,將幾名黑衣人當場擊倒在地。 抓住了那幾名刺客,可還未問話,刺客便紛紛癱軟毒發(fā)身亡。 凌何瑞抓著劍,目光灼灼瞧著那抹雪白的身影。 “站住!”見那人意欲離開,凌何瑞趕快追上去,但是對方武功了得幾下將他擺脫,消失在了人群里。 “……”凌何瑞咬住唇瓣,緩緩蹙眉。 “仙子,是你嗎……你已經(jīng)不記得我了吧。”凌何瑞自嘲的笑了笑,將劍回鞘,有些失落地回到司南喜和傅香香身邊。 “沒追上?”司南喜搖著大尾巴,津津有味的品著赤龍臉上的頹敗神色,“凌大人,頭一回見你情緒那么波動,那是誰,你的老情人?” “不是。她有些像……微臣的救命恩人?!绷韬稳鸬?,“微臣年幼時因為體色原因,被視為異類不祥,被龍族趕出了龍谷。奄奄一息之際,被一位素衣仙子救下,她將微臣養(yǎng)在蓮花池子里,微臣在那池子里一呆就是五百年,后來順著河流游到邊界,被吟殿撿了回去?!?/br> “噢,原來是夢中情人啊?!彼灸舷参嘏牧伺乃募?,“你還說你沒有喜歡的人,那不就是?” “……臣……”凌何瑞解釋,“臣只是,只是想報恩……對仙子沒有……沒有那種齷齪的心思。何況我是妖怪,她是仙女,我……” “都激動到不說臣要說我了?”司南喜拉著傅香香一起品鑒:“香香,你看這條大龍,臉紅的和熟蝦一樣,哎呀,喜歡就喜歡嘛,羞什么。而且,靈界怎么可能有仙子,她一定是靈師,奇怪,我從沒聽說過有什么厲害的女大靈師啊……” 那身手,優(yōu)雅迅捷,得是大靈師級別了。 凌何瑞還在眼巴巴的解釋自己真的沒有別的意思,但根本沒人聽。黑龍走到三人跟前,表達了謝意。 瞧見他的臉,那狐妖和靈人皆是訝然挑眉,但沒有多說什么。 凌何瑞同司南喜和傅香香說了今朝的事,但是讓兩位暫且對他保密身世。這是吟殿吩咐的,他似乎有心讓自己的胞弟在人間生活一段時間。 司南喜說,他們進入平墨城之后也遭遇了不明勢力的攻擊,對方似乎專門攻擊抓捕城里的妖靈。 如今北境有新的法規(guī),凡是靈師的所有物,不管是靈人還是妖靈,都受到法規(guī)保護,所以妖靈出現(xiàn)在城里,如果遇上麻煩,只要展示出自己的契約紋說出主人的姓名住址,核實之后就能接受與靈人同等的庇護。 對付他們的可能是布滿妖怪被高價售賣的妖族,也有可能是不滿妖族在靈師地盤上安穩(wěn)生活的靈師,畢竟不是所有的靈師買得起性奴盲盒,也不是所有的靈師靈人可以接受有血海深仇的妖怪。 裴鹿音和何寧也湊了過來,何寧瞧著傅香香左右手各站一個高挑養(yǎng)眼的男妖,羨慕地要死,自來熟地抓住他的手說:“富婆jiejie!不知您是哪家的貴人,我們也算患難與共有緣得很,敢問您尊姓大名可否賞臉一起吃個午飯?” “啊……我……”傅香香瞧著眼前滿眼星星的靈師,滿頭問號。 “我只是個普通的靈人而已,不是什么富婆。我叫傅香香——” “富!姐!姐!”靈師的眼里寫滿了就地義結(jié)金蘭。 “阿寧,你嚇到傅小姐了?!迸崧挂魺o奈一笑,“他這人自來熟,見笑了。” “他可不是jiejie。”司南喜搶在傅香香前頭說了,“他是雙性人,你們可以喊他哥哥,還有,小爺我可是……”司南喜突然想到了什么,“對,我是他的性奴。”然后補充,“那個不是,他是車夫。” 傅香香黑臉。 干嘛呀這是,司南喜又在干嘛! “主子,吃飯吧。”司南喜笑瞇瞇地攬住傅香香不情不愿的身子,被他狠狠瞪了好幾下,跟著熱情至極的何寧一同入了飯館。 司南喜以前送了阿娘一只定位手鐲,催動靈力就能知曉對方的大致位置。但是現(xiàn)在手鐲的回應(yīng)很微弱,他只能隱約分辨方向,便一路追到了平墨城。 加上吟槊讓他暗中調(diào)查靈界中大量妖族被洗去記憶販賣之事,故而在此逗留了小十來日。 他覺得,爹娘的失蹤可能與背后制作性奴盲盒的人有關(guān),當年阿爹阿娘是不是查到了對方的老底,所以被記恨,遭到綁架便失蹤了? 他們查到了售賣盲盒的商家,可是想要買一個性奴盲盒只能提前預(yù)定,到時候去取貨,并且那些商家也是下游,真正的源頭是黑市勢力。 “裴公子真是好運氣,竟然能開出一條龍來。香香有個不情之請,敢問裴公子的盒子,扔了嗎?” “沒有?!迸崧挂粲行┎唤猓盀楹螁栠@個?!?/br> “啊,我對喜歡收集那個盒子。”傅香香說。 裴鹿音一聽,便明白了,對方估計是要收集盒子做仿制品再高價賣出去。想不到這個靈人竟然有這樣的手段,雖然無jian不商,倒也是個好手。 “這么……”裴鹿音留著盒子也沒用,轉(zhuǎn)賣出去也能回本。傅香香笑得很誠懇,好像真的只是有收藏怪癖似的。 “裴公子,那箱子做工精湛,也是花了你不少錢,我們愿意花高價買下?!彼灸舷舱f,“五十萬靈石,只要箱子和里頭的小冊子,吊牌之類的。” 在場眾人無不瞪大眼。 “既然傅公誠心要買,裴鹿音賣與你就是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