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在狗籠里尿尿/春藥/變成只會求cao的sao母狗/粗口/窒息H
安孟熙揉揉眼睛,從本就不怎麼安穩(wěn)的睡眠中醒了過來,他醒過來的第一反應便是看向門口、豎起耳朵期待著開鎖的聲音。 他看了眼時鐘,用遲鈍的腦袋思索著主人出門了多久。 第三天了啊……主人怎麼還沒回來? 安孟熙也覺得自己十分矛盾,一方面慶幸自己可以暫時免於可怕的暴力與調教,另一方面卻又因為主人不在而感到莫名的慌亂與不安。 他大概能感知到,自己的心理狀態(tài)有些岌岌可危了。 安孟熙趴下身子,竭力地將頭埋在飲水器下方,伸出舌尖舔弄出水口那顆小珠子,珠子往內推進,帶出了些水出來讓他能夠止渴。其實安孟熙第一次喝飲水器里的水時覺得有點奇怪,水一般是沒有味道的,而容器內的水卻帶著點甜味。 但他沒有想太多,渴了時還是照舊從飲水器里舔水喝。 不知道是室內溫度升高還是怎麼的,安孟熙雖然裸身卻感到一陣莫名的燥熱。他摸了摸發(fā)燙的臉頰,此刻一股尿意從下身傳來。 籠子底部是騰空的,而尿盤就放在籠子底部下的空間。因為葉顧丞不在,安孟熙的生理需求只能在籠子里解決。 真的就像只狗一樣。 安孟熙扶著自己的性器,以別扭的姿勢朝著底下的尿盤,紅著臉就開始撒尿。他聽著自己排尿的嘩啦聲,看著尿盤上逐漸漲起的淡黃色液體,臉宛若蝦子般通紅。 熱氣和腥臊的味道沖擊著安孟熙的鼻腔,他忍受著將自己蜷縮在角落,身體被硬梆梆的鐵桿磕得又疼又麻,安孟熙閉上眼,強迫自己入睡,只要睡著了就什麼都感覺不到了。 再次醒過來,已是兩小時後。 安孟熙緊蹙著眉頭,全身酸痛麻木,他悶哼一聲勉力撐起身子。 燥熱越來越明顯,而且似乎是在身體內部流竄,他都能感覺到自己的呼吸聲。安孟熙的眼睛都染上了一層水氣,眼眶泛紅,渾身不自然地顫動。 「發(fā)sao了?」 安孟熙猛然睜大雙眼,再次看見了那雙他期待已久的鋥亮皮鞋。情慾的燥熱模糊了感官,他竟然沒聽見開門和主人的腳步聲。 翻江倒海的委屈與難受讓安孟熙不受控的激動落淚。 「嗚……」淚水滑落臉頰,安孟熙沒有崩潰大哭,只是哽咽著。「汪嗚……汪汪……」 「嗬嗯…汪…汪汪汪…汪嗚……」安孟熙的性器無意識地蹭著冰冷的鐵欄桿,從鈴口滲出縷縷yin液,一邊從口中發(fā)出陣陣可憐黏膩的狗叫聲,倒真像只發(fā)情的小狗。 葉顧丞平靜地欣賞著對方慾火焚身的難耐模樣,臉上竟一點也不意外。他瞥了眼早已變成空瓶的飲水器,心下早已了然。葉顧丞在水里摻了少許的春藥,喝下肚後會潛移默化地在體內發(fā)酵發(fā)熱,過不了幾天人就會被蜂擁而上的情慾cao弄身心。 他開了狗籠的小門,退後一步。「出來吧。」 「汪?!拱裁衔踅辛艘宦?,渾身發(fā)抖地爬出了籠子。 「想要什麼?」葉顧丞踩上安孟熙挺立著的性器,解除了這陣子不準對方說人話的命令:「說話?!?/br> 性器被人踩著,劇烈的刺激讓安孟熙猛地繃緊,發(fā)出艱難的抽氣聲?!竼栲馈搿胍魅薱ao我……」 「唔……」葉顧丞抬起腳,一臉認真思索的樣子,他先解下安孟熙的手套和狗耳朵,而後踏步到一旁的柜子後又折了回來,手中拿著一罐粉色的不明膏狀物。 不夠,還不夠。 「屁股抬高對著我?!谷~顧丞蹲下身,開啟了瓶蓋一邊說道。 安孟熙雙眼混濁、腦袋混亂得無法思考,也沒看葉顧丞手里拿的是什麼,便遵從命令地擺出跪趴屁股抬高的姿勢。 「唔嗯!」狗尾巴被拔起,接著後xue就感到一陣冰涼。 葉顧丞涂在安孟熙xue里的,是一款烈性春藥。 春藥一絲不茍地涂滿了腸道,葉顧丞抽出手指,居高臨下地等待對方藥效發(fā)作。 果不其然,一陣麻癢和熱氣開始從身體內部往外快速擴散,過不了多久,安孟熙赤裸的身子變得通紅,從嘴巴泄漏出更加急迫難受的嗚咽。 「嗬嗯……」安孟熙情不自禁地扭動著身體,聲音都變得哽咽。 rou壁似乎有上千只螞蟻在里頭爬竄,可怕至極的瘙癢感讓安孟熙一邊哭著一邊繃緊大腿,xuerou在慾望下抽搐顫動,時不時從xue口擠出些許yin液。 「嗚…癢……好癢……」安孟熙哭喘著呻吟,指尖無力地摳著地。 「想要什麼?」葉顧丞再一次地拋出同樣的問句,他的聲音低沉又清冷,惹得安孟熙聞言不禁一哆嗦。 安孟熙感覺全身彷佛有把火在燒,後xue的瘙癢轉變成難以忍受的痛苦,恨不得立刻讓粗大的東西插進來捅一捅緩解這可怖的癢意。他喘著粗氣、從喉底蹦出扭曲的哀鳴,眼底也漸漸被絕望占據(jù),最後一絲清明漸漸消逝。 「嗚……大jiba…要主人的大jiba!哈嗯……」安孟熙扭動著臀,完全失去了理智,腦海中只剩下對於roubang的渴望。「難受嗚…賤狗的saoxue好癢……啊啊……求主人cao死…cao死賤狗!」 葉顧丞用腳狠踹了安孟熙的屁股一下,在臀部上留下一個泛紅的腳印。 「賤貨?!?/br> 安孟熙猛然一震,口不擇言地道:「是…我是賤貨……愛吃jiba的母狗……」 腦海亂得像是一團漿糊,耳朵嗡嗡作響,嘴巴一次次地吐出之前被調教時被迫說出的yin詞浪語。 「賤狗想要大jiba…嗚嗚…要…要癢死了……」 「我…我是賤婊子……rou便器…賤狗只給主人cao……安孟熙只給主人cao……嗬啊……因為安…安孟熙是…是主人的狗……」 安孟熙晃動著屁股,見主人依然沒反應,不禁覺得委屈。他不知早在何時已淚流滿面,但還是哽咽著作賤自己,把自己貶低成最卑賤的一條賤狗。 他跪趴在地上,臀部朝著主人,顫抖的雙手向後伸去扒著兩片慘兮兮的臀瓣,用力朝外掰開,露出臀間殷紅流水的xiaoxue。 「求主人cao賤狗…嗚……求您了……」 葉顧丞看著徹底陷進情慾中的安孟熙,終於露出滿意的笑容?!钢唤o我cao嗎?沒給其他人cao過?」 「沒…沒有……」安孟熙維持著扒開雙臀的姿勢,艱難地回答道?!钢弧唤o主人cao過……」 葉顧丞笑出聲,眼底充盈著詭譎的柔和。 安孟熙聽見葉顧丞的笑聲,身體的燥熱更甚。他努力塌下腰身、抬高臀部,xuerouyin蕩地翕動著,卻遲遲沒有等到心心念念的大roubang。安孟熙不明白自己還得做什麼主人才肯cao他,可怕的情慾籠罩全身,腦細胞彷佛都被侵蝕殆盡,僅剩下想被狠狠cao干的渴望。 臀部上的指尖用力得泛白,xuerou隨著身體主人的哭泣而一張一闔。安孟熙的呻吟漸漸從嗚咽變成了嚎啕大哭。 「嗚嗬……cao我……求您cao我!啊……主人…嗚嗚……求您…jiba…嗬嗯…賤狗的saoxue要大jiba……」 安孟熙的聲音戛然而止,而後身體不斷痙攣,在一剎那xuerou便夾緊達到了乾性高潮。 「啊啊?。〔暹M來了!主人…主人的大jiba終於插進…嗬啊…賤狗的saoxue了!」安孟熙雙手撐在地上大聲浪叫著,臉上滿是yin亂的表情。 「shuangma?」葉顧丞狠扇了安孟熙的臀部一掌,將整根性器都塞了進去。 「爽!好爽!」口水從安孟熙的嘴角流下,再滴到了地上?!钢魅恕魅薱ao死我……」 粗壯的性器將發(fā)癢的腸道塞得滿滿當當,guitou撞擊在xuerou上,此時的xuerou敏感得不行,如此強烈的刺激讓安孟熙哽住喉頭,發(fā)出yin蕩至極的媚叫。 「啊啊啊啊———」安孟熙抬高頭部、伸直脖頸,雙眼無神吐出了舌頭。挺翹的性器抖了幾下,顯然已在高潮邊緣,guitou都漲得通紅。 「嗚……嗬嗯…主人…賤狗想射……」 「射吧。」 「嗬……」沒想到葉顧丞答應得如此乾脆,但安孟熙也只愣了幾秒,全身便倏然繃緊,從性器射出了jingye。 「嗚嗬!」剛高潮完的身子格外敏感,體內的性器卻毫無停頓地繼續(xù)在腸道內橫沖直撞,一點也沒有緩沖。 「啊!??!主人嗚……」安孟熙哭著搖頭,眼淚和口水糊滿了小臉。 葉顧丞的性器被濕熱緊致的腸rou完整包裹住,他發(fā)出一聲舒服的喟嘆,將安孟熙的腰當成了把手,將性器抽出到只剩下guitou在xue內,又在不經(jīng)意間猛然把整根性器狠狠撞進去,一下又一下地刺激著saoxue里敏感的凸起。 「啊啊??!嗬嗯……」過激的快感讓安孟熙雙目漸漸翻白,他張大嘴巴yin叫,涎水不受控制地流下弄臟了下巴?!赣忠洹溧馈?/br> 葉顧丞笑容更深,眼神卻是一片冰冷?!附裉熳屇闵涞奖M興。」說完,一只手就使壞地撫上安孟熙的性器,上下擼動了幾下。 「嗬啊啊……」安孟熙一邊被狠cao著xue,一邊射了出來。 啪啪啪啪! 「欠cao的母狗,你這種賤人就應該被cao爛?!谷~顧丞將性器在xue里抽插幾下,帶出了yin水。「你說是吧?」 「啊啊啊…唔……」 葉顧丞輕蹙眉頭,不滿地在安孟熙已傷痕累累的臀部使勁甩了一巴掌,翻滾出陣陣rou浪。「sao貨,別他媽只顧著叫!回答!」 「哈嗯!」安孟熙根本闔不上嘴巴,全身應激似地微微抽搐,臀部上的痛楚在情慾下都轉變成荒謬的快感,和著被cao干的刺激沿著背脊直涌大腦。 一串串淚珠從眼角滑落,安孟熙抖著身子,顫顫巍巍地開口:「是!是…求……求主人cao爛賤狗……cao死我……」 葉顧丞眼中閃著灼熱的光,宛若要將人給吞噬。「真想讓以前的同學也看看你現(xiàn)在的樣子。」 「看看安氏破產(chǎn)後,那高傲自大的安孟熙成了什麼模樣?!谷~顧丞將露出的性器再次用力插進xue里,囊袋都打在了安孟熙的臀部上?!傅綍r候我辦一場宴會把他們都叫來,然後在大家面前狠狠cao你……」 「不…嗚啊……」安孟熙更加激烈地顫抖著,不過這次是因為害怕。 「讓大家知道原來你是一個yin亂的婊子,會被一個男人cao到射精射尿。」葉顧丞猛地抓起安孟熙的頭發(fā)向後扯,狠戾地道:「你無所謂吧?反正你現(xiàn)在只是一只會流著yin水求cao的母狗。」 「不要……嗚…求您不要……」安孟熙崩潰地求饒,腦海里卻不禁浮現(xiàn)了那樣的畫面──在一群人面前被狠狠cao干,大家都衣冠楚楚,僅有自己渾身赤裸露出saoxue被用力干著,喪失了尊嚴,只會流著口水、哭著求饒著,卻依然被大家看著自己被凌辱的過程。 葉顧丞看了眼安孟熙身下硬得流水的性器,不屑地嗤笑出聲?!刚尜v?!?/br> 安孟熙沒有聽到葉顧丞的辱罵,他雙眼盈滿了淚水卻空洞無神,只會隨著抽插發(fā)出一聲聲愈發(fā)高亢的呻吟。 「啊啊啊……快…太快了……嗬呃!」 不知已過了多久,安孟熙也不知道自己射了多少次,快感依舊一陣陣地襲來,但馬眼卻已感到刺痛。 cao干仍在繼續(xù),安孟熙受不住地苦苦哀求:「不要了……主人…賤狗射不出來了……啊啊?。 ?/br> 葉顧丞不管不顧地在安孟熙身上徵伐馳騁,性器快速的抽插將yin液都擊打成白沫。他加快速度,將性器整根抽出又整根用力插入,力道之大顯然想把人往死里干。 「啊啊啊??!求主人慢點!嗚嗚……不……」安孟熙的性器抖了幾下,又射了點稀薄的jingye,此刻快感的發(fā)泄卻成為了痛苦的源頭,他因為馬眼的疼痛而又從眼眶涌出幾滴淚水。 葉顧丞才壓根不管對方已從天堂掉入地獄的感受,他cao紅了眼,性器的撞擊愈發(fā)快速大力。葉顧丞揚起嘴角,那抹笑意卻看著發(fā)寒,令人毛骨悚然。 安孟熙背對著葉顧丞,所以看不見他此刻顯然不正常的狀態(tài)。他覺得他的後xue和身體都快壞掉了,他生怕會不會就這樣被活活cao死。 「不要…不……嗚嗚……」 安孟熙的聲音都被cao干撞得斷斷續(xù)續(xù),他再也受不住地要往前爬,他在這剎那完全忘記了一切,一心只想從這折磨般的性愛中逃離。 但是他才爬不過三步,便被硬生生扯著項圈拉了回來。 「cao你媽的。」安孟熙想反抗的行動顯然惹怒了葉顧丞,他臉色驀然陰沉到極點,扯著項圈的手逐漸收緊?!高€敢逃?還他媽敢逃?上次給你的教訓還不夠嗎?」 「真想把你弄死……」葉顧丞陰驁的血眸瞪著安孟熙因窒息而開始掙扎的身子,卻又淡淡地笑了?!钢徊贿^這樣就再也見不到你痛苦的樣子了?!?/br> 「嗬…嗬……」安孟熙扒著葉顧丞扯在自己項圈上的手,想把它掰開,臉色因為恐懼而變得慘白。項圈被葉顧丞狠戾往後拉扯,深深桎梏住安孟熙的脖頸,限制了他的呼吸。 缺氧的痛苦讓安孟熙無神的雙目上翻、全身過度緊繃著。安孟熙感覺身體輕飄飄的,roubang在後xue進出的感受在此刻特別清晰,他發(fā)出啊的一聲氣音,後xue猛然絞緊,在roubang抽出時連帶著yin液也一同噴濺。 一直到安孟熙的掙扎漸漸轉弱,幾近昏厥時,葉顧丞才悻悻然地松開了手,而在同時性器也插進了xue內最深處,射出了大量的白濁。 「啊啊啊啊啊!」瀕死般的快感籠罩著安孟熙,他激烈地抽搐著,口水堵滿了喉頭,一邊不斷地從口中吐出凄艷的叫聲。 痛苦又極樂的高潮過後,安孟熙的身子就瞬間癱軟下來,閉上眼暈了過去。 「嘖,真不耐cao?!谷~顧丞抽出性器在安孟熙的臀部上頭擦乾凈,不屑地嫌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