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噩夢般的重逢 大力摸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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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機(jī)屏幕上的時間跳到了七點五十八分,八點鐘開始的課程讓林覓不得不在兩分鐘內(nèi)爬上四樓。他從十七歲時就不是體能優(yōu)秀身手矯健的體質(zhì),所以只能提著一口氣一步三階沖上四樓。 今天是林覓大一第一個星期第一節(jié)專業(yè)課,時間跳到八點整的那一秒,林覓沖進(jìn)教室,“抱歉!” 他氣喘吁吁,即使極力壓抑胸膛還是劇烈起伏著,就在他抬頭瞻仰講臺后的專業(yè)課教授尊容的一瞬間,他劇烈的呼吸猛地屏住了。 很難形容林覓這一刻是什么樣的感覺,只覺得全身的血液在剎那間凝固,劇烈運動后透著薄紅的臉?biāo)查g變得雪白。 驚訝、恐懼、疑惑、絕望一齊沖上心頭,可以這樣說,哪怕林覓現(xiàn)在看到一個個死了很多年的人站在這里都不會這么驚恐。 講臺上的人緩緩偏過頭來,整潔的白襯衫,發(fā)型未打理但不凌亂,極其顯眼的是他鑲嵌在深眼窩里的黑藍(lán)色眼睛,不難看出他擁有外國血統(tǒng)。他剛進(jìn)教室的時候就帶來了一陣不小的哄鬧聲,畢竟帥哥大家都愛看。 忽然,他對林覓露出了一個溫和的笑容,“沒關(guān)系,這位同學(xué),路上有什么事情耽擱了嗎?我也才剛到呢?!?/br> 林覓背后濕黏的汗水被晨風(fēng)一吹涼嗖嗖的,他打了個不明顯的寒戰(zhàn)。 這個人的笑,在教室里所有人看來都十分溫煦養(yǎng)眼,但是林覓是個例外,他的小腿肚已經(jīng)控制不住地打起了細(xì)細(xì)的抖。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找到座位坐下的,回過神來就聽到講臺上的人在自我介紹,“……大家好,我叫季蕭,是你們大二的學(xué)長,今天是你們的助教,徐教授讓我代替他道個歉,由于堵車,他大概還有十分鐘才能到……” 底下一片失望的唏噓,紛紛表示早就聽說文院沒有年輕教授了,果然如此。 季蕭順勢開了個小玩笑,林覓旁邊的女生笑得東倒西歪,對比之下林覓的表情簡直死一般灰暗,雙手不自然地糾纏在一起,喉嚨里卡了異物一樣火燒火燎。 怎么可能?這怎么可能?季……季蕭?怎么可能會在這里…… 季……蕭…… 就算嘴上不說出來,在心里過一遍這個名字也足夠讓他膽寒。 仿佛過了一個世紀(jì),在林覓已經(jīng)開始大腦放空到辦退學(xué)手續(xù)的流程時,他突然聽到了自己的名字。 “林覓,林覓同學(xué)在嗎?” 林覓抬頭,額發(fā)下的眼睛有些許茫然。穿越黑壓壓的人群,他的目光和季蕭遙遙相接,林覓的視線被蟄了一下似的迅速縮回了,低著頭說了句:“到?!?/br> 林覓忽然感覺到了久違的,如芒在背的被盯視的可怕感覺。 恰巧,許教授姍姍來遲。 那種感覺瞬間消失了。 好不容易熬到課間,林覓低著頭逃一般迅速從后門出了教室。空曠的廁所里回蕩著嘩嘩的水流聲,作為國內(nèi)一流的大學(xué)M大,連廁所的修繕都是非常優(yōu)秀的。 但是林覓根本無心欣賞他此前盼望已久的大學(xué),他不知道熬了多少個日夜熬來的大學(xué),他幾年前就應(yīng)該入學(xué)的大學(xué)…… 鏡子里的自己面色難看,那個人猝不及防的出現(xiàn)堅持打破了他所有幻想和期盼,直到現(xiàn)在他仍然有種不真實感和荒謬感。 這怎么可能,是他備考壓力太大做的噩夢吧?是他做夢以為自己考取了M大然后在這里碰到這個人? 是嗎? 不是的。 冰涼的冷水撲面,一道身影鬼魂一樣出現(xiàn)了他的身后。一只大掌包裹住了他半邊臀rou,林覓削瘦的脊背上汗毛倒豎,條件反射扭頭看去。 側(cè)臉撞上一道炙熱呼吸,讓他生生僵在原地動彈不得,耳廓傳來陌生又不得不承認(rèn)的熟悉的濕滑觸感,林覓應(yīng)激般想躲,直直和鏡子里的罪魁禍?zhǔn)讓σ暋?/br> 季蕭的眼里像一潭死水,表面毫無波瀾,但是內(nèi)里卻翻江倒海,他舔過林覓耳廓,手掌用力收緊,捏解壓玩具一樣的力道蹂躪可憐的臀rou,林覓感覺一陣鈍痛,整個人往前傾,不由自主順著季蕭的力道抬起腳跟。 耳畔響起季蕭的低語,與表情不同的惡狠狠的但又像把興奮揉碎了摻雜在里面的復(fù)雜語氣:“林覓同學(xué),你怎么回事?怎么哪都瘦了,屁股rou還是這么多?” 林覓欺騙自己是夢的想法徹底破碎,低啞的語調(diào)在耳邊卻像驚雷一樣炸開,他喉嚨里呼之欲出的是無聲的尖叫。 他比林覓高了大半個頭,說著,頂胯撞在林覓屁股上方,十足的yin邪意味,和剛才在班上簡直判若兩人。 林覓心臟一墜,呼吸歸零,腿條件反射一軟,“……放過我……” 他從來都不是懦弱的人,但是這種突如其來的恐懼讓人茫然,任何人見到多年的噩夢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都會感到這樣的恐懼。 季蕭這個人從頭到尾小到名字大到家世都是他活了這么多年最大最難以擺脫的噩夢。季蕭,和這個名字同時出現(xiàn)的只可能是凌辱、性愛、交媾、強(qiáng)制、威脅以及漸漸迷失的yin亂墮落的自己…… 還有他胯下極少屬于亞洲人的接近20cm的悍物。 季蕭良心發(fā)現(xiàn)般往后撤了撤,但是可以說是非常了解季蕭的林覓來說,良心從來和這個人不沾邊,他從前就是個非常擅長戴面具的人,比如剛才在課堂上,只是他愿不愿意裝的差別而已。 “別給我說掃興的話,也別惹我生氣,”季蕭瞇著眼在笑,他捏住林覓臉頰,“我現(xiàn)在立的可是溫柔學(xué)長人設(shè)。” 林覓被迫看著他,加上被捏的變形的雙頰,表情要多可憐有多可憐。季蕭很久沒這么爽過了,這里不是說他底下已經(jīng)硬的發(fā)漲的yinjing,而是心理上的舒爽。 他磨了磨后槽牙短暫地閉上了眼,平復(fù)了內(nèi)心不比林覓要輕松的心緒,額上青筋凸起,似乎費了好大勁才平靜下來。 他喜怒不定,這會終于收了笑,湊近林覓陰森道:“不想我在這里干爛你,就給我乖乖聽話?!?/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