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品国产一区二区三区久久久蜜桃,久久丁香花就去伊人中文字幕,无码视频国产精品一区二区不卡,黑人异族巨大巨大巨粗

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不偶(雙、3p)在線閱讀 - 29

29

    程越?jīng)]做什么虧心事,卻有種被當(dāng)場捉j(luò)ian的錯覺,尤其是被夏玫芝這樣盯著。無論對方有沒有看到什么,上次見面的時候,他還牽著她另一個兒子的手。

    項彥箏對此一無所知,跟夏玫芝打了招呼,處變不驚地向母親介紹他只是同校的學(xué)弟。好在接下來的對話歸于正常,夏玫芝了然地笑笑,像是忘記了曾見過自己,留他們吃完早飯再走。

    行李箱敞開在地,夏玫芝在里面心不在焉地翻找片刻,還是跑到窗邊給游鶴撥去一個電話。樓下的車道邊,項彥箏幫程越扣上僅有的頭盔,邁開長腿跨在車上。

    "小鶴。你起床了嗎?"

    聽到電話那邊游鶴的聲音悶悶的,夏玫芝才想起問。

    "沒什么...就是想你了,你周末也不在家嘛。最近學(xué)校里怎么樣,你跟那個男朋友...怎么樣了?"

    游鶴那邊傳來一些雜音,良久才回答,還好。就這兩個字,讓夏玫芝心頭一沉。

    原以為可能是自己誤會了,或是他們已經(jīng)分手。游鶴的品性她最清楚,見異思遷三心二意,還討厭別人管束,和她年輕時沒兩樣,越教育越反。平時問起這些事都不好好回答,現(xiàn)在卻說還好,還好就是不好。

    還沒來得及問出口,游鶴的語氣已經(jīng)不耐煩,"沒什么事我就繼續(xù)睡覺了。"

    知道這種事可能沒法當(dāng)面詢問,夏玫芝掛斷電話,想起之前留過幾個游鶴朋友的號碼,在手機里翻了一通,找到了蔣煜行的電話,備注里寫著大學(xué)。

    接通電話,對面的男生還算禮貌,熱情爽朗地問候她。夏玫芝的語氣輕松,隨口問起對方知不知兒子在學(xué)校交男朋友的事,還聲稱沒有要問責(zé)的意思,臉色卻漸漸變了。

    男生解釋,游鶴已經(jīng)和對方分手了。雖然是對方主動,成功追到游鶴,卻因為某些他不知道的原因提了分手,那之后,游鶴的情緒開始波動,還有人在校門口看到他們鬧矛盾。

    夏玫芝的眉頭緊蹙,長指甲愈發(fā)緩慢地敲在桌面上。程越的臉見了兩次,她也有了印象。好歹也算眉清目秀的小孩,就敢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跟在她的兩個孩子之間周旋?

    "煜行啊,你能不能,等他情緒過去,試著委婉一點...幫阿姨跟小鶴說說,他啊,未必聽我的話。那個男生不值得他這么上心。"

    從下周起,有些結(jié)課早的課程就要開始考試了。

    這兩天李珀交了女朋友,很少再跟宿舍一起活動,沒課的時候,程越就強迫自己泡在圖書館里。離考研不到兩個月,占到座位已經(jīng)不太容易,每次找到座位都得往頂樓跑。

    但有一次,他無意間在二樓看到了游鶴。

    對方坐在靠窗的最佳學(xué)習(xí)區(qū),桌前放著筆記本電腦,塞著藍牙耳機,柔曖的陽光從肩頭跳躍到眼梢。他對面的位置空著。

    程越?jīng)]佇立多久就低頭離開了。自從那天...他沒忍住動了粗,他們在大街上不歡而散。哪怕字跡拙劣,也該算畫上了句點。

    更何況,他身邊出現(xiàn)了別人。

    程越不知道項彥箏出現(xiàn)在學(xué)校里的頻率正不正常,對方甚至可以托著電腦出現(xiàn)在圖書館里,擺著臭臉冷冷瞪視自己對面的無辜學(xué)生,勉為其難坐在自己附近。

    "我們班有人...叫我明天一起出去唱歌,好像是班級活動。"

    "想去就去吧。"

    項彥箏停在宿舍樓下的馬路上,一條腿跨上臺階,才幾乎跟程越一般高,眉心攢著,"明天我要出一趟城,大概呆兩三天。"

    "工作嗎?"程越覺得自己在說廢話,又及時補上一句,"我知道了。"

    天色完全暗了,離他們最近的路燈下還有兩個女生在打羽毛球,不時傳來幾句說笑聲,好像遠動起來就不覺得冷。項彥箏的襯衫領(lǐng)子開了兩顆扣子,為了少吸引些目光,西裝脫下來拿在手上。即便如此,也不乏有散步的人悄悄看過來,視線順便落在程越背上。

    “沒什么說的?因為我也就一兩天見你一次,不告訴你也發(fā)現(xiàn)不了。”

    “當(dāng)然不是啊,你注意身體...最近也降溫了。”

    程越試著露出一個笑容,和普通人一樣,項彥箏也有他無法理解的幼稚和固執(zhí)。和普通人又不太一樣,項彥箏連幼稚起來都能讓人提心吊膽。

    “那就再見了?”

    程越的眼珠不安地轉(zhuǎn)了轉(zhuǎn),看著項彥箏邁步上來,又一步步靠近他,慢條斯理地走至樹蔭下。

    項彥箏對他的好他都看在眼里。也許是對方年長自己的成熟,為人處世的經(jīng)驗,他并不覺得別扭,反而會在不知不覺中被對方照顧。

    不靠華而不實的情話承諾,而是真實可觸的行動,只要時間合適,匆匆見一面也會不聽勸告跑來找他。不是不求結(jié)果的無私善心,他的行動需要回報,他的情感需要回應(yīng),所以才更讓程越感到真實。

    項彥箏是喜歡自己的,有血有rou地,甚至錙銖必較地。卻真的記住他的話,留給他距離和時間。

    “你把頭低一點...再靠這邊一點?!?/br>
    程越鼓起勇氣小聲說完,輕輕一聲微弱的碰撞,有什么落在了項彥箏身后。

    “同學(xué),能不能幫忙撿一下球???”

    幾米外,女生的臉紅撲撲的,額角有汗,像一顆飽滿清甜的桃子。程越隔著項彥箏的肩膀和女生對視了,項彥箏卻置若罔聞地紋絲不動,甚至毫無風(fēng)度地嘖了一聲。程越在心里偷笑,猶豫著想要幫忙去撿,被對方直接用拇指扳過下巴。

    然后吻上他來不及閉上的嘴。

    遠處的女生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眨了眨,看到高個子的男生抬起手臂,將身前的那個攬進懷中,偏過頭接吻。

    程越的手心都濕了,被動地呼吸著,好像下一秒就會被對方囫圇吞下,心跳重重砸得他快要昏倒。周遭的一切太過明亮,索性就這樣閉上眼睛。

    滿課的時候,時間總會過得很快,連午休都好像剛躺下就結(jié)束。

    程越在班上有幾個還算熟識的同學(xué),為了今天這次活動,他難得仔細搭配了一身衣服,準(zhǔn)備久違地放松一下。李珀也受到邀請,被準(zhǔn)許可以帶上女朋友后,變著花樣跟程越賠不是,還給程越借了他新買的香水。

    程越不習(xí)慣自己身上有繚繞不去的味道,總擔(dān)心是對方噴灑多了,直到中調(diào)變?yōu)榛祀s著青草水汽的清新茶香,他才漸漸說服自己適應(yīng)。

    藍色燈光閃爍的包間里,充斥著各式各樣的濃郁香味,自己身上的根本不算什么。因為女朋友下樓晚,他們?nèi)齻€是最后到的。李珀自然不會跟他坐在一起,程越在門口局促地張望一下,被一個男生招招手叫住名字,好歹也坐下了。

    “終于來了,這瓶酒是給你留的?!?/br>
    在班上的交集并不多,程越有些混淆對方的姓,只能點點頭說謝謝,在對方熱情的注視下喝下一口。

    “想唱歌的話,話筒給你?”

    “不用了!我唱歌很難聽的...”

    程越連忙笑著擺手,看著屏幕上滾動的歌詞,找不到房間里是誰在唱歌,倒是評分系統(tǒng)頻頻給出高分。身邊的男生又帶他加入旁邊桌上的游戲,程越遲到了,一開局就被罰了酒,還被調(diào)侃當(dāng)電燈泡。

    他放松下來,撐在桌邊握著涼涼的酒杯,卻感覺喉嚨深處一點點熱起來。

    程越低下頭,在昏暗燈光下分辨著瓶身上的字樣,雖然有大串英文,度數(shù)是用數(shù)字寫的,他還是能認出來的。上次喝酒也...沒過多久,他的酒量也沒那么糟吧?

    用手托著下巴,身邊的男生向后仰著大笑,又大剌剌栽在他肩頭,胸腔都隨之顫抖。程越卻觸電般縮了一下,脖頸邊的熱意擴散開來,密密麻麻朝身上延伸。

    “程越,該你喝酒了!可別學(xué)張先企圖蒙混過關(guān)??!”

    “我...能不能先去趟廁所?”

    “不行不行!把酒喝完再去!”

    “就是的,別想跑??!”

    程越只得在眾目睽睽下靦腆答應(yīng),把最后一滴酒都灌進喉嚨。他不敢再任由身旁的男生靠上來,頸側(cè)好像起了一層雞皮疙瘩,隨著對方的靠近竄起火來。

    他強壯鎮(zhèn)定走出包間,扶著墻壁拐出走廊往廁所走去,看到寬敞鏡面里的自己。仿佛被掐住脖子,從衣領(lǐng)里滲出紅來,一點點爬上臉龐。他低頭伏在水池邊,舀起一捧水往臉上潑去,卻潑不掉身體深處的熱癢,甚至想把腦袋一并身在水龍頭下。

    不對勁。他要回去...告訴,李珀,或者項彥箏。

    不對,他現(xiàn)在還在出差。

    程越來不及拭去臉上的水漬,搖搖晃晃走出廁所,不小心撞上迎面而來的男生。他被對方托住手臂,被觸碰之處瞬間有酥麻感蔓延開來,他從心底抗拒,卻渴望著對方能動一動,用著雙手撫摸他...

    “你沒事吧?”

    “沒事!別動我,請你...離我遠點?!?/br>
    程越掙開對方繼續(xù)往前走,沒看到他身后的男生繼續(xù)跟了上來。他不斷吞咽著口水,像是在沙漠長途跋涉,怎么也走不出這個走廊。

    “我扶著你吧,小心一點?!?/br>
    蔣煜行冷笑著走到程越身邊,抓起程越的胳膊打開包間大門。

    不是這里,這里沒有人...

    程越遲鈍反應(yīng)著,被猛地拽過手腕,重重扔進沙發(fā)里。天旋地轉(zhuǎn),程越的睫毛最后顫抖幾下,像是垂死的蝴蝶。他的手抓在胸前的衣襟上,綿軟似撫摸,卻啪地扯掉一顆扣子,弓著背夾緊雙腿。

    蔣煜行看得有些入神,視線不知為何黏在對方身上無法移開,直到對方發(fā)出極輕的呻吟。

    不似女生嬌媚甜膩,甚至顯得低啞,尾音卻似羽毛搔在他耳邊。

    這一聲讓蔣煜行瞬間清醒,低罵自己一句掏出手機點開相機干正事。

    程越皺起眉心,手指彎曲按在沙發(fā)靠椅上。破開的襯衫下,胸肌完全袒露出來,乳粒挺立著起伏,像兩團在烤箱燈光下膨脹變色的乳酪面包。他緊夾著兩條腿,膝蓋抵在一起來回磨蹭,胯間狼狽地鼓起一團,卻不跟猥瑣沾邊。

    程越突然側(cè)過頭,似是呼吸開始困難,微張的唇邊露出一點水紅。

    在他身上,情欲不是丑陋的,而是步入天堂的邀請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