貳(H)
書迷正在閱讀:逃不脫的報應(yīng)、身為少爺們的貼身保鏢、命定為奴、張開大腿等升職、舊犬(bdsm)、失憶(bdsm)、橫行娛樂圈(總攻)、小漂亮通關(guān)的特殊方法【快穿】、鐘愛(雙性1V1)、(總攻快穿)我也算渣男?
祁妄正靠在床上看書,濕氣沿著短短的發(fā)絲掩入頸側(cè),落進睡衣領(lǐng)口。 “你又不吹頭發(fā)?!?/br> 抬頭就看見將離推著輪椅已經(jīng)挨著床沿,祁妄捏了捏眉心,心里給正在煮麥片的無辜安妮記了一筆。 將離伸出手想擦掉祁妄額角的水,一瞬間忘了輪椅這回事,他就那么直直地站了起來,在指尖即將碰到祁妄的時候向前傾倒。 他以一種并不美觀的姿勢趴在祁妄的被子上,頭發(fā)也糊進嘴里,想動也動不了。 “又鬧脾氣么?!?/br> 祁妄沒有幫他,只是涼涼地看著,看他掙扎不已,像一條失了水在太陽下曬了許久的魚,再怎么執(zhí)拗也回不去大海。 “我腿……抽筋了?!?/br> 將離氣若游絲,一口咬住被子。 他聽到祁妄輕輕地笑,于是紅了耳朵,用被子磨牙,祈禱抽筋的疼痛趕快過去。 祁妄提著弟弟的一只胳膊,把他拎小狗一樣抓起來,塞進自己的被窩里。 祁妄的手偏熱,也有可能是將離的腿太涼,盡管安妮盡心盡力地?zé)岱蠹由习茨?,血液循環(huán)仍然不太好,很快緊繃的肌rou就在揉搓中放松下來,只剩下抽痛,對將離來說并不難忍受。 將離輕輕呼出一口氣。 “怎么不貼抑制貼?!?/br> 祁妄的話讓將離剛松懈的神經(jīng)又繃了起來。 是了,怎么可能發(fā)現(xiàn)不了,只不過在等這人何時開口詢問罷了。 “不舒服?!?/br> 將離干巴巴地回答。 “我不想貼那個。反正家里也沒有別的Alpha?!?/br> 說完這句,他就用余光去瞧身旁的人,昏黃的落地?zé)艄庥车闷钔奈骞倨教砹艘唤z朦朧般的柔軟,令將離產(chǎn)生了祁妄會回應(yīng)他情感的錯覺。 錯覺終究還是錯覺。 祁妄還是一如既往的游刃有余,克制得像個冷冰冰的機器,就算他用指腹輕輕摩挲過將離頸后微微發(fā)熱的性腺,空氣里的信息素水平也沒有任何波動。 “我想要了。” 將離賭氣一樣地撲在哥哥身上,對著鎖骨又舔又咬,沒有太用力,調(diào)情則剛好。 “好?!?/br> 他聽見祁妄說。 然后他被壓制住,睡褲被輕輕拉開,溫?zé)岬氖终茝难鼈?cè)向后撫去,直到濕軟黏膩的xue口。 將離的睡褲被褪到一旁,白色的絲質(zhì)內(nèi)褲從兩側(cè)解開——他自從腿不太能動之后,就換成了兩側(cè)系帶的內(nèi)褲,方便照顧的人cao作,這會兒竟然給他的撒嬌提供了別樣的方便。 有著槍繭的手指就著源源不斷的水液滑入xue內(nèi),在柔軟的腸道里揉按起來。 “嗯……” 將離讓自己跨坐在祁妄身上,雙手向下去摸那根會給他帶來快樂的物什。 祁妄半軟的性器被將離的手心包裹,細長勻稱的手指細細地撫摸著柱身的筋絡(luò),偶爾捏捏飽滿的囊袋,用圓潤的指甲去刮一下頂端和冠狀溝的皺褶。 很快那根性器就挺立起來,呈現(xiàn)出兇狠又雄偉的模樣,散發(fā)出特殊的腥膻氣,將離聞得到海鹽薄荷的味道蓋過了柑橘味,這一事實刺激得他連頭皮都顫栗起來。 不覺間xue內(nèi)的手指已經(jīng)增加到三根,將離流出的水越來越多,弄濕了祁妄的褲子和床單,被子上可能也有一些。 但是沒人在意。 將離軟軟地哼哼著,扭腰就要把xue口往那rou柱上送,祁妄只好抽出手指去托他的屁股,免得他一下子沒對準造成事故,到時候他還得忍著疼去哄。 xue口被guitou撐開,久違的滿足感讓將離幾乎落淚。猜到他又要不管不顧地往下坐,祁妄拍了下作怪的小屁股,力道不重,僅僅是為了提醒而不是懲罰。 將離立刻不動了,乖乖地抱著哥哥的脖子,專心感受自己被慢慢撐滿的快樂。 祁妄的性器粗長,騎乘位又進得極深,將離恍惚覺得胃都被頂?shù)?,下意識去摸小腹。 “好深啊?!?/br> 他感嘆著,天真似未經(jīng)歷過性事的孩童,有種純粹的魅惑力。 祁妄慢慢地開始動,他總是體貼的,zuoai的時候那么溫柔,從不讓將離痛苦,就好像是對待珍重?zé)o比的情人。 可是將離知道他不是。 祁妄會和他上床是他撒潑耍賴、不擇手段地求來的。十八歲生日那天他給祁妄下了藥,兩個人都進入了發(fā)情期,那也是祁妄唯一一次弄疼他,因為失去了理智。 三天后他滿心歡喜地以為祁妄會因為標記了他而和他在一起,結(jié)果祁妄對他說:滾出去。 之后他大概是發(fā)了很大的脾氣,離家出走,被人綁架。 他不記得具體的事,只知道哥哥找到他的時候,他的腿已經(jīng)走不了路了。 將離有時候會想,我們現(xiàn)在算什么呢。 兄弟?哪有會上床的兄弟。 炮友?可是祁妄對他和那些炮友并不一樣。 祁妄大抵還是把他當一個弟弟,或者一個責(zé)任,反正不會是他希望的那樣。 發(fā)覺將離的不認真,祁妄按住他的后腦吻他的唇。 舌頭撬開牙齒,在口腔內(nèi)肆虐,得到回應(yīng)后更是肆無忌憚。 將離努力地吻著,胸腔里的空氣逐漸減少,瀕臨窒息也不愿做先放手的那個人。 “怎么還是學(xué)不會用鼻子呼吸?!?/br> 祁妄率先結(jié)束了這個吻,他被將離的腸rou箍得太緊,緩了口氣才去拍將離的背。 將離慢慢地張著口呼吸,來不及咽下的津液從嘴角滑落,綿延至鎖骨,勾出一道透明絲線。 花了一分鐘的時間清醒過來,將離報復(fù)般地去擰祁妄的胸,拇指在豆粒大小的乳尖上戳弄,拉扯,聽著他變重的呼吸聲露出狡黠的笑。 祁妄掐著將離滑嫩的臀rou重重地頂向甬道盡頭的軟rou,三深一淺地撞著,把將離cao得弓起腰發(fā)著抖,嘴里軟綿綿地發(fā)出誘人吟哦,每一聲都帶著勾人尾音。 長長的銀色發(fā)尾掃過兩人的肩膀,鎖骨,像羽毛在撓。 “不、不行……” 將離忍不住搖頭,他被cao得太狠,明明不在發(fā)情期生殖腔都要打開了。 來不及思考祁妄為什么變了個人似的激烈,將離就哆嗦著射了。 高潮過后Omega的腸道會不自覺地絞緊,抽搐一般地擠壓著內(nèi)部的rou柱,大股的水液從深處的小口里涌出,澆在guitou頂端。 祁妄也緩緩吸了口氣才忍住噴薄的欲望,趁著將離失神的檔口更加用力地聳腰,仿佛要將底端的囊袋一并撞進那不斷流水的xiaoxue。 將離哼哼著說不要,就要往旁邊倒。他的腿動不了,只能抓著被子移動自己,碩大的rou刃從腸道里往外滑,到僅剩個頭部卡在里面的時候祁妄動了。 “嗚!” 將離被抓著腰重新進入,祁妄在他肚子下頭墊了個枕頭,就這么趴在他身上cao他,把他頂?shù)们扒昂蠛蟮鼗?,兩條胳膊支撐不住地亂劃。 將離的生殖腔被頂開的時候他又一次射了,他眼前發(fā)白,又爽又痛,叫都叫不出來了。 祁妄又cao了他許久,才在生殖腔里xiele精。 將離這會兒已經(jīng)累得睡死過去,祁妄放任自己埋在溫暖的rouxue里休息,無奈地嘆息。 他自從將離被綁架之后就開始定期服用避孕藥,他舍不得將離吃藥,將離又總會想辦法不讓他用套,他對將離總是沒有辦法。 他知道將離想要什么。 可他給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