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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只有這個(gè)……啊啊啊,不行,不行……求你了……”一聲尖叫從軟轎內(nèi)傳出,莫靈睜大雙眼,暖白的rou膚緊繃,女xue再也收不住那般刺激,求饒賣乖都沒有用,柔蒂和嫩莖雙重高潮下,一股熱液再也無法收夾,清淡的尿液與yin水一齊漫出,直順著那人的手掌打濕了粗糙奇異的軍裝。 “不……不要,不要……” 失禁帶來的羞恥難以形容,莫靈癱軟在他懷里,徹底的沒了力氣。 弗里茨把玩他的手法像撫弄一件薄脆的瓷器,危險(xiǎn)的在將他弄碎的邊緣徘徊,太多的快感擁擠在莫靈頭頂,他只覺得一陣眩暈。 他已被那人用手指玩弄就活xiele三四回,天知道這瘋子哪里來的奇技yin巧,一上車就讓他溺在情事中無法自拔。 弗里茨滿臉奇怪,“你像是沒有做過愛似的?!?/br> 莫靈聽不懂他說什么,也沒有力氣管他又在說什么怪話。入宮侍奉五年之久,他即便在龍床上也未有露過如此媚態(tài),這西洋白鬼臉上神情不見戲謔,反而多了些陰霾,像在失望什么。 失望什么?他不是完璧之體? “這就能尿出來,我真的很好奇,你丈夫是怎么cao你的?!?/br> 他表達(dá)的笨拙晦澀,粗鄙庸俗,莫靈聽入耳中琢磨,卻也沒琢磨出什么。 “……他不是我丈夫。” “好。”男人不在乎他的倔強(qiáng),無所謂地聳肩。 莫靈細(xì)喘,輕合眼眸,將臉靠在他胸膛上,此舉也有些意味不明的乖順和示弱,既由不得自己,也大可不必做出何等壯烈模樣,入宮侍寢五年,各路羞辱早已將他血性礪去,他自是乖順的,柔曼的,溫和的,才有安穩(wěn)日子過。 鑫國已破,中原四國間也并不和睦,鑫城即便不被這橫渡而來的白鬼擄掠一空,接臨疆北的大彥也早晚會破國而入,將其徹底瓜分殆盡。 莫靈似是累了,輕輕蹭了蹭弗里茨,卻被他胸口的貼片刮的微痛。弗里茨視線從未離開過莫靈,他取下代表自己的軍銜的勛章,隨手扔在一旁。 陌生的異族……自入宮那日起就令莫靈不安,高大如石像的士兵,那詭布的槍炮,深邃冷硬棱角分明的面容,如寒雪般青冷的膚色……還有那陌生的,聲調(diào)危險(xiǎn)又粗魯?shù)恼Z言。 與弗里茨交談的時(shí)候,這個(gè)人呼吸間都停滯著濃厚的侵略感。毫不內(nèi)斂。 這異族如何能視為同類,莫靈蒼白著唇,下意識的想躲藏,卻又無處可去。 弗里茨也不在乎莫靈不理他,示弱與溫順反而使他更加煩躁,但肖想半輩子的東方繆斯就在他懷中低喘,上下兩張嘴都腫的滑軟,想到這兒,支棱了大半晚上的軍褲似又膨大了些,他支起莫靈的臉,頗有些兇狠的咬上蒼白的嘴唇,guntang的唇舌卷進(jìn)莫靈的口中,莫靈呼吸一滯,想反抗卻也無可奈何,只將手軟軟抵在他冷硬的胸口,反而有了些欲拒還迎的曖昧意味,莫靈的手指撫摸上男人的軍裝,挺括面料與皮革的冰涼觸感,和此人呼吸間的火熱柔軟如此不同。弗里茨喜歡他摸,3因此更加賣力地吸弄著莫靈小巧的嫩舌,刮走每一處游溢而出的銀絲,直將那處撕吻的水紅一片,活像不懂事的孩子拿著筆硬要為死去的玫瑰作弄上一層鮮紅。 有溫?zé)岬囊后w沾著甜腥,卻感覺不到痛,莫靈睜開眼睛,看到弗里茨咬爛了嘴,將血一點(diǎn)點(diǎn)抿在莫靈的唇上。 血干的很快,在嘴上緩慢的,一點(diǎn)點(diǎn)結(jié)了塊。 偏黑的烈紅綴在莫靈薄唇間,淡粉的rou舌隱約可見一點(diǎn)兒小尖,像怨婦自縊前的深紅——莫伯安最名貴的酒色玫瑰也未有如此美艷絕倫過。 弗里茨咧著嘴笑的怖人。粗舌舔過自己嘴角淌的鮮血,莫靈像是渾身每一處都被他掠過了一般。 “我的,你是我的,屬于我的。”弗里茨低聲用母語念著,“是我搶來的。我把他帶走了,萬能的母神也無法阻止我?!?/br> 莫靈嘴唇干澀,不發(fā)言語,也不知道這人念叨什么鬼話經(jīng)文。他輕輕縮在男人懷中,這舉動(dòng)讓弗里茨又覺得有點(diǎn)不高興,也不明白莫靈怎么就這么小一點(diǎn),像個(gè)團(tuán)似的,抱在懷里輕飄飄軟乎乎的,在他的國家,只有十幾歲的少年也比他強(qiáng)壯。 弗里茨對東方人沒什么偏見,他自是見過難以較量的東方戰(zhàn)士,莫靈這樣明顯就是沒有被喂養(yǎng)好,他以前的丈夫一定對他很差!對,不僅如此,也沒有在zuoai的時(shí)候讓他享受到快樂,他輕輕揉了兩把,就成了那副樣子,多么離譜。弗里茨越想越氣,眉頭皺的死緊,本就棱角分明的臉擰起來看著更兇惡了,莫靈眼看著這人臉越來越黑,也不知是哪里惹怒了他,只得頗有些發(fā)懵得枕在他頸間。 實(shí)際上弗里茨也沒猜錯(cuò),鑫國皇帝傅首義喜好纖瘦美人是四國聞名的,莫靈即便多長了個(gè)女xue也是男子之身,自是比不得那些娘娘美人玉骨冰肌身嬌體弱。他被強(qiáng)納后宮后便被日日克扣飲食,每日清粥小菜吃的不如個(gè)丫鬟,又不知喂了什么亂七八糟的藥,時(shí)間久了竟也長出滾圓的一對微乳來,身子愈發(fā)柔嫩細(xì)膩。更上些花招調(diào)教,若是莫靈屈辱不從,傅首義也有的是辦法讓他從。 弗里茨捧著他的臉,皺起眉,“你和那時(shí)很不同,是誰將你變成這樣的?你告訴我,如果是皇帝,我會殺了他。” “那時(sh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