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書迷正在閱讀:下藥的n種方式、陳年烈茍(車車搬運)、魚的睡前小故事、暴虐魔尊的小美人、小鳳凰的心魔劫、旅途、賣yin換金、總裁和侍衛(wèi)的小甜餅、八十年代鄉(xiāng)土abo、【主攻/總攻】從谷底爬起后我成為了帝國皇帝
6 齊連瑞被家里臭罵了一頓,沒挨幾下揍,就被鎖在臥室閉門思過了好幾天。 齊父早就看不慣兒子喜歡搞男人,平時不太管,但這次卻讓自己吃了虧,喬家跑來告狀的時候也就算了,可喬思淼居然是方君堯的人! 結(jié)果為了賠不是,齊父在生意上不得不對方家做讓步。 齊母看兒子挨數(shù)落,心疼說:“反正你外邊還有個私生子,不愁沒人給你傳宗接代,兒子喜歡男人就喜歡唄”,于是家里又是一頓雞飛狗跳。 齊連瑞呆在臥室的幾天,幾乎一直在看手機里喬思淼的照片和視頻,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去上學(xué),準(zhǔn)確地說,是想見喬思淼,更準(zhǔn)確地說,是想上喬思淼。 齊連瑞不缺伴兒,他像個雙面人一樣,在學(xué)校陽光開朗,在外面風(fēng)流浪蕩,伴兒也都是在外邊找的,兩個自己,兩種生活,分得很清。 但見到喬思淼的那一刻,不知道為什么,齊連瑞打破了自己一貫的原則。 想睡他,想看他在自己身下高潮的樣子。 學(xué)校里的幾個兄弟不知道自己是個偏愛走后門兒的,聽說要他們跟著一起去堵人,第一反應(yīng)是喬思淼哪兒得罪了齊連瑞,要他們揍一頓。 可齊連瑞只是帶著人去了酒吧。 “三好學(xué)生,會喝酒嗎?” 齊連瑞沒管其他人喝什么,只給喬思淼點了杯雞尾酒,喬思淼被按在沙發(fā)上,一起身,就被周圍幾個人笑呵呵地按回去,一口一個,“同學(xué)別害羞,坐坐坐”。 “有事說事?!?/br> 喬思淼半是不耐煩半是恐懼地坐著,隱藏在運動鞋里的腳趾有些不安地蜷縮著。 “這不是看你學(xué)習(xí)壓力大,帶你出來放松放松么?!?/br> “喝酒放松?” 喬思淼對齊連瑞的放松之道不能理解,喝酒只是能一時的麻痹自己,逃避現(xiàn)實而已。 他經(jīng)歷過,在第一次被方君堯強暴的時候,他夜不能寐,經(jīng)常要靠酒精來麻痹自己,但他也不敢多飲,偶爾沒控制好量多喝些,第二天就會有輕微頭痛,酒這種東西,輕易他不想碰。 “喬同學(xué),給個面子。” 喬思淼不語。 兩人僵持了片刻,喬思淼問:“今天…就只是讓我喝酒,喝完了就放我走?” “嗯。” 喬思淼端起那杯長島冰茶,味道冰冰涼甜絲絲的,他起初還在想,齊連瑞這次怎么這么好應(yīng)付,不想后勁兒這么上頭,他感覺頭腦昏沉,視線都模糊了。 “齊哥,他這就醉了?。吭墼趺词帐鞍?!” “給他醒醒酒?!?/br> 成罐的啤酒和冰水澆到喬思淼的身上,他胃里燒得難受,身上卻冷得發(fā)抖。 書包被人倒空了,里面的習(xí)題冊和卷子被撕成碎片撒在喬思淼的身上,碎紙貼著他濕淋淋的身體,筆墨被暈染在肌膚上。 喬思淼喝醉了倒也不鬧,就是想睡覺,他扯著身上的衣服,一會兒嚷嚷冷,一會兒嚷嚷熱,旁邊有人看他動作不靈活,便主動上手給他扒了衣服,喬思淼哼唧了幾聲,沒反抗。 齊連瑞上前踩著喬思淼的頭,“sao貨,扒你衣服都沒反應(yīng)。” 酒保敲響包間的門進(jìn)來送酒水,看到眼前霸凌的景象,眼觀鼻鼻觀心,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而喬思淼狼狽的樣子,在這個晚上,也落進(jìn)了不少人的眼里。 其他人都散盡的時候,齊連瑞壓著喬思淼,舌尖挑逗著他的rutou。 “小sao貨,醒醒,我要干你了。” 喬思淼嫌他煩似的踹了他一腳,翻了個身還想繼續(xù)睡。 齊連瑞臉色稍沉,掐著喬思淼的腰,借著點酒液潤滑,使勁頂入了對方的蜜xue。 “唔!” 喬思淼悶哼一聲,下體異物的入侵讓他有一瞬間的清醒,但他分不清夢境和現(xiàn)實,以為自己睡夢中也做著被強暴的噩夢。 “嗯……不要……” “方君堯……齊連瑞……我要殺了你們?!?/br> 齊連瑞聽著喬思淼的夢囈,笑了,他暫停了在對方身體里抽插的動作,而是取了瓶紅酒回來。 動作前,他又拿出手機,調(diào)好了錄制鍵,選好一個角度正對著喬思淼。 紅酒被齊連瑞強勢地灌進(jìn)喬思淼的嘴里,他之前已經(jīng)喝不少酒了,此刻是一點也喝不下,幾乎都順著唇角流了下來。 齊連瑞沒有強求,“既然上面的嘴喝不下,那就下面的來。” 紅酒瓶頸對準(zhǔn)了喬思淼粉嫩的xue口,插入的時候蜜xue收縮著,似是在迫不及待地邀請。 齊連瑞拍了把喬思淼的屁股:“真sao?!?/br> 剩余的半瓶紅酒一滴不落地灌進(jìn)了后xue,齊連瑞將喬思淼的屁股抬了起來,以便紅酒流到更深的地方。 酒瓶被拔出時發(fā)出“?!钡囊幌侣曧?,齊連瑞又左右扇了下喬思淼的臀rou,白嫩的臀果凍似的彈潤,鮮紅的巴掌印印在上面,看得齊連瑞下身又硬了硬。 瓶塞被拿來堵住了喬思淼的xue口,這下紅酒是一滴也不擔(dān)心被漏出了。 喬思淼的肚皮被撐起了一小個弧度,肚子里有水聲晃蕩,他不舒服地摸上腹部,可雙手被人抓著向頭頂摸去。 入手是一個guntang粗硬的roubang,有粘液粘滿了他的手心,他不舒服地想要往回抽手,卻被對方狠狠地攥著。 有一雙帶著薄繭的大手覆在他的手上,帶動著他的手一起上下擼動著。 喬思淼的胳膊很快就酸了,身后的人卻沒有停手的意思。 喬思淼翻了個身,趴著胳膊是沒那么酸了,可肚皮又被壓得難受,“嗚……” 喬思淼不舒服地叫了叫,齊連瑞捏著他的腮rou,“你叫什么,嗯?” 這是齊連瑞第一次有想吻人的沖動,他捏著喬思淼的臉,手下觸感很好,皮膚細(xì)膩又緊致,白玉般的臉,紅艷的唇,酒香順著對方溫?zé)岬暮粑?,讓齊連瑞很想去嘗一嘗。 高挺的鼻梁,濃密卷翹的睫毛在眼前放大,齊連瑞吻上了喬思淼。 這其實是齊連瑞第一次接吻,他有些笨拙地試探著,時而輕啄時而啃咬,仿佛要把喬思淼整個人吞到肚子里。 他甚至有些埋怨喬思淼的甚至不清,一個人的接吻,好沒意思。 …… 喬思淼不混什么圈子,也不清楚齊連瑞的身份。 而喬父在得知齊連瑞是齊家少爺后就不敢輕舉妄動了,但兒子睡都被睡了,總得撈回點兒什么。 于是喬父和方君堯提了這件事,說喬思淼畢竟是他的人…… 方君堯出面找齊家敲詐了一筆,又給喬父分一杯羹。 齊連瑞得知喬思淼是方君堯的人后,非但不知悔改,反而更不想放手了。 好啊,喬思淼,原來你就是個賣的。 賣給方君堯一個是賣,加上自己兩個也是賣。 既然齊家已經(jīng)付過嫖資了,今后他可一定要睡回來,睡夠本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