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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河晏海清在線閱讀 - 怒火

怒火

    打開門的一瞬間看到這樣一番景象,沈清河的眼底瞬時晦暗一片。

    沈軒感覺自己快要窒息了,他無意惹惱自己的主子,便自然地把這一切歸咎于自己好心辦錯事,不然不可能著了許晏寧的道,他慌不擇言,開口欲解釋,可當觸及到沈清河刀子一樣的眼神時準備好的一番說辭便隨著唾液吞進了肚子里,一時間啞口無言。

    沈軒撲通一聲跪在地上,聲音帶著些許顫抖:“王爺,卑職擅離職守,請王爺責罰?!?/br>
    沈軒知道這時候若是主動承認錯誤定有一線生機,要是等沈清河出手估計要丟了小命。

    許晏寧見狀冷笑道:“骨頭還真軟。”說罷便再不看二人一眼自顧自地系上腰帶。

    三人中也許只有許晏寧是最開心的,親手為自己出氣自然是爽快。

    三人之間誰也沒有先開口,氣氛著實冷到了極點。

    沈清河環(huán)視一周,瞟了沈軒一眼,沉聲道:“誰讓你擅自闖進來的。”而后一甩袖子,往屋內(nèi)走去,他瞥了一眼地上四濺的水花,右手使力,掌風瞬起,桌上的茶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沖沈軒的臉,沈軒壓根還沒回過神來。

    只聽“啪”的一聲,而后隨著“咚”地一聲,倒下的不是沈軒,而是許晏寧。

    沈軒回過神就看到了不顧一切擋在他身前的許晏寧,他的額角被碎瓷片劃出了血,沈軒一時間怔愣在原地。

    沈清河冷冷地注視著這一切,眸色愈深。

    許晏寧扶著額角,掙扎著起身,隨即淡淡一笑,只是那笑意卻未深達眼底。

    “與他無關(guān)?!?/br>
    許晏寧淡淡地開口,聲音有些暗啞。

    雖然只有短短的四個字,但沈清河卻覺得這四個字比自己剛才的掌風更為凌厲,他就知道這牙尖嘴利的小野兔根本沒那么懦弱,一爪子一爪子撓著他的心口窩,骨子里硬氣得很。

    沈軒仿佛又看到了曾經(jīng)那個拼死救他出火海的小小身影,他本不姓沈,來到王府時他稱自己無名無姓,無父無母,在街上乞討為生。

    他遇到許晏寧的那一天沒有討到一碗飯,餓得頭昏眼花,搖搖晃晃走進了一家香氣四溢的小酒館。招呼客人的小二看到沈軒的第一眼就將他轟了出去,順帶還給了他一腳。一旁吃喝的客人不覺有他,只是這一腳卻把瘦弱的沈軒踹到了賬臺邊上,誰也沒有料到,賬臺上翻倒的油燈點燃了賬本,火越燒越大,沈軒離火源處近,很快就被濃煙熏倒了。周遭的客人四散而逃,根本無暇管他,吸了大量濃煙的沈軒迷迷糊糊地看到一個淚流滿面的少年沖進了火海,隨后架著他的胳膊將他救了出去,等他醒來才知道救了他的人是沈王府的大公子許晏寧。當時許晏寧路過,看到沈軒暈倒在火海二話不說沖進去救了他,而他自己卻被濃煙熏倒,在床上躺了兩天。后來,沈軒被沈老王爺收留,賜了姓名,一年多前立了戰(zhàn)功被皇帝封為中郎將。

    現(xiàn)在的沈軒早已不再是當年那個任打任罵任勞任怨的小廝了,人人見到他都要尊稱一聲沈郎將。

    許晏寧再次的奮不顧身狠狠地刺痛了沈清河的雙眼,凌厲的目光一點一點下移到許晏寧白皙的雙腿,那上面還有昨夜他掐的紅痕。向來喜怒不行于色的他沒有多言其他,只吩咐門口的侍衛(wèi):“沈郎將擅離職守,按軍規(guī)處理?!?/br>
    雨澤和鵬濤做了個請的手勢。

    “謝王爺恩典?!鄙蜍幰а勒玖似饋?,當目光觸及到許晏寧布滿曖昧紅痕的小腿時冷笑一聲,剛冒出的丁點歉意消失殆盡。

    聽到房門關(guān)上的一瞬間,許晏寧松了口氣,他不想害沈軒,但他也不愿隨隨便便原諒一個背叛自己的兇手。

    曾經(jīng)那份對沈軒的感情是他心底最美好的記憶,但那也只是回憶而已。

    一雙虎紋金邊的靴子映入他的眼簾,沈清河單膝跪在地上,帶繭的手指擒住許晏寧的下巴迫使他看向自己,即使他被逼著迎向沈清河的目光卻仍執(zhí)拗地不肯睜開雙眼。

    “怎么,剛才為那小廝恨不得舍命相護,這會子卻連眼睛都不愿睜開?本王竟不知大公子心地如此善良,連背叛自己的人都要維護啊?!鄙蚯搴佑挠牡亻_口,然而吐出的每一個字都像毒蛇吐著信子般讓人渾身麻痹。

    許晏寧不愿理會他的冷嘲熱諷,固執(zhí)地不肯開口,可捏著他下巴的大手越來越緊,仿佛要摳進也的骨頭縫里去。

    “怎么,不愿和本王說話?沒關(guān)系,你這幅故作清高的模樣本王也不是第一次見了。”他用手背滑過許晏寧的臉頰,森然道:“你娘躺在大礬山的虛谷子道人那里醫(yī)治,都昏迷不醒這么久了,本王還是念在一點母子情分對她盡了孝心,好吃好住好藥材不斷地供著……”

    許晏寧偏過頭躲避,怒道:“別碰她!”

    他幾乎是聲嘶力竭地叫喊著,赤紅著雙眼怒瞪沈清河。

    沈清河對他兔子急了想咬人的反應(yīng)非常滿意,連帶著背在身后因為暴怒而緊握的手指都松開了,接著慢條斯理地開口道:“終于肯睜開眼了啊,嘖……本王還以為大公子今日如此雅興勾引舊情人,怕是忘卻了自己還有躺在床榻的生身母親。”

    “你除了會威逼利誘,還會些什么?”許晏寧憤恨地說道。

    沈清河聞言瞇了瞇眼,一把扯著他的胳膊將他狠狠地壓在桌子上。

    “沈清河!??!”許晏寧的腰撞在桌子邊,額角的血滴在桌面上,肩膀的衣領(lǐng)因為劇烈的掙扎而散開,他大口地喘著粗氣,臉上浮起一抹不自然的潮紅。

    沈清河一口咬在他的唇瓣,許晏寧吃痛發(fā)出一聲悶哼,腰背弓起,宛若一只受傷的白天鵝被咬住了命運的咽喉。

    沈清河皺眉抬頭看著他,輕輕舔了舔他額角的血,而后又舔了舔自己唇瓣上的血跡,仿佛在品嘗人間美味般湊近他的耳廓,舌尖勾著寸寸肌膚,喟嘆道:“嗯……好甜。”

    “滾!”許晏寧急于逃開耳畔滑膩的舔舐,卻不慎磕到了頭,他覺著自己的頭很痛,耳朵也嗡嗡作響。

    沈清河也不惱,繼續(xù)說道:“只是你說錯了,本王除了會威逼利誘,還會讓你發(fā)出像這樣……好聽的聲音。

    眼前的身影突然放大,“唔……”,冰冷的唇瓣緊貼的一瞬,許晏寧知道自己今日定是無法逃脫了。

    沈清河將他不情愿的樣子盡收眼底,回想起方才他為沈軒挺身而出的樣子,怒氣直沖太陽xue。

    沈軒到底有什么好,憑什么讓他許晏寧這么義無反顧,明明他與許晏寧沒有一絲一毫的血緣關(guān)系為什么他還是選擇維護沈軒至此。

    沈清河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他,說道:“聽好了許晏寧,你別忘了,你娘還躺在大礬山上,沒本王施救,她根本活不了。還有你,沒這沈王府養(yǎng)你,憑你那不干不凈的身份只要出了沈王府的大門就是喪家之犬,你很清楚外面關(guān)于你的身世傳得有多么難聽。還有,別再動那些歪腦筋了,什么學堂的教書先生,就是茶樓里的小二,只要有本王在,你想都別想,你永遠都走不出這這里,沈王府就是你這輩子的宿命。”

    “混賬!你知不知道那也是你娘!你到底有沒有心!不管我出身如何,名義上我都是你的兄長!”許晏寧怒吼道。

    “誰不知道沈之俞一向愛流連花叢,你我眉眼五官根本沒有一處相像的地方,你敢說你心里不清楚?你明明清楚得很!”

    “可她好歹照顧過你!”

    沈清河聞言心里一陣絞痛,他不愿回憶那沒有親情的過去。

    “她是照顧過我,可她從未愛過我!”

    許晏寧聞言渾身一震。

    沈清河已經(jīng)不愿再廢話了,不管怎樣,這是他懷里的人,從他要了許晏寧的人那天起,他就發(fā)誓,不管他許晏寧愿不愿意,不管他許晏寧以前愛過誰,他都會將那些人趕出許晏寧的世界。

    他一把扯開許晏寧的衣服,吻上那干涸的唇瓣。

    “不要!”所有的拒絕都被盡數(shù)吞下,掙扎間衣衫簌簌作響,所有的奮力掙扎和哭喊都無法與沈清河的偏執(zhí)抗衡。

    沈清河解開腰帶,伸出兩指攪動,就著昨夜的溫存,沉腰往前一挺。

    許晏寧瞳孔緊縮,睜大雙眼,被迫大張著雙腿承受著沈清河進出,悶哼一聲后便像個被弄壞的人偶般毫無生氣。

    他自己都覺得奇怪,原來聽到這些難聽的話竟然還會難受,他原以為在第一次被強迫的時候就再沒有什么能讓他更難受的了。

    眼前的所有都在不斷搖晃,耳畔男人的粗喘聲越來越大,不堪受辱的他緩緩閉上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