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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具自慰/指jian

    周承明從一家店出來,正好看見下了學(xué)堂的周康毅。

    “三哥!”周承明喊了一聲。

    周康毅轉(zhuǎn)頭,看清街對面的人:“承明?你怎么在這兒?”

    周承明大步過街:“我就是到處逛逛。”

    周康毅手里提著一只木箱子,同他并肩走:“看中了什么嗎?”

    “我想給小姨娘買點東西,”周承明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釋道,“我答應(yīng)了小姨娘給他買個解悶的,但是不知道買什么……三哥,你知道小姨娘的喜好嗎?”

    周康毅摸著下巴想了想:“老實說,這個你可以去問老二,他和玉秋認(rèn)識差不多三年了,玉秋的事,他都知道。”

    周承明心中微酸,面上卻很和平:“二哥好像不在鋪子里,我沒找到他?!?/br>
    “沒準(zhǔn)還在祠堂跪著吧,”周康毅眼神一暗,哂笑道,“敢鬧出這么大的事,大哥一定不會放過他的?!?/br>
    “三哥,二哥他到底犯了什么錯?”周承明壓低聲音問,“我早上問了大哥,但是大哥不肯告訴我……”

    周康毅道:“大哥既然不肯告訴你,自然是有他的理由?;蛟S是不到時候吧,過些日子,你應(yīng)該就知道了?!?/br>
    周承明眉頭擰在一塊,有些尷尬地說:“我總覺得……你們,好像……都在瞞著我什么?是和小姨娘有關(guān)的事情嗎?”

    周康毅眉梢一抬,詫異于他的敏銳,隨即含糊道:“我們當(dāng)然不會因為太久沒和你聯(lián)系就有心生芥蒂,你不要多想,若是實在放心不下,抽空找找大哥吧?!?/br>
    周康毅嘴嚴(yán),這話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周承明也只得作罷。

    “啊,對了,你說你想送小姨娘一些東西是吧?”周康毅轉(zhuǎn)了話題,“我倒是知道一個地方,可以帶你去看看?!?/br>
    “啊,好?。‖F(xiàn)在就去嗎?”

    “當(dāng)然可以,主要是看你方便。”

    周康毅說那間店主營的是珠寶玉器,但是周承明怎么也沒想到,里面的東西居然會這么……別致。

    展柜上擺出的東西不多,都是放在黑匣子里,但是其中有一些,一眼就能讓人產(chǎn)生不太好的聯(lián)想。就比如中間那方倚在貴妃榻的裸女白玉雕,連雙腿并攏時,下體被擠得微鼓的陰阜都雕得精細(xì)……

    店里沒什么客人,老板是個戴眼鏡留小胡子的中年人,見到周康毅,熱絡(luò)地就迎了上來:“周先生。”

    周康毅同他握手,向他介紹:“這是我弟弟,在家排行老四,叫承明,以前在國外?!?/br>
    “是嗎?!這就是那個大家都沒見過的周家四少爺?”老板沖周承明行了一禮,“幸會幸會,小周先生,我姓泰,是欠谷齋的老板?!?/br>
    “泰老板你好……”

    “今天是小周先生要買東西嗎?”泰老板問。

    周承明還沒想清楚說什么,周康毅就接過了話:“對,我記得之前你們做過一串玉珠,那個還在嗎?”

    “嘶——玉珠啊,”泰老板摸了摸自己的山羊須,“那個被人訂走了,要不換一個吧。”

    周康毅點點頭:“也行,那泰老板記得把藏貨拿出來?!?/br>
    泰老板招呼完員工,回周康毅道:“這是自然,若是不滿意,現(xiàn)定做都可以,周先生又不是不知道本店的特色?!?/br>
    “我是對你們很放心,但是我這弟弟,可是第一次給人家送禮?!敝芸狄阍捴杏性?,“你可上點心,讓人家拿得出手?!?/br>
    泰老板細(xì)細(xì)一品,食指空中點了點:“我懂了,這你放心……”

    伙計很快拿了只盒子上來。

    泰老板不讓他們動手去摸,只是用一根細(xì)玻璃棒去撥里面琉璃珠,給他們展示。

    “小周先生,你來看這個,這是上周才做好的,”泰老板道,“十二顆白琉璃珠,是從南邊來的原料,一點雜質(zhì)都沒有,跟白玉一樣,漂亮吧?”

    櫻桃大小的珠子在黑色的盒子里顯得光澤柔美,每顆頂端都有一個坡形的圓凸。

    “珠子間連接得緊,不容易斷開,但是有個總連接處的環(huán)扣可以解,中間可以隨便調(diào)節(jié)松緊,兩頭還能串在別的上,做個項鏈,戴摘都很方便,重點是這兒,”泰老板用細(xì)棒劃過珠子表面的凸起,表面一層被徐徐推開,嵌入里層,中間升起了一朵透明的琉璃花,花瓣雕的清晰細(xì)致,“這每顆珠子里面都挖空了,做了個小機關(guān),上邊一被推開,里面就會‘長’出一朵花。手一放,這外層就會自動彈回去,把花擠下去。喏,現(xiàn)在又是完整珠子的模樣?!?/br>
    周承明沒想到這串珠子居然還能有機關(guān),不禁贊嘆:“這么精巧啊……”

    “小周先生覺得如何?”

    周承明下意識地看向周康毅,周康毅笑著道:“是你送,不是我送,也不是送給我,別問我的意見,你自己拿主意吧?!?/br>
    周承明只得收回目光,又看著盒子,想了片刻:“那、那就這個吧!”

    “好!小周先生有眼光?!?/br>
    “泰老板就把費用記在我的賬上,”周康毅無視周承明正想說什么,對泰老板道,“正好我這邊也有個東西需要請?zhí)├习鍘兔ε??!?/br>
    泰老板招呼伙計把琉璃珠包好,對周康毅說:“好,那周先生進來吧,我們單獨說?!?/br>
    周康毅點點頭,對周承明道:“你先在這邊等等我,我很快就出來?!?/br>
    周承明看著他們進了一間房,伙計把盒子拿了過來,周承明打開,伸手拿起這串珠子,仔細(xì)觀察,珠子表面打得很光滑,他用手指摸過凸起,里面的花朵露了出來,他摸了摸花瓣,也是被打磨過的,看起來紋路繁瑣,但是并不扎手,很安全。

    周承明問了伙計這串珠子的價格,伙計把數(shù)字報出來的時候周承明愕然地睜了睜眼:“這么貴?”

    “少爺真愛說笑,這原材料和手工費,可都不是便宜貨,同樣是做這個,咱們欠谷齋的質(zhì)量和做工,都是同行的佼佼者,還有些精致小巧的,方便又好cao作,模樣也風(fēng)雅好看,您別說老爺先生喜歡買,就算是那閨中的小姐,只要用過,也是抗拒不了的?!被镉嫷吐曥乓?,“咱們欠谷齋打的就是這高端的牌子?!?/br>
    周承明訕訕地點了點頭,一時有些弄不明白他話中的意思,但也不想細(xì)問了,敷衍了兩句,拿好盒子在店里四處轉(zhuǎn)悠。

    等了一會兒,周康毅終于從里面出來了,手中的箱子已經(jīng)不見了。

    泰老板站在門口:“周先生慢走,半個月后我會讓人把東西送到周家的?!?/br>
    “好,有勞泰老板了?!敝芸狄銢_弟弟招招手,“承明,咱們回去吧!”

    出了欠谷齋,周承明問:“三哥,我總覺得這店怪怪的……這東西真的沒問題嗎?”

    “小姨娘不是說讓你給他找個解悶的東西嗎?”周康毅笑道,“這個夠他最近玩的了。你放心,他一定會喜歡的?!?/br>
    周康毅給他打了包票,周承明心里稍稍有了底,回去后先去了玉秋那邊。

    玉秋正坐在床上看書,周承明說給他買了個有意思的飾品,玉秋笑著接了,放在手中看到黑盒子上印著“欠谷”兩字的暗紋時,玉秋怔了怔,一陣突如其來的熱癢感如電流般猛地竄過下身,還含著消腫玉棒的rouxue都不禁收縮了幾下。

    他半垂眼瞼,眼神深邃起來:“欠谷齋……嗎?”

    “嗯,三哥帶我去的,”周承明道,“我看到這個很漂亮,覺得應(yīng)該很適合小姨娘,小姨娘快打開看看喜不喜歡?!?/br>
    真是個天真的傻孩子……玉秋心道:欠谷,倒過來不就是谷欠嗎?名字都寫著“欲”的店,凈賣些床上用的奇巧yin技,三少爺連孩子都誆,真是胡來……

    他打開盒子,拿出里面的珠子:“琉璃珠?”

    “嗯,”周承明主動伸手,“我給小姨娘戴上?!?/br>
    玉秋的手腕細(xì),扣起來后多出來的幾顆珠子就垂在下面,白皙的皮膚配上。

    “移開這兒,里面能彈出一朵花?!敝艹忻饕皇痔е鞘滞?,給他演示。

    玉秋含笑聽著他解說,腦海里卻是控制不住地想rouxue把珠子含進去后,拉扯時會將花瓣放出來,那凹凸不平的表面會給他sao熱流水的xuerou帶來多大的刺激……

    周承明托著他手腕的手沒有放開:“小姨娘覺得怎么樣?”

    玉秋眼中升起薄薄的情欲,也不抽出手腕,反而將另一只手敷在周承明那只手上,拇指輕輕的撫著他的掌心,輕聲道:“玉秋很喜歡,謝謝四少爺?!?/br>
    周承明連續(xù)往玉秋那邊跑了兩三天,有些飄飄然了。

    小姨娘性子軟,好似從來不曾有過脾氣,彈琴好聽,還會哼曲子,就這幾天的功夫,靠著些曖昧的接觸,毫無難度地勾走了周承明的魂。

    但玉秋情況可就沒這么理想了。

    小伙子熱情似火,愛意熾熱,逗起來固然有趣,但大少爺有令,完全遵從醫(yī)囑讓他好好養(yǎng)著,徹底禁了房事,之前那清心的湯藥因為性質(zhì)寒涼一并給禁了。

    前三天還沒什么,從第四日起,咳嗽好得差不多了,玉秋就有些難受了。

    到了第五日,習(xí)慣了情欲的身體空得發(fā)痛,尤其是夜里,下面簡直癢得他睡不著,夢里也凈是些yin亂的場面,醒過來的時候天色還帶著些灰白,他渾身大汗淋漓,秀氣的yinjing已經(jīng)軟下來了,馬眼吐出的jingye糊在褻褲里,下身涌出的sao水把衣物床單都浸透了。

    玉秋咬著下唇,蝕骨的炙熱和空虛讓他無法忍受,他側(cè)身抖著手解開腕上的琉璃珠,拿著一端伸進被子,褪了褲子就往身下花xue塞去。

    上面凸起的方向也被設(shè)計過,紅艷的花xuexue口濕潤,夾住一收縮就能輕松地吞進去。

    隨著吞進的珠子越來越多,玉秋忍不住輕輕地呻吟起來:“啊……啊啊……唔……”

    他閉上眼,一只手繼續(xù)推著串珠,一只手伸進衣服里捏著奶rou,臥室里響著他斷斷續(xù)續(xù)的浪叫聲。

    一連推進了八個,光滑的珠子貼著guntang的xuerou,饑渴的甬道緊緊咬住,貼合在珠子表面。

    玉秋向下一拉,凸起被xuerou阻擋,表面的小機關(guān)被觸動,里面的琉璃花全都出來了,隨著下拉的動作,花瓣狠狠撓過酸癢的媚rou,爽得玉秋咬唇忍下尖叫。

    他抽插的手速逐漸加快,被子隨著動作不斷起伏。

    啊……好舒服,好舒服……嗯,cao到了……

    啊!嗯……嗯……不夠……

    里面……

    被子都擋不住下面噗噗的水聲,xue里分泌的sao水太多了,隨著珠子的吞吐一股股的涌出來,沾濕了玉秋的整個手掌,yinjing也立起來,頂端隨著晃動在被子上摩擦。

    抽插了數(shù)十下,琉璃花瓣深深壓在sao點上,極爽之下,玉秋皺緊眉頭猛地咬住枕角,掐緊一側(cè)奶頭,甬道緊緊含著串珠,里面淋下一陣黏膩的熱流,yinjing也抵著被子射了出來。

    身子反弓著僵了片刻,玉秋渾身力氣如潮水般退去,手無力的松開串珠和奶頭,腦海中一片空白,只剩胸廓還在劇烈的起伏進行呼吸:“啊……啊……”

    情潮來勢洶洶,他倉促的自慰不過是杯水車薪,剛剛的高潮完全沒法滿足身體的渴望,轉(zhuǎn)眼又迎來了新的一輪。

    他忍不住扭了扭腰。

    “小姨娘玩了一次還不夠?”

    周文祿的聲音忽然出現(xiàn),嚇得玉秋一個顫栗,含著串珠的花xue也跟著緊縮了一下。

    他撐著上身起來看去,周文祿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站在床尾。

    “大少爺……大少爺!”玉秋喃喃著掀開被子爬過去,眼中溢出淚花,“大少爺……救救玉秋,求你了?!?/br>
    他跪坐在床上,拿上身去蹭周文祿,衣領(lǐng)被他揉得松垮,嬌嫩的rufang露出大半,肌膚直接貼在周文祿身上。

    周文祿彎下腰,抬起一只手去摸他的胸,另一只手去捏他柔軟的屁股。

    玉秋抬起下身方便他動作,喉嚨里發(fā)出舒爽的哼叫。

    “這是承明送你的?”周文祿的手滑過會陰,摸到花xue口露出的珠子,“好用嗎?”

    “嗯……好用,弄著很舒服,”玉秋喘著回答,隔著布料去摸周文祿的胯下,“但是,但是比不上大少爺?shù)摹?/br>
    “我說了,這周不會有人碰你,”周文祿在他臉頰上吻了吻,“老二得要等到禮拜天晚上,我才放他回來?!?/br>
    “可是,可是我已經(jīng)好了……”玉秋急的快哭了,“我已經(jīng)好了呀,大少爺,你碰碰我……”

    周文祿一手握住他的奶子,一手拉住濕漉漉的串珠往外扯:“不行,規(guī)矩是我親口立的。”

    “不告訴他們就好了,求你了大少爺,文祿,文祿,我真的受不了了……”

    周文祿嘆了一聲,咬了他的耳尖一口,無奈妥協(xié)道:“轉(zhuǎn)過去趴著吧,我用手幫你弄弄。玉秋聽話,再忍忍,等到禮拜天晚上一定好好cao你?!?/br>
    玉秋轉(zhuǎn)身趴在床上,把沾滿yin液的濕臀高高翹起,周文祿大掌分開他的臀瓣,往他后xue里插進兩根手指,另一只手一邊揉著濕熱的yinchun,一邊把珠子往里推。

    緊致的甬道勾起周文祿以往的回憶,他手上力道加大,次次將手指插到指根再抽出,串珠里的花瓣反復(fù)磨著里面的sao心,玉秋雙腿打著顫,xue里流出的yin液隨著姿勢流到前面的yinjing上,有種輕柔的癢感,玉秋忍了忍,還是伸手去摸了上去。

    雙兒的yinjing敏感度不亞于sao心,隨便玩玩就很容易高潮,但是大部分老爺都不喜歡雙兒自己玩前面的yinjing,管事也調(diào)教過,玉秋一直遵從地很好,就算是自慰,也很少碰那里。

    然而現(xiàn)在手已經(jīng)摸上去,這一破了功,就完全拿不開了。

    taonongyinjing的快感和被caoxue是完全不一樣,玉秋很少有這種經(jīng)驗,即使最簡單的上下動作,也令他一時有些難以自已,“嗯嗯啊啊”地呻吟起來。

    馬眼漏出的黏液被擼得覆在整根性器上,玉秋的呻吟越來越大。

    周文祿忽然抽出了后xue里的手指,將潮濕的手握住他的手:“小姨娘摸我們的手法明明那么熟練,怎么摸起自己的,就這么生疏呢?要我教教你嗎?”

    說完,也不顧玉秋是否回答,手把手教他怎么去搓擠敏感帶。周文祿的頻率和玉秋的完全不同,摩擦得很快,不出片刻,yinjing上的快感就超過了玉秋的承受范圍,他挺直腰,嗚咽著尖叫出聲,射出了幾股淡淡的白濁,花xue里的串珠也在xuerou的韻動和yin水的作用下一點點被擠出了xuerou,帶著透明的yin水絲線落掉在床單上。

    “哈……哈……”玉秋側(cè)倒在床上,眼中都沒了聚焦,張嘴劇烈地喘著氣,沒來得及咽下的涎液順著嘴角流出。

    周文祿笑著將手上的jingyesao水抹在他的rufang上,問:“現(xiàn)在解癢了嗎?”

    玉秋胸前被擦上濕冷的液體倒也不在意,休息片刻后,他用手肘撐著脫離的上身坐起來,臉上還殘留著高潮后的媚意,饜足地對周文祿道:“已經(jīng)解了,謝謝大少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