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體篇七:偷情被罰(強制排出 蛇尾虐腹 勺子刷子刮后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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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聞?wù)埕~才清醒一些,卻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換了地方。 眼睛有些不適應(yīng)明亮的光,瞇著眼睛看了看四周,明顯他現(xiàn)在是躺在二樓地毯上的,能看到二樓的長桌,以及坐在桌子兩邊的四個人。 勉強爬起來,聞?wù)埕~卻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之前那件暗紅色偏古制的衣服還在身上,不過已經(jīng)濕透了。 “唔……”呻吟一聲發(fā)現(xiàn)自己的呻吟啞的很,想要爬起來卻因為身體像是被碾壓過一般,他可是很久沒有這種屬于人類的感覺了。 “管家先生醒了啊?!毕某孙L(fēng)手上拿著一杯紅酒,給了聞?wù)埕~一個眼神,似乎挺不屑的。 “看來是爽翻了啊?!鼻镅灾筋^看了看,只是感嘆了一句,再懶得說什么。 “魚魚,你怎么可以背著我們偷情呢,我本來很喜歡你的?!倍畔逵∷坪鹾懿婚_心,看著聞?wù)埕~的眼神似乎很生氣。 偷情……所以這幾個少爺想玩這種? 聞?wù)埕~只能硬著頭皮試著爬起來,可是失敗了。 兩個傭人打扮的走上來,把聞?wù)埕~拉起來,強迫他跪直了身體。 祁幽燧看了看,勾手指讓那個蛇尾男人過來:“你說,你看到了什么?” “主人,管家先生原本是在暗室休息的,到了晚飯時間,我去給管家先生送飯,就發(fā)現(xiàn)管家先生已經(jīng)這樣了?!鄙呶材腥丝聪蚵?wù)埕~的肚子,似乎意有所指。 暗紅色的古制上衣被拉開,原本被蓋住的大腿間可以看到被抓出來的淤痕。 當(dāng)然這不是最扎眼的,最吸引人目光的,是聞?wù)埕~不知道為什么大起來的肚子。 原本平坦的小腹微微凸起,傭人的手按上去的時候,很明顯看得出里面有東西。 “肚子里面有什么東西?”秋言之似乎挺好奇的。 “主人,是……”蛇尾男人似乎說不出口,只能湊近了秋言之的耳朵,低聲說:“管家被灌精了,灌得不少,所以……” “那怎么沒流出來?”秋言之似乎有些驚訝,也顧不得和另外三個交換信息了。 “這樣畢竟不雅,所以小的做主,給他堵住了?!鄙呶材腥诉@么說著,示意兩個傭人把聞?wù)埕~轉(zhuǎn)過去,給他們看聞?wù)埕~后xue里面的肛塞。 “這樣啊,倒是不知道魚魚被多少男人灌過了,這肚子怎么這么大了?!鼻镅灾畬W(xué)著杜襄印叫聞?wù)埕~魚魚,確實帶著鄙夷的,明顯是嫌棄他。 “嘖嘖,看看就知道了。”夏乘風(fēng)把酒杯一放,似乎很有興趣的樣子。 “那就讓人動手,把管家的屁股撐開,刮干凈里面的東西,看看管家到底被關(guān)了多少?!逼钣撵萏謸]了揮,示意傭人動手就是了。 兩個傭人當(dāng)真動手了,聞?wù)埕~被壓著身體,被折磨的青青紫紫的屁股對著四人的方向,蛇尾男人拿來了一個透明的容器,底小口大,似乎是為了防止聞?wù)埕~掙扎而流到別處去。 但是聞?wù)埕~者時候哪有力氣去掙扎呢? 先是肛塞被取出來,白濁的液體滴滴答答的落在容器的底部,就連聞?wù)埕~自己都能清楚聽到液體和底部的碰撞聲。 蛇尾男人并沒有停下,而是直接用金屬的擴肛器把聞?wù)埕~的后面合不攏的洞打開,足有三指那么寬的黑色rouxue,四人的角度都能看到邊緣的粉色媚rou。 似乎誰咽了咽口水。 液體不再是一滴一滴的,而是形成了細細的一條線,粘稠的,帶著某種想象得到的咸腥。 很快,容器內(nèi)部積起來一指頭那么厚的白濁液體,而聞?wù)埕~被打開的后xue還是之前那樣的滴滴答答的,似乎是要流盡了。 “好像也不是很多?”秋言之開口,打破了寧靜。 “這還只是一部分?!鄙呶材腥苏f著,用自己的的蛇尾纏住聞?wù)埕~細瘦的腰肢,擠壓著他的肚子。 又有一些白濁的液體流了出來,甚至帶著些白色的泡沫。 被反復(fù)擠壓過幾次,聞?wù)埕~的小腹也不再像微微隆起了,倒是像之前那樣平坦,只是被擠壓的痕跡還在,紅彤彤的很是惹人憐愛。 蛇尾男人說肚子里面的已經(jīng)被擠干凈了。 但是杜襄印站起來看了看,明顯是在故意找茬:“我們不覺得已經(jīng)干凈了呢?魚魚的嫩xue慣會吸會咬,誰知道里面的嫩rou上是不是還掛著。” 說完,丟給了蛇尾男人一個金屬的長柄勺子,指了指聞?wù)埕~那處還被擴肛器折磨的rouxue。 “給他刮刮看看,里面估計還有?!?/br> 蛇尾男人接了勺子,按照杜襄印的話,仔細的刮著里面的腸壁。 聞?wù)埕~終于是抑制不住體內(nèi)傳來的金屬刮撓開始掙扎,可是兩個傭人按著他,他也并不能如何。 很快,勺子拿出來了,里面盛了一勺的白濁液體。 “小印子猜的沒錯,果然是沒排干凈呢,看來我們的管家先生對這些東西很留戀啊?!毕某孙L(fēng)說著,示意蛇尾男人:“勺子太麻煩啦,你去拿個軟毛刷子,給他里面刷一刷?!?/br> “再去準(zhǔn)備個刑架吧,管家先生在為我們服務(wù)的時候偷情,我們也不是這么好糊弄的?!逼钣撵萁K于開口,似乎是想到了某種玩法。 刷子很快拿來了,刑架也被另外兩個傭人送到了樓上,紅色的“X”字形,帶著手腕腳腕的束縛帶,看起來挺新的,似乎并沒有用過。 刷子雖然是軟毛的,但是沾了潤滑劑和某些藥物之后,刷過內(nèi)壁的每一處,都讓聞?wù)埕~格外的敏感,同時也讓他的身體開始顫抖。 倒是好像恢復(fù)了一些力氣,大概是他們覺得自己沒什么力氣玩起起來沒有意思? 聞?wù)埕~自嘲的笑笑,幸好這時候是沒人看的到他的臉的,否則會被那四個人抓住把柄折騰他吧。 刷子在身體里面來回好多次,似乎是把自己的后xue“刷洗”干凈了,也不把他的身體難得的刷上一層粉色。 也就是這時候,聞?wù)埕~被綁到了架子上,雙手雙腳被迫拉開,以一種屈辱的姿勢展示著自己的身體。 “管家偷情,怎么也要審問一下,看看是什么人?!逼钣撵莅驯蛔臃畔?,示意傭人動手。 “別用那么嚇人的鞭子,要是管家這一身細嫩的皮rou被打壞了,可就不值錢了。”秋言之似乎想到了什么好玩的,聲音都帶著笑意。 “我更喜歡夾子,管家先生身上都是紅色的小夾子,你們說會不會很好看?”夏乘風(fēng)說著,示意傭人去拿夾子來。 杜襄印對這個很感興趣,從傭人那里拿過夾子,夾著聞?wù)埕~身上的皮rou,從手臂到雙腿,胸前卻是最多的,小肚子上也有不少。 聞?wù)埕~那根癱軟的小東西上都有幾個,杜襄印看著聞?wù)埕~痛苦的表情,似乎覺得挺有趣的。 “魚魚把舌頭伸出來?!倍畔逵〉恼Z氣很平常,就像之前說魚魚再來一次一樣。 然后聞?wù)埕~的舌頭上也夾上了三個夾子,舌頭作為幾位敏感的地方,聞?wù)埕~覺得自己現(xiàn)在一點聲音都發(fā)不出來了。 “魚魚,你的jian夫是誰呢,說出來或許就不疼了?!倍畔逵∑?wù)埕~的鼻子晃了晃,似乎是為了等著他說話。 聞?wù)埕~搖了搖頭,表示他也不知道。 畢竟在暗室里面他是什么都看不到的。 “魚魚不愿意說啊,好可惜呢。”杜襄印坐回去,秋言之看了看滿身紅色小夾子的聞?wù)埕~,遞給蛇尾男人一條長長的繩子,讓他七八小夾子的尾端都穿到繩子上。 蛇尾男人照做了,聞?wù)埕~全身上下因為夾子已經(jīng)疼的有些麻木了,穿繩子也只是晃了晃,他并不覺得如何。 “管家先生還是不愿意說嗎?”祁幽燧問了一句,聞?wù)埕~依然搖頭,畢竟他是真的沒看到。 祁幽燧讓蛇尾男人把繩子末端纏在尾巴上,然后以最大的力氣甩出去。 “唔啊……”聞?wù)埕~的呻吟聲在一連串小夾子的合起來的微笑聲音中變了調(diào),因為舌頭上的夾子也被一起拉下去了。 像是皮rou被生生拉扯下來的感覺,可是并沒有流血,也沒有如何疼痛。 他倒是沒有多少血可以流了吧?聞?wù)埕~忍著全身的疼痛,看向四人,終于還是開口:“四位主人見諒,折魚并沒有看清暗室中是何人,只是確實被人玷污,請四位主人處置?!?/br> 趁著現(xiàn)在能說話,還是說了吧,沒準(zhǔn)少受點罪。 這一身粉里透紅的痕跡,再來幾次估計他身體就沒得看了,就算是好得快也不能這么折騰。 “所以魚魚偷情還不知道jian夫是誰?還真是用?!倍畔逵∴僮?,似乎對聞?wù)埕~的回答很不滿意。 “不知道jian夫是誰,管家先生挺糊涂的。”祁幽燧說著,敲敲桌子把另外三人的注意力吸引過來。 “言之,古籍上說失身的人該怎么處罰?”祁幽燧看向秋言之。 “歷朝歷代的處置方式不一樣的,有浸豬籠處死的,也有坐木驢游街的,還有不忍心傷人直接賣去妓院的?!鼻镅灾仙鲜掷锏臅堄信d趣的說道。 “反正我們不可能弄死管家先生?!毕某孙L(fēng)說著,戳了戳平板界面,但是沒有什么收獲:“那句話叫什么來著?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是吧?” “所以,乘風(fēng)哥有什么好建議?”杜襄印覺得很感興趣,開口問道。 “管家先生那么背灌精之后,似乎挺有精神的,看來他挺喜歡的,那就把他賣去妓院吧?!毕某孙L(fēng)說著,開始征求另外三人的意見。 “我不反對?!鼻镅灾f著,拿起杯子抿了一口紅酒,“但是賣之前,也要懲罰一下的吧?” “嗯,畢竟還有這么多傭人呢,每個都效仿管家先生就……”祁幽燧說著,吩咐傭人:“把管家?guī)У酵饷嫘行?,讓所有的傭人都來看?!?/br> “打哪里呢?”秋言之看了看書上的圖畫,又說:“就打他伺候人的地方吧,打腫了刺字賣出去,讓所有cao他的人都知道,他是個yin蕩偷情的下人。” “走吧,下樓活動活動。”祁幽燧說著,讓兩個傭人把聞?wù)埕~解下來,直接架著去了建筑前面的空地。 “魚魚看起來真可憐呢,不過都是你自己不好,我們又不是不能滿足你,為什么要去偷情呢?!倍畔逵∶嗣?wù)埕~的臉頰,看他跪這里的樣子也好可憐啊。 “可惜了這么好看的一張臉,一會兒就要被打腫了。”秋言之最后走出來,話雖然這么說,還抬腳踢了踢因為藥物關(guān)系而硬起來的那一根小東西。 上面還留著被夾子夾過的深色痕跡,讓人更有凌虐的欲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