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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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七點,天空依舊不見黑夜的蹤影,總給俞親一種白日宣yin的錯覺。 邢郁并不嫌棄花蕊里的臟亂不堪,薄唇一抿,對準(zhǔn)水滴四溢的地方吮吸上去,把流出的蜜汁一滴滴吸入腹中,俞親被他這突如其來的舔舐爽得全身發(fā)麻,掰開嫩xue的手使不上力,一松開,那兩瓣rou冷不丁夾住男人的唇瓣,臀rou也伴著腰肢的動作抖了幾下,沒等邢郁舔幾下,俞親又潮噴了一次。 “別這么sao。”邢郁毫不客氣地拍打四處亂顫的臀瓣,留下一塊紅彤彤的巴掌印,不僅沒讓男人產(chǎn)生憐憫心,而且更想凌辱身下的sao貨。 被男人打過的地方傳來火辣辣的觸感,還沒緩過來,男人寬大的手掌再一次落下,力度比剛才重了幾分,泛出層層臀浪,俞親受不住這般強烈的痛感,嘴里發(fā)出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啊……你……你輕點……” 邢郁在俞親的臀溝間多待了一會兒,像個貪心的小孩,把周圍肌膚上的水漬舔得干干凈凈,沒浪費一滴,舌尖終于破開密道,在淺口處挑逗般做活塞運動,雙手也不休停,玩弄著自己剛才拍打過的地方,白嫩的肌膚透著情欲的顏色,好像比最開始腫了一些。 俞親其實有點輕微潔癖。 因為出汗體質(zhì),夏季的熱感經(jīng)常把他蒸得大汗淋漓,上完一整天的課,身上總會多了種不太好聞的味道,他有些接受不了,便會多帶一套干凈的校服去上學(xué),午間休息時就用濕巾把身體擦拭一遍,然后再換上帶來的衣物。 回來的路上,他在邢郁的車里吹冷氣吹得好生舒服,可光是從停車場到家的這段時間,汗腺發(fā)達的俞親又微微生出汗來,簡直讓他難受得不行,還沒來得及回家,他就被邢郁拉到玄關(guān)里大親特親。 雖然邢郁不止一次跟他說,他身上根本沒有什么難聞的味道,只有一股淡淡的茉莉清茶味。 那是俞親用的洗衣液的味道。 安撫的話語填補了俞親心里空缺的一塊,卻停止不了愛意的泛濫,他好像從沒發(fā)現(xiàn)過自己有些沉溺于他們性愛時的氣味,他如癡如醉,一聞到對方的味道就滿腦子荒唐事。 即便如此,從小到大養(yǎng)成的習(xí)慣無法說改就改,日常生活中,俞親還是會盡量保持身體干凈整潔。 所以面對男人的舔xue行為,俞親一方面表示喜愛,另一方面又稍有芥蒂:“老師……別舔里面,好臟……” 說完,只聽見邢郁輕笑兩聲,又懲罰似的在臀部揮下巴掌:“等我舔完了才說臟?怎么什么好話都讓你說了呢?!?/br> 回想起xue口緊緊貼合著他舌尖不讓他抽離的場景,舌頭現(xiàn)在還有酥麻感,邢郁眸色黑沉,輕佻道:“而且你這里纏著我不讓我走,根本不像是不情愿的樣子?!?/br> 俞親臉紅得快要滴血,有種謊言被揭穿時的慚愧,他來不及反駁,身后那人就把yinjing挺了進來,即使做足了前戲,rou道深處卻還是緊致得不行,邢郁沒給俞親準(zhǔn)備的時間,一口氣把莖身捅到最深處,纖細的腰肢仿佛要被他這一動作折斷了。 俞親愈發(fā)覺得身體不受控制,快要失重一般,只會跟隨邢郁的動作做著簡單晃動,太陽xue也突突地跳,五感都要被這濃烈而窒息的氛圍包裹在內(nèi),尋不出一處能夠逃離的方向。 他弓著身子,頭部不自覺向后仰,像快要溺斃在深海里的落水者,本能般地朝能夠喘息的地方靠近,濃密柔順的長發(fā)搭在兩人交合行事的地方,發(fā)梢掠過濕氣彌漫的空氣,撓得他們心臟都跟著發(fā)癢。 從背面視角看,完完全全就是在跟一個漂亮女生zuoai,就連害羞和情動的反應(yīng),都跟女孩子大差不差。 可邢郁始終保持清醒,對方不是女孩子,也不是傳統(tǒng)生理結(jié)構(gòu)上的男性,俞親就是俞親。 就是他的俞親而已。 夜幕降下,房內(nèi)一片昏暗,月光靜悄悄地穿過綿長的夜,映在角落里交媾的兩人,溝壑出一道道色情的輪廓,將細細密密的低吟埋沒在星辰中。 邢郁像個青澀莽撞的毛頭小子,對準(zhǔn)濕漉漉的xue心一頓cao干,沒有技巧,只有野蠻,沉甸甸的囊袋隨著抽動狠切地往會陰上撞,每一下都不算響亮,但正好能讓兩人聽得清清楚楚。 “你……你慢……慢點……”身體很快就被邢郁cao熟了,邢郁好像不知道累一樣,頻繁快速的抽插頻率讓俞親失了神,生理淚水流了滿面,也不見邢郁要停止cao弄半秒,他徹底慌張了起來,因為實在是太刺激了。 俞親被翻了過來,他縮在邢郁懷里,整個人顯得十分嬌小,臉頰上的淚痕還沒干透,眼眶又溢出新的來,不要錢一樣流個不停,除了淚水,汗液也夾雜其中,把兩鬢的細發(fā)都打濕了,乖乖地貼在臉頰兩側(cè),眼睛也水靈靈的,俞親好似那個出水芙蓉。 他只得癱軟地靠在邢郁身上,因為渾身失力,他能做出的最大反應(yīng),就是像個小貓一樣在邢郁身上輕輕舔舐,帶有一絲討好意味,邢郁被他舔得心瞬間軟了一塊,隨后又抱緊少年單薄的身軀,低頭嗅著他身上淺淺的體香,恨不得把對方嵌進自己體內(nèi)。 俞親感受到體內(nèi)那根yinjing的變化,內(nèi)壁里的縫隙早已被巨物填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如今卻還有繼續(xù)脹大的態(tài)勢,嚇得他猛烈一夾,兩人爽得大腦空白了一瞬,邢郁差點就繳械在里面。 “你,你怎么還能變大啊……好漲……”俞親哭著求饒,企圖用言語制止男人的狂搗,邢郁滿眼猩紅,用手拂去俞親遮擋住臉部的長發(fā),俯身親了下去,少年主動吐出舌頭,等待男人吸吮,口水交織的那一刻,理智已所剩無幾。 “想讓我快點射的話就夾緊點?!毙逃舭l(fā)號施令,他摟著少年的腰,把身下的人吻得意識恍恍惚惚,也不知道對方到底有沒聽見自己說的話,刑郁只能望見對方眼眸上那一層亮晶晶的水光,那里除了自己,沒有別人。 “啊……嗯……” 兩人靠得極近,就連輕微的喘息聲都會被無限放大,俞親連夾得力氣都沒有了,他感覺自己現(xiàn)在像個透明的生物體,沸騰的血液和跳動的心臟在刑郁面前無法隱藏,眼里的悸動也展露得悄無聲息,他累得閉上了雙眼,在刑郁耳邊輕緩道:“老公,射給我吧?!?/br> 他以前從未這樣叫過刑郁,所以當(dāng)他說出這兩個字時,急促的心跳把他飄散的意識拉了回來,眼底的sao動也逐漸安定下來,他有些不敢看刑郁的表情,咿咿呀呀俯在男人寬厚的肩膀上,承受著生理與心理雙重層面上的快感,一張臉被蒸得燒紅,像塊質(zhì)量上乘的暖玉。 男人終于停止了動作,下一秒,俞親xue里一漲,抵在宮口處的guitou射出一泡又濃又滿的精水,俞親的zigong裝滿濃精,小腹鼓得像個小山丘,酸脹感讓他尖叫出聲,刑郁從里面退了出來,xue壁咬著jiba有些戀戀不舍,抽離時發(fā)出啵的一聲,曖昧不堪。 俞親徹底沒了力氣,xue口撐成了jiba的形狀,根本閉合不上,jingye從xue道深處潺潺流出,混雜著潮水把小逼淋得亂七八糟。 兩人剛下課回家,飯也沒吃,刑郁還有工作,俞親也有作業(yè),所以他估計男人不會再拉著他做第二次。 性事完畢后,俞親還掛在刑郁身上不肯下來,臉上還有紅潤的顏色,心跳微微加快,撒嬌道:“老師,你抱我去洗澡吧,我好累?!?/br> 俞親偏過頭去,看向鏡子里的自己,在亮堂的燈光下,身上的吻痕捏痕無處遁藏,深的淺的都有,嚴重些的還透著血絲,仔細看的話有些觸目驚心,他對站在他身后的男人憤懣道:“邢郁!你是狗嗎?你讓我明天怎么見人?” 邢郁在那幾處吻痕上下?lián)崦?,眼神透著野性,語氣讓人無法拒絕:“一會兒拿冰袋幫你敷一下,不行就說是蚊子咬的。” 俞親精致的五官皺在一起,眉眼間的情緒生動靈活,他在邢郁亂動的手上掐了兩下,以示自己的憤怒。 “誰會信這是蚊子咬的?現(xiàn)在小孩有多早熟你知不知道!” 這個年紀(jì)的男生,已經(jīng)會自己找色情影片觀看,會開始打量女孩子曼妙的身材,會開始欣賞人類的美妙胴體,就連女生也具備基礎(chǔ)性的性愛相關(guān)知識,這么明顯的吻痕,絕對逃脫不了同學(xué)們的法眼! 話音剛落,邢郁挑挑眉:“哦?怎么說得跟你不是個小孩一樣?!?/br> 俞親嬌嗔地甩了他兩眼:“我才不是哦,我已經(jīng)成年了?!?/br> 俞親的父母在他初中時遭遇車禍雙雙離世,只留給俞親一套房子和一筆不算多的財產(chǎn),念完初中后,俞親為了生計四處奔波,最后在一家清吧找到了份穩(wěn)定的工作,攢了足夠高中三年用的錢后,他才撿起繼續(xù)讀書的想法,申請入學(xué)時,他比同屆學(xué)生大了整整兩歲,不過他不說,一般人也看不出來。 邢郁掰過俞親的臉,讓他轉(zhuǎn)頭跟自己接吻,溫?zé)岬谋〈矫苊苈槁榈赜≡趯Ψ轿⒙N的唇珠,纏纏綿綿的,神圣又純潔。 他好想對俞親說,你永遠是我的捧在手心里最珍愛的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