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接到威脅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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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學(xué)長,你怎么在這里?” 看到林之泓站在手工牛rou面館門前,裴林很有一些吃驚。 妥帖昂貴的黑色風衣裹著他異常修長清癯的身材,林之泓一只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攏著衣領(lǐng),那手上還套著一雙不易察覺的薄膜手套。 他矜貴高雅的貴公子范和這家做街坊生意的夫妻店實在是太不搭了。 但裴林還是主動走了過去。 母親常年在林公館工作,最近生了慢性腎病,一向冷漠不搭理傭人們的林老先生,居然還出錢送母親住院療養(yǎng)。 一想到林家對自己的好,裴林便忍不住立正站直,想對林之泓鞠個躬。 林之泓縹緲的目光從店鋪招牌上收了回來,琥珀色的眸子筆直地盯著裴林。 裴林雖休息了三天,但身體仍舊很不舒服,那罪犯在他身體深處太過用力,讓他產(chǎn)生了一種詭異的錯覺。 自己的花xue似乎已經(jīng)被暴力捅開,再也合不攏了。 嫩rou暴露在空氣中,嫣紅的花瓣表面,總有種碾過了粗糙碩大roubang的錯覺,讓嫩芯時不時詭異的抽搐一下,緩緩流出一點潤膩的黏液。 “……你吃過早餐了嗎?”林之泓問,同時,不錯眼地盯著裴林。 裴林有些緊張地點點頭,漂亮細小的喉結(jié)隨之微微的動了動。 側(cè)頸明凈的肌膚上,有幾個像是蚊子咬的痕跡。 “還沒有?!?/br> 裴林搖搖頭,話到嘴邊,就自然而然提出邀請。 “學(xué)長呢?不如一起吃早餐?” 林之泓點頭。 裴林搶先一步進去,先付錢買了兩碗雙份牛rou的牛rou面,再找了靠窗的干凈位置,自個兒捋起袖子,就抽出幾張消毒紙巾,將桌椅擦了兩遍,原木面上泛著一層水光。 裴林記得林之泓有潔癖。 他拉開對面的椅子,像服務(wù)生一樣做了個請的手勢,笑著說:“林學(xué)長,坐。” 等待老板端面的空檔,裴林又把筷子仔細擦拭,雙手捧給林之泓。 母親生病他念大學(xué)這一年,雖然林老先生曾派管家和他提過,可以資助他,但裴林還是婉拒了。 他閑暇時打工掙錢,在高級餐廳當服務(wù)生,雙手遞接的習慣映進了骨子里。 林之泓垂下疏落的長睫,琥珀色的眸子盯著眼前的雙手。 白嫩細長,柔軟的掌心透著健康的rou粉色。 吻他的指尖,裴林整個人都在顫抖。 他的皮膚也嬌嫩得驚人。 那么白,那么薄,壓在圍墻上立刻蹭出淤青,他趕緊用手擋住他漂亮的背。 啊,那口不為人知的女xue是那么敏感,用舌尖輕輕一碰,就像是掀開了水蜜桃薄絨的一層表皮,豐沛汁液涌動而出。 林之泓伸出手,接過筷子的一瞬,他微冷的指尖從裴林的掌心蹭過。 不知什么時候,學(xué)長已經(jīng)把常年佩戴,供他與世隔絕的手套摘了。 裴林過電般的顫了一下。 他……這是怎么了,為什么面對林之泓學(xué)長,這么慌亂? 好在老板把熱氣騰騰的兩碗面和附贈的兩碗冰綠豆沙送了過來。 清冷可口的綠豆沙是裴林最喜歡吃的。 他是貓舌頭,怕燙,便先挖了一大勺冰沙放在嘴里,陶醉地閉上了眼睛。 陰霾已經(jīng)過去。 裴林打算將一切都忘了,就當被瘋狗狠狠咬了,人不能和狗過不去。 林之泓吃東西的儀態(tài)優(yōu)雅,仿佛正在用的是米其林大餐。 他一邊吃,偶爾被睫毛蓋住大半的深幽眼珠,朝裴林身上打個轉(zhuǎn)。 用完早飯,兩人都要去上學(xué),林之泓今天是自己開車,他那輛跑車就大剌剌停在路邊。 有幾個機車少年經(jīng)過,忍不住回頭欣賞。 “一起去吧,我送你?!?/br> 林之泓示意裴林上車。 裴林猶豫片刻,覺得自己請客早餐,坐順風車似也沒什么。 現(xiàn)在他的身體,可經(jīng)受不住騎腳踏車了。 坐進副駕駛,林之泓突然朝著裴林俯下身。 裴林就像被蜘蛛網(wǎng)裹住的蝴蝶,身體立刻僵硬顫抖。 林之泓像是沒注意到他古怪反應(yīng),幾乎是用摟的方式,趴在他身上。 “學(xué)、學(xué)長?” 裴林煞白著臉。 林之泓的手指勾住了安全帶,說:“給你系上。” “???哦。” 到了學(xué)校南門,裴林便下車道別,林之泓靠在椅背上,看著裴林往學(xué)校里面走。 沒走上兩步路,一個高大英俊的男人朝裴林跑了過去,笑著和他打招呼。 林之泓知道,那人叫邱柏林,和裴林是一個專業(yè)的,A大校草之一。 林之泓雖然長得帥,但過于高不可攀,所以邱柏林比他的人氣還要高一些。 裴林因身體畸形,一直不習慣和人貼得太近。 邱柏林像個熱情的小太陽,從入校就主動打招呼,這讓裴林受寵若驚,不得不接受他的好意。 雖然有時候,邱柏林很喜歡開些裴林受不了的玩笑。 譬如,裴林不用小便池,每次都進單間如廁。 有一次,邱柏林在他很急的情況下,摟著他的肩膀不松手,笑著問他是不是女扮男裝怕被人發(fā)現(xiàn)秘密。 裴林的血都涼了。 躲了邱柏林好幾天。 后來再碰面,邱柏林似乎完全沒注意到裴林躲著他,裴林才確認,邱柏林確實是大大咧咧慣了,隨口一個玩笑而已。 “明天有個聯(lián)誼會,女生部那邊超給力,你暗戀的也會來?!鼻癜亓炙蜕狭艘粋€重磅好消息。 “怎么樣,去不去?” 裴林搖頭。 他心情很混亂,自己這模樣……沒資格女生。 “我明天要打工,去不了。” 第二天晚上,打工的間隙,裴林收到了一張照片。 打開的一瞬間,裴林的呼吸一窒,胸口悶得難受,他抓著扣緊的領(lǐng)口喘不過氣來。 照片里的人微睜著眼大口喘氣,渾然不知蒙眼罩已經(jīng)被取了下來。 那雙明亮烏黑的眼珠已經(jīng)神智渙散了,舌尖微吐,淡紅的兩片唇,像是含著半顆血紅櫻桃。 他兩只手被束得朝后揚起,將上半身拉得微微揚起,頭卻無力地朝枕上歪倒,雪白的胸脯上,兩顆奶頭嫩紅凸挺,乳暈也紅得驚人,像是敷了層胭脂。 rutou、乳根、頸窩和肋骨上,密布著無數(shù)齒音,那滲著殷紅的牙印一直蔓延到他的腰腹,大腿根和臀rou上。 像是有個饕餮,想將他整個人咀嚼品味,拆吃入腹。 兩條雪白的大腿歪開,軟軟的yinjing倒在小腹上,攤散著稀白的水液。 底下兩片大yinchun掛著濃精,黏在陰部的皮膚上。 門戶洞開,原本針孔似細窄的yindao口,已經(jīng)擴大成了兩指寬的小圓洞。 甜膩潤紅的xuerou鎖著一大腔的濃精。 裴林只覺得天旋地轉(zhuǎn),噩夢重現(xiàn)。 ——不想照片貼滿A大的話,明晚九點,酒店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