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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月光寶盒追嫦娥在線閱讀 - 你學女人說話,學多久學會的啊

你學女人說話,學多久學會的啊

    踩著一個月期限的最后一天,證據鏈齊全,611主播分尸案靠破,移交檢察院。

    專案組解散,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日常淡如細水,其他沒什么,穆芳生就是覺著梁巖這兩天怪怪的,具體表現為總盯著他欲言又止。

    他則是本來就有些不可告人的心虛,被梁巖“怪怪”的眼神盯了,也不敢多問,生怕梁巖逮住他問和屠鈺是咋回事。

    他現在不知道是咋回事,也不想好好琢磨。

    省廳的人在水城待了兩個禮拜,天天頂著一腦門官司出入審訊室——依然什么都沒問出來。

    轄區(qū)派出所今天交過來一個詐騙犯。

    據說這位詐騙犯跟多人保持網戀關系,相處一年以上才開始跟受害人說家人生病——要借錢。

    騙子一年撒網,一年捕魚,兩年一共騙來兩百多萬。

    最神奇的是此人落網后,警察找到所有的受害男性,其中還有一個男的死活維護那騙子,說是兩情相悅處對象,心甘情愿給的錢,不是詐騙。警察問道“你對象突然失蹤你怎么看”,受害者答曰是自己做的不夠好,讓人家失望了。

    臨近審訊室,老遠就聽見撕心裂肺的哭嚎。

    走近一看,隔間里一個戴著超高度數眼鏡的年輕男性跪在地上一下下用手掌拍著地磚——這位正是穆芳生剛剛聽見的聲源。

    “受害人?!?/br>
    看守所教導介紹道,“他說錢追不追回來沒所謂,就只想見這個詐騙犯一面?!?/br>
    穆芳生點點頭,抬眼朝單向玻璃里的“芳心縱火犯”望去,打算看看這人長得有多漂亮,這么讓人掏心掏肺。

    看清訊問椅上坐著的人,他眨了眨眼,疑惑地看回教導,“走錯屋了?”

    那邊教導端起話筒,對里面的審訊員說:“你讓疑犯演示一下是如何作案的?!?/br>
    只見里頭那個至少有250斤且滿臉絡腮胡子的胖子“啃啃”清了幾嗓子,他張嘴的同時,穆芳生聽見了極其嬌嗲的十六七歲小丫頭說話聲——

    “哥哥,我奶奶生病了,我刷了信用卡給奶奶手術,這個月再還不上就要上征信黑名單,就沒辦法坐飛機去看哥哥了……”

    穆芳生下意識環(huán)視小隔間一圈,連天花板都仔仔細細看了一個遍兒,啥也沒找到,嘎巴嘴說話的只有審訊室里的那個胖子。

    只見那對香腸一般肥厚的嘴唇一張一合,嬌嗲的女聲繼續(xù)在穆芳生耳畔說話:“我之前本來就是碼農,會一些技術,就弄了AI換臉去跟各個男的視頻……”

    審訊員:“如果受害人非要見面怎么辦?”

    “……那我就說奶奶病情加重了,現在走不開。如果他們要來找我,那我就只能收網了?!?/br>
    “怎么收?”

    “他們跟我視頻打飛機,我都錄下來了,直接威脅要群發(fā)給他們家人、同事,就能最后狠敲一筆?!?/br>
    “行了,別用這個動靜兒說話了。”審訊員抬筆敲了敲桌上筆錄紙,“你學女人說話,學多久學會的?。俊?/br>
    “一個月就學會了。”詐騙犯道,“網上有教程,不難學,但也講究天賦的,有的人就是怎么學都學不會……”

    隔間音響不斷傳出那個女聲,穆芳生莫名覺著天旋地轉,回頭拽來椅子,坐下了。

    從看守所出來,上了車,他還魂不守舍的,以至于開車的屠鈺問了什么他完全沒聽清。

    屠鈺撩了他一眼放慢語速重復:“我說,你有沒有想過,穆萋也是個這樣的胖子?”

    穆芳生好不容易不軟的腿又開始發(fā)麻,他抬手捂住額頭,語氣并沒有多堅定:“別他媽胡說八道,我跟她那么小就認識,她肯定是女孩?!?/br>
    “你陪她一起上過廁所嗎?”

    “她是女孩子我怎么陪她上廁所?”

    “不上廁所你怎么知道她是女的?”屠鈺像一架機關槍,突突的位置都是要害,“連她上廁所你站門口等她的情況都一次沒有吧?”

    被反問得啞口無言,穆芳生索性耍賴道:“從現在開始,咱倆誰說話誰是小狗?!?/br>
    他撇過頭,為了能分心,于是去數車窗外穿梭的一輛輛汽車,數到九十九,情緒穩(wěn)定了,他悠悠開口:“我仔細想了,好像能接受她是男的?!?/br>
    “——但絕對不能是剛才那種胖子。”

    屠鈺笑了笑,等紅燈的功夫,整個面向穆芳生,兩手托腮假裝他自己是一朵花:“長我這樣呢?”

    “不行。”穆芳生毫不猶豫道。

    “你雖然人挺黏糊,但長得確實是行。平常人怎么可能像你這么行——你這個假設不現實?!?/br>
    屠鈺唇角出現一個繃不住的笑,過了會兒,他重新端起矜持:“我哪兒黏糊了?天天嚶嚶嚶了?”

    穆芳生睜大眼睛反問:“你沒有嗎?”

    最近有寒流來襲,水城溫度降到二十三四度,穿長袖剛剛好,輕薄涼氣拂面,吹得人精神抖擻。

    車窗開著,副駕上的穆芳生百無聊賴地繼續(xù)看外面,車流颼颼交錯,一扇扇車窗里是或忙碌或悠閑的人,偶爾有一輛教練車,副駕的教練在大聲訓斥,駕駛位的學員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雙手握雙向盤,端著肩膀緊盯前方。

    綠化帶里藏著不少蟬,聒噪地叫個沒完。

    穆芳生反而覺出難得的安寧。

    警車駛入城北刑偵支隊大院,在車位上停穩(wěn),屠鈺沒有熄火,轉過頭看他:“你相信穆萋參與了八年前的南島爆炸案嗎?”

    穆芳生微微一怔,垂下眼:“我沒法兒回答?!?/br>
    “我的答案一定會有很明顯的個人傾向,那案子到現在還掛著,我不能說出具有誤導性的回答?!?/br>
    車子停著,就顯得空調聲有些突兀了。

    “好,”屠鈺道,“那我換個輕松點的問題——穆萋回來,你會選她嗎?”

    這個問題讓穆芳生的焦躁一下子飆到頂點,投射到身體,腦袋立即開始一跳一跳地疼。他一把拽開車門,手指卻頓在把手上猶豫起來,指節(jié)微微泛了白,再次關上車門原樣坐好,淺淺嘆了一口氣,看向屠鈺:“我覺著如果我就這么走了,很卑鄙?!?/br>
    屠鈺不回答,神色平靜地等著。

    穆芳生抬手捏了捏鼻梁,自嘲地笑笑:“我像不像電視劇里耐不住寂寞出軌的渣男?”

    屠鈺依然沉默,他繼續(xù)說:“如果我承認愛你,穆萋怎么辦?這個世界上,我不知道除了我還有誰相信她?!?/br>
    “我不可能放棄她?!?/br>
    “但同時我也承認自己瘋狂地迷戀你?!?/br>
    說完,他反倒有種沖開淤塞的暢快感:“回答完畢,你可以揍我了,還要上班,別打臉?!?/br>
    屠鈺深深看了他一眼,如他預料的那樣,一個手指頭都沒碰他,推開車門頭也不回地走下了車。

    生氣了,還不是一般生氣,穆芳生心想。

    同一時間,看守所審訊室。

    “有煙么?”

    警察從兜里摸出一包煙扔在張吉彬面前,手銬咣啷作響,他就著警察遞來的火點上。

    深深吸了一口,半天才從鼻腔里噴出煙霧,張吉彬瞇起眼睛,仰起下巴看向對面所謂的省廳來的訊問專家:“你們到底為什么咬死了說我殺劉新勇?有證據?”

    今天負責和張吉彬見面的警察是幾位專家中最年輕的,見這些天毫無成果,他索性說出了原因:“因為有人舉報你殺了劉新勇?!?/br>
    “舉報?”張吉彬一愣,少頃,他嗤笑一聲,端著煙頭點點眼前的專家,“那我還舉報是你殺了劉新勇呢!逗我嗎?這么個舉報就值當你們來這么多人,省廳都是吃閑飯的?。俊?/br>
    “舉報你的不是一般人!那個人雖然每次報案都用代號,但他每次舉報的都是真線索,我們在他的幫助下已經抓獲了好幾個毒梟級別的人物了!”

    張吉彬沒說話,一口一口抽完那只煙,抽到只剩煙蒂,還使勁吧嗒了幾口,煙頭的火光幾乎要燒到手指,他才把煙蒂碾進煙灰缸:“舉報我的那人代號叫啥?我猜猜啊,是不是叫Fault?”

    “你怎么……”

    看著訝異的省廳警察,張吉彬輕描淡寫地嘆了口氣:“行吧,我交代?!?/br>
    “劉新勇以前是個支隊長,還能幫我運作運作,我殺人他擺平,錢對半分。后來出事了,他對我來說沒用了,我又不想帶上這個廢物一起跑路,所以就約他到酒店,殺了他?!?/br>
    “那當初是誰指使你殺害王欣怡?”

    “你問是誰派的單?警察同志,我也不知道,你上不上網啊,隨便下載個代理,IP都不顯示,我接單,人家轉的都是比特幣,我自己都不知道誰雇的我?!?/br>
    ……

    “哎是我犯的案太小兒科嗎?你們怎么總問我的老板是誰?我沒有老板,我們這種,誰也信不過,都是單干?!?/br>
    “你們反復問四個小時了,這些話我說得累死了,你們聽得不累嗎?”

    書記員合上筆錄,張吉彬見他們收拾東西要走,開口:“我能見見穆芳生穆警官嗎?”

    一句“張吉彬想見你”讓穆芳生手里的面包都沒啃完,馬不停蹄地趕去看守所。

    看守所審訊室的燈又開始“滋滋”的一閃一閃了,該換燈泡了。這屋潮,白熾燈的壽命都不長。

    微小的“滋滋”噪音中,張吉彬問他:“我媽還在水城嗎?”

    “回延州了?!蹦路忌f,“在水城這些天她一直住的海景酒店,給她報了個當地七日游的團?!?/br>
    張吉彬:“她玩得開心嗎?”

    穆芳生不知該不該照實說——老太太身體好,一路上玩得挺開心。但現在她兒子快挨槍子,她這個當媽的不管不問,甚至都不來看他一眼。

    眼前的張吉彬倒是似乎早預料到這些,并沒表現出失望或者其他任何其他的情緒,他只問:“旅游時候拍照了嗎?能給我看看嗎?”

    照片都是當時陪同路美娟的警員拍的,穆芳生打了個電話,不一會兒,照片一張張傳真過來。拿著一疊打印在紙上的彩色照片回到審訊室,盡數放到了張吉彬面前。

    張吉彬看了足足十來分鐘,反復地看,臉上罕見地露出一絲真切的笑容。

    他放下路美娟的照片,掃了眼自己還沒撤外支架的右腿,抬頭看著穆芳生,突然沒頭沒尾地說道:“你爹當年就是在緬甸一槍擊斃毒梟成名的吧,槍法好這事兒居然也遺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