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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撲哧撲哧,那yin靡到讓人面紅耳赤的聲音充滿了整個房間。 遲厭被伯恩的毎一次沖鋒頂?shù)檬?,但身體卻控制不住地去逢迎,去隨著他的節(jié)奏轉(zhuǎn)承啟合。 兩具rou體用最原始的動作交纏在一起,像是寒日里相擁取暖的人,用力、熾熱、瘋狂…… 一直做到天色大亮,伯恩啪嘰一聲把yinjing整根頂了進去,隨即小腹一緊,把最后的jingye全數(shù)射在遲厭體內(nèi)。 遲厭不記得他們倆做了多少次,從黑夜到白天,伯恩像是不會疲倦一般,帶著他從天堂到地獄,又從地獄上到天堂,一直做到他yinjing想射但再射不出jingye來,后xue就更不用說了,經(jīng)過一晚的蹂躪早就變得紅腫充血,輕輕碰一下都是劇烈的刺痛。 醒目的陽光順著窄窗照進來,恰好落在遲厭的眼睛上,因為太過刺眼,遲厭閉上了眼。 伯恩忍不住伸手撫摸遲厭的眼角,動作輕得像在擺弄羽毛,然后往下一直摸到脖頸上的喉結(jié)處,伯恩眼神一暗,此時只要他稍微一用力,這個對自己有致命吸引力的男人就會馬上死亡。 遲厭卻忽然睜開眼,墨色的眸子因為情欲的渲染氤氳了一層水霧,在明媚的陽光的照耀下折射成淡淡的琥珀色,此刻他身無一縷,赤裸白皙的皮膚上有大大小小形狀不一的舊傷疤和一晚縱情的印記,整個人萎靡得就像是一朵快要焉了的薔薇花。 卻帶著妖冶的想要引人犯罪的欲望。 伯恩嘴角噙著笑,墨綠色的眸子里深邃莫測:“你的眼睛真美,像一顆黑曜石,只是不知道把它取出來會不會一如既往的美麗?!?/br> 他說這話的時候雖然帶著笑,語氣卻十分平靜冷漠,仿佛真的只是在談論今天什么天氣一樣。 “誰知道呢,或許你可以挖下來看看。”遲厭不可置否,好像在說的不是自己的眼睛似的。 “伯恩……”忽然房間外面女人嬌艷的聲音,緊接著一個身材火辣的女人走了進來,看到一屋子yin靡的場景還有赤身裸體的遲厭和伯恩,也沒有驚訝,反而抱著伯恩的手臂笑道,“怎么不叫上我一起?!?/br> 遲厭挑了挑眉,倒不是因為別的,只是驚訝吉樂島里居然有女人,按理說這么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女人很難活得下來的。 “杰森讓我過來告訴你,有人在斗牛,要不過去要去看看?!闭f著話,艾莉用胸前的兩個大奶子往伯恩身上蹭,絲毫沒有顧忌還有其他人在場,甚至用手搓揉著伯恩半耷拉著的yinjing,口中嬌喘連連,“嗯……今晚要不要來我房間,我可是想你的roubang想了好久了?!?/br> “不去了?!辈髂樕绯?,嘴角依舊掛著笑,回答得毫不猶豫。 “那好吧?!卑虿恢浪牟蝗ナ侵溉タ炊放_€是去她房間,她搓揉著那jiba半晌也沒有要硬起來的跡象,便也不再自討沒趣,晃著胸前的兩個大奶便走了,臨走時還滿懷深意地看了遲厭一眼。 艾莉一走,房間里又只剩下他們倆人。 遲厭端詳著伯恩軟下來狀態(tài)的yinjing,尺寸依舊很嚇人,兩個yinnang有鵝蛋那么大,就是這個東西把自己cao得登上極樂世界嗎,想著想著,遲厭情不自禁地舔了一下嘴唇。 然后那根軟趴趴的東西竟然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慢慢抬起頭,鈴口處還吐出一絲晶瑩的液體,仿佛在跟遲厭打招呼似的。 遲厭抬頭,對上伯恩那雙波瀾不驚的眸子,然后,很自然的張開大腿,露出被摩擦得充血紅腫的xiaoxue,此刻正顫巍巍地張著嘴,甚至還可以看到里面殷紅的rou壁以及還未清理的白濁jingye。 見狀,伯恩的喉結(jié)很緩慢地滾動了一下,一把將遲厭撈進懷里,把食指探進那溫暖的菊xue中。 “嗯啊……”又痛又滿足的感覺讓遲厭忍不住悶哼一聲,然后他感受到那根手中在他的身體里面不停地磨圈打轉(zhuǎn),一股子強烈的瘙癢瞬間包圍住了遲厭。 伯恩手指彎曲,在腸壁里扣弄搜刮,把遲厭弄得眼波迷離,斷斷續(xù)續(xù)的喘息聲從微張的嘴巴里出來,整個人再渡陷入情欲的狂潮之中。 伯恩看著這一切,仿佛在觀賞一件藝術(shù)品,手指卻動得越來越快,在遲厭身體輕顫就要到達云端時,伯恩驀地把手指抽了回來,因為動作太快,在手指離開xiaoxue時還發(fā)出清脆的“?!钡囊宦?。 遲厭瞇著眼,從天堂驟然墜落的感覺令他感到十分空虛,他渴望伯恩那根火熱的roubang貫穿他,搗碎他,連同他薄弱麻木的靈魂一起毀滅掉。 “洗個澡吧?!辈髡酒鹕?,舔了舔指尖,味道是腥咸的,卻是看著遲厭笑道,“跟你一樣甜。” 遲厭喘著氣,似乎對伯恩剛才中途抽離這個行為感到不滿,微垂著眼,沒有搭話。 伯恩也沒想等遲厭答話,索性直接彎腰將其抱起來——用一種抱小孩子的姿勢,倆人面對面,遲厭的頭靠在伯恩的肩膀上,而伯恩一手環(huán)住其腰身,另一只手拖著他的屁股。 這樣的姿勢讓凈身高一米七八的遲厭竟有些嬌小的意味,要知道遲厭雖然看起來瘦削,但其實渾身都是硬朗的肌rou,一旦動起手來爆發(fā)力極強。 遲厭懶得動,老老實實地趴在伯恩身上。 伯恩抱著遲厭一路到了浴室,遲厭偏過頭打量四周,空間并不大,大概能容納十來個人個的樣子,說是浴室其實也就是有一個能調(diào)節(jié)溫度的蓮蓬噴頭罷了。但不管怎么說,五樓的生活條件確實比一樓好了太多。 伯恩把遲厭放下,此刻遲厭才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雙腿內(nèi)側(cè)酸痛無比,腳剛一著地就雙腿發(fā)軟,差點順著墻倒下去,好在伯恩沒有完全松手,在遲厭要倒的瞬間把他的腰攬緊。 淅瀝瀝—— 蓮蓬噴頭打開,迎面而來的就是冰涼的水,過了兩秒才開始溫熱起來。 但沒有伯恩的身體熱。遲厭感覺跟自己貼著的這具身體像個大火爐,只要是伯恩碰到地方,都變得緊繃灼熱。 遲厭微微抬眸,伯恩金色的頭發(fā)濕成一縷一縷的垂下來,凸出來的鎖骨和斜方肌曲線宛如世界上最完美的連接方式,充滿了力與美的野性。 由于冷空氣與熱水撞擊,浴室里霧氣騰騰,徒然增添了些旖旎的意味。 “這些,”伯恩輕柔地撫摸遲厭背上的皮膚,只見那白皙的肌膚上面有刀痕、彈痕以及不知道怎么弄出來的瘢痕,眼中喜怒未知,“怎么弄的?!?/br> “從小就有的,大概是從我六歲開始吧……那個顏色最深的是火燒的,最丑的那一個是在森林里被樹枝劃的,還有這個……”遲厭指了指胸前的一個圓形疤痕,“這是第一次殺人被人反擊射傷的?!?/br> 伯恩嘴角仍舊微微抿起,聽完眼中未起一絲波瀾。 浴室里短暫的靜默了一下。 遲厭有些訝異,從前他偽裝成各種身份以便刺殺的時候,免不了要主動去認識些人,自己則會假裝不小心露出身上的傷疤去博取同情和信任,再編造一個凄慘的身世,那些人就會紅著眼輕輕地抱住他說一些安慰的話。 雖然那些話遲厭也不喜歡聽,但大部分人都會如此,一邊摸著他的背脊一邊感嘆他身世多舛,天道不公。 伯恩不再看著那些凌亂的疤痕,捻住遲厭胸前一顆殷紅的rutou,看著它慢慢挺立變硬,用力地搓揉一番。 “你……你不想知道為什么嗎?”遲厭輕喘一聲,偏過頭看著伯恩的眼睛,里面仿佛盛著古老的森林,什么驚天駭浪都不足以讓它動容。 “嗯,為什么?” 遲厭眉尾一緊,聞言忽然笑了:“因為我是個殺手,這些傷都是訓練的時候落下的?!?/br> 在rutou上搓捻的手指微微一滯,渾厚的聲音從伯恩的那張薄唇里吐露出來:“原來如此,那你殺過多少人?” “大概兩百多人吧,記不太清了?!边t厭思索了一下,“不過,你應該問我這些疤疼不疼,有多疼?!?/br> “我想,我應該問你為什么會疼?!?/br> 遲厭眼中笑意更甚,從身前抱住伯恩,然后低頭狠狠地咬在伯恩的肩膀上,血腥味瞬間彌漫整個口腔,遲厭甚至能感受到牙齒緩慢地磨過肌rou下面的軟rou組織。 伯恩擰著眉,身體自然反饋的痛感讓他倒吸了一口冷氣,但他沒有推開遲厭,也沒有像扭斷別人的脖子那樣把遲厭殺掉。 血液混著噴頭淋下的水迅速順著倆人的身體流到地上,被稀釋過的血水看起來更加恐怖,讓人不由想起一些譬如分尸現(xiàn)場之類的不好場景。 “疼嗎?這就叫疼。”遲厭松開嘴,用舌頭舔舐了一下剛咬的地方,繼而抬頭看著伯恩。 伯恩的目光落在遲厭的嘴唇上,上面沾了血,配上遲厭一張俊美的臉,顯得更加妖冶了,然后……不自覺的,伯恩俯身吻了上去。 一條溫熱的大舌帶著不容置疑的氣勢翹進遲厭的牙關(guān),在他的口腔里橫沖直撞,瘋狂地攫取一切。遲厭呆滯了一下,然后伸手抱住伯恩的后脖子,試探著用舌頭去對抗那條蠻橫的大舌,加深了這個吻。 這個親吻來得突然,對方的津液和血腥味在纏繞的舌間縈繞,伯恩呼吸變得灼熱,用力地探索過遲厭口中的每一個角落,遲厭輕顫著承受他的掠取,眼角不自覺地濕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