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變化(受為攻koujiao,哭著吃jib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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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理換宿舍的流程十分快速,在他們填寫好申請表的同時,舍監(jiān)就已經(jīng)將宿舍鑰匙交給了他們。 「今天就可以搬進(jìn)去了嗎?」 「對?!?/br> 舍監(jiān)以為是小情侶迫不急待想要同居,不僅一臉慈母笑看著他們,還親切地替他們將行李搬上樓,殊不知這不過是兩個穿越人士為求寧靜所做出的下下策。 好不容易打發(fā)好熱情的舍監(jiān),忙了一天的張?zhí)烊A松了口氣,「走吧,回去睡覺了?!?/br> 祈暉并沒有像張?zhí)烊A大搖大擺直接走進(jìn)宿舍,他停下了腳步,并仔細(xì)聽聽張?zhí)烊A有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應(yīng)。 「哇靠!」 張?zhí)烊A驚訝地吼了聲,祈暉嘆了口氣,想著果然還是逃不掉這個世界的專屬環(huán)節(jié),然而當(dāng)他走進(jìn)宿舍的時候并沒有什麼18禁場景映入眼簾, 只有大得夸張的雙人宿舍。 「祈暉,你看,這個宿舍好大?。∧莻€寬一點的書桌給你,你讀書人,用好一點?!?/br> 祈暉看著張?zhí)烊A在宿舍里竄來竄去,不知為何也放松了下來。 不知過了多久,張?zhí)烊A意識到了什麼,「等等,床呢?」 祈暉一怔,剛剛只顧著看張?zhí)烊A,居然忘了這個極為重要的問題,他指了下書桌旁的房門。 「應(yīng)該是在里面?」 距離最近的張?zhí)烊A推開了祈暉所指的房門,原本還吱吱喳喳的嘴突然閉上了,祈暉眼皮跳了下,突然有種不安的預(yù)感。 果不其然,當(dāng)他走近一看,房間內(nèi)擺著一張King Size的雙人床,隔壁透明柜還放著適合情侶共同使用的情趣用品。 「......」「......」 祈暉和張?zhí)烊A相視無言。 「還是比住四人宿舍好對吧,哈哈?!?/br> 張?zhí)烊A苦中作樂,祈暉無奈地聳聳肩,疲憊感油然而生,等兩人輪流洗完了澡已經(jīng)過了晚上十二點,張?zhí)烊A困得不行,又掛念著房間內(nèi)躺著祈暉,趴在桌上昏昏欲睡。 久久沒有聽到房門外傳來動靜,祈暉嘆了口氣。 張?zhí)烊A總不能整整一年都睡在書桌。 「喂,進(jìn)來?!?/br> 張?zhí)烊A雖然被睡意追著跑,但還沒想睡到連一點聲音都聽不見。他當(dāng)然也想躺在那個軟綿綿的床睡一個好覺,但張?zhí)烊A只要一想到看過自己無數(shù)丑態(tài)的祈暉就躺在自己旁邊,就無法毫無芥蒂地往祈暉身邊躺。 于是又過了一陣,張?zhí)烊A還是沒有進(jìn)房間的意思。 傻嗎。祈暉想。 「你要是等我爬下床去找你,床上醒著的人就會變成兩個了。趁我現(xiàn)在還想睡,你進(jìn)來?!?/br> 祈暉話說得迂回,張?zhí)烊A還是聽出來了。 對啊,祈暉要是睡著,他擔(dān)心什麼。于是他放輕腳步走進(jìn)了房間,拿個凳子坐在床邊等祈暉睡著,如祈暉所說,他也累了,很快就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確認(rèn)祈暉睡著之后,張?zhí)烊A輕手輕腳鉆入了被窩。 極其荒唐的一天總算做了個收尾。 隔天張?zhí)烊A是被祈暉的鬧鐘叫醒的,祈暉已經(jīng)起床了,穿著制服冷冷地看著自己。 「還不起?打算遲到?」 也沒多晚啊。 張?zhí)烊A迷迷煳煳地被兇了一頓,正想發(fā)火,卻看到了床頭邊貼著自己姓名的紙袋。 「怎麼有這個東西?!?/br> 「問你啊,今天早上老師送上來的,說連絡(luò)不到你?!?/br> 難怪起床氣這麼大,是因為自己的關(guān)系被老師吵醒了啊。張?zhí)烊A聳聳肩,打開了紙袋,里面是一件他們學(xué)校女學(xué)生的制服裙子,不過看起來稍長一些。 「老師是不是送錯了?」 一旁的祈暉顯然也沒想到紙袋里會是一件裙子,跟張?zhí)烊A要了之前他們集合的單子來看。 「這個好像是你們0號性愛課的制服。」 「......」 這一天天的都是什麼日子。 張?zhí)烊A看著手里的裙子生無可戀,而祈暉似乎是可憐他再次遭受現(xiàn)實毒打,沒有繼續(xù)嘴炮輸出。 一早就收到如此特別的禮物,張?zhí)烊A心情十分沉重,他到浴室,脫下褲子想要上廁所,令他難以啟齒的那處卻流出了點點清液。 張?zhí)烊A愣了下,伸手摸向那處,原本還未發(fā)育完全的女xue像是被祈暉玩開了似的,成長為一個可以容納男人roubang的性器。 更可恥的是那處隨時都在流水提醒張?zhí)烊A它的存在。 「在干嘛,快點?!?/br> 被門外的祈暉一吼,張?zhí)烊A這才終于回過神,他隨意拿個紙巾墊在內(nèi)褲下。 「好了?!?/br> 隨著張?zhí)烊A打開門,酸澀被他藏在沒心沒肺的臉皮下,不知何時會被拆穿。 - 張?zhí)烊A踏著沉重的步伐到了教室,經(jīng)過昨天的教訓(xùn),那群說八卦的同學(xué)學(xué)會了通風(fēng)報信,在老大還沒進(jìn)教室之前就停止了吃瓜,不過張?zhí)烊A一路走來也聽了不少他和祈暉的佳話。 有人說祈暉暗戀張?zhí)烊A多年,這三年為了讓張?zhí)烊A多看看他才會刻意每次都考年級第一;也有人說其實申心宜其實是祈暉假扮的,張?zhí)烊A喜歡上的人其實是祈暉。 反正不管他們怎麼編,最后結(jié)局都是他和祈暉在一起了。 「這樣方便做事,別鬧?!?/br> 回想祈暉出門前給自己的叮嚀,張?zhí)烊A愈發(fā)覺得自己一肚子火無處使。 「彭彭,我想弄一個人。」 「張哥你說!我保證把他打得屁滾尿流!」 「那個人打不得。」 「不然張哥你說說這個人的特點,我們幫你想怎麼整他!」 張?zhí)烊A思索似的摸了下下巴,「他平時喜歡挑剔別人,雖然他也沒錯吧,但就是有點欠揍......」 一旁坐著的趙嘉賜被拉了過來幫忙想對策,聽完張?zhí)烊A的描述之后說道:「喜歡挑剔別人的人多半掌控慾也強(qiáng),只要你做出他意料之外的事情,他就會受不了了?!?/br> 回想起今天不能在預(yù)設(shè)的時間起床而發(fā)火的祈暉,張?zhí)烊A就越覺得趙嘉賜說的話有道理。 「你果然是我們十班的智囊!」 說完張?zhí)烊A開開心心地吃早餐去了,留下一臉疑惑的柯彭朗還有趙嘉賜。 「趙哥,你怎麼這次給張哥的建議這麼溫和?」 趙嘉賜平時雖然看起來什麼事都不在乎,但他的腦袋就像是放了現(xiàn)代版的滿清十大酷刑似的,每次都能整出一些折磨人又特別的報復(fù)方式,相較之下他今天給張?zhí)烊A的意見根本不痛不癢。 「他可能不是真的想弄那個人?!?/br> 「???」 趙嘉賜看著他這位遲鈍到不行的同學(xué)翻了個白眼,「戀愛白談了你。」 「唉唉唉,趙哥你說清楚說明白??!」 - 下午,性愛課教室,其他同學(xué)鬧哄哄的討論著等等的上課內(nèi)容,張?zhí)烊A一改昨天的窘迫,甚至還從容地抖起了腿,祈暉看他穿著長裙還坐沒坐相,忍不住瞪了張?zhí)烊A一眼。 「別抖了?!?/br> 然而聽了趙嘉賜建議的張?zhí)烊A如同叛逆期的小屁孩,祈暉越不要他做他就越要做。 「你管我?!?/br> 以為張?zhí)烊A沒看過課表,祈暉問道:「你知道等等要干嘛?」 「知道啊。」 不就koujiao嘛。雖然想到要把祈暉的東西放到嘴巴怎麼想怎麼怪,但是這也是讓祈暉失去控制的最好機(jī)會。 他才不信只有他碰上慾望會無法自持。 一旁的祈暉似乎想說什麼,然而還未等他開口,教室門被打開了。 一名穿著黑色工裝背心、體格壯碩的男人走進(jìn)了教室,配上那陽光的笑容,馬上就吸引了一群sao0的目光。 是教體育的邱才俊老師。 「同學(xué)們,我們今天要上的內(nèi)容是koujiao。我會將注意事項放在投影幕上,請1號同學(xué)按照PPT上和0號同學(xué)配合?!?/br> 邱才俊是一個信奉實踐教育的老師,他并沒有說過長的介紹詞就讓同學(xué)開始動作。 心里有鬼的張?zhí)烊A沒有猶豫一把蹲了下來,并且拉開了男人的雙腿,看到祈暉被嚇一跳的表情,張?zhí)烊A信心大增,將手放到了沉甸甸的褲檔。 兩人相差無幾的身高讓他無法像其他0號找要蹲下來就能為1號koujiao,于是張?zhí)烊A跪在了祈暉的褲檔前,圓潤的杏眼抬眼看了眼祈暉:「然后呢?!?/br> 祈暉皺著眉,他想不清張?zhí)烊A為何態(tài)度會180度大轉(zhuǎn)變,理智上告訴他應(yīng)該要問清楚張?zhí)烊A,血液卻不斷往下身沖去。 雖然坦蕩的張?zhí)烊A也有另一種風(fēng)味,但他還是更喜歡張?zhí)烊A無法自理的模樣。 于是他壓下嗓子,回想那讓張?zhí)烊A顫抖的發(fā)音方式,并且強(qiáng)勢地將手放在張?zhí)烊A的后腦勺— 「拉開我的褲檔?!?/br> 張?zhí)烊A腰一軟,差點趴在祈暉大腿上,他瞪了眼祈暉,像是被抓住了后頸的小貓,想逃離卻無可奈何。 查覺到情勢向祈暉那方倒去,張?zhí)烊A決定下手為強(qiáng),他拉開祈暉的褲檔,不管其他同學(xué)都還只停留在愛撫階段,閉著眼,直接將祈暉的yinjing吞了下去。 「啊......」 祈暉垂眸看著一臉忍辱負(fù)重的張?zhí)烊A,雖然底下人的技巧不好,牙齒也還沒收進(jìn)去,卻也沒讓他的慾望疲軟。 「張?zhí)烊A,等等,哈......」 張?zhí)烊A像是沒有聽到祈暉的呼喊,依舊目無章法地吞吐著祈暉的性器,粗長的roubang只有三分之一落在他口腔,盡管如此還是戳得他想流淚。 他藉著這個機(jī)會抒發(fā)自己的恐懼還有對老天的怨懟,生理淚水流滿了臉龐,看起來好不可憐。 祈暉看著吞吐自己性器、臉還一片緋紅的張?zhí)烊A慾望不斷上漲,卻總得哪里悶悶的。 「喂,張?zhí)烊A松開......我要射了?!?/br> 「嗚哼......」 抽泣的張?zhí)烊A根本不在意祈暉說了什麼,抽搐的喉道還不斷刺激roubang,祈暉只好強(qiáng)硬地拉開張?zhí)烊A在自己身下不斷努力的頭顱,搭著張?zhí)烊A的手隨意搓揉了下即將爆發(fā)的性器,將自己的子子孫孫射在了紙巾上。 哭狠了的張?zhí)烊A近距離看到roubang噴發(fā)還沒反應(yīng)過來,紅腫的雙眼無神地望著地板。煩悶感再次涌上心頭,祈暉擦拭著張?zhí)烊A的臉龐,動作輕得像是在觸摸著易碎品。 「我看到了,床上的水漬。」 提到傷心處,張?zhí)烊A勐地抬起頭,看著祈暉的眼神充滿了無止盡的恥辱還有憤恨。 然而祈暉并沒有被張?zhí)烊A震懾,一遍又一遍地拍著張?zhí)烊A的背,像每每和張?zhí)烊A一起面對慾望時所做的般。 「別怕?!?/br> 少年不會安慰人,不斷重復(fù)著同樣的兩個字。 張?zhí)烊A抽了抽鼻子,內(nèi)心的恐懼好像真的被祈暉笨拙的安撫帶走似的。少年收起了準(zhǔn)備攻擊人的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