循循善誘的爸爸,新身份是小后媽?爸爸喜歡你坐爸爸腿上
書迷正在閱讀:你是我的夢寐以求、覆水難收(文藝校園H雙向暗戀很甜)、八年【追妻火葬場】、第二情人、貓海王跟他魚塘里的龍傲天(np,專治渣男龍傲天,武俠)、錢色交易、天天和爸爸的快樂生活、催眠仙君的白月光(綠帽ntr)、云之慕慎、腺體紊亂
梁偏剛才慌亂之中被陶煦咬了一口,被推開了之后,看著陶景宵冷冷的笑了一下,伸手用拇指的指腹擦掉了嘴巴上的血痕,又用舌尖舔了舔,嘗到了滿嘴腥甜的血的味道,眉梢微挑,更是邪的厲害。 陶煦往后退了一步,跟梁偏拉開了距離,眼圈兒發(fā)紅的去看陶景宵,又咬緊了嘴唇,低下了頭,聲音顫抖,“爸,爸爸……我……” 跟整個人慌亂的不行的陶煦相比,梁偏主要是就坦然自若很多了,擦干凈了嘴上的痕跡,看著陶景宵臉上沉沉的臉色,忽然笑了一下,“我們在干什么,陶總你應(yīng)該看到了才對?!?/br> 梁偏不想叫眼前的這個男人什么爸爸。 既然一家人之間只是單純的講利益,那么親情什么的,又算是什么東西呢? 梁偏也不稀罕做陶景宵的兒子,要不是因為陶煦,梁偏早就丟手走了。 “你膽子很大,很像我?!碧站跋⒁曋浩抗獬恋膲喝?,無形之中給人強(qiáng)大的壓迫感。 “那還真是不幸。”梁偏咧嘴笑了一下,鮮紅的唇,白生生的牙,眼睛里帶著虛無縹緲的惡意,像是一只會傷人的艷鬼。 “爸爸,我我們剛才是……”陶煦卻聲音顫抖的插了進(jìn)來,現(xiàn)場的氣氛太過于沉重,陶煦心里慌的不行,忍不住想要站出來為自己爭取一下,“爸爸,我剛才不小心摔倒,梁偏是過來扶我的,結(jié)果也不小心摔了一下……” 借口很假…… 可是陶煦臉上好似快哭出來的神色卻讓兩個人都頓了一下。 “梁偏回自己房間,你跟我來書房。”陶景宵似笑非笑的看了眼梁偏,眼睛里暗沉的神色卻被梁偏看的清清楚楚,只是轉(zhuǎn)頭去看陶煦的時候,陶景宵眼中的神色卻軟了一些,讓梁偏心頭的警鈴拉的更響。 “怎么不找我說呢?我以為我知道的更多一點(diǎn)才對?!绷浩Я艘а?,忽然上前一步,緊緊的抓住了陶煦的手,“陶總,事實就是你看到的那樣?!?/br> 陶煦慌亂的眼圈兒通紅的看了一眼梁偏,努力的想要掙脫開來,但是偏偏手被抓的緊緊的,十指相扣,少年手背上青筋直麻,但是偏偏那么的用力,卻只是讓陶煦不要掙脫開來,卻并沒有捏痛陶煦的手…… “你覺得呢?”陶景宵沒有去看渾身尖刺的梁偏,反而把目光落在了快要哭出來的陶煦身上。 “沒有,我沒有,我不敢的……”陶煦慌亂的搖了搖頭,“爸爸,梁偏他開玩笑的……” 這話就像是一把尖刀往少年的心口戳一樣,梁偏被扎的心口一疼,渾身的力氣都好像被抽走了似的,眼前一片黑沉。 開玩笑…… 沒有…… 全盤否定啊。 小少爺永遠(yuǎn)對他都是那樣的心狠。 梁偏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只流浪狗一樣,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溫暖的窩,找到了自己心靈寄托的主人,每天不要臉的蹭上去,但是偏偏還是會被嫌棄,還是會被一腳踢開。 就算是有了個窩,他還是當(dāng)初的那條流浪狗。 梁偏無力的看著陶煦,卻對上了陶煦通紅的眼圈兒,有些話到了嘴邊,卻突然說不出來了。 很累。 比他這么多年在貧民窟里摸爬滾打還要累。 “嗯,爸爸相信你。”陶景宵看了一眼梁偏,眼睛里竟然帶了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笑意,只是卻冷的嚇人,笑意里面帶有的不是一些美好的東西,反而是涌動著嘲意。 陶煦跟著陶景宵去書房,一路上心里忐忑的不行,自然也不會回頭去看靠著墻緩緩的滑到地上的梁偏,捂住了眼睛,就像是一只被拋棄的流浪狗一樣的低頭肩膀顫抖的嗚咽出聲…… “說說吧。”陶景宵坐了下來,臉上的神色不是很好看,定定的看著陶煦,不給陶煦半點(diǎn)兒遮掩的可能性。 “說什么?爸爸,你相信我真的是誤會,是不小心的,他不小心……”陶煦緊緊的抓緊了褲子的邊縫,眼圈兒通紅,回避著陶景宵的眼神,努力的想要解釋。 “不要跟爸爸說謊好嗎?”陶景宵聲音好似溫柔,又好像并非如此,無論話語中在溫柔,話語中命令的成分和身上的壓迫感是真實存在的。 陶煦定定的看著陶景宵的眼睛,好一會兒的,忽然哭了出來,眼淚大顆大顆的砸在了地板上,陶煦身子顫抖,扶住了辦公桌的邊緣,胡亂的搖頭。 “爸爸,爸爸,你別……別,不要趕我走……”少年一邊哭一邊聲音哽咽的說道,淚眼朦朧的看著陶景宵,哭起來的樣子也格外的漂亮,“我錯了,真的,我真的,真的都錯了……我不應(yīng)該的,爸爸,我錯了,求求你不要趕我走……” “你要知道,陶家只有兩個孩子?!碧站跋ひ羯硢?,“梁偏那邊早晚也是要舉辦宴會公布身份。” “我……”陶煦不知道該怎么做,只能看著陶景宵,似乎在祈求陶景宵心軟。 “梁偏會愿意為了你讓出他的身份嗎?”陶景宵又給了陶煦一記重錘。 怎么會呢? 梁偏絕對不會愿意的吧…… “他……他不會?!碧侦阏耐O铝搜蹨I搖了搖頭。 把自己帶入的話,陶煦認(rèn)為自己絕對不會愿意的。 畢竟本來是屬于自己的東西,不是嗎? 為什么要為一個本來就是鳩占鵲巢還在學(xué)校欺負(fù)他的人放棄自己所應(yīng)有的一切? “那你現(xiàn)在求我讓你留下來,你覺得你又能以什么身份留下來呢?”陶景宵從旁邊的抽盒里拿了一張手帕,招手把少年招到了身邊,抬手給陶煦擦了擦臉上的眼淚。 動作溫柔,說話的語氣也很溫柔,但是充滿了逼迫感。 陶煦看著陶景宵,怔忡的搖了搖頭。 他不知道。 “你跟梁偏在一起,是想用他另一半的身份留在家里?”陶景宵指尖在辦公桌上輕敲,無形之中給人更多的壓迫感。 陶煦慌的不行,趕忙搖了搖頭,“沒有,沒有的,爸爸,是梁偏……梁偏說,要是我不同意的話,他就讓你把我趕走……” 說著說著急的眼眶發(fā)紅,好像又要哭了。 陶景宵卻揉了揉陶煦的頭發(fā),安撫了一下慌的不行的少年。 “所以也就是說,你是被他逼迫的?!碧站跋种竸澾^了陶煦的臉側(cè),然后拇指的指腹在上面輕輕的磨蹭了兩下。 陶煦愣了一下,對上了陶景宵的眼睛,頓時失語,“爸爸……” “以前的事情爸爸就不追究了。”陶景宵看著陶煦,眼中的神色帶著包容,“但是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明白爸爸的意思了,無論之前有誰,都斷掉,好嗎?” 陶煦不知所措的看著陶景宵,好一會兒的才在陶景宵的目光中怔怔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他在陶景宵的目光中看到了一些別樣的東西,陶煦心里慌亂的同時又忍不住懷疑自己可能是看錯了,然而繼續(xù)看過去的時候,陶景宵眼底的神色還是沒有變。 “既然乖,那就可以留下來的,不過你的身份……”陶景宵收回了手指,神色淡淡得看向自己的膝蓋,仿佛只是在說一件無足輕重的小事一樣,“爸爸喜歡你坐在爸爸腿上?!?/br> 陶煦臉上瞬間紅透,不可置信的后退了一步。 陶景宵說的什么意思,陶煦當(dāng)然不會聽不明白,也正是因為聽明白了,所以才心里更慌。 爸爸…… 爸爸就是爸爸呀。 從小到大一直當(dāng)做爸爸仰慕的人,怎么能…… 可是…… 陶煦身體又出現(xiàn)了其他的聲音。 既然從小一起長大的哥哥都可以,那么爸爸當(dāng)然也可以的吧? 沒有血緣關(guān)系的…… “爸爸,我……”陶煦一瞬間想要從陶景宵的暮光中逃開。 明明就在十分鐘之前,看著陶景宵的時候只是把陶景宵當(dāng)做爸爸一樣的敬仰,在現(xiàn)在兩個人挑破了之后,陶煦卻不由自主的把眼前的男人放作是另一半的位置上去考慮…… 老男人就像是一壇酒一樣,越久就越是香醇,歲月不曾留下刻痕,反而給陶景宵增添了太多神秘莫測的魅力,眼底就像是一潭深深的水一樣,帶著太多神秘的色彩,讓人忍不住去探究其中的每一絲的情緒。 陶煦不敢再看,耳朵已經(jīng)通紅。 陶景宵卻笑了一下,難得的并非帶著冷意,反而帶著些許令人陌生的溫和。 “爸爸給你一個新的身份?!碧站跋倌甑氖郑嗔巳嗌倌曷晕⒂行┘t的骨節(jié)處,聲音溫和的誘哄道,“把陶家把爸爸都給你,好不好?” 貪心的少年沒有辦法拒絕這一切,也沒有辦法不沉醉于老男人深邃的目光中…… 尤其是在看到了陶景宵別樣的一面,陶煦一邊心里慌亂,尖叫著想要拒絕,另外一方面又忍不住竊喜,原來一直很嚴(yán)肅很冷漠的爸爸,竟然會有一天喜歡上他…… 并且為他變得很溫柔…… 半推半就,就坐在陶景宵的腿上,陶煦低下頭去,羞的整個人都粉紅粉紅的,不好意思去看陶景宵。 之前當(dāng)爸爸相處的時候,一切親密的行為都好像是很正常的,但是現(xiàn)在轉(zhuǎn)變了一種目光之后,只是簡單的坐在腿上,陶煦就感覺能隔著兩層褲子感覺到陶景宵的溫度似的,那種感覺讓陶煦越發(fā)的如坐針氈了起來。 “再過一段時間,爸爸就帶你去國外結(jié)婚,以后陶家都是你的好不好?”陶景宵眼睛里帶著笑意,心頭滿滿脹脹。 小朋友太可愛,陶景宵總是忍不住給他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