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技術(shù)有我好么
正當(dāng)著自己喜歡的人面前,任由另一個男人用手指入侵著那處最隱秘的部位,這感覺實(shí)在是來得太怪了,特別是這個男人并不是別人,而是明朗的合法丈夫。 明朗有些想要驚叫出聲,想要大喊我們不要再這樣下去了,但此時他嘴里還包裹著一根碩大怒張的yinjing,連口腔里的每一絲縫隙都被填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根本沒有辦法說話,只能發(fā)出幾聲似是而非的嗚咽。 他還想掙脫出這般困境。 駱岸輝和宋景文這兩個人處在一前一后,把明朗夾在了中間,似乎是要逃也逃不開。 宋景文所擠入的每一根手指的存在感都非常強(qiáng)烈,因?yàn)樗鼈冹`活而有力,正囂張地侵探著明朗最為嬌嫩的內(nèi)壁,并不斷嘗試著朝向更深的地方按去。 明朗的屁股又白又翹,此時正因他跪伏的姿勢,而高高聳立起來,那兩瓣飽滿的臀rou因?yàn)榉讲艥蚕催^微熱的溫泉水,正隱隱泛著一絲水光,表層的皮膚也因那溫度的升高而泛起了粉色。 這般場面于宋景文而言,簡直就是摻雜了毒藥的蜜糖,他不論如何都無法在這時真刀實(shí)槍地和明朗來一場,因此忍耐得幾乎是要瘋了,不僅是下身的那處已然是精神百倍,硬得發(fā)疼,更是連身體里的每一寸細(xì)胞都在渴求著,叫囂著,想在這里狠狠地侵犯明朗。 雖是咬牙切齒,但宋景文手上的動作并沒有因此停歇,他的喉結(jié)再次緩慢地滾了滾,可以看得出來,指揮官先生極力壓抑著自己內(nèi)心深處的可怕獸欲……手指貪婪地?cái)D入最深處,不住按壓,幾乎是要沒入那溫軟xuerou的盡頭似的,連內(nèi)部的黏膜也在抖動抽搐……宋景文緊接著在明朗的rouxue中繼續(xù)增加了一根手指,而那來回抽送的速度也變得更快了一些。 這讓明朗也同樣地不好受了起來。 不行……再這樣下去的話,他就會…… 明朗的心跳忽然急劇地加速。 待宋景文無意中按壓到某一點(diǎn)的時候,那一陣陣如同浪潮一般洶涌又酥麻的快感,幾乎是在轉(zhuǎn)瞬之間毫不講理地席卷了明朗的整個大腦,讓他整個人的意識也都因此轉(zhuǎn)為了大片的空白。 宋景文見明朗崩潰又劇烈地嗚咽了一聲,并且因?yàn)橐粫r承受不住那么重的快感,反射性地弓起了背部,那指間攪動的溫軟嫩rou也隨之痙攣起來,將自己裹得更緊,便知道明朗在那處顯然是十足地感覺到了舒服。 那小白臉可曾有讓你這么舒服過么? 宋景文在心里暗自得意地攀比著,也像是要和駱岸輝較勁一般,他低下頭去,親了親明朗赤裸的脊背,并在那可愛的腰窩處反復(fù)啃吻著。 “你喜歡么……你覺得爽么?被我這樣摸……其實(shí)你覺得很舒服的對吧……沒有關(guān)系……之后你還會更舒服的?!?/br> 宋景文笑了笑,抽出了自己的手指,轉(zhuǎn)而拿過了另一樣?xùn)|西。 那是裝著花香酒的瓶子。 那瓶身制作得細(xì)窄,尺寸也很小,整個瓶子也不過成人的手掌長度,宋景文拿過的是一瓶新酒,等他開啟了那瓶酒液,清冽又醇厚的花香佳釀氣味,便隱約飄散了出來。 明朗感覺有什么冰涼的東西正代替宋景文的手指,貼上了他的xue口,等他反應(yīng)過來那是什么的時候,花香酒的瓶口已經(jīng)被順利地推入了他的xue道之內(nèi)。 自外部涌進(jìn)來的……那是流動的水液……不,那不是水,而是花香酒,它們一點(diǎn)一滴地傾灑了進(jìn)來,灌滿了明朗緊致的xue道。 每瓶酒本就沒有多少容量,不出片刻的功夫,這些酒液便盡數(shù)灌入了明朗的后xue,直將他的小腹都撐得微微鼓起了一個弧度。 “唔嗯——” 明朗的眼尾已經(jīng)染上了一絲微紅,連生理性的眼淚都被激發(fā)了出來。 不行……等那瓶子拔出去,他馬上就會—— 被xuerou裹得溫?zé)岬木埔?,正一點(diǎn)一滴地順著他的大腿根蜿蜒而下,流了滿地。 這簡直就像是失禁了一樣,明朗覺得實(shí)在是太羞恥了,他原本就泛起一絲緋云的臉蛋,這下變得更紅了。 宋景文卻是著迷地望著這一幕。 “你真漂亮。” 他伸出濕熱的舌頭,一寸一寸地舔過明朗的腿根,那靈活的舌尖又鉆進(jìn)了軟嫩的xuerou之內(nèi),試圖汲取內(nèi)里更多甘甜的花香酒。 “嗯……嗯嗯……” 明朗感覺自己快要被逼瘋了。 他前面的那張嘴正反復(fù)吞吐著駱岸輝的yinjing,而后面的那張嘴也并沒有因此閑下來,而是被宋景文的舌頭入侵著,侵犯著。 令他感到萬分羞恥的,不僅是在這溫泉浴池里同時與兩個男人做著那私密又yin靡的勾當(dāng),而是前后兩處都能讓他品嘗到快感。 他自愿給學(xué)長koujiao,并吞吃著駱岸輝的東西,只要聽見學(xué)長隱忍難耐的呻吟,便會因此更加興奮,也會被挑起情欲。 那是因?yàn)樗矚g駱岸輝。 但宋景文呢。 他拿不清楚,他不好說,他好像僅僅只是做了情欲的俘虜。 那靈活的舌,簡直如同一柄軟熱的利刃,將他的xue口舔吸得嘖嘖作響,并侍弄得又濕又軟。 舔吸了不一會兒,作惡般的手指還會再度歸來,緊接著兇猛地碾按著他最敏感的那一處,又脹又麻的快意便直順著尾椎骨向上躥起,簡直如同炸開了一道煙花那般霸道。 明朗看不見指揮官那往常凌厲且肅殺的五官上現(xiàn)在只流露出一種表情,那是一種癡迷的愛意,也是一種極致的瘋狂。 終于,幾根手指忽地盡數(shù)抽了出去,留給那口xue腔的,是空曠又沒有被占滿的失意感。 緊接著,就在下一刻,幾根手指又有如利刃那般,再次狠狠地貫入進(jìn)來,將那口嫩xue插透、占滿、僅用手指便cao得爛熟。 指尖兇狠地按在了xue心的敏感點(diǎn)上。 “嗯——————” 明朗無聲地尖叫著,幾乎是連腰身都失去了力氣,整個上身軟倒在了駱岸輝的大腿上。 而他前面那根秀氣的yinjing,也顫巍巍地抖動了幾下,接連吐出幾股濃白的濁液。 他竟然是被宋景文用幾根手指玩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