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靡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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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 “嗯?” “要不……你去椅子上坐著吧?!?/br> 蔣文樂扒開眼罩瞄了一眼腳邊的小色狼,抬起腳用腳趾捏了捏他的鼻子。 見那只好看的大腳忽然伸了過來,林凱東下意識地張嘴,修長干凈的五根腳趾張開迎著鼻息就夾了上來。 啊~不能呼吸了。 林凱東伸出舌頭想要舔一舔蔣文樂的腳掌,那腳卻迅速收回,在前者灼熱的目光中踏進了一雙匹克態(tài)極運動拖鞋里。 好性感的腳后跟,好美的踝窩。 蔣文樂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后又自己戴好眼罩,雙手自覺地交叉于身后。 天爺呀……這么聽話? “都不問問我要干啥嗎?” “少廢話,不早了。你……快點弄?!?/br> 蔣文樂的語氣硬氣得很,可那對發(fā)燒的紅耳朵早就出賣了他。 呵,還挺悶sao。 林凱東搬來凳子,坐在蔣文樂身前,托著下巴靜靜地發(fā)了一會兒呆。 蔣文樂身上別說是疤,連顆痣都找不著,皮膚白得發(fā)亮。就算是完全放松的狀態(tài),渾身的肌rou線條依然很明顯。不過,此時最吸睛的卻不是這身肌rou,而是他的rutou和乳暈——全身上下都是奶白奶白的,唯獨那兩點是粉粉嫩嫩的,看著就很想貼上去吃個痛快。 發(fā)著發(fā)著呆,胯下的大鳥又邦邦硬了,翹得老高。 精蟲也不由自主地涌上了腦。 想要……好想要……好想要他的身體,要他的人……當(dāng)然,還有他的心…… 靠!我到底在想些什么?。?/br> 林凱東甩了甩頭,余光掃視到沙發(fā),忽然想到一個姿勢,站起來拍了拍蔣文樂的大腿:“哥,起來,我們?nèi)ド嘲l(fā)上。我抱著你弄?!?/br> 蔣文樂再次撩開眼罩,眼睛眨巴了幾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林凱東拿來兩條浴巾鋪在沙發(fā)上,岔開雙腿坐下,又拍了拍沙發(fā),示意蔣文樂也坐下。蔣文樂很配合的照做,然后很放松的靠在林凱東身上,似乎完全不在意頂在后腰和屁股上的那根硬東西。 這種配合度,放在蔣文樂身上,簡直就是遠(yuǎn)超林凱東的預(yù)期。 “哥,你這么今天咋這么乖?我讓你干啥你就干啥,也太聽話了吧。” 林凱東貼著蔣文樂的耳朵問。 “那我是不是要象征性的拒絕一下?”然后蔣文樂居然真的清了清嗓子,夾著嗓子小聲喊:“啊~不要啊~亞麻跌!”再接著把頭扭到一旁,小聲嘟囔著:“無聊?!?/br> 林凱東先是愣了一下,反應(yīng)過來之后噗嗤一聲笑得發(fā)抖,笑夠了又狠狠在他脖子上嘬了一口。頸間的輕微刺痛感讓蔣文樂輕聲哼唧了一下,林凱東看了一眼自己的“杰作”,心滿意足地在他耳邊說:“哥,我早晚有一天要給你可愛死。給你蓋個章,免得別人惦記我的寶貝?!倍笥钟X得哪里不對,喃喃自語道:“不對,就你這么個妖孽,就算結(jié)婚了也會被人惦記的。” 蔣文樂把頭往后仰了仰,靠在林凱東頸窩里使勁搖了搖,用頭發(fā)刮他的脖子。 “你屁話真多,到底要不要幫我擼,再叭叭的話我就去睡覺了?!?/br> 林凱東立馬抱緊了蔣文樂的腰:“哎,別別別,幫幫幫!我?guī)?!就是覺得……覺得你今天好可愛……媽的……心都化了。” 沒說出口的話是:我好想日你。 從后面抱住這種姿勢會有一個很大的問題——頭的活動范圍很有限。 這樣一來,饞他的腳沒辦法舔,想吃他的咪咪也吃不著,想和他接吻也很困難。但也有一個絕佳的優(yōu)勢——可以抱著蔣文樂,用一種很省力的姿勢邊摸他的身體,邊擼他的jiba。 蔣文樂的體脂率極低,可以媲美專業(yè)運動員,放松的時候渾身腱子rou又軟又彈,線條感好極了。骨架也不大,肩寬腰細(xì),肌膚又滑又嫩,抱著摸手感特別好。林凱東摟著蔣文樂的腰,把他抱在懷里,一會兒抓抓胸肌,一會兒摸摸腹肌,一會兒捏捏大腿,雞兒頂著他的翹屁屁不自覺地想要把頭子按下去抽插,然而有色心沒色膽,連蹭蹭都不敢。 心里的yuhuo無法發(fā)泄,只能靠輕咬他的頸rou來解饞,可他的脖子越咬越饞人,于是顫抖著把欲望發(fā)泄在手指上,用指尖輕捻他的rutou——那兩顆鮮嫩的小紅豆愈發(fā)的嬌艷欲滴,饞得林凱東想要去咬,手上的動作倒是輕柔得很。蔣文樂的身體本來就敏感得要命了,又怕疼又怕癢的,更別說rutou這種地方,于是乎身體無法控制的就扭動起來,喉嚨里也開始呻吟:“呃~呃~嘶~呃……” 在這個時候,林凱東就看著蔣文樂的下體,看著那根大家伙支棱起來,看著它由一截軟趴趴的rou蟲子變成一根駭人的大roubang。 它很直,又直又長,足有礦泉水瓶那么粗。柱體粗細(xì)特別勻稱,紅漲的大guitou看著就很嫩。馬眼微微張開一條縫,目測筷頭都直接能插進去。 就這么稍稍一撩撥,它就硬得像根鐵棍了,而且林凱東知道它持久得有多可怕——這樣一根好rou如果長在別人身上,不好好虐玩蹂躪一番都對不住它,可它是蔣文樂的寶貝,是他的命根子,那就不一樣了。 林凱東用左手繼續(xù)刺激蔣文樂的rutou,用靈活的食指不斷調(diào)戲他的乳尖,以更靈活的右手抓握他的寶貝。 四指托著yinnang,虎口堪堪握住他的莖身底部,而且還有點握不全。林凱東自認(rèn)為手不算小了,可一把抓下去,居然只能在蔣文樂完全勃起時勉強抓住他一顆蛋——這也太大了,看著大,抓起來更大。 抓著這根大家伙前后甩了甩,左手把早就準(zhǔn)備好的潤滑油擠上去,然后雙手扶住這根大rou把潤滑油抹勻。 “哥,你jiba真大。” “你是不是很喜歡用言語調(diào)戲我?” “沒有沒有,冤枉啊哥哥,我哪敢調(diào)戲你呀!我這是忍不住贊嘆,你這么大的真的很罕見。” “那也就是說……還是見過的?” “嗯,見過,但硬度和持久度跟你完全不在一個等級上。你這一根是我見過最完美的?!?/br> “嗯……” 發(fā)覺蔣文樂的語氣里帶有一絲不悅,林凱東立馬解釋道:“哥,我不是那個意思……我不是想要評價你什么……我就是……就是……嗯……很喜歡你……哎呀……我……” “行了,快閉嘴吧你?!?/br> 蔣文樂把頭靠在林凱東肩上,完全不想繼續(xù)這個話題。 “我是說……我哥哪都是最完美的……” 林凱東繼續(xù)小聲嘟囔。 蔣文樂抬起手找了一會兒林凱東腦袋的位置,然后揉了揉他的頭發(fā):“干你的活。再叭叭,我就滅了你。” 林凱東悻悻閉嘴,不敢再出聲。 安靜下來時,整個房間靜悄悄的,只聽得到涂滿潤滑油的大rou被擼動的聲音。 不得不說林凱東的手藝真是一絕,反正蔣文樂自己擼是擼不了這么舒服的。說來也怪,同樣是擼管,為啥被林凱東擼會這么爽。 可能是被蒙上了眼,身體的知覺更敏感了??赡苁敲釉谌思沂掷?,這種感覺太羞恥了。也可能是身體完全向另一個男人開放,這種事太不可思議了。 蔣文樂自己都很奇怪,為什么會對一個男人如此信任毫不設(shè)防,甚至這個男人還在一年前曾經(jīng)趁自己喝醉酒的時候侵犯過自己——這種事,換了別人,真是想都不敢想。 其實是林凱東,蔣文樂也不敢想。所有人都說他危險,他也確實有夠變態(tài)的,但每當(dāng)面對他的時候都只會想著:他是我弟弟,他開心就好。 所以握緊的拳頭會變成溫柔的手掌,好不容易狠起來的心會在和他對視的瞬間坍塌。 哎,我就合該是你哥。 你喜歡我的話,男朋友就男朋友吧。 嗯……我是你男朋友。 林凱東哪知道蔣文樂在思考些什么,只顧著用手討好他的大rou。指節(jié)勻速往下一擼到底,然后換另一只手握著guitou往下擼,這樣反復(fù)幾次又改用左手握住堅挺的莖身,右手手指攏住那顆鵝蛋大小的飽滿guitou把它放在掌心打圈,然后又在身體快要熟悉這種刺激時握緊他的guitou往上輕輕地擰。 “啊~嘶~唔!喔!” 掌心的負(fù)壓有一種類似于koujiao吮吸的快感,而且重復(fù)的頻率很高,舒服得不行,蔣文樂無法自拔的呻吟起來,磁性的嗓音即便發(fā)出這種聲音都不yin蕩,而且還特別陽光,特別的醉人。 林凱東不敢說話,只好溫柔的親吻蔣文樂的脖子和臉頰,輕輕咬著他的耳朵,往他耳朵眼里吹氣,爽得他亂顫。 也許是太舒服了,蔣文樂的四肢開始下意識地亂動,手不由自主地想要握著自己的大rou,林凱東貼著他耳朵柔聲說:“哥,手別亂動,最好是放在我大腿下面?!?/br> 蔣文樂配合的把手放下去,林凱東接著補充道:“如果感覺受不了了,就掐我大腿,給我一點互動,反饋你身體最真實的感受,我會知道怎么把控節(jié)奏。” 低聲細(xì)語,溫柔地不像他。 “哥?!?/br> “唔~喔~喔~你說~喔~我在聽~喔~臥…槽…唔~” “你是我的寶,一輩子的寶。” 說著,手上換了花樣,爽得蔣文樂直接喊了出來。 “啊~臥槽~啊~啊~?。 笔Y文樂輕輕地用后腦勺錘在林凱東的肩膀上,腦袋一個勁的往他頸窩里蹭。 “啊~啊~啊~我靠!??!” “寶?!?/br> “嗯?!?/br> 蔣文樂僅有的意識已經(jīng)無法分辨林凱東那個單音節(jié)昵稱喊的是什么了,只剩潛意識在回應(yīng)。 “以后沒人的時候,我就叫你寶,可以嗎?” “叫我什么?” 蔣文樂努力聚攏那渙散的意識。 “寶?!?/br> “呃~為什么?啊~叫哥,叫不順口了嗎?啊~” “沒有,你既是我哥,也是我的寶。” 蔣文樂紅著臉,從牙縫里也擠不出一個“好”來,只是喉嚨里發(fā)出一個極輕的悶哼聲。 “那就是答應(yīng)了!” 林凱東在蔣文樂脖子和臉頰上親了又親,舌頭舔著他的耳廓對他耳朵眼里吐氣: “寶貝哥哥,哥哥寶貝?!?/br>